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非诚勿扰-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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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很多,她嘴角带着笑意缓缓睁开那双满足的水眸,刺眼的阳光第一时间涌入她的眸中,皱起小鼻子抬手挡住,侧头稍稍扬起就看见林诚那张俊美无边又可爱无辜的睡颜,不由自主的凑上前吻了吻他那双薄唇,心里美美的,他没有骗自己,不过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怎么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就好像散架了一般,稍微动了动,又发现自己的腰被林诚紧紧圈住,低头一看,呀。他光着上身,阳光暖暖的洒在他的身上散发出一种迷离的魅惑,而自己却被他用一件里衣紧紧的护住,这姿势?有点奇怪,她撇了撇嘴,想要打开他的双手起身,却在这时……
“啊!”一声懒懒的哈欠声自她的身后发出,接着非渝只觉得自己身后有什么动了动,接着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上,身后的薄被也随之被掀开,直泻而下的墨发挡住了她的视线。只模模糊糊的看到好似也是个裸露着的精壮胸膛?!
非渝一下子瞪大了双眸,怎么回事?!
“痛!”又是一声轻呼在她的脚下响起,紧接着脚下的薄被也被掀开,又是一具精壮结实的身体。
非渝闭上自己的双眸揉了又揉,再次睁开,什么都没消失?!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非非……”身前性感磁性的声音唤回了她被惊吓住的注意力,林诚双臂用力,将她更加紧的勒到自己的怀里,“醒了?”
“林诚!”她一下子反应回来,掀开薄被看了看自己,一件大到不像话的洁白亵衣正严严实实的穿在她的身上,再将薄被整个掀开,三个赤luo上身的美男下身都稳当的穿着亵裤,只有她自己整个身体被那大大的亵衣罩的完整,不过却又跟那三条稳妥的穿在身上的亵裤对不上号,“昨晚发生了什么?”不对啊,自己的身体分明有欢愉后的感觉,但,她有低头看了看林诚身上的亵裤,穿得很整齐,再不自觉的转头看向另两个。
“非非!”非渝的想要侧看的小脑袋被林诚的大掌用力的转回,他神色严肃的说道,“不准看!”脸上也带着些许疑惑。
“非渝?”有点疑惑,欧阳辰看了看相拥的两个人,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最后又转头看向另一边的江逸轩,三男一女?!昨天发生了什么?他摸了摸自己的头,好似只记得自己偷摸了回来,然后呢,一片黑,申吟声,**锉骨的快感……有印象却又很模糊,真的不确定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们?”江逸轩也惊奇了,他接下来的反应同欧阳辰一样,最后也呆愣在了那里,脑子一片模糊。
这个时候门口却又传来兰溪兰梅敲门的声音,“小姐。起来吧,庄主想见你,现在已经在门外了。”
床上的四个人全都愣住,这个时候应该做什么?
“小姐,小姐?”兰梅的声音有些焦急。
“不用敲了,我直接进去!”江恒不允许拒绝的声音。
“啊!”首先反应过来的是非渝,她扯过整床薄被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躲进了林诚的怀里,她以后没脸见人了……
另三个人被非渝这一声尖叫也吓回了游离的魂魄,连忙四下寻找自己的衣衫,可非渝那一声在惊醒他们的同时也惊吓到了门外的江恒。
“释儿?!”只听一声惊呼,暖阁的门就被人从外面踹开,不过,当江恒看清房里情景后又连忙把身后的大门紧紧关死,将外面所有人的视线全都阻隔开来,“怎么回事?”他的目光中带着隐忍的怒火。
“爹?”江逸轩提着自己的里衣外袍一脸的惶恐,他只想让江恒看见他一个人跟非渝在床上,可怎么一下子又多出来两个?!他只记得自己无双又告诉他那药到了半夜会发挥到极致,自己就想就算让林诚在众人面前占了先机,但自己还是有机会的,所以又趁黑摸了回来,可后来发生什么他是真的不记得了。
“释儿?你就是想用这种方式来告诉我你的选择吗?”江恒一脸的受伤,“也罢!我的死活与你又有何干?你不是我的释儿,再也不是我唯一的妻……”说完摇着头身形蹒跚的走了出去,不过最后还记得将门关死,赶走外面所有人。
最后只剩下房内的四个人继续大眼瞪小眼……
征婚卷 第六十五章 逃离
第六十五章 逃离
“非渝,不管昨晚发生了什么。只要你选择我,我永远都会对你好。”
啧啧啧,非渝在心里不断的摇着头,这话说得怎么就跟我要赖上你似的?不情不愿的,得,就算真发生什么,您老也放心,我绝对不会找上你!非渝直点着头将一步三回头的江逸轩送出了门。
“非渝,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会负责到底,想好了就来找我,我等你。”
呃?负责也要说的这么霸道?不过,我要想什么?非渝一脸惊诧的看着欧阳辰不回头的大步离开,她真不知道这人到底有什么值得他这样自信,继续摇头。
“非非,我不用也一起出去吧?怎么说咱都是老夫老妻,有事我帮你一起想。”
非渝抬头,愁眉苦脸的看着自己心里觉得最亏欠的人,就因为老夫老妻我才更觉得对不起你,哪个丈夫一大早起来看到自己妻子的床上加上自己一共三个男人他心里能好受?没脸见你!非渝低着头将想要死皮赖脸留下来的林诚推出了房门。
哐!大门紧闭,她的世界算是彻底安静了。可是,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非渝死死捂住自己的脑袋怎么也回忆不出来一点细节,可是不行啊,她想不出来以后要怎么面对那三个男人?那两个好说,自己总没亏欠他们什么,可是,她是林诚的妻,是他合法的妻子,背着他……不对……当着他的面……偷汉子?也不对!她回身返回卧房的软塌上将自己抱成一个球,将昏沉的脑袋搭在自己的双膝上继续冥思苦想,无论如何,至少她也应该负责的想出来昨晚自己到底跟谁那什么了吧?
太阳从头顶缓缓向西沉去,天色也跟着一点点的暗了下去,非渝捂着自己想了大半天的脑袋浑身酸疼的动了动,她算是白白浪费了大半天的时间,不管她怎么用力的去想怎么广泛的思索,脑子里只模模糊糊的记起来一句——“那我们一起定下个约定吧,以后只能你不要我,不能我不要你好不好?”不过这句是谁说的来着?她不耐的挠了挠自己的脑袋,而且这人在什么情况下说出来的她也没想起来,好烦啊!她忍不住揪住自己的头发东拽拽西扯扯,想让疼痛感刺激一下自己昏沉的脑袋,不过好似作用不大,算了,想不明白就离开这里好了,离开这里的所有人!她抬起头就着外面昏暗的光线再次看见了那张还无人收拾的凌乱大床,就此离去的念头更加坚定!
兰溪兰梅来送过几次东西。非渝没有拒绝她们进来,也没有阻住她们收拾那张凌乱的床,因为她知道她若是一直不让人进来才会更加引起别人的注意,而且在她们进来的时候她还可以多多少少问出一些山庄此时的情况,这样更有利于她准备晚上自己的逃离计划。
说是逃离,其实也不过就是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去向而已,春恒山庄她绝对不能在继续待下去,这里不仅有江恒,还有江逸轩,更有善于伪装的何氏跟时时算计自己的柳无双,天下间最危险的地方估计就是这里了!欧阳辰那里她也不能回去,可是那五间铺子还留在那里她也不能不管?林府呢?一想到林府非渝就忍不住用双臂环住了自己,只觉得浑身发冷直摇头,而且昨晚的事情一日没弄清楚她就觉得自己对不起林诚一日,没有林诚的林府她更不可能回去!不过她手里还有江逸轩给她的春恒山庄在京城一成的产业,再加上欧阳辰给她的那五间铺子,看来自己无论如何也得回京一趟!
有了方向就有了坚持,等天彻底黑下来的时候,非渝背上自己的小包袱就偷偷摸摸溜出了暖阁,这里可是春恒山庄,就算她闭着眼也绝对能沿着小道一直走到山庄大门。更不用说她此时还睁着一双大大的明目!
开始一切都很顺利,春恒山庄的主人还有下人都已经各回各屋,所以路上非渝没有遇到一个人,而且因为昨日的那场及笄宴,路上还有一些廊灯、花灯之类的没有收起来,所以比起夜路她此时走的这条道要明亮一些,不过相对的风险也会大上那么一点点,就好似此时她刚走到花园,远远望见一个小黑点在看到她后正急速的向她靠近,吓得她想都不想就直接藏到了身后的假山群里。
非渝靠在假山后用手按住自己起伏不定的胸口,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慌张,难道真的是做贼心虚?只不过是不巧碰见了个人自己至于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吗?况且那个人还不一定认识自己,自己这么仓惶岂不是不打自招的心里有鬼?可是当远处的那个小黑点走到花园开始找她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并不是做贼心虚,而是女人灵验的第六感!
“非渝,你别藏了!我看到你了!”柳无双在花园里转来转去,急得满头大汗,“你快出来!你要是走了我怎么办?你不能走啊!我承认我跟你的药有问题,可是你不能因为这药就要离开这里,所有的错都是我的错,跟逸轩无关,他把自己关在房里整整一天不吃不喝,我很担心,你跟我去看他一眼吧!”她的声音里真的有些焦急。
不过此时的非渝却不再是昨日那个被药蒙住了警觉性的人,一天?她在心里冷笑一声,他们分开还不过大半天的时间,到了柳无双的嘴里却成了一天?也不知道她之前所说的话有多少是像这样故意夸大的,不对,也有故意说小的时候。就像昨日给自己的那颗“泻药”,真是够泻!泻的都把自己给栽里头去了!若是逸轩来找她,或许她还没有这么紧张,但唯恐这个柳无双,脑子跟正常人根本不是一个结构!这种人能躲就躲吧!
非渝小心翼翼的移动自己的身体,她知道柳无双会功夫,听觉自然要比常人更加敏锐,所以她脱下脚上的绣花鞋,借着假山的遮挡一点点错开自己与柳无双的位置,柳无双到这里不过大半年的时间,想必对这春恒山庄的熟悉程度一定不如自己,而这假山的另一侧还有一条隐蔽的小路通往山庄大门,不过那条路要比大道绕远很多,如果可以选非渝铁定不会选那条,不过此时看来,柳无双一定不会那么容易放弃,所以,非渝咬了咬牙,只着一层棉袜小心翼翼的移向假山另一侧,在踏上那条小路的那刻便是一阵疯跑,直到确定已经把不认路的柳无双给远远抛在了身后。
非渝弯腰扶着自己的双膝大力的喘息着,靠,逃跑这活绝对不是人干的!
就在此时。在离非渝不远处的那个小院里不急不慢的走出一个黑影,“这谁啊?大半夜这么好心情出来跑步?”女生尖锐的声音直直穿到非渝的耳中。
“啊!”非渝条件反射的直接向后跳开,看着黑暗中的黑影直冒冷汗,心里却禁不住埋怨道,这谁啊,这么缺德竟然把东方若这么高贵的客人安排在这么偏僻的清苑,逼着人家出家为尼呢?她稳住自己狂跳的心,看着两人间的距离暗算着东方若认出自己的可能。
“这声音很熟,你是哪个院的丫环?不是那个泼妇院里的吧?”说着还好似好奇的向非渝这个方向走了几步。
咦?非渝不禁眨了眨双眸,这可不可以算是老天在帮她?东方若没有看清她?不过,她好像记得在某个更黑的夜晚。林诚与自己站得距离要比现在她跟东方若站的距离还要远,他都看清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