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君心之美人如花隔云端-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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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倾池眸光深深地望着她“美人一笑,刹那芳华。”随即反映出自己说了什么,不由得双脸通红,好似天边的彩霞,转过身,平静了心绪,方才开口问道“阁主,准备回王府吗?”
步生莲看着恢复神智的他,不由得可惜,多精彩的一瞬间啊,“恩,当初答应父亲,母亲跟随师父习武三年,是到了该回去的时候了。”
“属下,跟阁主一起回王府。”赵倾池补充道。
步生莲抬眸看了看他,见他一脸坚定,“好,不过你的称呼要改一改,到王府就对外称,你是师傅派来保护我的。”
“是,阁……小姐。”赵倾池改口道。
“恩,回王府!”
二人原本想骑马,但考虑到步生莲身为王府大小姐,这样回府,日后难免招人口舌,于是便让暗阁中人准备了一辆马车,步生莲满意地看着马车,虽不是极尽奢华,却也不会失了脸面,去王府的路上会免去不少麻烦,不由的赞赏的看了两眼办事的暗人。
一直注视着她的赵倾池也注意到了办事的暗人,暗暗记下他的样貌。
“小姐,走吧。”赵倾池寻声问道。
“嗯。”
步生莲矫捷的跃上了马车,赵倾池驾马车行至京师繁华的街市上,热闹的叫卖声不绝于耳,风扬起车帘,步生莲望着喧哗的街道,忙绿交易的人们,携丫鬟出游的小姐们,成群结队扬扇寻美的贵公子们,不由得有些怅惘。
相隔千年,新月王朝与21世纪的中国终是不同的,虽没有中国古代王朝封建统治那般严苛,但与21世纪的自由还是没法比的。钱运,rose仿佛都是前世的事情了,曾经的切肤之痛,在她初到新月的时候,缠绕了她三年,使她寝不安食,夜不能寐。
直到药王谷的药王来到王府将她接走,三年与世隔绝的谷中生活,再加上药王的精心治疗,她才不再被梦魇所困。
如今也是她该为这具身体的主人,尽尽子女本分的时候了,虽然不清楚她为何会来到这,这具身体的主人又跑到哪去了,但又有什么关系呢?
那里已经没有任何值得她留恋的地方了,做了一场梦,如今梦醒了,她也不再是以前那个,为爱痴狂的rose了,如今的她是步生莲,是暗阁的阁主,是步王府的的大小姐,是药王谷的嫡传弟子。
回王府中
“吁……”驾车的赵倾池猛然勒住马车,步生莲重心不稳的向前倾斜,随即灵敏的气沉丹田,方才稳住了身形。
“小姐,你还好吗?”赵倾池怒视着突然冲出来的无理少年,关切的问向车上的人,虽然知道小姐由药王亲自教授武功,反应并不会比他差,但他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关切,也许早在她救起他的那一刻,他的心早已沦陷……
步生莲整了整衣襟“外面怎么了?”
“美丽的小姐,你怎么忍心扔下我一个人,说走就走了呢?我们在春风楼,良辰美景,春风一度,如今你厌弃了奴家,就要狠心离去吗?奴家的清白身子给了你,不愿意再服侍他人,你若当真如此狠心,奴家今日就死在你面前。”娇弱的少年,深情的话语,默默含泪的神情,决然的抽出袖间的匕首。
这一副美人含泪拦车自刎的精彩剧目,很快就引起了百姓的围观热议,“不知这车上的是哪家的小姐?要了这清官的身子,怕是玩腻了,想要独自离去吧,啧啧,瞧着清官的小模样倒是不错……”有一万苦模样的青年男子对着旁边的同伴,色眯眯的视线在拦车少年的身上流连。
“这孩子也是可怜,遇上了贵家小姐,怕是痴心错付啊。”有百姓惋惜的说道。
“这是谁家的小姐,连脸都不敢露吗?”好打不平的百姓,看着姗姗盈泪,掘强柔弱的的少年不由得对狠心的贵家小姐,流露出不满……
听着百姓的一言一语,赵倾池怒由心起,拔剑指向挑事嫁祸的少年,他与小姐朝夕相处,深知她有严重的感情洁癖,怎么会去春风楼那这种地方,还与他……与他春风一度,“说,你有什么目的?为何诬赖我家小姐?”
少年丝毫不畏惧眼前的宝剑,只是脉脉含泪的望向车内一言不发的人,他的这一举动,更是让多数人觉得他是真的爱恋的车内的小姐,不惜以命相搏,换取她的怜惜。
不由得更是对车中至今一言不发的贵家小姐,流露不满。
突然间,车帘被一只柔若无骨,白皙如玉的纤纤玉手掀起一角,车中人莲步轻移地走下了马车,那一刻——盛世芳华,耀眼夺目,发间与腰间妖治摇曳着的彼岸花遥相辉映,原本喧闹的声音戛然而止,静静看着眼前风华绝代的女子。
步生莲走至拦车少年面前,裙摆随着她的走动摇曳生姿“公子与我春风一度?”风铃般轻吹悦耳的声音,唤回了众人的神智。
回过神的众人,看着眼前的一幕,少女绝代芳华,淡淡的看着拦车少年,不喜不怒,仿佛根本从未见过此人,不由得吃惊,难道这少年是存心诬赖?毕竟眼前的这位贵女灼灼其华,着实不像是狠心绝情之人。
谁知少年听见她的问话,眼泪仿若决堤的江河,期期艾艾的看着眼前的少女“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你,真的不要我了吗?绝望的话语,梨花带泪的神情,勾起了步生莲前世的回忆,曾经她是否也是这样绝望,无措的含泪问着那个无情的男人——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回王府下
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新月王朝,梨花带雨的少年含泪问她。
赵倾池看着怔然的步生莲,皱起了眉头“小姐,认识他?”
步生莲收起怅惘的思绪,摇了摇头“不认识。”
转身准备离去,少年拦在她面前,“你当真如此狠心?”
步生莲扬起娟秀的眉,樱唇微启“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我们曾经朝朝暮暮,日日夜夜,耳病厮磨;我们曾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我们一起赏花赏月,以天为盖,地为庐……”男子情真意切,努力回忆着曾经的点点滴滴。
赵倾池怒了,剑头微一用力,刺进了少年胸口“说,谁派你来坏小姐名声的?”
殷红的血液染红了少年胸前的衣襟,百姓中有人“啊”的一声尖叫,却没有人出言制止,谁会为了一个毫不相识的人得罪权贵呢。
少年依旧深情款款的望着步生莲,当然在他人看来是这样,但是步生莲却敏锐地发现他的眼底只有无边的淡漠,无关生死的冷然。
深情款款的爱语,他说的驾轻就熟,但是步生莲知道他的心如她一般冰冷,步生莲上前拔出刺得并不深的剑,与他近在咫尺“给我一个理由。”
给我一个怎么做的理由,一个让你不惜以命相搏的理由……
“我需要一个机会,一个成为人上人的机会。”少年朱唇轻启,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
对此步生莲并没有很吃惊,舍弃生命都要换得的,除了童话故事里的爱情,就是滔天的权贵,“你知道我的身份?”
少年点了点头。
步生莲走上了马车,回头对他说道“走吧。”
百姓们见主角都走了,慢慢的也都散了场,街市恢复了以往的热闹。
酒楼上,一袭黑色锦袍,衣襟上以赤线勾勒的莲花,开的妖治。腰间佩戴的红色血玉,为他增添了一份冷厉。面若刀刻,眸若星辰,剑眉张扬,“清恒兄,可认得她是哪家的小姐?”
“听说步王府的大小姐,今天学成将要归府。”被唤作清恒的男子,红衣魅惑,慵懒的靠在椅子上,把玩着精致的仕女图画扇,“怎么?风轻,对她感兴趣?”
“回京师的那晚见过而已。”见他显然不愿多说,红衣男子也就没继续追问。
马车上,少年望着自从上车后就开始闭目养神的贵女,不由的开口问道:“你,不问问我?”
步生莲依旧闭着眼睛,一副淡然模样“问你什么?”
“你这女人,就这样随便让陌生男人上车,自己安心的在一旁睡觉?”少年显然被她毫不在意的神情激怒了。
“嗯,我们不是都春风一度,以天为盖,地为庐了吗。”步生莲揉了揉额头,昨天好像不该喝太多酒,今天头还晕晕的。
少年见她事不关己的模样,还有闲情雅致打趣自己,恨得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只是自顾自的说着“我叫上官浩,刚过17,自小与妹妹相依为命,不过我现在是孤家寡人了,妹妹她……她,去了。”
步生莲听着他表面平和的话语,睁开了双眸,在谈及妹妹的时候,他的声音有着不可抑制的颤抖,“上官浩,你的妹妹就是你的理由?”
“虽不全是,确是最重要的理由。”上官浩如实答道。
步生莲看了他两眼,又闭上了双眸。
马车安静地行驶着,大约两盏茶的时间,赵倾池唤道“小姐,到府了。”
柳侧妃
步生莲走下马车便听见“哎呦,咱们步府的大小姐总算回来了,可让我们好等啊。”未见人,语先闻,但那略带讽刺的语气,不知是在挑拨谁呢。
步生莲寻声看去,头上戴着华美的攒珠髻,绾着朝阳五凤的发饰,项上戴着祖母绿珞圈,裙边系着豆绿宫绦,双衡比目玫瑰佩,身上穿着缕金百蝶穿花裙,外罩五彩刻丝石青银鼠褂,。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身量苗条,体格**,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启笑先闻。
王府什么时候有了这一号人,三年前她初到新月王朝不久,便为师傅弄到了药王谷,但依稀记得自己这具身体的父母十分恩爱,也只有自己这一个亲子,并无姨娘小妾之流。
王府门前黑压压的挤满了来迎接小姐回府的人,但此人却熟视无睹的抢先在自己父母之前讲话,还真是急不可耐啊。
步王妃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刚回家就被侧妃欺压,不由得怒从心起,摆弄着自己精美的护甲,讽刺道“柳侧妃,注意你自己的身份。”
步生莲挑眉,柳侧妃?看来自己进谷的这几年,王府很是热闹啊。步王爷对上女儿的视线,不自在的轻咳了两声“莲儿,回来就好,快,进府吧!”
步生莲看着虽年过中旬,却依旧器宇不凡的父亲,徐娘娇媚的母亲,不由得放柔了声音,喊道“父亲,母亲,孩儿回了。”
步王妃走上前牵起她的柔夷,雨雾氤氲,“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步王爷欣慰的点了点头。
柳侧妃丝毫不在意刚才王妃的训斥,柔媚的上前拉着步王爷的胳膊,娇笑道“王爷,妾身看王妃思女心切,晚上王爷来留香苑可好?妾身为王爷准备了特别的节目……”特别的节目,柳侧妃将胸前的柔软靠近步王爷,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娇娇俏俏,好不诱人。
步王妃看着她这般旁若无人的引诱自己的丈夫,愤怒的握紧了双手。当看到步王爷点头的一刹那,达到了极点“王爷,自当去消受美人恩,莲儿就不劳您费心了,只希望王爷不要打扰我们母女就好。莲儿,我们走。”步王妃二话不说便拉起步生莲朝自己的院落走去。
步生莲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疑惑道“母亲,父亲从哪弄出了个柳侧妃?”
步王妃咬牙切齿道:“还不是清恒夜那个混账,自己昏庸也就算了,还说什么——朕,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有事没事就往朝臣家里送人,那个柳侧妃就是他弄来的。”
步王妃显然是气急了,对着自己的女儿有无什么好顾忌的,将自己对小皇帝的不满,一股脑的全说了出来,“那个柳侧妃,也是个狐媚的,整天纠缠着你父亲。”
步生莲看着气得双颊绯红的母亲,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