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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民国旧事-第60部分

小说: 民国旧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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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青河拿着树枝划动的手顿了一下。
“他叔父娶了个日本婆娘,为了升官发财,把他家那副传家宝说了出去。偏巧那个福田中将是个自诩高雅的货色,就联合着他叔父把他家的传家宝强买强卖了。估计是起了争执还是失手什么的,就一把火把哥哥嫂子连着后院一起烧了。可笑的是冬青还不知道,还在他手底下给他兢兢业业地做事。讽刺啊讽刺!”
靳青河听到这里,心里也有些替陆冬青难过不值了。他当初在车站跟陆冬青是不欢而散的,陆冬青没有乘机让警察将他抓起来顶替了杀害张汉奸的罪,他总想着至少他没有坏尽,但也只是如此而已,他对陆冬青此人秉持的一向是敬而远之的态度。只因为这书生心高气傲,满腹心计,他对这种人最是抗拒。但是,假如他没有做汉奸叛徒,他对他是没什么太大意见的。
“陆冬青现在在做什么?”靳青河问道。
沈出云一摊手:“我在报纸上看到报道,他叔父在家里被革命乱党一枪毙命,该死的革命党还放了一把火把他的宅子烧成灰。警察在屋子里找到两具烧焦的尸体,由尸体身上的服饰推测大概就是他们叔侄俩了。可是,嘿,我来柳州的时候还在车站看到一个背影跟他很相像的人,你说有意思不?”
沈出云跟陆冬青是多年的好友了,可以说,就是陆冬青化成灰他也认得。
靳青河不置可否。他心里只希望陆冬青能够变回以前在万成县的那个陆书生,这于人于己都是好的。
原来那日靳青河借着蒺藜河水遁后,便在一片黑漆漆的河底摸索着往与年宅相反方向的郊外游去。也不辨具体方位,等到实在胸腔氧气即将耗尽时,他发现自己的手臂被什么柔韧的丝线缠住了。拽了几下,没拽开。这可真要人命!赶忙一扎子浮出水面。
然后他对上了沈出云近在咫尺的脸。
沈出云自与他一别后,到柳州已近一个多月了,只去过一次年宅,见到年瑾玉,感觉很陌生,又因为心里有愧,感觉分外别扭,所以只在前厅坐了片刻便告辞了,当时靳青河正被关在房间里。如此在柳州城里游手好闲地玩了个把月,他心里实在空虚得很。他父亲因为投靠了国民革命军,所以此次北伐他被勒令要留守后方养精蓄锐,这真是能把他活活憋死。他心里并不与国民革命军一条心,对蒋|介石的对其他派系要“统一中国”,对入侵者要“顾全大局,不许抵抗”政策十分不满。奈何父命难违。他左思右想,干脆闲下心来做了甩手掌柜。只是暗暗把蒋光头祖上每天问候一遍。因为实在无所事事,所以他分外的生出点闲心,今夜突发奇想要到郊外钓鱼。正因着这份闲心,让他避开了今夜柳州城内的大火,免于参合城内的人仰马翻。
正钓得昏昏欲睡,忽然鱼线在水底被大力地扯了一下,他立即惊醒!
用力一拉,没拉动。这就有意思了,敢情还是条大鱼。沈出云的热血之魂瞬间燃烧起来,男子汉大丈夫,拼了!他将鱼线往脚下一踩,俯身就往水底眯眼看去。水底一片暗蓝色,只能隐约看见一道柔软的黑影正在游动。似乎是个人,又似乎是条鱼。
无论什么来路,看我沈出云拿下你!
沈出云撑着手俯身盯紧了河面,另一只手则从军靴里拔出匕首,举至头顶,决定无论蹦出来的是什么妖魔鬼怪,先扎一冷刀子下去再说。
——冷不防便被这条美人鱼溅了一身一脸的水。
沈出云大怒,手腕在空中抡了个圈,兔起鹘落间刀尖已咻咻划下。不想水底的人更快,手掌转瞬便逼至眼前,扣住他的喉咙,就要将他往水底拽。
“沈出云?!”靳青河的动作蓦地一滞。
随着这一声惊呼,匕首在离他鼻尖只剩一厘米的地方戛然而止。
沈出云:Σ( °Д °;)
“——青青青青青青河?!!”
幽蓝的月光下,靳青河趴在岸上,半身浮出水面,手臂从水里探出,扣住沈出云的喉咙。而沈出云被拉扯得身体偏斜,半跪半趴在岸边,脑袋一边浸在水中,手里还高举着一把匕首。两人四目相对,近得几乎鼻尖触鼻尖了。
靳青河:(╬▼皿▼)卧槽!
而沈出云则是呆呆地看着他,然后傻傻一笑:“嘿嘿,青青,河河,小美人。”
靳青河直接扣住他的脖子将他头朝下往水底一按。
··········································
进入济南的干道当然还是畅通无阻的,只是胶济铁路被切断后,赤霞区此时正处于兵荒马乱之中,谁也不敢进。所以靳青河与沈出云一行人只能骑着马翻山越岭。
山林黑夜,篝火冉冉。
一双在火光映照下显得格外锃亮的军靴在帐篷前停住了。
沈出云正了正衣领跟风纪扣,一撩苫布帘钻进帐篷里。
这个临时搭建的小空间里,火光橘黄幽暗,靳青河穿着简单的白长褂黑裤子,盘腿坐在地面铺展着的洋绒毛毯上。闭着眼睛,背脊笔直,下颌微收,仿佛入定的高僧,神圣不可侵犯。听见停在面前的脚步声,他的眉头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俊脸上强行维持的平静出现一丝龟裂。
“你不觉得自己趁人之危吗?”
沈出云手指灵活地挑开一颗风纪扣,厚颜无耻地嘿然道:“老子从来就不是君子。”
沈出云将腰枪和刺刀解开掷到一边,手脚利落地脱下军靴,军大衣,只穿了一件贴身的雪白衬衫和一条军裤便迫不及待地扑到羊绒毛毯上,手掌撑地膝行至靳青河跟前,色眯眯地眯起眼睛,朝前一撅嘴。
靳青河往后一仰头,睁开眼睛,嫌弃地看着他嘟成香肠状的嘴巴,冷淡地说道:“不许亲嘴。”
沈出云眼一瞪:“凭什么?不是说好我带你进赤霞山,借你兵给你枪,给你打杂和卖命,你今晚要跟我做对和美的夫妻吗?夫妻之间哪能不亲个小嘴的?”说完,乌龟似的快速一探头,擒住了靳青河的嘴唇。
靳青河眼中厉芒一掠而过,猛地手指弓成鹰爪扣住他的喉咙,将他整个人往旁边一拽,掼到地上,随即翻身压在他上方,曲腿重重顶住他的腹部。腿脚起落间在帐篷内带起一阵闷响。
沈出云“呜”的一声痛哼,差点背过气去。
靳青河没什么表情地重复道:“我说了,不许亲嘴。”
沈出云瘪红着一张脸,龇牙咧嘴。心想靳青河这是蛮不讲理,还心狠手辣。夫妻间怎能如此见外!
靳青河掐住沈出云,眼含警告地盯了他足足一分钟,直到沈出云点头屈服,才缓缓松开手,坐回原位。他老神在在地看着沈出云坐起来,一脸忿忿不平地揉着脖子,心里则想着如何安全地度过今晚。
他既然答应沈出云做成这笔交易,就不能临阵反悔。不过,还是要把伤害降到最低才行。如果一定要跟同性睡觉,那至少他必须是处于绝对的主导地位的。
靳青河阴晴不定地注视着沈出云。
其实自从上次在上海被沈出云的马队围困,在封闭的车厢里,沈出云扎了他大腿两刀,他也给他手掌横穿了两刀之后,他就发现了沈出云的一个秘密。
沈出云是个抖M!
普通人若受那种程度的伤害,早就欲|望疲软了。更甚者,(哔哔)中途被打断还会就此不|举。可是沈出云却恰好相反,他好像是越痛越快乐。他给了他两刀,倒好像是成全了他一样。
反常,诡异,变态,偏执——所有的疑问汇集在一起,直指真相:沈出云是个受虐病患者!
刚推测出这个结论的时候,靳青河很是恶寒了一下,不过言而总之,这是病,沈出云可恨也可怜,而且,抖M总比抖S好呀。
对付这种恶徒兼变态——呵,就无偿为他纠正一下吧。
靳青河手一伸,摸索到刚才被沈出云丢在一旁的刺刀。这刺刀刀形类似唐刀,刃身扁长而刀尖略弯。忽略它的锋芒毕露,形状上倒很像一把长钩子。
靳青河手里摩挲着刺刀,漆黑幽深的眼睛则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沈出云。
沈出云被他长时间的注视看得心里发虚,总感觉被看穿了什么。
在沈出云诧异的目光中,靳青河终于有了行动。他站了起身,刺刀拖在地上,锋利的刀尖在毛毯上拖出一条细细的纹路,然后,慢慢抬起,抵在沈出云的喉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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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一半报酬

喉咙猝不及防被锐利的刀尖抵住;让沈出云骇了一跳。他的喉结不由自主地耸动了一下;坐在地上,维持着僵硬的抬头姿势;不明所以地看着靳青河。
这该死的男人不是又反悔了;要杀人灭口吧?不过就是不顾他的意愿偷亲了个小嘴嘛!亲嘴是互相的,他也占了他的大便宜啊!
不对,眼神没有杀气。究竟想干什么?
靳青河的刀尖隔着一丝微薄的空气停留在沈出云的喉结上;顺着垂直线,贴着沈出云的身躯慢慢往下流连;灵活地挑开沈出云衬衫上的纽扣;划过他的锁骨;胸肌,腹肌,肚脐,停在他的裤头上。
刀尖一撩,军裤的扣头“咔嚓”一声细响。
沈出云战栗了一下,腿都软了。幸好他是跪着的姿态,免于受窘。
隔着一条堪称花俏的橙粉色碎花底裤,沈出云昂扬的□一览无余。
靳青河嗤笑一声。
沈出云瞬间涨红了脸。他难堪地低下头,心里又是屈辱又是痛快。这个该死的男人又在想方设法地折辱他。第一次是把他赤身裸体地绑在水管上,第二次是在他手掌心扎了两刀把他固定在车座上。这一次,他连手都不屑动一下,直接就用一把刺刀猥|亵了他。真是
——太令人兴奋了!
他妈的靳青河,他究竟是给他下了什么蛊,为什么总能这样敏锐自如地控制他的欲望!
沈出云心中激荡,身体更是兴奋得发抖。他真恨不能现在就去把靳青河扑倒,搂住他好好地磨蹭一番。不过他还是按捺住了,他想看看靳青河还敢怎么对他。靳青河敢不敢更过分一点!
靳青河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蓦地抬起穿着同样军靴的右腿,克制着力道,隔着碎花布裤踩在他的□上。
沈出云倒抽一口冷气,条件反射地合并了双腿,抱住靳青河的腿,夹住入侵的硬质军靴。
靳青河用刀尖一挑他的下巴:“谁允许你碰我了?”
沈出云粗喘了几口气,悻悻然松开手。
靴底冰凉而□滚烫,强烈的对比刺激得沈出云阵阵哆嗦。只感觉热血上涌,全身燥热难耐。
靳青河面无表情地转动膝盖跟脚踝,轻一下重一下地往下踩,往下碾。
勾,踩,磨,划,点,踏,沈出云被他丰富的技巧撩拨得面色潮红,口干舌燥,呼吸急促。他整个人都要着火了!他从没经历过这样让人兴奋的床事,以前那些经历跟眼前这场快活比起来真是不值一提。果然,只要对象是这个该死的男人,就算只是对方的一只军靴,也足够他激动的了。
“青河,让我摸摸你吧!求求你了!”沈出云情难自禁地仰望着上方的人。
靳青河漠然地垂眼看他,闻言只是勾唇一笑:“想摸我哪里?”
沈出云低头长长地舔了他的军靴一口。
靳青河面无表情地往下一碾。
“啊!”沈出云低呼一声,赶忙抱住他的小腿。
帐篷里烛光摇曳,空气里断断续续地传出男子低沉的喘息声,沉湎着淫靡的气味。
沈出云一只手按着在他身上蹂躏施虐的军靴,另一只手则缠绵地抓挠着身下的毛毯。他朝靳青河仰着头,露出毫无防备的喉结,□的胸腹,陶醉得浑然忘我,口中则呢喃喊着:“哦,青河,青河······好棒······”
相比于沈出云的意乱情迷,衣衫凌乱,靳青河始终是一副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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