一厢红线-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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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说起那个人,银蝶心里就很不爽,她也就才来一天吧,怎么爷对她倒是比对自己还要熟,这能不叫人生气么,这能不叫人堵得慌么?看来自己活得很失败呀,服侍了六皇之这么些年,却从来没有见他对自己这么关心过,而林英的到来却把所有的格局都打破了。爷会时不时地问她在哪儿了,他可从来没有问过别人去哪儿了,这是不是说明爷对他是有些好感的呢?
而且林英是赵公公亲自送过来的,真的只是个简简单单的丫头而已么。也许当初的戏言在日后会成真,她要真成了皇子妃的话,那岂不是大大地升级了,本来自己与她是平起平坐的,突然一个天上一下地下岂能不叫人心里不平衡。银蝶明白自己是有些喜欢六皇子的,可是也深深地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所以她只希望爷能够看到自己的存在,只这样就够了,其它不作多想。
他和她一起进到林英的房间,一进门,正看见桌子上半卷半开的那幅画。林英并不在,司马明枫拿起那幅画,放在手中端详,当画轴全部展开的时候。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的亮光,然后道:“他是那样的有魅力,所有的女孩子都喜欢他。”而银蝶却惊疑地说道:“这不是驸马爷的画像么?”她的心里又不知在想些什么,这姓林的什么来头,认识的人可真不少,肯定不是个平庸之辈。看来自己还是得小心点,不明她的底细,还是不要惹她的好,这个人应该很有背景,亦或是什么人特地派她来的也说不定。不行,不可以让她对爷有任何的不利,自己得看好了。
忽然之间,她走进来了,嚷道:“别动我的东西!”边说着边走进来把画卷收好塞进柜子里去了。司马明枫问道:“记得好像听你说过你是覃府里的人,还是覃少主的丫头,嘉楠的福气可真好,有个这么令人艳羡的姑娘陪着。”林英看了他一眼,问道:“你认识少主?”司马明枫点点头,脸上露出灿烂的笑意,说道:“岂止是认识,就算他化成了灰我也认识!因为我们是朋友!”“朋友?怎么在覃府里的时候从来没有见到过你?”林英问道。他仰头看了看窗外的那片蓝天,说道:“我们的师父是同一个人,难道你就没有发现我的轻功和他的是一模一样的么?”
回想起初次来到这个世界,对这里的一切还很陌生的时候,对,嘉楠飞身抱住自己的那步法和他的是一样的。林英笑笑地问道:“六皇子,你就发发慈悲吧,我想回覃府去,不想呆在这,少主他一个人会闷的。你放我回去好不好?”她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在留意他神情的变化,期待一个回答。而司马明枫则是在心里思虑了良久,说道:“怎么,才来,就想走?还是你把覃嘉楠看得太重了,呵呵,他可真招女孩子喜欢。”林英有些听不明白他的话,问道:“那你到底是让不让我回去吗,放?不放?”司马明枫眼睛微闭了下,安静地摇了摇头,说道:“不放!”
话一说完,司马明枫便走出去了。没想到表面上看上去这么好说话的六皇子,真要与他谈判起来却是谈何容易。林英问道:“为什么呀,这么小气!”司马明枫已经走出去了,不知道听到了还是没听到。而银蝶却是站在她的面前,说道:“我说过我不准任何人说出侮辱六皇子的话,你刚刚骂他小气是不是,那你自己又有多么大方多么慷慨?”林英觉得可笑,她护主倒是挺在行的。“我说六皇子都没说什么,你在这里瞎掺和什么呀,你以为我想呆在这里么?”林英没好气地说道。银蝶嚷道:“不想呆这里,你就给我走,走得远远地,永远别让我们看见你。”
“喂,你叫我走,我就要走么?本来是想走的,可凭你这句话,我还就真不走了,我就在这呆着,叫你看我不顺眼,我气死你,怎么了?”林英激她道。银蝶邪邪地笑了笑,说道:“好啊,既然你愿意呆在这里,那就要守这里的规矩,不要举动自专由,还有,更不要摆姿弄媚的,存心想要勾。引少主是不是?知道你长得漂亮,可没想到这么漂亮的人却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
“你方才说谁不要脸了,我怎么就不要脸了。知道你惦念着你们家这位帅气的爷,生怕别人抢了去了,可也用不着这样挖空心思地污蔑我吧。我告诉你,我对你家爷一点也不感兴趣。你也犯不着担忧着我会去跟他套近乎,放心,我不会破坏了你们主仆间的和谐,不会抢了你的风头。”林英只是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出来而已。可这话听在别人耳朵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银蝶简直气疯了,凑上前去,嚷道:“你这是挑衅是不是?你的意思是说我对爷有私心是不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说我想做姨娘,银蝶还知道自己是谁,可不会像某人一样无耻至极!”
“无耻?还至极?这话用来形容你自己还差不多,你的眼里就是容不下半粒沙子!”林英回说道。银蝶狠狠地瞟了她一眼,点头道:“好,我眼里容不下半粒沙子,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做给你看。贱人,我和你拼了!”话毕,张牙舞爪地便奔了过去,一上去就抓住林英那头长长的黑发,死命地揪。林英又岂是好惹的主,自己又没做错什么,她凭什么一定要说自己是另有所图的呢。两个女人,生里来死里去地缠打个不休。头发被弄成鸡窝似的,也没个人去注意下自己的形象,地上散落了一地的头饰,房间里也乱得不成样子了,谁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听见这边的响动,司马明枫走过来一看。刚进门,便被眼前的一幕给震惊了,她们两个这里在干什么,窝里斗么?两人一见六皇子进来,方止住动作。林英勉强地挤出一丝笑意,说道:“呃,不用管我,我和银蝶姐姐在切磋武艺呢。”银蝶嚷道:“爷,你也甭管我,我们自己的事情自己来解决。”司马明枫不知所以然地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林英望了他一眼,说道:“还不是为了你!”司马明枫指了指自己,问道:“为了我,你们就打架,为什么?”林英说道:“六皇子,这女儿家的心思你就不懂了吧。你还是先回去吧,我们再切磋会儿。”
话毕,两个女强人,又开始打架。司马明枫不偏不袒地飞身向前,落在她们两个人的正中间,挡住了她们两个的进攻方向,止道:“你们有什么话就不能好好说么?”银蝶说道:“爷,你让开,这事你别管。”司马明枫并不让开,他伸出双手,把左右两边的人的手全抓在自己的手里,说道:“别闹了,好不好?”两人不知所措地同时望他的脸,心里却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两个女人同时说道:“看在爷的面子上,就不与某人计较。”司马明枫这才放开她们,说道:“我不希望看到你们天天吵天天闹,如果你们真要这样做的话,那我只好离开这里了。”银蝶忙跪地说道:“爷,别,银蝶听话就是了,你看我,这个做姐姐的,怎么还和林英妹妹闹什么别扭,都是我不好。我们以后都不吵了,爷,求你不要离开翠薇阁,银蝶真的不闹了。”说话间司马明枫早已扬长而去,进到自己的房间。林英却像没事人似的,银蝶走到她身边,指了指她,说道:“我跟你没完!”林英笑了笑,回道:“好啊,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我林英把酒奉陪!”
030再相见相顾两无言
夏日炎炎,蝉声悠悠。终于从倦意中醒来,没想到自己竟然就这样趴在桌子上枕着手臂睡着了。稍微动作一下,身上的落花便下雨般地洒落下来,原来窗子未关,外面风大,那些紫薇花瓣便顺着南风吹进屋子里来了,落了自己一身。林英起身抖了抖身上的落花,然后走到院中。院子里向来安静,六皇子本来就没有什么话,也不会有别人经常到这里来,当然要把二公主除外。
隔壁的那个人也走了出来,两人各走各的,没有搭话,且不说。水塘曲廊下的流水静静地流淌着,她也安静地倚在石栏边看着水中的游鱼嬉戏,时不时地撒下些饵料,那些鱼儿便争先恐后地围追上来。看到水中这些个可爱的小家伙,她的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意。银蝶则在远远的地方,手里拿了个剪刀修剪花枝。司马晚枫走过来,道:“银蝶,打理院子里的花呢?”
银蝶点点头,笑道:“是啊,这些东西长得可真快!二公主,你怎么有空到这里来。”因为上次的事情,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来过这里了,可是止不住内心里对某个人的思念,她若不来他便不会往,这样就只能凭着相思度日了。虽然知道这种爱是只能藏于心而不能言于外的,可是她不后悔,自己就是喜欢六第了,没有办法回避,没有办法将他忘记,没有办法不去想念他。
她轻盈地一笑,像是风中飘飞的蝴蝶一般的,说道:“银蝶,我来剪吧,你还有别的事,先忙别的去吧!”银蝶嚷道:“别,别别别,这哪里是公主做的事,你这不是折杀我么,让别人见了还不知怎么说呢。放心吧,我现在没什么事做。再说了,我把所有的事情做完了,那她做什么呀?”司马晚枫不解地问道:“怎么了,你说的他是明枫?”银蝶朝远处边曲廊边的那个女子瞄了一眼,然后说道:“我说的是她。”司马晚枫不知道这翠薇阁里何时又多了一个人。银蝶说道:“她是新来的,可是你不知道她的厉害,她才刚来六皇子就跟她很熟了,我真怕。。。。。。”
她的心里暗想着什么,向着曲廊的方向去了。走近身旁,那人正好回头,二人的目光在空气里相遇,司马晚枫心中泛起无限的波澜,表面上却很平静。如牡丹花开般纷繁的笑,带着皇室独有的气质,她问候道:“妹妹好!可真是个美人儿!”林英愣了半晌,方笑回道:“见过姐姐!”与之比起来,英子的笑要恬淡很多,就像是夏日盛放于水上的白莲花,清雅不染一丝杂质。
一看到英子的模样,就叫人心生嫉妒,长得太漂亮了简直就是一种罪过。就算是她不刻意地去主动接近六弟,可六第无论再怎么清高再怎么冰冷,他毕竟是个男人,他怎么可能对这样漂亮得如同仙子般的魅力女人没有任何的感觉。方才银蝶就说了没处几日六弟就跟她走得很近,这样下去难道就不值得人担忧么?不行,不能再让她呆在这里,自己一定要想个法子把她给支走。
司马晚枫走回来,银蝶问道:“二公主,你不担心爷么?得想个法子把她弄走,否则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可不是你我所能预料的。”司马晚枫说道:“不会的,就算是我不能和六第在一起,但我司马晚枫也绝对不会让一个低贱的下人和明枫在一起,绝对不会!”这话虽然说得中肯,却让银蝶的心里作痛了一下,不过没什么,,自己虽是喜欢爷,可是也没有什么别的奢望,知道爷的心中永远不会有自己的存在,只希望能够陪在他的身边就好了。银蝶勉强地笑道:“是,六皇子这样出身的人,至少也得找个门当户对的才行。她算什么,没得侮辱了爷的门楣。”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银蝶望了望四周,无人,便轻声地问道。司马晚枫只道:“我自有办法,银蝶,好好伺候六弟,这里有什么动静,记得要跟我说,还有,不要让他们靠得太近。”银蝶点点头,回道:“知道!”这又何偿不是自己的意思。回到自己屋里,她向兴儿说起这事,问兴儿该想个什么法子。兴儿对主子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