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第9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求推荐票票哇!~
夫妻夜话
夫妻夜话 窦雅采紧紧抓着他的衣袖,只觉得他的掌心烫热,连带着被他掌心触碰到的皮肤都烫热起来,激起点点颤栗悸动,脸颊热热的,微张着唇瓣低低喘气,眸底缭绕着丝丝春情,深深的凝视着压在她身上的男子。
上次喝了酒,那般缱绻缠绵,那些画面,不由得又浮现在脑海中,如今也和那时一样,烛光低垂,他眉眼温柔的覆在她身上,只不过,她没有喝酒,多了些羞涩多了些期待,而他,却比那一夜要大胆的多,衣衫都未退去,手便直接……
“啊……唔……”
某处绵软被他重重的一捏,她脑中绮思顿时被打断了,低呼了一声,睁着迷离的水润眼眸瞧着他,无声的控诉他的不温柔他的粗暴,可那处绵软却又被他握在手心里,烫热难耐,眸光深深浅浅的又流淌起燥热来了。
夏侯懿一手解她衣上的樱结,一面撩起眼皮沉声道:“想什么呢?专心些。”
说话间,他早已解开了她身上繁复的衣衫,褪去长裙,瞧着烛光下,那如梦如幻的美景,心中赞叹了几回,早已在她羞涩的缩紧身子之前覆了上去,整个人挤进她的身子里,逼着她对自己绽开全部的娇嫩。
心中早已撩起想要她的喧嚣,微眯着幽眸,在她的白嫩的耳垂下,在她优美雪嫩的脖颈上,在那精致的锁骨上,落下点点热吻,他一寸寸的贴着她的雪肤,一点点的轻啄她的娇嫩,早就解开了她的肩带,那满是娇红芙蓉花儿的肚兜被他随手丢在一边,手也伸进了下去,手臂轻轻一动,身下的女子低吟一声,难耐的扭动了一下身子……
“雅儿,你……放松些。”
他忍的也有些难受,她这样在他身下扭着,那脸上迷离熏染了春情的模样,实在是诱人的很,他不先进去,先用手,实在是怕伤了她,只是他这会儿蹙紧眉头,稍稍动了几下,感觉到她扭动着缠住了他的身子,她实在是烫热温软的很,他也终是忍不住了,起身,速褪尽了自个儿身上的衣衫……
雅采低视连。“嗯……”
她被他撩拨的早就动了情,拱起身子低低的吟叫了一声,惹的他眸色一深,到底还是拿了手出来,整个人便直接贴了下来,只微微一声叹,他才长出了一口气,深深的凝视着身下的女子,这一次,比上一次倒是顺利了不少……15409993
两个人的衣衫都凌乱的丢在身侧,他纯黑的锦袍盖着她水影红的裙裳,屋内一点灯烛,暖黄的灯色下,榻上的美景美不胜收,只闻得内室鸳鸯交颈,喘息连连,双影摆动,奏成了夜色里最美丽的乐章……
“唔……懿……”
她轻轻一颤,似乎跟不上他的动作,也只能承受他所给的一切,热汗沁出,点点滴在床榻被褥之上,她的手摁在他精壮的腰身之上,留下了好几个手印,他的热汗也滴在她雪白娇嫩的肌肤之上,更是激起她的轻颤来,不由得缩紧了,皱着眉,似沉迷似快乐的唤了他一声,整个人犹如云霞雾霭一般,晕红的厉害……
她无意识的轻唤惹的他眸色浓黑的厉害,就像是最浓厚的黑墨一般,稍稍眯了幽眸,他便加快了动作,二人都是肌肤相贴,热汗淋漓,他明明有了一次,却很快又有了精神,不肯放开,依旧不知疲倦的折腾她,攻城略地……
“再唤一声。”
他快了半晌,却又不动,故意厮磨,她哼哼,他沉声笑起来。
她湿热的厉害,也抖的厉害,迷离之中听到他低沉的笑,灼烫了耳朵,微微缩紧了些,低吟出了娇唇:“懿……”
她这满含着无尽情意羞怯的低唤,让他心口一颤,动的益发的厉害,两个人都沉醉在这无边的欢愉之中了……
红烛过半,屋中方才云收雨歇,榻上凌乱的很,他替她擦净了身子,搂着她躺在榻上,只觉得怀中的人儿娇软无力,越发添了几丝怜惜,垂眸凝视着她,柔声道:“累了,嗯?”
他方才未有控制自己,激狂尽兴的很,肆意的来了好几次,方才瞧着她身上的印记虽不如酒醉那夜触目惊心,但是那夜也不过一次而已,今次这般也不知她受不受得住,这会儿瞧着她脸上的红晕,眼底的春情未散,一脸的娇弱无力,不由得越发添了怜爱。
窦雅采是完全没了力气,若是她还能动弹的话,是绝不会让他替自己擦净了身子的,这会儿窝在他怀里,睡在床榻里侧,总觉得羞燥难安,连头也不肯抬,听见他这话,忍不住挑了眉:“你说累不累?你……我让你停下来,你偏不肯,医书上说,房/事之上,一次尤佳,你居然一夜好几次,你这是要折腾死我么?但凡医书上说的,都是对的,你这样,你这样就是纵情越性,跟太子有什么分别啊!”
他不过才说了三个字,就惹来她这诸多抱怨数落,夏侯懿见她说了这么多的话,其实也根本没听进去,只觉得她神色飞扬可爱的很,才垂眸凝着她的眉眼轻轻笑起来。
“你笑什么,难道我说的有错吗?”
看见他笑,窦雅采不禁羞怒道。
夏侯懿沉声笑起来,伸手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抹去额角上的香汗,懒声道:“写这医书的人,定是个书呆子,他大概还不知道这事儿的意趣,还说什么一次尤佳,温香软玉在怀,他倒是忍得住?本王不带着你多爬几次巫山,体会几次芸雨,怎么对得起你这妖精似的勾人模样呢?”
“你!”
他这话说的直白露骨的很,窦雅采拧了秀眉,嘀咕道,“你真是跟太子在一处厮混多了,怎么这样说话?你,你从前可不是这样的!”
他轻笑起来,翻了个身,将她搂在怀中,鼻尖蹭着她的鼻尖,笑的温柔似水,眸底却有一丝坏笑:“你怎么知道本王从前不是这样的?难不成,你喜欢本王薄情寡义,冷淡你,疏离你?你才高兴?”
哪个男子不喜欢逗弄自己心爱的女人呢?看她宜嗔宜喜,眉间含着羞燥娇怒,自个儿心里头既得意又高兴,他如今便是这样的了,这是他的女人,他爱怎么逗弄便怎么逗弄。
“我,我只是不大习惯你这样!”
她被他的话弄的一怔,又因为他的亲密笑语心头颤的厉害,说话都有些不大利索了。
他闻言大笑,幽眸中随即倾泻出丝丝沉意,在她耳边低声道:“小豆芽,那你要慢慢习惯了,这世上,能瞧见本王这样的人,只你一人,对别人,本王还是那个薄情寡义的瑞王,本王喜欢你,待你温柔体贴难道不应该?哪有男子对自己心爱的女人还要板着脸说话的?对本王来说,别人都不重要,只有你才得本王真心,因为也只有你,待本王是真心。”
他的话,犹如魔咒一般,丝丝切切缠绕在她的心口上,盘桓了很多年之后,仍是历久弥新。
多年以后,她想起今夜他说的这一番话,才知道,这世间确实有一种男子,对自己人温柔似水,对敌人狠辣无情的。
提起上官泰,她忽而想起一事,这事儿搁在她心里许久了,一直都想问,只是连日来遇不到他,也根本没有机会问出口,但是搁在她心里,她又会胡思乱想的,她这人本就藏不住话,想到什么便说了,所以两个人静默了一会儿之后,她才望着他,敛眉道:“除夕那夜守岁之后,你就被小安子叫去了东宫,后来再回来就是联合他们算计我,让我喝了生姜酒醉醺醺的,后来你就把我……我就是想问问你,我那时候闻到你身上有女子的胭脂水粉味儿,你在东宫是不是跟别的女人一块儿厮混一天一夜了?大过年的,我就不相信太子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让你去?”
那天夜里,她就是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只是酒意醉人,他又不给她机会再说话,这事儿就浑忘了,这会儿说起太子来,也就想起来了。
见她提起这事儿,夏侯懿眉眼一弯,笑了半晌,才望着她道:“什么厮混?那是太子自己闷,说是让本王陪着他乐一乐,因为惩治了该惩治的人,所以他高兴,他要本王陪着他喝酒,怎好推辞呢?又请了几个舞姬助兴,那脂粉味只怕是那些舞姬身上的吧?豆芽,你就别多想了,本王也不是随便什么女子都能近身的。”
“那你……唔……”
她的话还未出口,他忽而翻身压住了她,随即倾身又攥住了她的唇舌,热吻而下。
才说她累了,动也不能动,这会儿嘴皮子倒是利索,他勾唇一笑,只能这般堵住她的啰嗦了……
“夏侯……懿……别,不要了……咕咕咕咕……”
他放开了她,眉眼含笑,一脸的戏谑:“饿成这样了?”
她的脸比那晚霞还要红,羞死人了,吻的难舍难分之际,肚子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
他起身,披衣立在床边,含笑凝望着她:“罢了,也快巳时了,起吧,吃饱了有了力气,本王带你去骊城逛逛。”
…………………………
求推荐票票哇~
他知道她的喜欢
他知道她的喜欢 听他说起能在骊城外逛逛,窦雅采这眼眸里又有了神采,她来了这几日,根本无心出去逛,这会儿听说能跟他一起出去逛,便期待的很,忙起身穿衣。
趁着她穿衣的功夫,夏侯懿便开了房门,踱步出去,站在廊檐下唤了一声,便有小丫鬟从庭前穿过雪幕而来,乖巧站在廊檐下行礼,夏侯懿未看那小丫鬟一眼,只沉声道:“将饭食送来。”
言罢,转身便进了屋中。
那小丫鬟之前得了空青吩咐的,这会儿听了夏侯懿的话,忙答应一声,便直接去厨房那边取了饭食来,四王爷府上下都知道瑞王来了府中,且总管早就有了吩咐的,说瑞王爷是四王爷的贵客不可怠慢,所以小丫鬟送来的饭食还是热的,口感也不错,不少菜是漠北独有的,窦雅采在京城都没有吃过,所以她吃的津津有味,也顾不得满嘴的油了。
夏侯懿沉眉坐在一边,不时撩起眼皮瞧瞧她,见她那个样子,不由得微微勾起薄唇笑起来,然后慢条斯理的继续吃自己的,三菜一汤,菜色不多也不少,两个人吃是足够了的,窦雅采是真饿了,将那芸豆猪肚汤喝了个精光,然后才心满意足的用帕子抹了嘴。
夏侯懿比她吃的快,也没有吃那么多,在一旁等了她半晌,见她吃完了,微微一笑,转头看了一眼沙漏,便站起来道:“时辰差不多了,本王带你出去逛逛。”
窦雅采忙站起来,找了自个儿的水影红的披风系上,忽而看见榻上他的纯黑披风,一转头,却发现屋中只有那收拾碗筷的小丫鬟在,夏侯懿早就出了门去了,她没再多想,上前拿了那披风在手里便也出了屋门。
刚走到廊檐下,便一眼看见夏侯懿静静立在雪中,他站的地方,是屋中烛光都所不及的地方,微弱的灯色投射在雪地上,四下浅浅雪光一片,他的身影隐在昏暗之中,她站在廊檐下的纱灯下,逆光看着他,却瞧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只觉得他的眸光很亮,那冷凝眸色落在她身上的时候,带了一丝浅浅的笑意和暖意,比雪色温暖的多。
他站在雪里的模样,比那最淡雅的泼墨山水画儿还要好看,她一时便看的怔了,忽而一片雪花飘落在她的鼻尖上,融化之后的沁凉惊醒了她,就见他那纯黑锦袍上落满了白雪,她忙提裙下了廊檐,走到他面前去,将手里绣满银线墨莲的纯黑披风展开来,将他肩头的雪花拂去,然后给他披上披风,伸出玉葱般的手,替他系上了衣带,系好之后,刚要将手抽回来,却被他一把握住。
“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