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he就完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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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寸肌肤都渴望着触摸,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释放,难以抑制的热潮在身体里毫无章法的冲击,吞噬着残余不多的理智。他狠掐了自己虎口一把,换来半刻清明。
“小微。。。。。。”
“喜欢吗?”
“小微。。。。。。”
“喜欢吗?”谢九微固执地问,他拎起青瓷酒坛,在玲珑玉盏里注满了清冽酒液,递到随光乐唇边。随光乐口干舌燥,眼神迷蒙,脑子里已经不大清醒,只闻到了清冽香气,竟是探出舌尖在酒面上舔了舔,而后顺着谢九微的手一饮而尽。
相留醉初时下肚,还略微缓解了体内的燥热,然而下一刻,热潮就在体内更加狂躁的肆虐。汹涌的情潮在体内全面爆发,随光乐身体一软,竟然跪在了地上。
998看到倒在地上的青年,很是无奈的叹气,跟着这样一个笨蛋的宿主,前途堪忧啊!都说了这酒和这药混合在一块儿是最顶级的春。药,怎么还不知道拒绝呢?
谢九微堪堪扶住了他,抬眸轻扫,漆黑的瞳眸若有若无地朝着某一个方向。998一个激灵,立马飘出了窗外。
好,好可怕的反应,难道他看得到幽灵吗?
。
谢九微拖着青年走向床榻,白汝歌较他高了半个头,且习武之人,身体结实,入手沉重,倒是给他带来不少压力。等他终于将随光乐放在床榻上时,额头上沁出了薄薄汗水,明珠荧光下如初雪凝就。
他欲下榻去取来那瓶胭脂醉,至此为止也不过浅浅啜了一盏而已,十七年的美酒,出生时父亲亲手所酿,倒是大半都入了随光乐口中。离榻时却被人拉住,谢九微回首,榻上青年呼吸急促,面色潮红,神情迷蒙,手指牢牢攥住他衣袖。
谢九微眼神晦暗深沉,毫不留情的一根一根掰开青年手指,起身下榻。他取来那尊玉盏与相留醉,就见青年失了人体的安慰,在榻上不住磨蹭,已然将中衣蹭开大半,露出瘦削结实的胸膛。习武之人身体甚好,白汝歌也是宽肩窄腰,俊挺身形。谢九微目光从他英俊的脸上划过,又描摹过肌理分明的胸膛,收束漂亮的腰线,还有陡然隆起的臀部,以及结实修长的双腿。
眼神沉了一沉,不疾不徐地坐在床榻边,哄着青年将相留醉一盏一盏地饮下。十七年的佳酿,后劲岂可小觑?何况是和胭脂泪一同饮用。清冽的液体因为青年的不配合有不少都从口边溢出,沾湿了雪白的里衣。
谢九微苍白的手指从里衣上虚虚划过,柔软的布料登时裂开,露出一具漂亮的躯体。劲气过处白色衣料宛若蝶翅蹁跹般片片散开,白汝歌已然是从头到脚,袒露在空气中,光裸一片。
绸缎一样的肌肤被药性激的绯红,胸前淡色的两点初初接触寒凉的空气,似乎还未曾适应,从胸膛处慢慢挺立起来,分外可爱。
谢九微轻轻地笑笑,眼瞳黑沉,纤长手指从胸膛上扫过,激的青年不自觉发出沙哑呻。吟。
他的手指仿佛带着轻微的电流,在青年赤。裸的身体上不住游走,或圈或画,或揉或拧,挑弄不休。忽然在挺立的乳。尖上轻轻拧了一把,身下人吃痛,不自觉的低呼,身体扭动似乎想要逃脱他的掌控。
随光乐神智已然不甚清醒,难以抵挡来自对方的抚摸,偷鸡不成蚀把米的青年早已经自暴自弃,难以抗拒的快感随着对方的动作席卷全身。情。欲从身体最深处升起,蓬勃激烈,却超出了自己的掌控。他喘息着追逐着对方的手,牙齿不自觉地咬住了下唇,偶尔从喉间溢出低低呻。吟,静夜里,清晰可闻。
一寸一寸的点燃火焰,一处一处的勾起情潮,床榻上的青年赤身,神色迷蒙,毫无遮盖,风光一览无余。而床榻边的少年则是神情冷静,瞳色似燃,幽亮如火,衣着整齐,近乎残酷地玩弄着对方的情。欲。
他温柔地看着身下的青年,手指无声无息地扼上了对方脖颈。声音飞羽似的轻柔,却无端端带着半分冷意,似挟裹着露重寒色,教人冷彻心髓。
“当年,你的父亲,也是这样做的吗?”
第20章 Act2·古风朝堂
手指一息一息的收拢,缓缓的和掌下的肌肤贴近,那么温热,那么柔软,还可以感觉到脉搏跳动的节奏。但是很快就会失去温度,很快就会变得冰冷,然后在时间里化作枯骨,最终一点点化为齑粉,随风湮灭。。。。。。
白汝歌脸色从红润渐渐变得青紫,那是即将窒息死亡的前兆,墨色的瞳孔已经逐渐涣散,甚至无法聚集住光。然而他口中呼呼喝喝,破碎的音调初时还有,随着收紧的手指却低下去了,渐渐不可听闻。
那是要说什么呢,求饶吗?谢九微漠然地想。如此的弱小,不堪一击,自己只要动动手指头就能碾死他,偏偏还自大的想要利用自己。
那个皇帝死了儿子,或许会伤心吧?
反正自己也活不长了,不是吗?
他最后一次看向青年,那双漆黑的眼睛不知道何时重新变得有神,正安静地看着他,平静且执着,仿佛带着无限的渴求与眷恋——却并不是为了他的生命。
他的嘴唇艰难地蠕动,发出破碎不堪的音节,似乎想要表达什么。
少年不知怎的,想起来曾经游走过自己全身的暖流,手指一颤,不自觉的松了几分,俯身到了他唇边。
“小微。。。。。。小微。。。。。。”
“小微。。。。。。”
他缓慢地、微弱地、执拗地叫着他的名字,宛如荒芜长夜里跋涉的旅人见到了微弱的灯火,疲惫不堪却在绝望中获得一缕希望。温热的唇贴着他的耳廓,破碎的呢喃畅通的传入他的脑海。青年黑色的瞳孔里燃烧起极明极亮的火焰,却在最绚烂的一刻,陡然溃散。
他就要按照他的心意死了,谢九微静静地想。
然后再也不会醒过来。
在青年眼睛即将闭上的刹那,却有无尽的星空陡然出现在眼前。浩瀚深邃的星芒让他灵魂为之一震,停滞住短短一瞬。也就在下一刻,柔软的舌尖撬开牙关,磅礴无匹的灵气从舌根处涌进,散归五脏六腑、四肢百骸,自肝脏肺腑之间席卷神智,自经脉间反复冲刷,沿着周身经络上下,最后又复归于脑海。
迥异于真气的灵气,却并未引起两者间的冲突,而是温洗着青年的经脉,连脖颈上骇人的五根青紫乌印也随着血脉的快速流转,渐渐隐去。溃散的生机重新燃起,并且因为精纯的灵气,更加葱郁勃然。
源源不断的灵气从谢九微体内送出,周天星芒也因之一顿。
。
随光乐清醒过来的刹那就发现了口中的异物,喉咙疼痛不堪,腥甜气息在喉头挥之不去。短短瞬间就在生死线上走了一遭,差点被谢九微给活活掐死,要不是他福大命大——现在就已经和阎王爷去谈理想谈人生了是吧?!
他的便宜老爹又干了什么,被算到他头上了?
不过,从谢九微的表现来看,其实对白汝歌,也有那么一丁点的感情?
一只冰凉的手按住他的肩头,口中的异物也随之撤出,原来是谢九微的舌尖。在明珠荧光下拉出一道的水痕,但是他似乎毫不在意。少年长睫低垂,掩住眼底复杂神光,半靠在他身上。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只有半边秀美无俦的侧脸,苍白一如在夕山秋晴亭初见。
喉间肿痛不堪,开口时火辣辣的,随光乐却为未放弃,轻声道:“小微?”
他已经喊了无数遍这个名字,也正是因为如此才将自己从死亡线上拉回来。
“你还好吗?”昏厥前一刻的星芒历历在目,那些灵力定然都是谢九微度过他的,怕是会造成很大的消耗吧。
谢九微有些心烦意乱,瞧着他眼神清明,还带着隐隐的关切,居然没有想差点把他杀掉的事情。于是心里越加烦躁,突然翻身下榻,回手时手边便多了一只剔透玉盏,盏底还残留着些清洌液体,弥漫着淡淡酒香。
“舔干净。”
青年没有反应。
谢九微只冷冷看着他,手腕不退不避,径直搁在他唇边。
空气低压而沉重,压迫感扑面而来,呼吸都有些不顺畅。半晌,青年脸上屈辱似的神色一闪而过,终于用舌头探出唇,一点一点舔舐干净玉盏。清冽的酒液被他尽诸卷入腹内,透明的津液沾染在玉盏上,倒似镀了一层光亮薄膜。
谢九微又倒了半盏酒,粗鲁地替他灌了进去,喝的太急呛咳出来不少。美酒入喉,随光乐却只能苦笑,现在谢九微想怎么折腾他都只有受着,熟悉的热潮再次在体内蔓延,并且经过了方才的一番打断,显得更加的迅疾、猛烈,只不过短短一瞬,额前便冒出了细汗。
随光乐呻。吟了一声,五指握紧,攥住了手下的锦被。心里早就把998那个不靠谱的诅咒了千遍万遍,现下是里子面子都丢得干干净净,而且再也捡不起来。
谢九微手掌下移,漫不经心的拨弄着他胯间软绵绵的物事。白汝歌那物长得粗大狞长,此时半硬不硬的耷拉着脑袋,谢九微手指既灵且巧,也不见得怎么动作,原本沉睡的那物就逐渐挺立起来,饱满而胀大,自红润顶端沁出些透明黏液,沿着硬挺的分。身落下。
蓬勃的情。欲无边无际的蔓延,从身下被拨弄处一路直烧入脑海,随光乐干脆的闭上了眼睛,装死。
却在下一刻无法自持。
修长的手指带着冰凉的液体,蛮不讲理地闯入了他的体内。谢九微动作并不温柔,使得承受之人发出低低痛呼。初时冰冷的液体逐渐在体内燃起炙热烈火,使人立刻联想到了那一瓶陈年佳酿。
“你不是想要这一坛相留醉么,我全都请你喝了罢。”谢九微轻笑着,漫不经心地蘸着甘洌的酒液,一寸一寸涂抹过他的内。壁,纤长的手指在他体内屈起,旋转,扣挖,仿若情人之间最缠绵的呢喃。上好的佳酿与柔嫩的内。壁发生最亲密的接触,宛如烈火燎原般,情。欲势不可挡。
青年抑制不住的喘息颤抖起来,呼吸一声过一声的急促,难以想象的空虚自身后升起,仿若猫爪虫爬,又似千蚁挠心,酥。痒难挨。股间进出的手指已然加到三根,那里已然是濡。湿。泞。腻,穴。口止不住的收缩张阖,似乎在依依不舍挽留即将离开的手指。透明的液体在大腿内侧染上晶莹的湿痕,淫。靡霏霏,也不知是溢出来的酒液,还是其他。
随光乐浅浅地呜咽了一声,眼底盈起一层浅淡水光。身体内部从未被人企及的秘处柔嫩的紧,宛如婴儿小嘴般将对方手指吸吮不休,退出的时候止不住的绞紧,似乎是想将之挽留下来。谢九微轻笑一声,翻身下榻,只听到杂物乱响,不知道是在摸索着什么,又翻身上床,手指带着些冰凉气息,凑到了他股间。
随光乐隐隐约约有种不好的预感,就觉得一个绝不似于手指的东西被塞入体内,若有成年男子拇指大小,冰冰凉凉的,还带着凹凸繁复的刻文。谢九微不过在尾部按住了轻轻一推,便被尽数吞了进去。随光乐才初初喘了口气,就觉得又一颗相同大小的珠子被推入了体内。
“小微?”
“妙法莲华,千年莲子做成的珠串,喜欢么?”谢九微低身,亲昵地亲了亲他的鬓边。反手抓住他的手,相扣着带到身下,摩挲着竟是让他自己将莲子推入体内。随光乐低低呻。吟了一声,面上潮红也不知道是因为情。欲还是因为羞窘,亦或是二者兼之。他手指挣了挣没有挣脱,被谢九微抓住,缓慢的,毋庸置疑地,将珠串尽数摁到他体内。
千年莲子,火烧不烂,依水而生,也不知花费多少功夫才在上雕刻了繁复花纹。此刻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