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莞-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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飧隽煊颍胀牙胝磐饶们跫督锥蔚闹泄〗悖ü斜龋迳匣故怯行┩痢6砺匏咕筒挥盟盗耍愦闱ツ箍啤6嗝雌恋呐硕际鞘值角芾础:衫家埠芮浚蛭鲋玻衫际鞘澜缟衔ㄒ籗M、同性 恋、吸大 麻同时合法的地方,嬉皮士们醉生梦死的天堂有两个,一个是尼泊尔,一个就是阿姆斯特丹。不过,跟你说的不同,他的那个“世界性都”的称呼有些夸大,尤其是那个所谓的“红灯街”基本上是骗人,尤其是骗中国人的,那只是一条几百米的小河,有百来个小姐,停着些花船而已,流行语言是“发票!”,“发票。”真正资深的圈内人,根本不去那里玩,本地人也不去。倒是拉脱维亚,这个小国不可小视,冬瓜曾经周游欧洲十五国,回来报告到,论身材,拉脱维亚女子天下第一,而且此地男女比例失调,男少女多,女子服务水准也是一流的,物价也便宜,那里是真正的男人天堂。另外越南也不可小视,曾经提出牺牲一代少女,提升国家实力的口号。水准也不在中国之下。”
我咽了一下口水,原来觉得自己也算是洞庭湖的老麻雀,见多识广了。听了七爷一席话,真他妈自卑,我才明白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不仅仅是个成语,ORZ,我就是个路人甲,我就是棵背景树。
七爷道:“想起在各国游玩的情景,我都有点热了。江老弟,陪我去冷泉洗个澡接着谈?”
第四十七章 东南西瓜
会客大厅后面是一汪冷泉。泉水冷,冷若冰霜。
七爷直接跳了下去,红玫瑰、蝴蝶兰、虞美人、鸢尾只是在泉边伺候着倒茶脱衣服,没人跳下去服伺。
七爷挑衅地看着我,我摸了一下泉水,真他妈的冷,但看到七爷四十多岁了都敢往下跳,一股傻冒的勇气冲上了脑门,我跳了下去,才发现原来上面的水还不算冰凉,下半身的水都快结冰了,我为了男人的尊严坚持了十秒钟,马上不顾面子爬上岸来。才二十秒钟,加脱衣服。全身就已经打颤,发乌了。我心里咒骂自己没用,要放在明末清初,我这货色八成也就一个钱谦益。
七爷若无其事的呆在泉水里,哈哈笑道:“我这一辈子醉卧美人腕,醒掌天下色。够本了!只是一直有个遗憾,七大洲中从来没有在南极洲玩过美女。于是,我泡了一个中国科 学院四十多岁的地质学女博士,她经常去南极采标本,我又修了这汪冷泉,天天在这里锻炼。这本来是天然的冷泉水,我又在下面最深处放了一些冰晶。只有这样,以后到了南极后,才能实现我最后的梦想。”
疯子,我心想,毛老板说得没错,我确实不是做大事的人,这个疯狂的世界,确实只有偏执狂才能成功。
七爷道:“虞美人,你不是发短信来说很想爷吗?下来陪陪爷啊。”冰儿尴尬的笑笑没有回答。
七爷道:“去,找西瓜来。”
十月了,还想吃冰冻西瓜,好雅兴。我已经冷得不行了,鸢尾主动用身子贴着我,才感觉暖和了一点。
过了一阵子,一个好丑的女人过来了,估计有五十岁了,在延庆山庄能遇见这么丑的女人,实在是一个奇迹。
红玫瑰、蝴蝶兰、虞美人、鸢尾却一齐鞠躬道:“席老师好。”
七爷笑道:“西瓜,下水来陪我洗澡。”
那个席老师缓缓脱了衣服,一身赘肉,长得人见人怨,鬼见鬼愁,完全违章了。她跳下了冷泉,一声不吭的游到了七爷旁。
七爷对我道:“这是西瓜,还有一个南瓜去朝鲜接罂粟了。东瓜、西瓜、南瓜是我的三羽翼,别看她不起眼,她以前可是一个高干,正厅级地级市的书记啊!”
我在延庆山庄两天里见了一辈子都没见过的怪事,也不多这一桩了,但也脑袋短路了几秒。
西瓜对我道:“小兄弟,你那个家华我去过,有两个姑娘有点意思。七爷,还讲那些事干吗?什么市 委书记,正厅级干部?生命是DAN G的,收入是老公的,财产是儿女的,成绩是领导的,身体是情人的,只有缺点和错误是自己的。我现在就是山庄的培训师,是七爷的灭绝师太!”
七爷道:“哈哈,西瓜你算是觉悟了,做干部有什么好?说真话领导不满意,说假话群众不满意,就天天说点套话和笑话。远不如这山里面清爽与自在。对了,瀚海精阁、八路公馆、和平里会所同意合并了吗?”
西瓜用毛巾给七爷擦着背,七爷顺手摸了一把西瓜前面的小西瓜,我迅速发现了七爷的一个优点:不挑食。
西瓜道:“和平里会所和瀚海精阁都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八路公馆的李爷比较难归拢。八路公馆自认是天上人间之后京城最火之地,李爷又是太子帮的人,基本上难以买通,走黑白两道都难解决。”
东瓜道:“席姐说得不错,我曾经和李爷打过交道,他连覃煌覃爷都不放在眼里,说覃爷就一倒插门,根本算不上海里的,认为只有他这样苗正根红的才算红旗下的蛋。山庄要归拢他,确实有难度,弄急了可能两败俱伤。”
虞美人冰儿道:“那个李爷我陪过,是个变态,喜欢把把人家关到狗笼子里养着。我们圈子里的最怕的就是两个人了,香港的刘銮雄和北京的李爷。李嘉欣、关之琳、蔡少芬、吕丽君都被刘銮雄的虐待过,其实没有报道过的女星还有很多。有一次,刘老板还在关之琳下面塞了两个高尔夫球,后来取不出来,去医院动手术,弄得那几天的娱乐报纸都脱销了。但刘銮雄虽然虐待女人,至少对女人出手大方,关之琳那晚就得了两千万,一个高尔夫一千万。李爷就不同了,他家的马桶都是金的,但打发我们都是万把块钱。还要我们跪着接钱。不过,七爷你不要和他斗了,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西瓜道:“是啊,七爷,我们已经能够收拢北京的三家,犯不着再和八路公馆斗气了。李爷毕竟是我们的邻居,又跟红道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没有必要招惹他了。”
七爷看了一眼冬瓜,冬瓜道:“李爷,席姐说得在理,人在江湖,讲究的是花花轿子人抬人,我们山庄就和公馆井水不犯河水好了。”
七爷冷冷一笑,语重心长道:“冬瓜、西瓜,你们都误会了!我记得我给你们的命令,是归拢其它三家,这次来也是商量怎么归拢的问题,不是商量要不要归拢的问题。这三家包括八号公馆吧?”
西瓜、冬瓜低了一下头。
七爷道:“我对李爷有多少关系没有兴趣,我只对他加不加入我感兴趣。”
七爷抬抬手臂,扬声道:“你们应该告诉我的是,有怎样的归拢他的计划。我给你们二十分钟,好好想想。红玫瑰陪我去紫霞洞里睡会。鸢尾,你不是老缠着我谈文学吗?你帮我陪陪江磊好了,他是搞这个的。”
说着从水里钻了出来,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赤裸裸地往冷泉后的山洞里走去,大家也没觉得怎么不对,红玫瑰在他侧后两步远的地方,还是满脸冰冷地紧紧跟随着。
鸢尾趴在我身后,调笑道:“二十分钟够吗?”
我对着她耳朵吹了一口气:“我这人很有时间观念,一日就是一天,一天就是一日。”
鸢尾道:“那,我们去牛栏里打野战吧,鸢尾想看看牛会不会飞起来。”
我忍不住摸一把鸢尾的脸蛋,真如鸡蛋清般白嫩。东瓜和西瓜已经在焦头烂耳了,还是做毛老板的手下好。我心想。
七爷有些疲惫地走了出来,红玫瑰趴在他后面帮七爷梳理头发,蝴蝶兰忙跑去泡茶,虞美人一脸淫贱地蹲在地上帮七爷疏松着大腿内侧。
冬瓜道:“七爷,我想到了,李爷在天津港有笔汽车生意,牵涉到走私,或许我可以找到海关截下这笔货。”
七爷道:“那笔货值多少钱?”
冬瓜道:“七十多辆豪华车,大概五千万左右吧,可能三天后到港。”
七爷皱皱眉头,斩钉截铁道:“以后开会,不准使用或许、大概、可能、应该这一类的词。我要准确数字,另外你找海关的谁?他为什么会帮你?李爷会找什么样的关系应对?你的后续方案是什么?”
冬瓜抹了一下汗到:“找的是海关总署的马副署长,另外北京青年报和天津晚报的记者可以提前通知几个,我们山庄下属的葡萄酒厂是这两份报纸重要的广告商。如果不成,通知公安局的何局长,到了北京再截货。李爷会去找军区帮忙,以军用物资的形式运输,那我们就……”
西瓜道:“军区的人我认识几个,我会提前去打个招呼,该送钱的送钱,该恐吓的恐吓,他们有几个首长也是山庄的客人嘛。比较棘手的是总参的王少将,他是李爷的把弟兄,好在他正在晋升中将的节骨眼上,我去找一下军法处的赵检察长,只要事情有闹大的苗头,以他的性格,一定不会出头。”
冬瓜道:“席姐说得对,中纪委的也可以通通风,现在他们也憋着股气要捉两条大鱼的……”
七爷摆了摆手,道:“具体怎么执行是你们的事,就不用讲太多了。还是老话,要人给人,要钱给钱,我只要结果,做成了这件事,年终奖金我是不会小气的。”
七爷道:“冬瓜,其实人是一种很容易控制的动物,因为他们会贪婪,会恐惧。我从来不怕谁,是因为七爷从来不高估人性。”
冬瓜道:“要是南瓜在就好了,他最会算计人了,这一方面,我还是有点差距的。”
七爷道:“有差距就学。谁都不是一开始就浑身是刀的,被砍多了才会坚强。对了,南瓜、罂粟他们回来了吗?”
西瓜道:“没有,对了,我收到了他们的电报。因为朝鲜形式现在比较复杂,高局长要罂粟花在金家多呆一阵子。”
七爷低头沉默了会,道:“罂粟如果赶不回来,损失就太大了,我情愿不要八号公馆,也不愿罂粟花关键时刻到不了澳门。”
我心里暗道:这个罂粟就是五花十草之首了,不知会是什么样子。
冬瓜道:“我给南瓜发电报,催一催。”
七爷扬了扬手:“算了——高局长的事要紧。”
七爷转过头来对我道:“江老弟,就这样吧,我在延庆这深山老林里遥祝毛老板一统东莞,二十天后,我带着山庄老小和京城联队去广东与你们会合。那是,日本人的比赛细则也发下来了,我们再做下一步的磋商。”
我道:“能不能让其他场也先去广东?毕竟他们也有可能是助力。”
七爷道:“别婆婆妈妈了,如果是内奸怎么办?北京加东莞,够了!”
山色如黛,一抹斜阳,照着延庆数百里坚硬的江山。
山的中间,是个好大的水库,好清的浅水,傍晚,所有的山庄的女人都在水库的沐浴。上百个全裸的女子,温柔了天地。
他们在水中洗头,沐足,嬉戏,打着水仗,一个个容颜甜美,曲线动人,但奇怪的是,却让人没有什么邪念。人回归了自然,也就没有了掩饰,没有了虚假,没有了诱惑,没有了背叛。只有青春和美好,堂堂正正地裸露在天地之间,连冰儿也只是个年青的女孩子。
冬瓜道:“江老弟,你爬在树上干吗?脱光了也去游泳嘛。这种天浴在国外很流行。”
我才看到冬瓜赤裸裸地走在山路上,连片树叶都没带。我赶紧脱光了,只带了一片树叶。
我道:“冬瓜老兄,这次来北京,我算是开了眼了。你们这里的会员卡怎么开?以后我还要来玩玩。”
冬瓜道:“这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