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旧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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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感觉一阵刺痛,倏忽才警觉起来。靳青河狡猾一笑,手指往他股沟上方重重一按,丁太子倒抽一口气,又酥麻瘫软了。他手撑着靳青河的胸膛企图挺直腰起身反抗,靳青河一张嘴含住了他的耳郭,伸出舌头探进他的耳内搔刮。丁太子触电般一个激灵,不由低低呻吟了一声:
“嗯啊······你答应过我,在上面的······”
靳青河手上动作不停,低笑道:“可不就是你在上面吗?我不逼你,你有力气,就来吧。”
丁太子哼唧一声。他已然沉浸在靳青河少有的主动爱抚中,微微闭合着眼睛销魂不已,心想等一下再反抗好了。
如此,等到靳青河探入第三根手指时,他才惊呼一声,察觉到自己要大意失荆州了!
“等等,让我来!这次换我了!”他急急地就要喊停。
靳青河已然兴致高昂。他微微喘了口气,双手握住丁太子的髋骨,伸出舌头反复地舔舐他的耳垂,锁骨,胸前的朱果。把难得清醒的丁太子又亲得晕头转向,分不清东西南北。
然后,用催眠似的低沉磁性的嗓音,凑近丁太子的耳边邪恶地诱惑道:“乖,自己坐下来。”
丁太子被他的美色迷了心窍,竟是傻乎乎地撅起屁股张开腿就坐了下去!
才吞下去一半,他的脸色倏忽一白,当即一嗓子嗷地叫了出来:“卧槽!——卧槽卧槽卧槽!!!”
嘶的一下就要弹起身。
靳青河按住他的腰肢制止了他。也不着急,只仰头亲了亲他冷汗津津的下巴。
“别怕,我不会像之前那样对你了。我会很温柔的,好吗?”
丁太子慢慢缓过一口气来,他委委屈屈地抱着靳青河闷哼一声,心里头实在憋屈。
这一次明明是他在上面的,怎么还是这样啊不公平!
然而他自己也是情动不已,这样卡在中途不上不下的着实痛苦,何苦互相折磨来哉!
“哼,可恶。以为这样老子就被动了,就屈服了?不要天真了!就算是这样,老子照样可以把你干得下不了床来!”
丁太子愤愤不平地叫嚣道。
靳青河温柔地看他,只当他是个嘴硬的小崽子。
丁太子于是满足了。瞧,阿青可从来没有用过这么动人的眼神看过他。好吧,牺牲一下屁股,换来阿青的温柔,成!
丁太子心里快速计算了一下,觉得这笔买卖还是划算的,便索性破罐子破摔,两手按住靳青河的肩膀,一咬牙,也不等靳青河动手了,自己就对着靳青河高耸的性器坐了下去!齐根吞没。
然后他钉住不动了。
靳青河压下|体内的蠢蠢欲动,皱眉问道:“疼吗?”
丁太子红着眼眶恨恨地看他:“老子什么世面没见过?男子汉大丈夫,这点痛算什么!你先别动,我缓缓。”
靳青河听他这么硬气,也就放心了。长痛不如短痛,他握住丁太子的腰,开始动作起来。
由缓慢到快速,由怜惜到放纵,最后终于大开大阖,酣畅淋漓。
丁太子疼得哆哆嗦嗦,只能如小舟在巨浪中颠簸,抱着靳青河的脖子低声哼哼,随着靳青河节奏的加快,他似乎也渐渐找到了快感,开始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
一室春光。
(以下省略······河蟹爬过······)
最后一场狂欢过后,天际已经渐渐亮堂了。
靳青河把丁太子抱在腿上,让对方软绵绵的身体可以依靠自己。然后伸出手一下一下地轻轻抚摸他的背脊。
激烈的运动已经结束,两人简单地擦拭了下身体后,披着外衣坐在沙发上休息。
丁太子像只慵懒的虎斑猫似的,虽然还披着凶恶的虎皮,然而狭长的眼睛眯缝成细细弯弯的月牙,心满意足地磨蹭着靳青河的脸颊。他感觉心底的快活比之身体的快感更加强烈。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满足。由身到心。
后来的几次他都计划着反攻,但是依然一败涂地。他有野心,但是靳青河有手段。他想征服靳青河,然而到头来却总是被对方蛊惑引诱。他想在上面,也确实一直在上面——一直到现在他都是在“上面”驾驭着靳青河这匹悍马。
“哎,老子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丁太子气息奄奄地感慨道,然后他一撩眼皮,有气无力地望着靳青河,“昨儿晚上,老子对你也算尽心尽力了,你好歹也给个评价吧?”
靳青河拂开他额头上汗津津的刘海,搂着他亲了亲脸,笑道:“你很不错。反震力好,持久性也不差,重要的是,适应力也比较强。”
丁太子听不出他是在调侃自己,以为真是夸奖,当即得意地哼了一声,立即就恢复了一点活力:“那是,也不看看老子是谁!老子虽然不敢自称天下第一,但我敢说,老子就是最适合你的那一个!——那,你以后还找别人不?”说完,试探地瞅着靳青河。
靳青河宠溺一笑:“我的心很小,只能容纳一个人。”
靳青河知道他意有所指。这次年瑾玉的事情是他疏忽了。虽然他已经接受了丁太子,但是作为一个资深直男,他的潜意识里还没想到两个男人在一起能够发生什么不道德的事。这次意外是他思想转变不及时,考虑不周到所致。身边有这么只大醋坛,看来以后要注意些了。
丁太子听了这话,心里格外受用,然而他依然强压下忍不住就要往上翘的嘴角,维持着一家之主的权威,恶声恶气地哼道:“哼,算你识时务。告诉你,下次再让老子看见你跟个兔儿爷唧唧歪歪的,老子就不用勃朗宁那种小家子气的货色,老子直接架上马克沁机关枪来个大扫射。一发70个,我看你还怎么打开我的枪去救你的小情儿!”
靳青河:“······还痛吗?”
丁太子挥手不屑一笑:“那点痛算个屁!告诉你,才做那么几次,还不够老子塞牙缝呢!老子现在还能再来一次!”
靳青河看他累得手都抬不起来了,还牛逼哄哄地放狠话,不由一乐,狠狠揉搓了他一把,把他揉得龇牙咧嘴。然后抱着他站起身来。
边走边说道:“是,是,你是金|枪不倒的凶人,是我累了,我想中场休息一下可以么。”
··········································
···
靳青河把丁太子抱回自己房间里的浴室,细心地给两人都清洗了一遍。
丁太子坐在浴池里,下半身泡在水中,背靠着浴壁,要多舒服有多舒服。他虽然彻夜劳动早已精疲力尽,然而一双绿油油的眼睛还不忘乘机吃点心上人的小豆腐。他在意|淫中把靳青河刚刚穿上身的衣服又嘶啦开了,牙齿一张叼住了对方胸前的小朱果。
在丁太子这道强力镁光灯下,靳青河难得的闹了个大红脸。虽然两个人已经是那种关系了,但是大白天的,对于思想保守的靳青河而言,这种程度的视J还是太开放了。
靳青河红着脸干咳一声,没话找话说道:“以后做事不要那么冲动,要多想想后果。”
丁太子已经知道他失约的原因了,知道他指的是哪件事,靳青河有理,他不敢反驳,只能不甘心地哼哼道:“如果什么都要瞻前顾后去想后果,恐怕老子现在都还没把你弄到手呢!”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他的声音蓦地像融化了的糖稀,一撩一撩的,变得黏糊糊的疲软甜腻。是靳青河将手指探入他的体内,把脏东西掏了出来。
丁太子大喇喇地泡在水中,两腿大张地享受着自己的福利。之前在济南小河那次,阿青不仅粗暴,完事后还把自己直接推开撒手不管,要多薄情有多薄情。——这次他不仅柔情蜜意地爱了自己,还把自己抱来抱去地走,现在还帮自己认真地清洗。果然两情相悦就是好啊!
不过阿青就是有一点不好,现在浴室里孤男寡男的,烟雾袅袅,朦胧暧昧,气氛正是顶好不过,他难道就不想再来一发?
靳青河淡淡地扫他一眼。
丁太子色心毕现,朝他舔了舔嘴唇,嘟嘴做了个亲吻的动作。
靳青河面无表情地低下头。无动于衷。
丁太子正想趁胜追击,忽然听到靳青河闷着声音轻轻地问道:“昆山,如果丁司令不同意我们的事情,并且用我的家人威胁我。——你觉得,我会如何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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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分离前夕
丁太子闻言不由一噎。他被靳青河的阴沉表情吓得心脏一紧;急忙抓住靳青河的手臂;倾身恳求地说道:“你不要担心这个问题,我爹不是问题!他老人家德高望重;最重视声望,就是不愿意;也绝不会干出要挟无辜老弱的事情。你,你不要想这么多呀!凡事有我呢!”
然而靳青河依然低着头;继续用不确定的游移态度问道:“是吗?你不是家里的独生子吗?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越是德高望重的人;越是不能忍受这些啊!”
这下丁太子真急了。
阿青这怎么又临时变卦了呀!
要是真把什么都考虑到尽头了,世上哪还有什么幸福可言?他既然选择了靳青河这个人,就必然做了豁出一切的准备。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
他攥过靳青河湿漉漉的手掌紧紧按在自己胸口;信誓旦旦地表白道:“你甭理他,家里不是还有我姐嘛!他是封建家长,我们是五四青年,追求的是恋爱婚姻的自由。追求幸福是老子的权利,他拦不住老子的!东北是他的地盘,东北要是不行,咱们就跑到华南,跑到租借,跑到香港去,他管个毛球!要是,要是还是不行,老子就扯面大旗跟你上山当土匪去!”
“——噗!”
靳青河哈的一下笑了出来。
丁太子一愣,继而看清楚他的表情。
靳青河脸上哪里是什么为难犹豫,分明是笑嘻嘻的调侃模样。
丁太子不由又气又乐地砸了下水面:“他妈的,耍老子玩儿呢!看老子亲死你!”说完,张牙舞爪奋力地朝靳青河一扑。
不想这一下又牵动背后隐秘的伤口,丁太子疼得一个瑟缩,生生僵住了伸出去一半的腰。
靳青河于是后发先至地搂住他肩膀,心情平和地跟他亲了个嘴儿。
连这个家伙都有豁出去的勇气,他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至此,靳青河对于丁司令和靳家父母微薄的内疚和不安感也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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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瑾玉坐在大厅的沙发上,隔着一张茶几,对面是靳青河。
年瑾玉惴惴不安地咬了咬嘴唇,泪眼汪汪地抬眸。他想看看大哥,但是头顶的水晶灯银灿灿的,耀眼的白光晃得他睁不开眼睛。一眼望去,只有大片大片的白斑。大哥的身影躲在光芒之后,一晃一晃的,不能确定,不能掌握。
年瑾玉伤心欲绝地嘤嘤啜泣起来。
为什么要赶他走,这里明明是他跟大哥的家,应该走的是丁家恶霸才对呀,为什么反而是他要被大哥赶走呀!
年瑾玉狠狠揉了下红彤彤的眼睛,无限委屈地哽咽道:“大哥,为什么是我走呀,他还对我开枪呢!你都不爱我,你为什么不爱我呀?我以前是做得不好,我以后一定好好改,改成你喜欢的模样,你不要赶我走呀······”
靳青河手指交叉放在膝盖上,始终垂眼盯着地板(注:此地板非彼地板)。
“对不起,可是,我如果再继续让你留在这里,他一定会很伤心的。”
年瑾玉一怔。
靳青河抬头看他:“我爱他——只会爱他,不会再有别人。”
年瑾玉倒抽一气,满脸难以置信的呆住了。
怎么可以这样?
这种真相真是太恶心人了!
“不可能。”他低声呢喃道。蓦地大叫一声,一拍沙发站了起来,“不可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