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假情祯-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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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想吃什么就什么。不过我不想和那两个一起吃,海善、你陪我在屋里用,好不好?”小丫头软软糯糯的声音实在太过怜人,别说海善那样心疼他,就换了个石头也舍不得搏她本就不过分的要求。
一路晚膳,海善抱着小丫头细细的喂她吃粥,风小萨吃饱了以后则大玩喂宝宝的戏码。拿丝绢把海小善的双手背缚在身后,然后不许说话只用眼神扫。表示对了就吃对,表示错了嘛……
“七下!”海小善笑得很滑头。
风小萨也乖,自动自觉的趴在床边摆出造型来由海小善打PP。只是海小善哪里下得去手?反而是亲自上手侍侯小姑奶奶入浴,一同在浴桶里洗了个干净后,抱着小丫头入睡。
一路上因风萨身子不好,所以海善再未动她。今夜,小丫头虽好了些,可海善怜她
体弱,不便交好。只是主意是那样打的,心境却不易控制,更兼之风小萨难得怜见的娇意柔媚,惹得海善身上一阵阵的焦燥。
希颜原本就快睡着,一个翻身抬腿间却突然碰到了什么,然后果意睁眼后,趁着月光看到了某人某处……,不由得噗的一下就是笑了出来。那副小没良心的样子啊,气得海善真想活啃了她:“笑!有什么好笑的,还不是你害的?”
“怎么会是我害的?明明是它自己不乖。是不是啊?小蘑菇头。”边说还边作势轻打了一下,气得海善翻身就是把小丫头压在了身下,本想臭骂一顿的,可是却瞧见小丫头适才玩笑间半天的领口处露出的柔腻肌肤以及一抹嫣红。希颜本自嘻笑,可让他这样一瞧,脸色顿时绯红。只是红归红,认栽却是不可能的,轻轻回手滑脱左半侧衣领,露出小小香肩,轻扭红结,半片兜衣散了开来,一只丰盈娇满的柔白鲜嫩跳脱了出来。耳畔听得一阵倒气,希颜心中好笑,只是只那样并不让人满意,轻轻用食指玩拨丰盈顶处娇花,红豆拨转可爱非凡。
“你个要人命的小妖精。”海善气极欲笑,张口在小小香肩上猛烙齿痕,一路甜吻吮咬细缠颈侧。又酥又麻迷人心醉,唇齿相伲间神魂激荡。多日不近,海善早已经□博发,此时两情相好,哪有心情再作等待?只是到底怜她身弱,一路深研细磨、唤尽娇痴。原自轻柔浅送,可烟花情璀难以自禁,终渐渐成狂,发狠痴猛直要得花心几度空碎、娇慵无力才将深抵娇蕊,将一博滚烫滴露芯柔。
“啊、烫!”
虽不是第一次寻欢,但如此深研浇灌却还是深深一遭。只觉得玉腹之内情热弥漫、说不出的舒服坦柔。心中欢喜揽臂抱得情人,细细交伲不放,原自舒情却引得玉龙再起。只是这次海善不再疯动,只一昧深抵娇蕊、柔研猛撞,却益发惹得娇花情热、低哭元泣……
“为什么总是哭?弄得疼了?”
侍候小姑奶奶小净之后,海善搂着本已累极,却娇伏在怀不想入睡的小人儿低聊私密。少人儿花心娇嫩,但触必痛。虽痛后极乐,但到底是不过几年练不出来的。风萨总在情热之时低泣不止,是不是真的很痛?
太过私密闲聊,引得希颜心中益发娇羞,浅浅摇头却不回话,只是伏在海善胸前,望着半挑起内帘的窗处。此时时节已近七月,京畿之地最热暑难纳之日。通州这里是借着前几日下的一场大雨才不那样酷热难纳。只是回到京里?
“皇上避暑是不是每次都会带你?”听以前的惯例象是那样的,这次这样急的赶回来,怕是老康的习惯依然没有变。
海善微笑的把玩着风萨如丝缎滑的长发:“怎么?不想和我分开?”皇上
每次避暑,最少也得月半,长则二月有余。风萨……“我想法子带你一起去,好不好?”
“那隆霭怎么办?”总不能一直放在纯禧那里吧?
“怕什么?一来隆霭喜欢大姐疼宠,二来大姐长日无聊,隆霭陪着她亦是一件好事。我成日事忙,你身上又不好。总之,隆霭高兴就好。把话跟他讲明白,由他来去,不就行了?”海善说得轻巧,可希颜却仍然听出几许味道来。其实早在宫里那会子就听过大公主的八卦。说她嫁人多年却始终无出,更听说额驸帐内多有红姬,二人的感情极其淡漠,多半是明面夫妻。原想着可能是班弟自傲不愿红帐承欢侍侯公主,亦或者科尔沁内情繁复,多有私密。可自打这两位回京来后,虽不曾亲近却依然看得出:纯禧看不起班弟,班弟却对大公主敬服有加,每有吩咐必得依从。只是那两个人的真的不是很好,起码就风萨所知,纯禧到现在依是处子之身。那对夫妻?
“小丫头,想什么嗯?”
良久没有听到风萨说话,以为她睡着了,却不成想正睁着眼睛发呆。
“没什么?只是回京后你得挪出半天空来,陪我给太后请安。”若是别人倒也罢了,可海善是风萨的夫婿,纵使事宜再忙也得时不时的在太后跟前露个脸才是。
小丫头又贤惠起来了!
海善无奈点头应下,只是:“还有什么要配合的?”近两月未在京,一回去必有七八日是忙到回不转府邸的。虽小狐狸到哪里也吃不上亏,可海善还是不想看她孤军奋战,能帮的尽量帮,哪怕一丝也好。
希颜听之心中更加甜蜜,娇颊绯磨许久后才是半起身歪头看海善。气色虽底精十足,可到底再好的身子也吃不住老康那样使唤:“小林子说你有时不听话吃我给你配的药,是不是?”
“好端 端的,吃药做什么?”虽知道风萨是好心,可到底一日三顿哪怕只有两三粒药色,仍然是让海善很是别扭。只是再强的拗心也绕不过小丫头的温柔乡:“你不想一辈子陪着我?”
不禁苦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能再不听话?
软软欣帐内一派安然心逸,小人儿的眼帘越垂越低,想是真的困到不行了。
海善约摸着时机差不多后,淡淡开口:“前些天为什么不开心?璐瑶说什么让你不高兴的话了?”本极是家常问话,可希颜却猛然一惊,半坐起身形来,看着海善一脸的认真,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小人儿既已坐起,海善自也不会再躺着,单手扶膝看着漆发如瀑一团雪衣的小妻子,心中感觉…“其实我自打碰到你那天开始,感觉就一直很复杂。”
神来一句,惹得希颜顿时睁目。抬颜看向海善,惹来海小善一阵怜惜,细
细抚摸鬓角发丝,绕出一缕来柔玩指间。
“不管这几天你是为什么不开心,风儿,我确实心里担忧又有几分喜欢的。起码你在我跟前不再装模作样,不开心就是不开心,不伪装不做作,只露出你的真性情来给我。我很喜欢!你今天可以不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开心,可我只想让你知道,以后不开心也这样就好。你可以有秘密不对我讲,但却千万不要有苦一个人藏着。哪怕是不甘不愿发脾气胡搅蛮缠都可以,不要对我藏一点点的情绪。明白吗?”
“海善!”投身入怀,听得几乎悲泣,可情绪临头却一声哀鸣也露不出来,一颗眼泪也不想掉落,只想紧紧的抱着他,再不放开。
风萨抱得紧,海善回抱得更紧。细细摩挲娇背,终是渐渐将一派身紧安抚下来。坐到海善怀里,舒服得象那是世上最安逸舒适的一把暖椅。
闻之也欲醉:“其实我难过不是因为璐瑶,只是想起了一些事,一些让我害怕的事。”
海善没有接话,只是化掌为指轻轻揉按着小丫头的发顶,让她渐渐发松,慢慢吐思:“太爱一个人好难过,全心依恋一个人又太可怕。不是说那样的感觉不好,只是太好的东西总是让人害怕。害怕它太美好,害怕习惯了那样的美好无法承受失去或者改变。如果终会有那一天,那么宁愿不要也总好比食之过弃。我承受不了那样的事,可别人总在逼我。”逼风萨全心全意的爱海善,逼她不能给自己留一点点余地或者喘息的机会。不错,那是好意。可是谁又会体谅明白得意心满人内心里的担忧恐惧?
“海善,我很抱歉,我不敢那样喜爱你。可我也不想离开你!我是个自私又胆小的女人,我贪恋你的温暖,可又不想承受失去的痛苦。”
听着那样的矛盾,可人生却总是重复不断的矛盾。
“我很抱歉带给你这样的伤害,可是请你不要怪我,哪怕只是这辈子不要怪我。因为我下辈子不想遇见你,我不想做个有良心的人,更不要做个有良心的女人。那样的人、活着好累。”
不知说了多久,也不知说了什么,只是喃喃间渐入沉睡。
静谧月色下、清帐了寂,可海善却觉得心中不再寂寞。风萨适才说的那些话,听着糊里糊涂,可是放在心里却再温暖不过。因为有那样挣扎的人不再是海善一个,她也有那样的挣扎,也有那样的痛苦和困惑。
爱字那样的美好,美好到会灼痛有情人的双眼。
只是海善不会走风萨那样的路,也不会允许她走那样的路线。
因为:“如果前路有荆棘,那么我会愿意当你的踏脚石。只是不管如何,你要等我,和我一起走,哪怕是掉进火窟,我们也不要分开。”
☆、狐狸
虽出到江南是给老康办的差;但到底明面上还是不能做得太显眼的。所以;明明近晌就可以回京的一路人却硬是耗到天色近晚才进了城。然后一辆青衣马车不急不缓的停到了恭王府侧门处。
一辆马车虽看着不显贵;但放东西却是够地儿的。车内大半堆的全是从江南带回来的各色礼物;门上小厮们动用了十来位才算是一气搬着随世子和福晋回了畅元阁。
大小主子都不在;畅元阁内极是安静。天色才黑,桂嬷嬷正歪在摇椅里当小何顺的试练耙子;就听得院外有动静,然后春璇喜眉笑眼的就是跑了进来:“嬷嬷;世子和福晋回来了。”
三月余未见主子;院里上下自然都是喜欢的。桂嬷嬷头一个跳了起来,赶紧迎了出去。把世子和格格让进屋内;打热手巾板先去了油汗;又让人取了微冰的酸梅汤来给两个主子解暑。至于那十个小厮搬进来的东西们;则全堆到了侧厅去了。
穗儿就算是早习惯二爷动不动就出差好久不见的习性,可到底这次还是长了些,服侍起来自然是加倍小心侍候。小何顺舀来的酸梅汤太淡,穗儿知晓二爷的喜好,又添了一勺桂花蜜进去。本是做惯了的事,可二爷今个儿却是突然瞧了自己一眼。心头正自鹿撞时,却见二爷冲福晋微微一笑:“什么时候去见太后?”
希颜让酸梅汤酸得正自倒牙,捂着香腮隔了好久后才是说话:“明个上午吧。”太后嘛,总是要排在第一顺位的。
理由很强大,可海善却笑得一脸暧昧,气得风萨当场就把帕子砸到了他脸上。屋内一干上下全都低头闷笑,只穗儿一个很是不悦可到底也不敢多话。
各府的礼物自是各府的,可屋子里的赏头却也少不得。春璇秋净穗儿三个一人一把双面绣的团扇,小何顺和小林子各得了一套沁瓷的精微茶具,一整套下来竟只有手掌心那样大,不太实用却着实可爱。桂嬷嬷的礼物最是不同,一幅顾绣沪市风景,桂嬷嬷几十年未曾回去的家乡风景、惟妙惟肖,惹得桂嬷嬷看了喜欢得顿时抱在怀里,好半天才想起招呼人给世子福晋上晚膳准备洗澡水。
得了半斤新采碧螺春的厨子今夜大展手段,道道菜色精心布置就不说了,把福晋爱用的莲子银耳羹熬得几乎都看不到银耳的模样了,口味更是调到最好。风萨一口气就吃了三盏,若不是桂嬷嬷劝着,第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