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为童养媳-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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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经典台词用在这个地方竟然让文旺情绪激动得不能自抑。原来文旺不喜读书,倘若乔翠用诗经中的那句“生死契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话搬过来,文旺会云里雾里不知所以然,而这句简单的话,却令这个“没文化”的二爷大为感动,真的,陪着你慢慢变老是我的心愿,和你携手看夕阳落山,看月儿升起,满头白发却“醉里吴音相媚好”的翁媪其实也是最浪漫的事情不是?不求那种轰轰烈烈的爱情,只是过着平实简单的日子,在太阳升起最初的曙光里看到你酣然的睡意也是一种幸福不是?厮守日日月月、岁岁年年,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心如一,厮守终生才是夫妻不是?文旺心潮起伏,挽着乔翠手笑道:“我真是捡着宝了,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乔翠见文旺动容就知道说道他的心坎里了,也洗了手,给他拿出新烘焙的点心道:“好了,老夫老妻的,别说这些肉麻的情话了,传到别人的耳朵里,又说我狐媚专宠,容不得屋里人了!”
文旺坐下来,先吃了一块点心,点点头,“不错,真好吃!比德盛斋的那个点心强得老多了。”转而喝着乔翠给准备的热牛奶,笑道:“怕什么?我们是明公正道的夫妻,就想你说的,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这样的好娘子到哪里找去?我觉得说那些闲话的人未免不是嫉妒咱们呢?谁家夫妻能如咱们一般一心一意地过日子?”
乔翠笑了,她没有再透漏那个“斗得过小三,打得过流氓”的新女性格言,估计要是这么一说,文旺又得问她何为小三,要知道,在这个世界小三都是合法的存在,并不受道德谴责的,相反家里没有小三的倒是特立独行,标新立异的,很受外界的质疑。
她转移了话题,“别唧唧哝哝说这些酸话了,你那两个保镖怎么样呢?我看着那个陈甲没事就和桂圆眉来眼去的,小心别保镖来保镖去的,把我得力的大丫头给拐走了,我可是不依的。”
文旺此时已经吃完了早餐。桂圆进来收拾听到乔翠的话不禁涨红了脸:“二奶奶,奴婢哪里有什么眉来眼去?”
乔翠笑道:“是吗?那我怎么看到你最近老是缝啊缝的,咱们家铺子里有的是成衣,你给谁缝呢,嗯?”
桂圆有些期期艾艾,一旁进来的荔枝笑道:“还不是给那个陈甲吗?桂圆说人家穿得单薄,还要保护着二爷一家子的安全,怜惜他呗!特地去了薄荷姐姐的铺子里要来了鸭绒、布料,自己动手缝制起来。”
乔翠见荔枝把桂圆的底都给抖搂出来,不由大乐。气得桂圆在一旁咬牙切齿,“去你的小蹄子,你怎么不说你央求着二奶奶给那个什么来福管家写情书来着!哼!”
荔枝的脸也羞红了。
乔翠笑道:“好了,不许闹了,否则一会儿就恼了!外敌还没对付,自家窝里先乱起来,这怎么能成?懂不懂‘攘外必先安内’?”
两个丫头听得乔翠这么一说“噗嗤”一声都笑了。
乔翠笑道:“果然是女大不中留了,放心,咱们家里的丫头向来归宿都是不错的,尤其是跟着我的丫头,有薄荷和兰草在前面的例子放着,你们担心什么?”
荔枝和桂圆其实是蛮羡慕薄荷和兰草的,如今一北一南给二爷二奶奶管着店铺,嫁得人家也好,手里也有权有钱,正经的主子也不过如此,二人其实很佩服二奶奶会调教人,如今家里外头这些事务,她们两个也锤炼得差不到哪里了。就盼着几年后少爷小姐大些了,能放出去独挡一面。今天看二奶奶如此说,自然以后也要大用的,于是二人喜滋滋地给二奶奶磕头。
乔翠道:“免了!不年不节的,磕了头也没赏钱!”两个丫头磕完头站起来呵呵直笑。
乔翠对着一边看热闹的文旺道:“吩咐你的那两位黑白双煞,盯紧点于红梅和玉平还有大哥那边,我怕她们又做出不利于咱们家的事,于红梅那个婆娘不是简单的货色,向来是个心高的主儿,老太太当初把她卖给了胡屠户,她心里不知道怎么忌恨呢,我看那低眉顺眼是装出来的,小心点,别快到年了,又给老太太老爷子添堵。”
文旺道:“我省得,老早就吩咐陈甲陈乙了,这两个小子也机灵,放心!”
夫妻二人又说些闲话,不一一细表。
第二卷满园春色 七十五、推荐:劣马要吃回头草
更新时间:2012…12…29 0:31:37 本章字数:2495
却说于红梅自从和玉平姨娘结拜为姐妹之后,有一个明显的好处就是能频频见着文兴了。因为文兴目前唯一服侍他的妾就剩下玉平一个了,虽然没有鱼水之乐,玉平却是小心服侍,借口书房里太冷将文兴劝到自己的房里常住,又把两个小厮打发了,说他们笨手笨脚地,况且看自己的眼光也不正,见玉平这么一说,文兴本是“一招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主儿,立马把两个小厮打发到庄子上去了,两个小厮失去了这么好的差事,暗恨玉平。
玉平近日猜度文兴的心事,发现他似乎对那个下堂妾于红梅又旧情复燃,时不时和玉平聊起在任上时,于红梅是何等体贴、何等能干。玉平暗恨自己,怎么又树立了一个对头,仔细一想,那个于红梅已经是被撵出去,现在是胡屠户的婆娘,大爷就是再不尊重,应该没有去吃回头草的兴趣,于是也放下了心,转而说起自己和于红梅结拜的事情,极口称赞于红梅如何如何好。
这下子却正合了文兴的心事,文兴很是高兴,终于有人能理解自己的心了,于是竹筒倒豆子般,把自己这几年的难处、困惑一一向玉平道来。立马把玉平引以为知己。
玉平心里冷笑:这么个窝囊废,做官不行,理家也是个废物,有什么可抱怨的?心里如此想,嘴上却顺着文兴说,不觉把矛头对准了文旺夫妻,以及老太太、老爷子还有马氏。文兴大快心事,这几个月来的屈辱全部向玉平倾泄而出来,在他自己看来,自己就是那个怀才不遇的才子,玉平就是那个拯救他于水火的圣母,对着小妾推心置腹,完全忘记了身为一个男子养家的责任,和为人父,为人父的责任和骨气。
二人说得热闹,文兴道:“在倚翠楼时,我就觉得你是朵解语花,可惜后来回家后给春惠那个贱妇给迷惑了,就冷落了你,没想到你却是这么一个可人儿,做正室都绰绰有余,让你做妾,真是委屈你了!”这话如果文兴在之前说,玉平说不定还喜出望外,给感动得稀里哗啦地,如今看文兴就是再出去做官也强不到那里去,自己已经萌生了退意,不由笑道:“大爷夸奖奴婢了,奴婢哪里敢想什么正室的位子,能服侍大爷做个屋里人就心满意足了!大爷快别这么说,让人听到以为奴婢又有什么向上爬的心思呢!”
文兴想到马氏那张一本正经严肃的模样,不禁叹了口气,“她倒是个正经人,我也挑不出错来,这十来年孝敬公婆,养育孩子,理家管事的,也算是贤惠了,只是也过于正经了,脾气又硬,不知道女人其实娇媚一下更容易讨好夫婿的,我现在想起她来只是觉得她是个好儿媳,好母亲,却不是个好妻子。”
玉平惊异地看了文兴一眼,倒是诧异文兴对马氏的评价颇为中肯,看来自己想挑唆他们夫妻的关系也没用,他们早就井水不犯河水了。玉平沉吟了一下笑道:“大户人家的正室夫人都是如此一本正经的,奴婢倒是见得多了,大***确挑不出错来,连奴婢也感佩得紧呢,可惜——”玉平截住了话头。
文兴正听得起劲,见玉平不说了,禁不住催促,“有什么是说不得的,这里就你我二人,说吧。”
玉平小声道:“论理,这不是奴婢该说的,奴婢来到这个老宅也大半年了,冷眼看去,大奶奶虽是当家主母却对文家真正管不了多少,你瞧,铺子里和庄子里的都是二爷二奶奶管着,咱们大房能落得的油水也是有限的。”
玉平虽然声音小,却是字字说到了文兴的心里,文兴觉得自己自从回家以来的郁闷找到了由头,想想自己才是文家的长子,怎么偌大一个家的生意都要给二弟夫妻把持着?他心里老早就不平衡了,只是老爷子、老太太严厉,他不敢抱怨,其实心里老早就不满了。今天见玉平说出来,心里顿时觉得玉平真是一朵解语花,难得的一个红颜知己啊!
玉平此时见文兴被自己说得五迷三道的样子,趁机说:“大爷,我看那于红梅也是不错的,你老买人家的肉也不是办法,我隐约听得下人们都传出一些不好听的话来了,什么旧情复燃之类的歪话,大爷真是体恤于红梅倒是不必老买她家的肉了,反正咱们铺子里也缺人,我听得红梅姐姐说她做得一手好针线,何不让她也到咱们的铺子里去做点子针线赚钱呢?也好离开她家那个腌臜的屠宰地方。”
文兴今日也觉出了不妥,见于红梅进进出出的,下人们虽不敢明说,却也窃窃私语。文兴这几次吃饭见老太爷老太太都嫌饭菜油腻,说除了猪肉就是猪肉,竟然是天天过年了。文旺夫妻一脸意味不明的笑容,文兴赧然。看来老买她家的肉的确不是帮她的好办法。见玉平这么说,也觉得是个好主意。当下就决定了。
玉平接着又开始点眼药:“如今铺子里二爷倒是不管了,老太太吩咐让二奶奶管着呢,大爷要是派人过去,最好和二奶奶说一声,别像奴婢似的刚去那里就碰了一鼻子灰。”
“哼!一个妇道人家,管什么铺子,二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男主外女主内,偌大的铺子让个后院女人把持着,真是没道理!”文兴皱着眉唠叨,他明知是老太太安排的,却不敢埋怨老太太,只是指责文旺撒气。玉平见说到了主子们之间的纠葛,于是很聪明地闭上了嘴,只是在一旁陪笑。
文兴次日果然找到了乔翠说起让于红梅到铺子里做活的事情。乔翠吃了一惊,心下暗想,已经被逐出发卖的下堂妾了,难得大爷还如此用心,难道真的如荔枝她们那些丫头们八卦所传的,这个大伯哥要吃回头草了?也罢,看样子他也不是什么好马,吃回头草也正常,不过自己妄自做主收下这个无耻贱妇,以后真做出下作事情来,自己也难免落不出来。乔翠想到这里笑道:“大哥想让那个于红梅是来铺子里铺子里做呢;还是在家做呢?咱们铺子里的女工是分两种的。”
“哦?难道不是都到铺子里上工吗?”文兴纳闷地问。他对铺子的经营是老虎吃天无从下嘴,否则也早就下手。
“大哥有所不知,咱们铺子里的针线上的人是很苛刻的,最起码针线活要好,我记得那个于红梅针线活页是一般,当初从我那边出去到针线房里时,说要给我绣一个百子图,结果绣出来的不是瘸腿就是瞎眼的小残疾娃娃图,为此老太太还扣了她一个月的月例呢!如今不知道她的针线如何了,大哥要推荐她,弟妹不好意思拒绝,你让她绣一副图送过来吧,果然好自然用,要是手艺差,砸了咱们家铺子的招牌就得不偿失了!”乔翠细细说道。
文兴气得一个愣怔,有心指责乔翠几句拿大,却是看着乔翠咄咄逼人的气势有些怯场,他可知道这个弟媳不是吃素的,比自家的娘子马氏厉害多了,否则这么多年二弟文旺跟前不可能一个屋里人都没有。况且大伯哥和小婶子计较,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