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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部分

戏假情祯-第157部分

小说: 戏假情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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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起子兄弟,真够无聊的。

只不过恪靖心里同意归同意,嘴上却不肯认输:“看不上眼,你当一个公主试试?有那本事吗?”

那和本事有关系?

这个恪靖嘴皮子硬也不必硬成这样吧?

希颜看看恪靖,诡异一笑:“公主?六姐,公主的好差事是得有本事,不过那是你阿玛的本事,你额娘的本事。你阿玛得有本事一统天下坐稳那个皇位,而你额娘得更有那个本事把那么个男人勾得管不住自己,才能生下所谓有本事的公主。”

你个死丫头!

恪靖想咬人,可这话越想越可笑,真不知要是皇阿玛知道风萨这么个解释公主的本事,会怎么想?眼珠子一转,开腔了:“你不想知道你二哥拿了什么和皇阿玛交换?”按皇阿玛昨天的意思,今个就要把罗布订给温恪,招罗布为额驸的。可从中宴到晚宴却一个字没提,就表示这事黄了。按理讲风萨应该很好奇才是,可这位整个晚宴上却一眼也没瞧罗布。

问完,却瞧风萨眼帘垂了那样低,脸上冷冷,心里有些泛慌,不过昨个晚上不只罗布让人盯紧了风萨,青松阁外眼线多的是,风萨根本不可能听到那样的对话。可……

“二哥和阿沙感情最好,我们家那码子破事实在是让二哥气得够呛。他会想当你们家女婿才见鬼!至于怎么让你皇阿玛改主意吗?”说到此处,风萨半天没说话,恪靖表情平静,可眼神却盯得死死,心里更是狂跳。一路静等下半句话,可是等了半天都没动静。然后心念一动,忽觉不好,赶紧故作生气,怒骂:“你睡死啦,怎么不往下说?”

希颜回身,看着恪靖冷冷一笑:“别和我演戏,你和你皇阿玛手段到底差太远。”

“你什么意思?”

“难道你们以为你们谁也不说,我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你皇阿玛曾经连我都想杀,大概想了好久才想了那种法子让我失忆,留条命算是对得起孝端文皇后和我阿玛。他怎么可能会放过阿沙?是,他得了消息派张若辉去救我,确实是桩人情。可见死不救却更让人觉得齿冷心寒。罗布昨天让他的亲随亲自送我回来,还打了那种眼色,当风萨这么年在京里白混的?他有什么事要背着我?只有这码子事。他知道额亦都对我有多重要,所以………”闭目忍了良久,才再度睁眼。看向恪靖时,对面之人已是一脸的苍白:“你皇阿玛手段那叫一个好,只可惜有时太好了。精明太过,不该猜到的事猜起来反而容易。乌尔锦葛喇普今天干什么乖成那样?海善为什么一天都没有看我一眼?就算这两个我猜错了,可到底胤礻我骗人的本事太差。看他一天到晚把个琪瑛跟得那么紧,再笨的人也猜得到怎么回事。”

说得太急,歇会子,回手捂了捂心口,喘了好半天,才又说话:“人命在你们眼里真的很不值钱是不是?无所谓,你们怎么想对风萨来说从来一点也不重要。也请你转告你皇阿玛,风萨不会以医术来要他们爱新觉罗家的哪条人命。谁有病该治我照治,可却不是因为怕他或者想贪求他手里的那么点富贵,或者自己这条早死了好几回的命。”

“恪靖,我这双手很干净,我不会让它沾一丁点的血腥。报仇那码子事实在烂到一个可以。不该死的也死了,我就宰了再多的人也不能让额亦都活过来。更何况额亦都这辈子实在没投到一个好胎,就算他活着又怎么样?就算我阿玛额娘都活着,当初没那码子事又如何?身上有爱新觉罗氏的血,就是你皇阿玛的棋子,就是科尔沁某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就是佟家结权谋势的最佳纽带。死了好,下辈子投个好人家。为了那天,我会好好给人看病,给额亦都积福,给我阿玛额娘那两个傻瓜积福,给我们家那三十三口更投错胎找错主子的枉死奴才积福。是我们家对不起他们,累得他们枉死。这才是我的债!”

“风萨,你……”恪靖真的无话可说,可左右想了好久后,一咬牙:“好吧,不管你是诓我的还是真猜到的。我告诉你实话,乌尔锦昨天让海善带走一夜,该说的都说了。当初的事明着上是大阿哥和阿霸亥下的手,可迷药却是你大舅舅放的。理由是什么你猜得到吧?大清外蒙制,若公主无出额驸之子才可继承王爵,固伦端靖长公主一直未曾生养,多少年才好不易得了你额娘一个。奇他特当初不想让你阿玛娶你额娘,才说了那样的条件。可没成想你阿玛真是要美人不要爵位,真倒插门过来了。以他佟家嫡子的身份,你额娘固伦靖靖公主嫡女的身份,额亦都不死,你大舅舅根本没任何机会继左前旗亲王爵。所以,他在知道阿霸亥的企图后,让人在你们家水里放了迷药。”否则那火再大,以额克里的身手怎么可能救不出海青和他的子女?

“你少说了什么吧?”凉凉一问,问得恪靖满面羞红:“那个、风萨,我皇阿玛当初下的令确实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是两个都要救的。可……张若辉到你家时,额亦都……你……你真的不知道?”

这苗头听得太不对了,希颜手心冒冷汗,可:“那天我不舒服,一天都在屋里睡觉。所以……恪靖,你皇阿玛就算不给我吃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家的事你们不懂,我额娘夹在我阿玛和外公中间给阿玛找路子挡事,我阿玛心里清楚可嘴上却什么也不说。我在去年回京之前都不知道我阿玛姓什么,我玛法家是干什么的。阿沙比我大十岁,只知道疼我什么也不让我知道。”所以曾经的风萨真的象罗布说的那样,是个幸福的小公主。

可:

“恪靖,你告诉我,额亦都到底怎么死的?”

☆、我能

第二天,本是六日整诞完毕,科尔沁阿霸亥离京的日子。

只可惜,这两部根本还未曾起身之天色蒙蒙亮时,海上繁花惊爆震怒——风萨不见了!

“六姐,你疯了是不是?你怎么能和她说那种事?”胤佑气急败坏,上窜下跳。

恪靖当然也急,可是今天谁也有资格骂她,就胤佑没资格:“要不是你的那个奶公干了好事,张若辉犯得着受大哥的要胁?”要不是受了威胁拖了时间,何至于等张若辉赶到时,额亦都已受伤难返?当然,也多亏了额亦都的清醒逃出屋内,那些阿霸亥派来的杀手才没有进屋,而让额亦都扣在瓦缸下的风萨才能幸存下来。这一切算下来都是老七管教家奴不严,他还有脸在这里叫,叫个屁啊!

胤佑一肚子气闷要发,可是却半个字也不能往外说。是自己的错,没有管教好家奴,累得张若辉犯了这种错误!虽说从小在宫廷长大,可若辉手上还真没沾过这样的血债。那天自己发疯一样的冲往前线,一心求死,按理说若辉早该拉住,可他那天竟也疯了似的直起直追,半点不阻拦,只是在枪林箭雨前突然飞身将自己掩在了身下。那时,只当他是爱护自己,不惜以命相救。却不成想,原因竟是为了这个。若辉当时一定很是自责难过吧?若不是因为这个,他实在没有必要在那四年里把风萨照顾了那样的好。是歉疚没错!可谁又欠了若辉?自己吗?

“海善怎么还没来?”

恪靖醒过来后,第一个让人去找的就是胤佑,而胤佑来到海上繁花确定风萨和札克萨喀一起不见后,第一个想到的人选就是海善。当然,也立马派了人去理藩院查看,可到那边的人都回来报告说理藩院一切正常了,那个海善却依然没有出现,他到底死哪里去了?

一声怒吼后,海善没有出现,胤禟胤祯外带老八老十四个却是前后脚的都来了。看看老七的模样,就知道事是真的了。只是:“六姐,你怎么连个人也看不住了?”胤礻我怪叫的下场自然是让恪靖又狠一顿怒骂:“还不是你老丈人干的好事!我拦她,我怎么拦她?那死丫头帕子一抖,我当场晕过去了。还算我好的,闭了些气,否则还不一定睡到什么时候了。”小妮子真是有法子,居然把迷香下到了帕子里。恪靖这次的当实真是上到可以。

胤禟听言一阵皱眉,打从知道真相的前天夜里起,就一路没好睡。知道风萨那丫头肯定会发飚,可没成想,又失踪了。这回她要真存心要跑,再没法子能逮回她来了。尤其这会子城门都开了!要命啊!

不过好在这时,胤佑派出去的四路人马全回来了:“奴才们去四个城门监都问过了,并没有见格格出城。”札克萨喀可是很好认的,风萨藏得了模样,可札克萨喀却是没法子改的。更何况以风萨的性格,舍得下什么也不会舍了札克萨喀。

没出城,就代表还在城里。

还好还好,只要在城里,总会有法子把那丫头弄回来的。老八当即指了随从出去发令找人。只是那随从才只走到门口,就碰上了急疯疯赶来的海善。

一见海善这个时候才来,胤佑就想骂人。可海善却根本没给胤佑任何开腔的机会,就冲进书室里,在书桌右面的抽屉里一阵乱翻,然后在找到一个匣子后,提到嗓子眼的心总算是落到肚子里了。一夜没睡,彻夜审人,好不易那边吐了嘴,这边小姑奶奶又出状况,海善这个累啊。当即四肢一展,半躺在了圈椅里,扣着那只锦盒叹道:“甭急了,那死丫头没走。大概只是出去转转,肯定会回来的。”

太有自信了吧?

胤禟瞄瞄那只盒子,走过去打了开来,却是一只锦红的穗囊,抖开一看,风萨的生玉好端端的放在里面。只是:“你觉得这东西对她有那么重要?”一块玉,虽说也有些意义,可到底还没那么重的份量。

海善看看胤禟,轻笑:“刚才来的路上我去查过侍卫值班表了,阿尔哈图昨夜今日都不排值。这个时候,他不在宫里也不在这儿,就只能和风萨在一块了。”有那小子在,风萨就算是跑出去也不怕。更何况,京里现在有没有鬼影门的人,海善比谁都清楚。风萨那个师门不在京,她再有心就跑不远。阿尔哈图虽听她的话,可到底还是皇上的亲信。能依着风萨胡闹到什么地步?阿尔哈图心里还是有数的。

哼!

胤禟冷哼不看海善,眼珠一转后,又突然笑了:“这么熟?那你知道风萨现在在哪儿吗?”知道生玉放在哪儿不稀罕,知道风萨没离京更不是什么事,拿这个出来炫耀,到底无甚资本。有本事眼下就把人逮回来啊?

“为什么要逮她回来?不让小姑奶奶把气出完,逮她回来让我挨她一爪子?”胤禟会刺扰人,海善斗嘴皮子的功夫也不差。一句话,远近立分。胤禟笑得那个阴狠:“别你是根本不知道她在哪儿吧?”说穿了大家还不都一样,我们不知道的事你也不知道。

这样啊!

海善揉揉眉心:“那咱们打个赌好了。我要是在半个时辰内把那小丫头逮回来,你就放手?”有人捣乱的日子,海善实在是过够了。

这人打的好算盘珠子。

胤禟瞟了一眼一直不说话的胤祯,笑了:“好啊!我就和你打个赌。”

“说话算话?”

“一言九鼎!”

答得太利索了!

海善怎么会不知道胤禟在打什么主意。他本就没有十成的心思要娶风萨,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可以上他顺利脱身,怎么会不顺坡下驴?只是:“十四,你不想赌一把?”

胤祯看看海善,又瞧瞧胤禟,低头继续看他手里的茶碗,凉凉回话:“我不拿她打赌。别说她知道了肯定会生气,就算是赌了也没用。她要干什么,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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