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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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那花签上的签词。
微微扯了唇,笑道:“我喜欢芙蓉花。”
算是应了她这诗词……她这也算是告诉他,她是故人,莫要不相识。
君似天边月,花开愿采撷,犹记当夜舞踏歌,你送花灯在幽湖……
夏侯懿低低一笑,这词也亏得她想的出来,旁人不知道便罢了,他若是还认不出她来,那就说不过去了,这唱词分明说的就是她的一颗心,告诉他,她这朵芙蓉花儿开了,要他多来采撷么。
其实她不知道,早在她立在烛台上低吟那句同心而离居,忧伤以终老的时候,他便认出了她来,那双盈亮水眸,也只有她才有,那柔若无骨惊为天人的舞姿,也只有她才有……她轻覆面纱,别人不认得她是谁,他夏侯懿却是认得的。
记得当日宴席之上,他也是这样笑着说,本王喜欢芙蓉花儿,当时这句笑语还惹的她思绪连连。
他绝没有想到她竟会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他面前,他恰恰来到乌兰湖边,正好在寻找她的时候,她就出现了,心下不由得一叹,他还想着自己拿了满手的长布锦,待她看到时,必然是会吃醋的,如今瞧着身侧诸人看她时的模样,好像是他比较在意,比较吃味才对。
衣女动很只。窦雅采瞧着夏侯懿的表情,便能猜到他几分想法,面纱后头的俏脸上都是笑,若非要维持这飘逸出尘的模样,她肯定会不顾形象的大笑起来的,他接了人家的长布锦想看她吃醋,却不知她根本不会按照追郎节的规矩来,她原本只想着要给夏侯懿一个惊喜的,却没想到出来的效果这般好,将众人都镇住了。
倒也不枉费她这几日的心思,也不枉费折腾的宝钏还有四王府上下人等跟着她偷偷摸摸的赶工了。
她又立了一会儿,微微低头将特意系在发间的绛红发带解下来,慢慢走到他身后,踮着脚系在他的墨黑发带之上,然后转到他身前,歪着头弯了一双眉眼,伸手过去牵着他的手走往湖边去。
众人纷纷让开一条路,但窦雅采谁也没看,径自牵着夏侯懿往那湖边追郎之地走去,那里已经没有人了,但是旁边自有人递了两碗玉髓酒过来,这是习俗,追郎之前夫妇二人总要各自喝一碗的。
窦雅采倒是没有扭捏推辞,只将那酒碗接过来便直接喝起来,夏侯懿瞧了她一眼,眸色淌过一丝沉意,也接了酒碗,喝了下去。
就在二人喝酒的时候,围观众人看见莲衣女子替男子绾上绛红色的发带才恍然大悟,原来这莲衣女子是这男子的妻室啊,这就难怪了……湖边动了心的男男女女俱都歇了心,姑娘家自认比不过莲衣女子娇俏多姿,男儿们自认比不过这黑袍男子气宇轩昂,那眸光渐渐变成艳羡;那想要占有的心也就没有了。15461601
窦雅采将酒碗里的玉髓酒一饮而尽,然后便在乌兰湖边与夏侯懿背向而立,只听得鼓点一响,那发令的人一声欢呼,倒是将呆怔中的众人惊的如梦方醒,也不知是谁先带了头,众人也都跟着欢呼起来,之前的静默气氛瞬间就热烈了起来,追郎节的热情重新又被点燃了一样,众人围在红绸之外,都在雀跃期待着这莲衣女子是如何追郎的。
鼓点响过,夏侯懿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回眸望着窦雅采笑了一笑,然后便踏出了第一步,紧接着第二步第三步,当真是绕着湖边往他的方向去了,而窦雅采原本是背对着夏侯懿站立的,这会儿听见众人欢呼,回身一看,见夏侯懿果真往那边去了,水眸中荡漾起浅浅的水光,众人都催促她快些走,她偏偏不动,就那样站在原地看着夏侯懿的背影离她越来越远……
她不追,她不会去追的,亦不会远走,她就只会站在原地望着他,等着他。
五年前,她也是这般看着他的背影,他头也不回的远走,五年一丝音信也无,她不信,不信五年后,他已经和她在一起了,却还是这样的无情。
湖畔的空地上,窦雅采静静立在原地的举动使得众人都是一愣,旋即都着急的喊出来,让她快些跑,或者快些去追的话,这些话自然也传到了夏侯懿的耳中,他起先走的还有些快,直到十多步之后,步履越来越慢,觉察到身后的不对劲,他脚步一顿停下来,拧眉回望,却见灯火阑珊处,她独立在湖边,根本没有动过……
他心口一震,望着她幽幽的眼眸,只觉得世间万物都不及她一人重要,眸光一沉,早已转身疾步走回来,不过片刻就走到她面前,将她紧紧拥在怀中,心口热热的发烫。
“傻子,你怎么不走?”
真是不懂规矩的女人……
她在他怀里轻笑:“我不走,我等你回来啊。”
他紧紧的抱着她,似是要将她揉进骨血之中那样大的力气:“那你怎么不追?”
他要是不回来怎么办,真是个傻子……
她又是一笑,在他怀里摇头:“我不追,等了你五年,这次换你回头,你瞧,你这不是为了我回头了么?”
她说完,不等他回话,又轻轻笑起来:“懿,我送你的礼物你喜欢不喜欢?不过只有几天时间,动作都是我自个儿想的,还从来没在湖中央跳过舞呢,你喜欢芙蓉花儿,所以送一株好大的芙蓉花给你,喜欢不?”
今夜所有的惊喜和精心准备,都是她送给他的礼物,别人如何她管不着,她只要他觉得开心,喜欢就够了,不过瞧见他方才望着自己的怔忡模样,他不回答她也知道答案了。
夏侯懿心头皆是叹息,大手摸摸她的头发,默了半晌,才道:“窦雅采,谢谢你。”
“我很喜欢,辛苦你了。”
心里太多的感受说不出口,这几句话根本不足以表达他的情绪了,但是,他却不知该如何去说,心中百感交集,她这样的精心设计准备,只是为了让他喜欢,她这样真诚炽烈的情感实在是让他很感动,这辈子,从来没有一个人这样不遗余力的为了他做这些事,只是单单要他开心,要他喜欢就足够了。
她灿笑起来,忙摆手:“不要谢谢,我们这样的关系,说谢谢不是见外了嘛!再说了,也不是很辛苦呀,你也为我做了很多呢,我只是想让你高兴一下,又不想委屈自己去追你,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学人家在湖边这样追你,我,我觉得很丢脸,我做不出来,而且我知道你要我吃醋你好高兴一下,但是我不想这样呢,所以就自作主张决定要给你一个惊喜的,懿,我打乱了你的计划了,对不起哦!”
她其实是放不下她的自尊,要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追着夏侯懿跑,她根本做不到,只好想了这个法子,所以对于夏侯懿,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的,也怕夏侯懿不高兴。
夏侯懿听了,眸光沉了半晌,幽光复又散了开来,抿唇凝视着她微微一笑:“说对不起也很见外,这个惊喜比我设想的还要好,你跟我在一起,不必委屈你自己。”
这应是他最最难忘的追郎节了,就与那夜在幽湖的花灯光影一样,将永远留存在他的脑海里。
衣裳轻薄不怕冷
衣裳轻薄不怕冷 窦雅采闻言笑起来,水眸弯成了月牙儿:“这么说的话,你就是很喜欢了?那也不枉费四王府上下人等跟着我折腾好几天了,懿,你猜猜,我是怎么能够踏着莲灯过来的?”
她现在心里头很高兴,夏侯懿待她如若珍宝,处处呵护疼爱,她喜欢现在的日子,有时候想着夏侯懿喜欢她都会不自觉的偷笑起来,觉得日子就像是在做美梦一样,甜蜜快乐的很。
这几日忙着给他准备这个惊喜,她也能体会到给别人准备礼物的快乐心情了,怪不得当时夏侯懿瞧见她喜欢那走马灯的样子笑的那么高兴了,原来给别人准备惊喜,永远要比自己收到惊喜要高兴的多呢。
这会儿她又喝了不少玉髓酒,俏脸红扑扑的,面上轻覆着面纱,喷出的热热的酒气全都扑在面纱上,然后弄的她整个脸颊都是热热的,灼烧的一眼都是水光,潋滟波澜丝丝暗涌,熏染的一眼的水意春情。
娇声说话,话中分明带着炫耀和得意,献宝似的问他,身子软软的靠在他身上,娇媚温软的很。
夏侯懿听了她这话,想起方才所见美景,不由得低笑起来,搂着她在怀里,轻声道:“若我猜的不错,你那莲花台定是学着我那走马灯的样子放着的,那水底机关倒也不难,多找几个人控制就是了,难的只是要赶在这几天做好罢了,至于那莲灯,你是寻了几根长木定在湖底将那莲灯托住了,是么?”
她本就不是什么仙子,若是想在湖面上凌波踏步而来,那莲灯底下必是藏了什么在水底托住莲灯才行,不然她就掉进水里了,而最好用的就是长木托住莲灯,她踩在莲灯等于踩在木桩上,所以很是平稳,就犹如踏着莲灯而来,画面就会很漂亮很空灵,当时都惊艳于那场景的震撼,所以当时不会有人想到,但是事后一想,也都是能够想出来的。
“是呀,放了几个木桩在湖底托住莲灯呢,这几个木桩寻的好辛苦,我事先还得记住哪几个是放了木桩的呢,莲灯上还有印记的,不然的话我要是走错了,掉进水里去,那可就是出糗了!”
她自己说的自己都笑起来,方才在莲花台上跳舞时,那莲花台不是很大,她就很怕自己跳的忘形一脚踩空而掉进水里去了,好不容易一舞罢了,她提着纱灯从莲花台上下来,就寻着那有印记的莲灯去了,一面要像个仙子那样出尘飘逸,一面还得注意自己不要掉进湖里去,还真是忙坏了她。
夏侯懿似是想到了那样的场景,被她的话给逗笑了,抿唇低笑道:“你这几日自己折腾也就罢了,还连带着折腾了四王府的人,幸而四王爷不在,他要是在的话,岂能允你这般胡闹,这又不是在咱们自己的王府里!”
“不会啊,宝钏说,四王爷临走前吩咐她,若是我有什么需要都要尽量满足,说咱们是四王府的贵客,不可怠慢,折腾这些东西倒还罢了,就是五天之内要工匠们赶工做这些出来还不许人知道就是有些难为他们了,不过还好顺利完成,你喜欢就最好了!”
在窦雅采眼里,别的什么都不重要,既然上官麟吩咐了宝钏,那她也就放手去做了,在她看来,夏侯懿要帮上官麟回京,那上官麟府上的人替她做这些事也没什么不可以的,何况她只要夏侯懿开心喜欢高兴就够了,别人什么想法,她一点儿也不在意。
“四王爷临走前还吩咐了宝钏这个?”
夏侯懿听了这话,眸光复又深幽起来,深深的看了窦雅采一眼,还是抿唇道,“雅儿,你有没有觉得四王爷对你有一些特别?你有没有觉得他看你的眼神有些奇怪?”
这种事情,当事人的感觉应当是最明显的了,他既然都能够感觉的出来,她不会一丝感觉也没有的。
窦雅采却明显一愣:“什么特别?他看我的眼神怎么奇怪了?他难道不是因为你的缘故才吩咐宝钏这些的吗?”
夏侯懿扶额一叹,她真的什么都没察觉到……
“你……你是有多后知后觉啊?你难道看不出来四王爷有些喜欢你么?否则,他怎么会让你这样折腾他府上的人,你还以为他真的是看在我面上的?”
他忍不住轻轻敲敲她的额头,不知是该为她的后知后觉感到高兴还生气,想不到她竟迟钝至此,难怪屡次对着上官麟脸红了……
“啊……”
她听了这话,身子略略一僵,随即干笑起来,“喜欢我?你,你别开玩笑了,四王爷他也有王妃呀,怎么会喜欢我?”
“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