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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部分

戏假情祯-第258部分

小说: 戏假情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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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她待自己更加的冷漠。对于自己所说的一切全盘不信,对于自己提出的邀约更是如同泥牛入海。甚至到了最后,自己坦白出当初与韩遥影订婚是为了替她争气那样的事,都不见她真的有所变动。

她的心、那样的冷。

冷得让罗布觉得这么些年的坚持和相思简直如同一场苦涩之极的玩笑。

离开吗?

是、离开科尔沁,摆脱罗布的身份,对于关学峰来讲不是太难的事情。可是离开了这里又能去哪里?真的去看十七世纪欧洲工业革命的辉煌盛世?还是去尚未被殖民者开发的地球的另外一端?亦或者学哥伦布那样在没有国际线和海上巡卫队的世界上绕地球一圈?

听起来都很有创意的生活。

可是如果身边没有人陪伴,只自己一人的话,那么再伟大的创想,再有趣的世界都是一种漠然的冰冷。更何况,关学峰是知道罗布的那些个近亲的。如果罗布这一‘死’,达尔罕的家当会落在哪个败家子手里,罗布比谁都清楚。到时候,且不说这十几年的心血如何付之东流,就只那样无穷的眼泪也不是罗布愿意看到的。

大清朝这样无望的生活,哪年哪月何时何地才是个头?

见罗布半天不答,海善并没有吵扰,只是到底不能由着他一劲这样漫无天地的幻想下去的。

“其实,我有一个想法。”

罗布没有说话,只是看了一眼海善后,示意他可以继续往下讲。

“恪靖的肚子渐大,归化城他是呆不下去的。在怀孕生子坐月养身的期间,皇上自然有法子派了精干细作的人作装扮成恪靖,呆在归化城统一地方。至于恪靖,回京待产是个可行的法子。不过我以为她到达尔罕呆一年会更好?”

什么?

“你还是要我接受那么个女人?”罗布心气开始不顺。

可海善却摇头表示不是:“我这样做有三点用意。第一,这样的安排可以给你一个摆脱如今流言最好的法子。明面上你可以娶了这个女人,或者干脆没名没份,但好

歹是有那么个女人和你有过孩子的。”这样一来,科尔沁那起子烂了嘴的自然便不会再说罗布某方面有问题,或者不喜欢女人只喜欢男人等等闲话。至于后面的事情,办理起来自然更加方便。

“你若喜欢那个孩子,或者对他有几分不忍和怜惜,那么就可以借机把他留下,或者养在别人处,以后也有正大光明看他的理由。”不然干脆说他和母亲一道在生产时难产死了,那么以后你就是一辈子不娶老婆,别人也只能用情圣二字来形容你。

罗布听得快笑了,扶颏示意海善继续往下讲:“第二点,我离开归化时,恪靖是表示过为了孩子他可以舍弃你。但到底心气是不平的!以往荣宪那样胡闹,不就是想让你给恪靖一个了解彼此的机会吗?罗布,不管皇上说得再好,可到底事实就是事实。只是皇上也明白,恪靖是不能明面上嫁人的皇女,你是皇上看重的蒙古亲王,皇上并不想见你们真势同水火。那么借这么个机会,既顺了荣宪的气,也让皇上可以消了心里的结。最重要的是,如果一年过后,你们真的没法子呆在一起,就算是老九也不能再说什么。”一下子几方暗结全部解决,虽一年的日子可能会过得辛苦些,但到底一劳永逸,不付出代价是不可能的。

“第三嗯?海善,爱屋及乌也不可能是这样的。你这样周详的计划,肯定不是一天两天了。”最后一条恐怕才是正头大戏吧?

对于这一点,海善自然不否认。

为了这个最后的结局,海善布桩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尤其这次居然委屈了那样长的时间,自然就是为了最后的一条。不过这码子事,现在和罗布讲出来可是没什么好效果的。

看看天色,虽晚了些,可皇上这时候怕是还没有安寝。

回望龙帐,果真灯火依煌:“罗布,如果你同意我刚才说的那个法子,那么陪我一起去和皇上说清楚。可好?”

☆、随缘

很多人问过老康;为什么那么喜欢海善?

按说常宁和老康的关系可不怎样好;按说海善的生母陈氏是因为老康的误断而吞金自杀的;更按说海善那小子从小就聪明的有些过份。

可是;从七岁进尚书局;十六岁正式办差,到如今的二十九岁。整整的二十二年啊!就算老康自己的儿子;除了太子胤礽、十三胤祥外也少有和老康粘乎得那样紧的。

那样的密切,为了什么?

很多人都不明白;只有一个;只有苏麻姑姑知道老康的心意。

那段时间,那段晋氏和陈氏吞金自杀的真相终于大白的时间;康熙极其的不痛快。满心的烦燥找不到合理的出发点;所以终日闲下便呆在苏麻姑姑的庵堂里。

苏麻姑姑不喜欢过多的人服侍;身边只有两个粗使的宫女还有近身服侍的灵樨'桂嬷嬷'三个人罢了。静静的竹林之内,那个盛夏只有在那样的地方,康熙才能找到一丝的安宁。

“皇上,既成的事实再怎样懊恼都是没用的。不如想想,如何补救?”康熙躺在紫藤摇椅上,一脸的颓败。而苏麻姑姑则拿着一把摇扇坐在一边,轻轻的扇着。

“怎么补救?朕把这界选上的秀女里出身最好,模样最标致,文采风致最好的都送到老四的府上了。可那个死小子……”一个不留的全打了回来。那样的气急败坏、不折手段,毫不给朕留一丁点的面子,简直气爆。可,在心底,康熙是明白的。常宁是有不少的福晋,可嫡福晋和他根本没什么感情可言,吴三桂的女儿是那年南征时分封下来的,各家府邸差不多都有一个。平素在常宁跟前能说得上话的,他喜欢的也只有那两个。而晋氏和陈氏也都是真的不错的女子,更兼之二人难得的通情达理,彼此之间毫不争风吃醋,姐妹相称,极是亲腻。可那样的两个解语花,同一天的撒下年幼的孩子就那么走了。换作老康自己,也过不了那样的关。可老四…你也不想想,你是怎么和朕抢女人的!

一想到此间,就不由得想到门户关了三年的雨花阁。卫莹自那日被康熙责骂后,就再也不说一句话了。自个儿把自个儿关在雨花阁里,谁也不见。晋氏陈氏吞金的消息传开后,气得她更是当场吐血。然后一病就是三年。林国康说,那样的病根这辈子是治不好了。

这码子事!

“皇上,大的不行,不是还有小的吗?苏麻瞧常宁家的那个海善很是机灵嗯。”苏麻姑姑淡淡的话头听得康熙微怔,扭脸看看苏麻姑姑,一时想不透她在说什么。

苏麻喇姑笑了:“常宁是最疼海善不过的,老子那里皇上没招,为什么不把力气使到儿子身上去?海善今年也七岁了,召他入尚书房伴读吧。闲下皇上就把他带到

身边,象对儿子那样对他。不需要说到明面上,只要对他好就行。”余下的不必苏麻姑姑再讲,康熙已然明白。

然后一年的一年,一年的一年,直到康熙四十五年……

――――――――

看看跪在案前的这两个,康熙有些想笑可又有些笑不出来。这样好的两个小子,一个不是自己的儿子,一个又不愿意当自己的女婿?想起来还真是让人感觉?那个词怎么说来着?悲摧?苏麻姑姑的怪字眼。

“你们两个这么晚了来找朕,就是为了研究朕金帐内的地毯花色?”

进门这都多久了?

两个小屁娃子,一个也没开腔的。罗布好象有些沉不住气的看了海善好几眼,可海善那个死小子啊!康熙嘴角抽抽。你不说?我看你不说。冷眼瞟了一下罗布:“明天就是科尔沁大札萨克选举的日子了。罗布,你对那个有意思?”

很是正经的话头,听得罗布有些不是滋味。老康这是啥意思?以为自己为了贪图那样的东西反悔了,想来和他讨女儿外孙了不成?

“皇上,罗布虽对皇上忠心,但到底年龄资历背景等等放在那儿。这一界,怕是下一界,罗布也不能服众。所以这次的大札萨克,想必会落在右中旗上。”奇他特一挂,左前旗就算是彻底完蛋了。右中旗虽眼下碰到些难题,但是老旗主的威望资历放在那儿,罗布这个后起之秀,如今是彻底‘锈’了。

这小子就是脑袋好使!

“那你来找朕干什么?”

老康问得无知,罗布这个无辜的孩子啊,看了一眼依然不语的海善后,只好将刚才和海善说的那番话重新整理了整理,给老康背了出来。

纵使不用罗布明说,老康也知道这点子是谁干的。海善?出这样的点子给罗布?不可否论,就连老康也没想到过可以用那样的理由劝罗布答应这样的条件。可海善竟然想到,做到了?罗布就这样听他的话了?为什么?因为风萨?可……“小狐狸嗯?”这样的时候,小狐狸不出现,把她家男人扔到前面来是为了什么?

这次,海善是再不能不开口了。事实上,等了半天也就在等这样的时机:“回皇上的话,风萨身子有些不适,用了午膳就睡下了。因为吃了药,所以这会子怕是仍然睡得很沉。”听清楚,吃了药睡得沉,所以不必使唤人去传她了,传也没用。

睡觉?

从午后睡到现在?

还是吃了药才睡的?

老康有些皱眉,把身子往榻角的软枕上又靠了靠,看看海善:“你们两个今天到底是又吵了?还是合好了?”风萨小泼妇终于忍不住发飚的事码子,可是已经在营区内很是流传了。锡保痛苦不堪,齐克新到晚膳上时还是一副鬼抽筋想不

透的模样。倒是申德和功宜布两个,又是想笑又是无奈,一副习惯了的神情给旁人无限的联想。

“回皇上,臣侄和小狐狸先是打来着,不过打是亲骂是爱,如今已然好了。这些日子惹皇上牵挂,是臣侄的罪过。”

话说得太谦恭了!

谦恭到康熙有些受不了,看看罗布,似乎也一脸很肉麻的表情。

“怎么好的?说来给朕听听。”反正无聊,就当听段子了。说起来有日子没听到小狐狸的有趣事码子了。老康有些怀念那个时候五男争一女的热烈角逐,每天都有不同的传闻和八卦可供消遣。

海善笑了:“其实很简单。今个儿早上风萨给达尔罕亲王送醒酒药时发现:发现臣侄并没有换掉她荷包里的避孕药丸。”

虾米?

老康听言顿时坐了起来,罗布也是一脸的扭曲。

这两个人这阵子为什么在闹,老康和罗布是都知情的。原想着海善是想以冷战来逼风萨认输,调理好她的身体,然后以期他日可能怀孕生子。却没成想?

“以退为进!”

绝对的以退为进,罗布自觉表情抽得力不所不能及,无法控制在合理的范围内。看看海善,刚才还觉得这男人终于有那么点优点可供欣赏了。可如今?

“你觉得风萨有那么笨?”不知道你小子在耍什么花样?

海善耸耸肩,只是这次笑得更加灿烂:“风萨当然不笨,不过这次她有些‘笨’。”从归化城给恪靖那粒药到现在,多少天过去了?竟然不曾发现她荷包里有了什么变化?当然,那不是真的笨,只是安心,只是放心。放心身边只要有海善,她就不必那样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然后,更有趣的事情发生了。

“在归化时,我们因为那样的事情吵翻了。若在以前,她肯定会气急败坏的把荷包里换过的那些药色都扔个干净吧?”可这次,风萨并没有那样做。她只是一路气急败坏、一路犹豫折磨、一路百思委屈,然后因为身边再没有海善,而无法安然入眠。纵使阿尔哈图再守着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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