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旧事-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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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噎,僵住了没有动作。
靳青河神情漠然地朝他们各自递过去一个眼神:“需要我再说一次吗?”
丢人都丢到警察局来了,已经够了啊!
丁太子跟沈出云恨恨地互瞪了一眼,才满脸委屈地收回跨出去半截的腿,耷拉着脑袋坐了回去,一下子从两头雄狮变成了两只软趴趴的狼崽子。
卫兵:!!!!!!!
警察:!!!!!!!
众人心声:真相了!原来这位才是带头大哥啊!!!!!!
眼见形势稳定,暴走的人都得到控制,李警长这才抖擞精神,推开休息室的安全结界门,腆着个啤酒肚一脸笑盈盈地朝靳青河热情地竞走过来。
他不跑到东北两巨头面前献殷勤,这里面可是有门高深学问的。他从刚才观望到现在,终于认清楚形势。别看那边两位排场大,架子高,人数多,其实这个坐在轮椅上,没兵没枪还一脸人畜无害的男人才是主事人哪!听说越狠的人隐藏得越深沉,果然没错。
李警长行至靳青河面前,本想先按照惯例来个热烈握手欢迎,身后忽然射来两道犀利的X射光,灼热程度差点刺穿他的脊梁骨。李警长吓得浑身寒毛都倒竖起来了,忙悻悻然地缩回手。他将冷汗津津的手掌在裤腿上擦了擦,哈腰对靳青河赔笑道:“哈哈,小老弟,大半夜的,让你们到警察厅来,真是辛苦你们啦!”
靳青河原本以为接下来得有一番正式审讯,没想到得到的会是这么一句堪称和蔼可亲的问候,不禁也有些歉疚,大半夜的劳烦别人全体出动帮忙,是他们失礼在先啊。
靳青河和声推辞道:“不,是我们没注意影响,给警察厅的各位添了麻烦。”
李警长连忙摆手客气道:“哪里哪里,不麻烦不麻烦!”上帝啊,我看得出来这歉意是发自肺腑的!太温柔太亲民啦!
“哎呀,一场误会,没事没事啦!要不要我让小的开车送你们回去?”
“不用客气,我自己屋里人自己送就好。”丁太子在后面蓦地硬邦邦插|上来一句。他快步走到靳青河身后,一把按住靳青河的轮椅推手,出其不意地夺得了给靳青河推轮椅的福利。
迟了半拍的沈出云心里卧槽一声失了先机,居然给这个混蛋捷足先登。他也不甘示弱,走到靳青河身前站好,将自己的大氅脱下来抖开披到靳青河身上。
沈出云直起腰,抬眼对上丁太子。
两个气场不和,浑身都是火药味的人再次撞到了一起,空气里一阵噼里啪啦的电闪雷鸣。
上边丁太子跟沈出云还在互飞眼刀,下边靳青河坐在轮椅上,笑容已经崩裂。
作为一个男人,这种被争风吃醋的事情他一点都不觉得骄傲,特别是还是在这么多人面前。你们够了啊!
靳青河不再多言,告辞了李警长等人,也不必丁太子动手了,自个儿推着轮椅率先走了出去。丁太子和沈出云一见情况不妙,连忙停止内斗追了上去。
总算送走这几尊大佛的警察厅一纵集体松了口气。
小王一屁股挨着李警长坐下了,兴致勃勃地问道:“头儿,他们果然是那种关系吧?那个坐轮椅的美人是什么来路啊,居然能对两位太子爷呼来喝去?”他往日见的多是些达官贵人玩弄男旦优伶,那被看上的一方也必是些软弱娇柔的兔儿爷,不想今日能够有幸看见男子汉之间的情谊,而且双方都是些位高权重的爷们儿,真是好好奇,他们是谁上谁下啊。
李警长伸了个懒腰,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大哈欠,随手搡了一把小王的八卦脸:“小子不要管太多闲事!小心命不久矣!”
70、杀毒止痒
悦客旅馆。
靳青河先打发走了沈出云,让对方明日再过来和谈。沈出云也知道心上人现在还没有喜欢上自己,对自己和颜悦色不过是因为欠了那一枪的恩情,所以他心里格外惴惴,半点不敢忤逆对方。靳青河提出要求,他也就只能一脸弃妇表情,哀哀怨怨,凄凄惨惨地离开了。
靳青河觉得自己需要先跟丁太子解释一番。因为他们是情人关系,需要坦诚相待,互相尊重。
靳青河打发走了沈出云后,一个人在走廊里待了片刻,待理清了思绪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不想手指才碰触到门把,房门便猛地被人从里面一把拉开。
丁太子大手一抻,揪住他的衣领,搂住他的腰肢,将他整个人半抱半夹着从轮椅上捞了起来,快走几步狠狠地扔到了床上。
房门在身后被“砰”的一声甩上,甩得地动山摇,气贯长虹。
靳青河甩了甩头,才要坐起身,一脸戾气的丁太子已经抢先一步压上他,捧住他的脸重重地堵住他的嘴。
靳青河迟疑了一秒,随后也伸出手从背后抱住他,张口回应他的热情和思念。
窗帘严阖的昏暗的房间里,回荡着男子粗重的喘息声和啧啧的口水声。
丁太子急切,凶恶,心痛欲绝!满腔的怒火和妒忌无处消遣,直堵得他心脏砰砰直跳。
他把上战场的狠劲全往舌头上使出来了!
他在靳青河嘴里攻城略地,胡搅蛮缠,先是囫囵地在靳青河口腔里舔了一圈,然后逮住靳青河的舌尖就是一阵大力的吸嘬,虽然没什么章法可循,但是胜在蛮横有理,力大无穷。靳青河完全推拒不得,只能被迫大张着嘴承受他的凶横。丁太子狗熊一般把他按压在床上狂乱地接吻,吻地太深太猛,几乎让靳青河以为他是要将舌头往自己喉咙深处探去,借由口舌将自己的灵魂从肉体里面拉扯出来。
靳青河难耐地呜呜哼着往后仰,侧脸张嘴想从几近窒息的啃咬中缓上一口气。然而换来的却是丁太子更加凶猛的进攻。丁太子用力捧住他的脸,箍住他的退却,让他彻底无处可逃,像只落网的小动物似的,只能陷在自己与床榻之间,承受自己一波紧接一波的侵犯。
良久,两张嘴在极度的缺氧中被迫“啪”的一下分开,舌尖拉出一条粘连的银线。
两个久别重逢的人边喘着气边深深地凝视着彼此的眼睛,越看越是两相爱,缓和了气息之后便又忍不住抱到了一起,亲了个天昏地暗。
丁太子噙着靳青河的嘴狼吞虎咽。柔软的薄唇,甘甜的蜜津,撩人的红舌,他真恨不得把身下这人一口吞下去了才好。血肉相连,再不分离,省得贼惦记。
而一向较为冷淡的靳青河这次也难得主动了一些,大概也是分开了太久,遭遇得太多。
靳青河刚才已经在浴室里冲过热水澡了,只穿了简单的睡衣,丁太子将它单手就扒拉开来,露出一片赤|裸的胸膛。
暴露在空气中的心上人的古铜色肌肤,手掌拂去一片细腻紧致。视觉上的震撼和手掌下令人着迷的触感两相叠加,刺激得丁太子口干舌燥,热血沸腾。
但丁太子还是把持住了,没有像以前那样立即饿虎扑羊。
他俯身在心上人身上四处嗅了嗅,像只野兽确认自己的领域一样。他这一嗅,就从靳青河的头发一路嗅到了靳青河的脚趾头。
“你们睡过觉没有?”丁太子瓮声瓮气地问道。
靳青河揉了揉他埋首在自己下半身的毛茸茸的脑袋,忽然生出一种完璧归赵的错觉。他四肢摊开,姿势慵懒而随意,对疑心病重的丁太子轻轻地诱哄道:“你试试看不就知道了。”
丁太子眼都不错一下地凝视了他三秒,然后果断低头张嘴含住了它。
靳青河经不住打了个战栗,按住丁太子的肩膀。湿热的口腔包裹让他长吁一息。
丁太子趴在心上人肚腹下,鼓起腮帮费力地吞|吐吮吸起来。舌头搔|刮,牙齿轻啃,好像靳青河是个糖人儿,他正要千方百计地从它身上吮出百般滋味。
不一会儿,靳青河便颤了一下。丁太子连忙用舌头将鼓胀的阳具推出口腔。时间掐算得刚刚好,丁太子才刚仰起头,靳青河便gao潮了。浊白的jing液尽数射在了丁太子下颌上,一路流进他的衣领中。
丁太子心中终于阴霾尽褪。他孩子气地高兴了一下,是用靳青河的马列主义思想不能理解的方法确定了心上人的纯洁。
靳青河眼神莹亮,满脸绯色地朝他伸出手,他便急忙膝行上前跟心上人甜蜜蜜地亲了个嘴。随后马上坐起身,动作迅速地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确定了心上人的心意一如当初,丁太子委屈纯良的伪装当即就卸了下去。他满脸淫|邪地对着心上人浅笑,眼眸绿莹莹地散发出捕获猎物的幽光。
阿青现在就一丝不挂,,全无防备地躺在他身下,他现在就可以对他为非作歹了!这真是比给他个东北六省督军当还过瘾哪!香喷喷的阿青,顶好可以给他吃上一夜。
眼见靳青河作势要撑起身,丁太子连忙将他一把按了下去。
丁太子满怀爱意地凝视着心上人,哄小孩似的柔声说道:“你腿上有伤,别乱动,让我来。这次是我不好,没有在你身边保护好你,才让那些宵小之辈有机可趁。今晚就让我好好安慰安慰你受伤的心灵吧!”说完,不怀好意地Y笑起来,色眯眯的神态就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的土匪头子。
靳青河觉得他这理由说得好笑,这笑模样也很逗趣,有心想宠着他,惯着他,便也不反驳,躺平了,由着他闹腾。
黯淡的房间里持续不断地响着啧啧的亲吻声,靳青河浑身上下,包括耳郭,脖颈和更加偏僻的部位,都已经被身上化身禽|兽的男人吸得满是口水了。丁太子在孤男寡男的黑暗中兽性毕露,抱着靳青河亲这亲那亲个没完。一件松软的睡袍已经阻挡不了他邪恶的狼爪子了。
窗外柔和的月光流泻在靳青河刚毅硬朗的脸上,丁太子痴痴地凝视着他,感觉幸福的极致也就是如此了。他失控似的,一遍一遍地,虔诚地亲吻着心上人的下颌轮廓。靳青河有些苦恼地笑了笑,伸手摸摸他的脸。丁太子便像只小狗狗似的,把脸往他手心里磨蹭。
靳青河这种程度的抚摸不但不能安抚丁太子的急躁,反而刺激得他更加亢奋。丁太子抓过靳青河的手,张开嘴,把他每一根手指都放到嘴里吮吸一遍。紧接着,他往上拉直了靳青河的手臂,从指间开始往回舔,嘴里间歇发出些含糊的赞叹。
“阿青,你真是个美人~~~”
“阿青,你这里好(哔哔哔——)哦~~~”
“阿青,老子要把你(哔哔哔——)再(哔哔哔——)嘿嘿嘿~~~”
靳青河一向是个思想保守的,床第之间也无甚乐趣可言,只会闷头办事,如今听着丁太子这些堪称下流的污言秽语,感觉大开眼界,便哭笑不得地骂道:“你真像只狗崽子。”
丁太子傻乐傻乐地往他脖颈里拱了拱,只问道:“你爱不爱狗崽子?”
靳青河怜爱地捏了把他的脸:“爱。”
丁太子立即高兴起来,埋首继续他的建|国大业。
因为靳青河腿上有伤,行动不便,所以丁太子十分自觉地跨坐到他腰杆上,且身体前倾,大大地分开两条腿,尽量避开了靳青河的伤腿。
他本来就十分爱慕靳青河,虽然往昔总想着要这样那样了靳青河,但是如今见靳青河真受了伤,他立刻就偃旗息鼓了。别说惹对方不高兴,他是连一点动作也不敢有了。直恨不能把对方当个捧心西子一样呵护起来,不由自主地就自降地位好几级。作为雌伏的一方,他习惯成自然,半点不别扭。就是现在丁司令质问,他也敢理直气壮地追求(哔哔)自由。
丁太子在自己胸前抹了一把,手指沾了点靳青河的jing液,撅起屁|股涂在自己后|穴上,忍着不适开始开辟自己。面对着这么个秀色可餐的心上人赤|裸|裸地横陈于前,他心急如焚,急功近利,那动作就循序渐进不下来,虽然动作承受方是自个儿,痛的也是自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