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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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屋中。
上官麟此时已经下到二层了,让那掌柜的先去忙了,又让随行的侍卫将那宋立江送回了驿站去,他只留了他的一个贴身护卫跟着他,见众人都走远了,他凭栏站了一会儿,瞧着整个客栈里的客人都被疏散离开,渐渐的,云来客栈才算是真正安静了下来,三层都静的很,他站立的地方,一抬眉就能瞧见窦雅采在三层的那紧闭的房门,他也不说话,只静静立在那里,望着窦雅采的房门出神。
“空青,本王要你火速派人去京城里打探,瑞王府里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瑞王妃会在邺城?还有,那宋立江跟着本王几日,除了睡觉几乎是形影不离的,真是厌烦的很,闹的本王到如今都不知京城的消息,你也一并将京城的消息打听了来告诉本王,他如今中了毒,总算不来缠着本王了,且让他养着就是了!”
上官麟唇角微微勾起,要说这窦雅采,也总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儿。
只是,他总觉得她出现在邺城蹊跷的很,为何谁也不扮,非要扮成桑枝的模样?这事儿要是闹不清楚,他也睡不着,如今他外放漠北,正是他们下手的好时机,他可不能掉以轻心。
想到这里,又补了一句,“现在亥时已过,本王辰时之前便要得到消息!”
“是,属下这就去!”
空青得了上官麟的话,执剑转身便下了楼梯,出了云来客栈,打听京城的消息去了。
上官麟一个人站在木栏前,眉尾微微挑起,若有所思的盯着窦雅采的房门,看了半晌,慢慢勾了唇角笑起来,他本来以为已经没有办法再返回京城去,想着可能要在漠北待上个两三载,所以即便张氏怀有身孕,他不愿将张氏独留京中,也怕变相成了人质,便将张氏带在身边,如今就安顿在驿馆里,他还想着待母妃安抚了父皇,打点好了一切他才能回京的,如今这窦雅采突然出现在这里,倒是给了他一个机会,能让他早些返回京城的机会。
只是,如今这想法尚在心头酝酿,还得等空青的消息回来之后,才能定夺。
他又在木栏边站了一会儿,眼中带着魅色的眸光变化莫测,复又归于沉寂,这云来客栈的里现如今静的很,他到底还是拔脚就走了。
他回了驿馆,见张氏睡了,便遣散了婢女,自个儿解了身上的披风,又觉烛火太亮,拿了灯罩罩了烛台,便坐在那里等着空青来回话,屋中拢着地龙,不似外头那般冷,即便不冷,但是他的眸光却无半分暖意。
卯时刚到,屋门上便有轻微的响动,细细一听,是有人在叩门的声音。
上官麟听到声响,赫然站了起来,刚要抬步去开门,又转头望了一眼内室,见张氏香梦沉酣,睡的极好。雅采四不而。
他微眯了眼眸,直接便出了门,将屋门轻轻带上,只走出屋子,就觉得夜半一股寒凉之气袭了上来,走到廊檐下一看,原来,庭前早已飘起了雪花,大年初七凌晨,阴沉沉了几日的天,到底还是下了雪。
空青早就提着有些昏暗的纱灯退到廊柱的阴影里了,见上官麟出来,忙低声道:“主子,主子要的消息查到了!京城里,确实是出了一些事情,瑞王妃方才所说的都是诳主子的,她是私逃出瑞王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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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魂不散的四王爷
阴魂不散的四王爷 上官麟一听,微眯双眸,看向空青道:“私逃出来的?”
拧眉,想了片刻,正色道,“究竟是个什么意思,你说清楚一点。”
“是,主子莫急,事情是这样的,”
空青将得来的消息如实禀道,“主子一离开京城,京城倒是还好好的,只是主子走了之后两天,太子爷又犯病了,卧床不起,而且还昏迷不醒,于是太后皇上便召了瑞王妃进东宫去瞧太子爷的病,谁知在东宫瞧病的时候,却发现瑞王妃是旁人假/扮的,当时瑞王也在,瑞王轻描淡写的说了几句话,太后便没有再追究,只勒令瑞王把瑞王妃找回来即可,至于旁的,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太子又病了?”
上官麟不由得冷笑,病了这几年还不见好,如今又病了,这病病恹恹的样子,像是真的活不长久一样,只挑了眉头问道,“假/扮瑞王妃的是何人?”
夏侯懿当时在场,想必是替那人解围了的,否则这样的事情,岂能轻易揭过去?太后不追究,也是有她的道理在的,她到底还是仰仗窦雅采的医术,还要拉拢夏侯懿支持上官泰,大概假/扮窦雅采的这人也是有些身份的,所以这件事,她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我们的人打探的清楚,假/扮瑞王妃的就是那金梁将军的未亡人,桑枝,”15409185
空青顿了一下,才又道,“关于瑞王妃之前私自两次逃跑的传闻早就在京中传的沸沸扬扬了,只是瑞王爷夫妇不置可否罢了。如今这事儿,又是跟瑞王妃私逃有关系的。金将军死后,那桑枝寻死不成,重伤之时就被送到了王府里,一直都住在王府里的,瑞王妃当时还是侧妃,但是她医术超群,想必那桑枝的伤都是瑞王妃料理的,而如今瑞王妃要逃走想找人扮她,首先找的人必定是桑枝的,这世间,有谁能比紫云水的白仙儿扮人扮的还要像呢?”
上官麟听了,微微敛眉,心下恍然,难道真的是自己想的太多太复杂了?
听空青说的这些,好似只是窦雅采私逃而已,找了白仙儿帮忙扮她,并非是夏侯懿授意来监视她的,桑枝如今还好好的在京城里,窦雅采身边一个人也没有,何况她也不会武功,夏侯懿派她来监视也确实是说不过去的,何况,空青得来的消息绝对是真实可信的,他就算不信窦雅采夏侯懿,也应该相信空青的话。
“既如此说,那瑞王出京来寻瑞王妃了?”
“是,太后勒令瑞王爷出京来带瑞王妃回去,太子爷还等着瑞王妃看病的,如今瑞王妃还在邺城,瑞王爷也不在京中了,太后也只命了越太医暂且负责太子爷的病情诊治。”
上官麟听了这话,忽而便笑起来,望着那满天飞雪,神色松了许多,啧啧叹道:“这可是天赐的良机啊……”
叹了半晌,抿唇望着空青道,“你即刻去找到瑞王妃雇的马车的那个车夫,将他带来见本王,然后派两个信得过的人去守住云来客栈的前门后门,本王料定她不会老老实实的待在客栈里,一定会借机溜走,只要她伺机逃走,你便派人来告诉本王,不必对瑞王妃用强,你只说本王有话与她说,将她留下来不许走就是了。”
官麟主点逃。空青不知上官麟是如何想的,但是他的话空青是一定会听的,于是轻轻应了一声,点点头,提着纱灯趁着夜色去了。
上官麟负手站在廊檐下,满天飞雪里,他独自一人立在飞雪之外,静看落雪纷扬,心头筹划已经渐渐明朗,窦雅采既是私逃至此,那就没什么好担心了的,他要将她控制住,等着夏侯懿来了,用她跟夏侯懿换一样东西,若是夏侯懿不肯的话,那他自然也不会让窦雅采好过,如今,便要看看窦雅采在夏侯懿心中究竟是重要还是不重要了!
……
下了一夜的雪,到了清晨还未停下来,窦雅采自上官麟走了之后便睡了,只可惜心里有心事,她这一夜睡的并不踏实,本来冬日夜长,天亮的很晚,她醒来的时候天还是黑的,她也懒得再看时辰,翻来覆去的在榻上睡不着,干脆便穿衣起来了。
她昨天已经给那车夫留了信笺,人/皮/面/具也已经取下来了,她如今再不是假的白仙儿,而是窦雅采了,而昨夜遇到上官麟,这件事始终是让她心神不宁,还有上官麟最后说的那句后会有期,她只要一想起来,心里就不踏实,索性还是早些离开的好。
主意既定,这会儿就只在房中收拾包裹,打算下楼结账离开邺城罢了,往北不能去,京城也不能回去,那干脆随便往西去好了,在一个风景优美的小镇子里住上两三个月,等到春/暖/花/开的时候再定夺去处好了,她这会儿因为有心事,已经完全忘记自己是个出逃之人了。
一切收拾停当,抱着包袱打开了房门,云来客栈里静静的,没有人声,她恍惚了半晌,才想起客栈里的人都让上官麟一句话给遣走了,出了屋门,刚把门带上,一转身,却瞧见走廊尽头似有个黑影站在那里,她微微皱了眉,往前走了几步,那执剑黑影忽而转了身,好似在哪里见过的面容,窦雅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我家主子请瑞王妃在大堂稍等片刻,他来了有话要与瑞王妃说的。”
窦雅采一愣:“你家主子是谁?”
她这样一问,那人却不说话了,只往前走着,她只好跟在后头,到了客栈大堂,那执剑的人这才淡声道:“等我家主子来了,瑞王妃自然就知道了。”
这人打开客栈大门就走了出去,外头的寒风夹杂着雪花扑了进来,窦雅采这才知道原来外头下了雪,冷不防被冷风一吹,她禁不住瑟缩了一下身子,抱着手臂搓了搓肩膀,环顾四周,才发现那掌柜的也不知去向了。
这人说话含含糊糊的,也不知要见她的人是谁,她本想着一走了之的,可走到大堂门前才发现,外头还守着持剑的侍卫,她根本就走不了,只得反身坐在离大门最近的条凳上,撑着下巴想究竟是谁要见她。
“主子。”
大门外齐声传来那些侍卫的声音,窦雅采循声望去,只见外面昏暗风雪里,有人穿着纯黑披风带着兜帽走了进来,她心口一跳,恍惚间,竟以为那走在暖黄灯色下的人是夏侯懿,只有他,只有他才会穿纯黑色的披风啊,是他找来了么?
她眸中现出迷离之色,呼吸都放慢了不少,手心微微出了汗,当那带着纯黑兜帽的人走到了她面前时,她几乎都听到了自己擂鼓一般的心跳声,她是万万没有想到,他竟是这样的时候找来的……
来人将兜帽慢慢撩起来,露出一张风华万千的脸庞来,眉目之间风情万种,一身风华堪比莹月皓雪,却偏偏不是那沉稳持重的夏侯懿,而是微扬眉角的上官麟。
彼时,窦雅采还来不及收了眼中期待迷离之色,那潋滟的眸光正巧撞在上官麟的眼光里,心口上,他自问见过无数美女,却从未见过这样敛着真切情感的一双水眸,就连他与张氏情浓时,他也未曾在张氏眼中见过这样的神色,这一眼,让他心中莫名起了一些变化,可当他要继续探究的时候,窦雅采却是一怔,眼中波澜瞬间敛去,眸光清冽如初,他心头不解,不知道突然之间她为何会有这么大的转变?
她难道,不被他的容色所倾倒了么?
这天下的女子,她这样的,他还真就只遇到了一个,他实在是不懂,何以不过几天,她就有这么大的变化?
窦雅采这会儿,算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失望的滋味,她也终于是明白了自己的心,她心里那么盼着他来,偏偏这来的还不是他,又是这阴魂不散的四王爷上官麟,心里不禁有些恼自己,那侍卫看着眼熟完全是因为她曾经在门口见过他们的,只不过她没多想,一时就想不起来了。
“四王爷看来是闲得很,这天刚亮,就出来溜达了,还派人堵在我门口,是怕我半夜溜走吗?”
她口气不善,显然是恼得很。
上官麟看了她一眼,心中不喜她这样的口气,只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