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旧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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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车夫才慢条斯理地转过身,取下头上的破毡帽,对靳青河微躬身,礼貌地说道:“不好意思了,靳先生,我们老板想请您过去一趟。”
靳青河不动声色地环顾了四周黑洞洞的枪口一眼,点头道;“好。”
他下了车,把手提包随意地撂在手上。虽然他目前最在意的是提包里的武器图纸,但是既然对方看起来似乎并不知道这个手提包的重要性,他自然也不会表现得太过重视,以免引起对方的注意,到时真正得不偿失。
靳青河在五六支枪管的引领下,跟着那群流氓地痞打扮的人绕了几条小巷,进入一处废弃的工地,然后钻进一处施工中断的平房民宅之中。
工地上烟尘雾起,墙丕裸|露,零碎的桩头红砖杂乱地堆砌在一角。一行人一直往里走,上了青灰水泥斜坡,然后俯身进入一处状似小阁楼的矮屋子。
在最里面的房间门口停下了,隔着一面厚重的杭布门帘,走在前面的车夫弯腰恭敬地对里面的人说道:“大爷,人带到了。”然后撩起垂帘,对靳青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靳青河看了他一眼,然后微低下头,跨过门槛。
屋子里的光线昏暗,靳青河站了一下,才隐约适应了这种煞气一样的黑。在虚弱的光线中他捕捉到一丝轻缓的呼吸,顺着那丝刻意压低的气息,他找到了一直坐在左侧墙壁旁椅子上,虎视眈眈地注视着他的男子。
军大衣,高大挺拔,眉宇紧皱,不怒而威。
沈出云。
“好久不见了,靳大少爷。”沈出云微笑道。
靳青河瞳孔一缩。沈出云堵他的路?为了什么?陆冬青——那是坑爹的仇恨!——难道是为了少年?
靳青河压下心头的不解,只一动不动地看着沈出云。
黑暗中,沈出云眼神幽暗地叼住了站在自己面前,长身玉立的青年,忍不住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面如冠玉,气质娴雅,即使身陷囹圄,也依然腰杆挺直,如一杆气势凌厉的标枪,一支上了膛的长枪,凛然不可侵犯。还有那身禁欲似的清冷气息,那睥睨着他的轻蔑眼神,那渊渟岳峙的高傲神气。一切的一切,都默不作声地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使人蠢蠢欲动,只想要去折服他,蹂躏他。
沈出云掏出腰枪,枪口对准靳青河:“别害怕,只要你乖乖配合,我绝不会伤害你的。现在,把东西放下,往前走三步。”
靳青河照做了,他将手提包放在角落,然后走到离沈出云五步远的地方停下。
沈出云对他的识时务表示很满意。待靳青河站好了,他的视线才在对方领口打了个转。
这个男人,连衣领纽扣也扣得这么一丝不苟,可见平时正是个洁身自好的。有意思。
沈出云轻佻地朝靳青河一舔嘴唇,满脸的不怀好意。
在靳青河错愕的眼神中,他勾唇一笑,缓缓命令道:“把衣服脱了。”
43、受制于人
靳青河很快明白了对方的意图。
那样明显的垂涎表情;贪婪眼神;根本不可能被忽略。答案昭然若揭!
这并不是什么诡谲的玩笑。这个男人是真想要借此机会折辱他。而且,大概还想真刀实枪地干上一次。
难道这就是这个男人表达敌意跟恨意的方法?也太扭曲了吧!他就不能像个正常男人一样;用拳头或枪杆子来决胜负吗!
靳青河看了眼正对着自己的黑洞洞的枪口。他武力值再高,也不可能强悍过子弹的速度。好汉不吃眼前亏。他虽然心中大感不快;然而一眼认清形势,脑子里便愈发镇定冷静下来;快速在心底思索对策。
沈出云做为一个军人,自然熟知兵法谋略。他不像丁太子那样的冲动不顾一切;他是被草莽出身的沈将军一手带大的,见惯了各种尔虞我诈,少年时期就独自出外闯荡;招兵买马;拉拢各方人脉。周旋于权贵之间,算得上是个枭雄人物。虽然这个枭雄人物人品不好,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城府深沉,多疑聪敏。对付这样一个上位者,必须慎重。
然而这种人又有一个致命的弱点——他们都太自负了。习惯掌握全局,热衷强取豪夺。往往还自以为理所当然,全世界都应该匍匐在他们脚下。
所以,他的攻击必须一击即中,不能拖泥带水。并且首先,他需要示敌以弱,以降低他的防备。
“把衣服脱了,快点。”见靳青河一直没有动作,沈出云不耐烦地命令道。
靳青河的脸上在诧异之后很快表现出恰到好处的愤恨难堪。他的脸颊因为倍感羞辱而浮上淡淡嫣红,眼神却凶兽一样暴躁,似乎恨不能扑上前咬断挟持者的脖子。然而冰冷的枪管制止了他。他左突右冲不得发泄,终于只剩下满腔屈辱羞愤,颤巍巍的,攥住了自己的衣服。
他今天没有穿西装外套,上身只有一件白色长袖衬衣。是最单薄无力的防备。
他的修长白皙的手指缓慢移动,按在下颌衣领的纽扣上。在强烈的羞辱感中,终于颤抖着把第一颗纽扣解开了。
形状漂亮的喉结露出来了。接着是干净优雅的锁骨,然后往下,是肌理分明的胸膛。因为主人的动作纠结,麦色的肌肤还不能让窥视者一览无遗,然而正是在这种欲露不露中,却更有一种蛊惑力,把沈出云吊足了胃口。
看着这个强势刚毅的男人屈于劣势而忍气吞声,真是一种享受啊。沈出云兴灾乐祸地想道。难得死水般平静的生活里有了这种新鲜的享乐,他愿意把对这个男人的羞辱无限期地延长下去。乐此不疲。
靳青河开到第四颗纽扣的时候,似乎已经不堪其辱了。他手指哆嗦得都抓不住纽扣,只满脸羞愤地瞪着罪魁祸首,细白的牙齿把薄薄的嘴唇咬得殷红。明明是高高大大的一个伟男子,偏偏露出如此难堪羞怯的表情。
沈出云被他这个表情刺激得一激灵,忍不住举着枪站了起来。
“去,那里有根绳子,把自己的右手绑在那边那根水管上。”沈出云抬枪示意道。
靳青河深深地望了他一眼,然后捡起丢在一旁麻绳,走到墙角,把麻绳绕过那根灰尘覆盖的冰冷水管,用左手把自己的右手绑住了,固定在水管边缘。
做完这一切,他转头看向沈出云。
沈出云一脸胜券在握的得意,朝靳青河慢慢踱步走去。
虽然猎物已经落入陷阱,但是他依然半刻不敢松懈地举着枪。
检查确定了绳索的牢固性后,他满意地笑了笑,把枪抵在靳青河太阳穴上,跟靳青河脸贴着脸的站在了一起。
他并不急着做什么,而是像爱怜花蕊的芬芳一样,在靳青河的额头,眼睛,鼻子,嘴巴,喉结,锁骨,一路往下地嗅,仿佛靳青河身上喷洒了什么醉人的香水。
他的动作说不尽的旖旎缠绵,神情十分的享受。
“真好,真好。”沈出云在靳青河脖子边深深地嗅了一口,接着一脸陶醉地长长出了一口气。就好像靳青河是一盘美味佳肴。活色生香。
靳青河被他这个猥琐的表情雷得里嫩外焦,忍不住内心咆哮:真好你妹啊!
沈出云看了眼靳青河,然后伸出舌头,在靳青河惊悚的注视下,狠狠地舔了对方的脸一口。
靳青河脸上的肌肉急促地抽搐了一下。他视线向下,仿佛在看不见的视角里看见了自己一脸的清亮口水。
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作为一个男人,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也有被个变态帝糊上一脸口水的时候。
沈出云“呵呵”地轻笑了两声,对对方的崩溃表示很满意。他将枪头用力顶在靳青河头上,然后再不迟疑,一张嘴粗鲁地含住靳青河形状优美的饱满唇瓣,用力一吮。
一股酸气几乎同一时间就涌到靳青河嘴边。他忍无可忍,也不管头上抵着的枪了,推开沈出云撑着墙壁就是一阵干呕。
沈出云目瞪口呆。随即很快明白了什么,怒火“噌”的一下直冲上大脑。
他被嫌弃了,他堂堂沈家大少爷,堂堂沈旅长,居然被一个小小的暴发户嫌弃到呕吐这种程度?太可恨了!
——可是在受着这莫大侮辱的同时,沈出云的心底却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丝奇妙的快感。
这个高傲的男人竟然敢这么侮辱他。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
越傲骨的人,待会折辱起来才更有意思,不是吗?他既然这么嫌弃他,他就让他主动!他要让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跪在地上求他上他!
沈出云手一伸褥住靳青河的衣领,把他恶狠狠地搡到墙上,涨红着脸,满脸受辱的愤懑,吼道:“他妈的,敢嫌弃老子!吻我,马上!否则让你脑子开花!”
靳青河勉强停下胃酸的翻涌,忍住背上的钝痛,转过头看他。心里也很是奇怪。他跟丁太子不是已经没有障碍了吗,怎么对着别的人就反胃了?难道是因为他在感情上接受了丁太子,所以生理上才不反感?
靳青河无暇他想,因为沈出云已经处于暴走状态了。
他缓缓吸了口气,眼神凌厉地看了沈出云一眼,然后在对方越来越狰狞的表情中,把自己的嘴唇轻轻贴在对方的唇上。
沈出云微微眯起眼睛,注视着近在咫尺的那双睫毛颤动的深情眼睛。靳青河寒潭一般冷冽的眸子里倒映着他的身影。然而依旧平静无波,不为所动。
这个该死的男人,即使主动亲他,也依然没把他放在眼里!
沈出云恨不能咬碎一口银牙。该死的暴发户时时刻刻都在挑衅他的权威!
他将枪往靳青河头上一掼,然后一只手褥住靳青河的头发,舌头强行冲破靳青河的牙关防备,强迫他张开嘴跟自己唇舌交缠。
靳青河的舌头在无路可退的窘迫中,终于被卷入情|欲的漩涡之中。
他微微仰起脖子,在沈出云的狼吞虎咽中呼吸困难似的呜咽了一声,张手抵住沈出云的肩膀,就像溺水者企图在茫茫大海中抓住一根救命的浮板。然而力道是微弱的,姿势几乎成了欲拒还迎。
空旷漆黑的屋子里,淫靡的“啧啧”声伴随着急促的喘息显得格外清晰,两人一时亲得热情如火,难舍难分。
虽然靳青河没有回应,但是,光是他的无可抵抗就已经是一剂强烈的催|情|药了。
沈出云情难自禁地将手掌往靳青河胸口探去,满含情|色地抚摸揉捏。身下的躯体略微冰凉,是因为衣襟大开的缘故。
马上就让你暖和起来。沈出云邪邪地想道。
他炽热的掌心灵活地摩挲着靳青河半敞的肌肤,贴着紧致光滑的胸口往下摸,轻佻地在靳青河柔韧的腰腹上搓揉了一把后,就欲急不可耐地探入靳青河的西装裤里。
沈出云上下其手得太忘情,因为以往的床伴都太娇气太配合,以致他连靳青河一片清明的眼睛正冷冷地盯着他都疏忽了。他没想到自己压的并不是一只徒有其表的小家猫,而是一只能屈能伸,伺机而动的猛兽。
他正陶醉着,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天地倒置,整个人猛地翻转过去,被一股凶狠蛮横的力道掼到地上。
随即手腕一阵巨痛,是被靳青河飞旋起的鞋尖踢开了手中的枪支。
下一秒,他迎面撞上冰凉坚硬的水泥地面,还没回过神来,一根粗糙的麻绳便闪电般绕过他的脖子,把他狠狠勒住了,他仰起脖子,一瞬间的窒息,几乎要翻起白眼。短暂的晕眩感过去后,他急忙挣扎起来。
手肘一个后顶,就要撞开压在自己身上的靳青河。不想靳青河动作更快,立即顺势拧住他的手臂,狠狠一折!
“嗯哼!!”
闷哼声伴随着一声清脆的骨关节错位声,沈出云的右手软绵绵地耷拉下来了。
44、体罚进行
靳青河一刻不敢停下;曲起膝盖就重重地顶到他的肺叶上;紧接着支起手肘把他压制住了,另一只手横过去火速捂住他的嘴巴。以防他发出求救声;招来守在外面的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