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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民国旧事-第10部分

小说: 民国旧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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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卷翘的黑色睫毛动了动,接着眼帘掀起,黑色的眼珠子茫茫然地看了天花板,慢慢转到站在床边的人身上。丁太子的眼睛和靳青河的眼睛没有焦距地对视了。
然后丁太子也彻底地醒过来了。
他的视线从靳青河赤红的脸上,慢慢落到他跨间那一大套软缩了的大家伙上面。
眼珠子一动,露出凶光!——是面对生死大敌的表情!
靳青河给他看得一惊,忙张望着找到了被丢在角落里的裤子,手忙脚乱地套上。等穿戴基本完毕了,才拖着脚步走回床前。
丁太子仰面朝天地摊着四肢,正在自己跟自己赌气斗狠。他心里直喊命苦,自作孽不可活,想咆哮却又没那个力气。想发脾气又舍不得他的阿青难过。
最后他头也不回,只恶狠狠地瞪着头顶的天花板,声音沙哑苦涩地说道:“水!”
靳青河因为心怀愧疚,也不和他计较,不仅给他倒了水,还主动扶起他靠了自己的肩膀,亲自喂到他嘴边。
丁太子一边忍痛一边龇牙咧嘴地喝了几口水,总算缓过气来了。他气哼哼地叹了口气,突然语重心长地对靳青河说道:“阿青,如果我是个女人,照你昨晚的那个干法,现在肯定已经怀上了!”
靳青河大惊:“不会吧?”
丁太子点了点头:“会的。”
他一时突发奇想,自己要是真怀上了,估计靳青河就得给自己入赘做个倒插门的女婿了。不由心中嘿然。
靳青河看他表情诡异,沉默了。
等了一会儿,靳青河才迟疑地说道:“我真的没有印象。”
丁太子内心大恨:“我可印象深刻!”
翻来覆去地煎,翻来覆去啊!烤鱼也不是这么烤的啊!鱼也是有中场休息的权利啊!那个该死的药究竟是谁卖给他的,他要把他千刀万剐,万剐千刀!
靳青河内疚了。“昨晚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们怎么就——?”
丁太子一听,气势马上瘪了。——心虚了。他在靳青河怀里不自然地扭了扭身子,登时又痛了个欲死不能。
他总不能说是他自己下了药准备要干嘛了靳青河结果反而被靳青河干嘛了吧!他在心里暗自谋划了下,决定不能太吃亏,昨晚的事看来也只能自认倒霉了,但是这一局总要扳回来的!
——他现在元气大伤,心有余而力不足,还是等以后吧!
靳青河扶他躺好了,垂首站到一边,心如死灰地太息一声:“我对你做了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以后也没脸继续待在你身边了,你把我撤了吧!”
丁太子一愣,继而脸红脖子粗地低声骂道:“他妈的!老子还没说要怎么你呢,你就想跑?你当老子是什么买卖?嫖完就走啊!”
他气得吭哧吭哧的,一扭身就要从床上坐起来,可惜腰酸背痛的,硬是在床上折腾成了一条被一斧子拍扁了的活鱼。
“你给我等着啊,别动啊!”他边说着,边不死心的还想挣扎起来,好好教训一下自作主张的靳青河。
靳青河见他平日活蹦乱跳的一个好男儿,现在被自己折腾成了这个样子,彻底的内疚了。
他上前扶起了他,柔声说道:“是我对不住你,你想我怎么样就说吧!”
丁太子冷哼一声,他低下头,掀开盖住下半身的被子,说道:“先给我洗个澡——阿,阿青,这是什么?!”
靳青河听他的声音倏忽拔高,不禁也顺着他的眼睛看过去。
一道闪电当空劈中了他!
“这是——什么?!”靳青河的声音也抖了。
丁太子的那个地方,一片狼藉肿胀中,一股鲜红温热的血液正泊泊流淌。
那鲜艳的颜色简直要刺疼人的神经!
丁太子脸色惨白,浑身打怵。他紧紧地拧住靳青河扶着他的手臂,瞪大眼睛说道:“怎么这么像那个——流产啊?——我在电影里面看过!”
靳青河也是吓呆了,喃喃地回道:“男人,不会流产的吧?”
他以前也有过几个女伴,但是从没发生过这样的状况啊!
“那这个血是怎么一回事?”丁太子一咧嘴,是个要哭的模样。他看过从人的身体各个部位流出来的血,可是从没有见过从这个地方流出来的血,而且还是男人的这个地方。心里又是害羞又是害怕。
靳青河握住他的手,强自镇定了心神,安慰道:“别怕,先擦一下,我带你去医院!”
丁太子六神无主地连连点头:“好,好,就按你说的办!”
两人于是快速地梳洗了,靳青河先出去屏退了屋子里的卫兵,然后才抱起丁太子,火烧火燎地就要往外跑。
跑到一半,正是个过了走廊冲下楼梯的时候,丁太子忽然如梦初醒似的大叫道:“不对!”
靳青河差点脚下踩空。急忙刹住车问道:“怎么不对?”
丁太子难堪地张望了一下四周,看屋子里里外外都没人,才咬牙悄悄对靳青河说道:“这样去医院不就人人都知道我们的事了?不出去,让医生到家里来!”
靳青河醍醐灌顶,转身就往回走。
一回房间,把丁太子放回床上,靳青河转身就打算去找电话,丁太子却又想法一变,抓住他的手压低声音说道:“不对,不能叫医生到家里来,会走漏风声的!老子不能让别人知道我的屁股开花了!”
靳青河眉宇一皱,知道丁太子是个死爱面子活受罪的人物,便嘴里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丁太子略一思索,当机立断:“我在家里等你,你一个人去问,就说是你的一个朋友那里被锥子扎了,看医生怎么说!”
靳青河一噎。心想正常人哪会被锥子扎那里!心里也知道他是慌了神了,说话才会颠三倒四。但是事态严峻,他也顾不上其他了,忙亲自去了趟医院。
丁太子在床上惴惴不安地等了好会儿,心里担忧,所以始终保持着靳青河把他放下的最初姿势,动都不敢动一下,虽然床很柔软,但是他感觉浑身酸痛,备受煎熬。
好不容易总算盼来了靳青河。
“医生怎么说?”
丁太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靳青河走进门,心急如焚地问道。他还在保持姿势躺着,不敢有大动作。
靳青河脸色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干咳了几声掩饰内心的尴尬:“没事,拿了消炎药,擦几天就好了。”
“就这样?!”丁太子难以置信。他这么尊贵的人物,这么隐秘的伤口,一瓶消炎药就能搞定?
靳青河嘴角抽动了一下。他绕着床边走了一圈,站在丁太子面前,涨红了脸说道:“我给你擦吧——毕竟是因为我。”
丁太子的老脸难得的也红了。他眼睛乱瞟,就是不看站在自己面前的心上人,嘴里大大方方地应道:“好啊,好啊,你给我翻个身吧。”
两个人红着脸解决了擦药问题后,各自安静地待了。

13、收拾善后

安静的房间里,空气始终缭绕着一丝暧昧之意。
那丝暧昧鬼鬼祟祟的,无影无形却又无孔不入,直磨得靳青河在沙发上坐立难安。
靳青河心里正是尴尬。
他好歹是个现代人,知识领先这个时代百来年,虽然对男男之事从未涉足,但即使如此,凭着他冷静自处的性格,也不该跟着丁太子一起大惊小怪,想想实在汗颜。
而且,他来到这个时代的第一个对象居然是丁太子这么个大男人——真是没脸细想了!
靳青河心神不宁地左顾右盼。他在流向诡异的空气中嗅了嗅,心里越发地感到不自在。
总觉得还有什么没有收拾善后。于是他瞪着眼睛板着脸,开始专心找茬。
然后他像是灵感火光迸发似的,瞬间想到了房间里还留有他变成同性恋的证据——
“被子!”
靳青河手指着那床沾满两人一夜证据的被褥,对睡姿已经恢复正常的丁太子严肃地说道。
“被子!?”丁太子从昏昏欲睡中惊醒,一个激灵,从床上挺身坐了起来。
擦过药之后,为了掩饰自己之前的方寸大乱,丁太子已经神奇地自动恢复了力所能及范围内的健康。
两人于是手忙脚乱地收拾了被单和枕单,揉成一团,抱到厕所,塞到浴缸里。靳青河拧开水龙头,透白的水柱哗啦啦地很快淹没了污浊的床单。
两人像是完成了找茬游戏中最艰难的终极关卡一样,抱着大获全胜的快乐看着最后一样证件被销毁,心里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相对无言地坐在浴缸边沿上,看着泡在洗涤剂里的被单上漂浮着的浊白硬块,两人心里各自庆幸了。靳青河觉得自己又变成了个直男,因为能够证明他弯曲的证据都已经被他毁灭了。丁太子觉得自己也安全了,他堂堂太子爷,屁股开花的事谁也不会知道了。他大可以等身体恢复健康后,继续调戏他的阿青。
于是两个人各怀心事,一边乐滋滋地搓着床单,一边看着对方,心安理得地笑了。
如此,两人躲在厕所里努力地洗了一个下午的床单。
过了一会。两人渐渐地感觉到了不对劲,手中的动作不由同时一缓。
心有灵犀似的抬起头面面相觑。
靳青河嘴角动了动,干巴巴地开口问道:“为什么,不干脆把床单烧了?”
丁太子“呵呵”地干笑了两声:“是啊,哈哈,为什么呢?我也不知道。反正也快洗好了,还是继续洗吧!”
靳青河深深地觉得,只要跟丁太子在一起,他的智商就会呈直线下降。
·······床单表示:想烧劳资?劳资是有划时代的纪念价值滴!··········

两人解决了床单问题后,靳青河下楼亲自煮了点肉末粥,端到房间给丁太子。
根据医嘱,男子床事之后,下方的那位要喝清淡的液体,有利于肠胃的恢复。靳青河虽然在医院闹了个大红脸,但是西医的话他还是认真记下并谨慎执行了。
丁太子裹着浴袍躺在床上,虽然还是屁股疼,但也觉得很有些痛快。
一顿皮肉之苦,换来他家阿青的亲自照料,这笔买卖,划算!
现在已经不是他在一厢情愿地倒贴拉拢对方了,现在他们之间有了一个共同的秘密,再不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关系了。
而且现在,他的阿青对他心怀愧疚,接下来还不是得任由着他揉圆搓扁了嘿嘿。
丁太子一边哧溜溜地喝着滚烫的小米粥,一边对坐在旁边的靳青河高兴地摇头晃脑说道:“阿青,手艺不错嘛!看不出来,你一个大少爷也会亲自下厨呢!”
靳青河赧颜,移开视线。
丁太子见他这个不好意思的腼腆模样,心中不由又蠢蠢欲动了。他虽然刚被操得死去活来,但是依然色心不死。还想着要调戏调戏他的阿青。
他一边看着靳青河,一边喝热粥,把一碗小米粥喝得跟尝珍珠米翡翠叶似的美味。
靳青河听着耳边“啧啧”的汤水声,突然觉得那声音很像亲吻声。心里越发别扭了。
因为昨晚没有回去,家里的弟弟今早来了电话,听语气倒是很高兴的,好像巴不得他别回去似的。此外,弟弟靳蓝泽还说,今早他接到电话,是那位害前任落水的教书先生打来的,似乎是要求见面。虽然靳家人对这位很不感冒,但是好歹靳青河曾经爱他爱得轰轰烈烈满城风雨,所以靳蓝泽觉得还是问过哥哥的意见为好。
靳青河心里乱糟糟地想了一通,觉得前任的债务果真不少。大概对方是来发难还是感情醒悟什么的——他该怎么办?
干咳了一声,靳青河起了话头。在丁太子化身美克斯光的视线下,他不由做了个多余的动作——紧了紧前襟,然后他发现马甲排扣最下端的铜扣扣得不够严实,果断捻紧了。
他不自然地站起身,跺至窗前,眼对着墙壁艰难地开口说道:“有个朋友,想约我见面说个事。我想——”
丁太子笑容一敛,“啪”的一下把碗按在床前的桌子上。
“什么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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