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造反吧!-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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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寒云内心叹息:她这是惟恐自己那一身的伤给他瞧见了?亦或是早在敌营便……
他心中既痛且酸,却深知她的心结若一日不解,夫妻二人过不了这坎,此后便再无和顺的日子,索性装傻,拿出兵痞最粗莽的一面来,将她拦腰抱在怀里,顺势在她面颊上轻啄了一口,小声耳语:“月儿总要为为夫生个小小月儿吧?”
此言一出,他便感觉到了怀中的人儿瑟缩了一下,仿佛是终于知道此事避之不过,便不再推拒,只低低道:“我有一事,要与你说……”
薛寒云心中一跳,忽想起他跟着鲁王世子与司马瑜前去议和之时,临别之际,明铄牵着她的手,她颈间红痕……
他心中刺痛,却又生怕她再说出什么戳心伤肺的话来,徒煞风景,索性以唇堵住了她的小嘴……
柳明月被堵住了嘴,满腹心事,一时也说不出来。
薛寒云怀抱佳人,短短一段路程,他只觉心中数年燥火再难压制,蹭蹭往上冒,到得房里,伸手便去解娇妻身上衣衫……
他今日态度坚决,柳明月心中惶惶,在外一年,许多次她梦想着有一日能够回来他身边,然而,真正到了他身边,靠的他这样近,哪怕此刻二人肌肤相贴,她亦能感觉得到这滚烫胸膛之下激烈的心跳,内心却百般愧疚,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虽当初她力保清白,但却教明铄占了便宜去……
她这般神思不属,心有瑟意,薛寒云如何不知她心中所忧?摸黑将她外裙脱了,及止脱中衣之时,察觉出她默默扯着中衣领子,明知徒劳却不肯松手。
从小到大,薛寒云何尝违拗过她?
但这一次,他似乎打算重振夫威,手下不曾停,缓慢而坚定的一根根掰开了她的手指,一边在她耳边小声安慰:“月儿乖……我都知道,让为夫摸一摸……”一手揽着她的纤腰,粗砺的掌心缓缓在她后背伤痕处抚摸……
到了此刻,柳明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都摸到了后背的伤疤,那丑陋的,狰狞的,连她也不敢回头多看一眼的伤疤,此刻在他干燥温暖的掌心下,她忽然心怀泪意,也不知道哪里升起来的一点勇气,她松开了手,自己去解中衣绊扣……
这世间,总有许多事情要面对,而不是一味逃避。
暗夜之中,夫妇二人谁也未提要燃灯,柳明月颤抖的手忽被一双温暖干燥的大手包住,那大手有力的紧握着她的小手,又腾出一手来,顺着衣领而下,轻轻解开了她腰间绊扣……
中衣无声委地,肚兜,绢裤一一掉落……
从前细腻如玉的肌肤,在他的掌下,以一种可怕的,鼓起的,伤后亦不能平复的疤痕交错的面目一一呈现。那一夜发现她身后的伤,薛寒云也只是草草一瞧,生怕惊醒了她,人又是在极度震惊心痛之下。
今日却不同。
他这些日子无数次辗转难眠,如今亦心有决断,轻缓抚摸过那些伤痕,温柔低语:“月儿还疼吗?”
当初她以为,总有一天她会扑在寒云哥哥怀里,哭着向他倾诉当初的委屈……可是如今,背后紧贴上来的躯体滚烫,仿佛当初无数种委屈,都在这种热度里蒸腾而尽……
“一点也不疼了……”
薛寒云却不信,一寸寸吻了上去……隔了这么久的时光,再将这思念许久的娇躯拥进怀里,哪怕已不是过去的模样,薛寒云亦觉心满意足……
身下的娇躯一寸寸软了下去,带着柔顺之意。他这样的温柔抚摸,起初是带着安慰之意,小心翼翼的抚摸,仿佛是怕弄伤了她后背的伤处……可是待从后背移到前胸,双手攀到波峰之处,那抚摸已带了急迫焦燥之意,再听得她似乎带着试探之意的轻颤低语:“寒云哥哥……我在——”后面的话尽数被他吞入口中。
本就是年轻夫妻,又两情相悦,虽经年不见,心中原有些小疙瘩,却都是柳明月私下心中所想,她这些小疙瘩纵然未除,可薛寒云哪肯给她机会分辩?不等她再有机会开口,腿儿被一双有力的大手分开,身下热铁相触,已被重重顶进了幽花蕊谷……
数年未曾承欢,幽溪窄窒,薛寒云这番动作,顿时招来她一声娇呼,“寒……寒云哥哥……”薛寒云却是生怕她说出什么来,才离了她的唇儿,又低头咂舌,挺腰大动了起来……
身下的人儿随着他修肢劲腰起伏而轻动,但如杨柳傍着春风,起伏不停……
薛寒云也是憋的狠了,起先还晓得克制,弄起来还留有几分余力,待得后来越是得趣,听得娇妻在身下抵受不住,呻…吟出声,竟似助兴一般,愈加忍耐不住,他又是练武之人,体力非比寻常,竟似重杵一般,杵杵到底,顶得她身下谷底蕊珠,好不酸麻难耐……整个身子便如架在火上一般,热汗淋漓……
身上男子喘息声愈加粗重,但细听却呼吸绵长,并未力促,想来还有漫漫长夜……若非她这些年勤练功夫,身子早不是当初成亲之时的娇怯怯,恐怕早抵受不住。纵如此,也已语声带泣,低低求饶:“寒云哥哥……夫君……月儿……月儿受不了了……”
这当口,哪里还记得初始归来的念头?
偏薛寒云记着这茬,喘着粗气低骂:“没良心的丫头,这会儿便受不住了?你不是要与我和离吗?这会还离不离了?”
柳明月嘴角发苦,心里又酸又涩又甜蜜,他这分明是不肯和离的样子,况此刻身子尽在他掌控之中,连眼角也不由沁出泪花来,也说不出是欢愉太过还是抵受不住,只一径摇头,连话也快要说不出来了。
薛寒云只当她还抱着和离的念头,在□处研磨几下,狠狠一顶到底,感觉到身下的人儿已经瘫软,嘴里犹不肯吐口,又抽离之时,一送到底,只觉撞进了内里蕊珠,竟然还倾尽了全力往前去送,去研磨那蕊珠,狠狠责问:“还想着和离不?阿爹……阿爹当初既将你许了我,无论发生了何事,你……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休想和离!便是阿爹也别想反悔!”
他这番话说的咬牙切齿,显然已在心中憋了远非一日,如今借着敦伦之时道出,大掌将她的身子好一顿揉搓,身下又狠狠出,狠狠入,只入的柳明月魂魄欲飞,只觉此刻似要死在他身下……哪里还有反驳的力气?早嘤嘤泣应:“不和离……以后再也不敢了……”
——反正明铄也只是占了点便宜,并未得逞,虽细究起来不妥,到底她清白还在,薛寒云也并不嫌弃,柳明月哪里还舍得和离?
她轻抬藕臂,圈住了大汗淋漓的男子。
薛寒云感觉得她这承顺之意,心头大松,想是她消了和离的念头了,黑暗之中,纵是在欢愉之中,那笑意也渐渐溢了出来。只是此刻夫威正盛之时,是断断不会笑出声的,只憋着坏,大出大入,只弄的柳明月出气多,入气少,娇声啼语的讨饶……
他在床笫之间,从来都是顾忌着这小丫头,多是温柔款款,如今被她激起心火来,大逞男儿雄风,一时只觉畅美难言,到得后来,见这小丫头曲意乖顺,显是收起了那些不好的念头,这才渐缓攻势,边缓缓耸动,边在她耳边低语:“不管月儿出了什么事……你都是我薛家的媳妇儿,休想抵赖!”
他话说的这般明白,柳明月虽被他恣意大弄,雌伏身下,但却听得出强势霸道的言语之下的浓情蜜意——他爱她,所以宁可忍受寻常男子都不能忍受的耻辱,也不肯放她走!
她心中大石轰然落地,诸多委屈担心,想着此后和离,孤苦伶仃,又大有可能亲眼瞧着他与别的女子恩爱偕老的心酸尽皆散去,此刻二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她终得机会,搂着他的颈子,在他耳边低语:“夫君,我并未失去清白……明铄他也并未得手……我拼死抗争,他终究放过了我……”
☆、128
第一百二十五章
伏在她身上的精壮的男子躯体有那么一瞬间的僵滞;紧跟着便大动了起来……
柳明月还以为他听到这消息,会款款温柔待她,哪知道换来的却是更为猛烈的……她在他身下几乎要化成春水;连语声也格外不稳:〃夫君你……”
他似乎毫无原宥她的念头;比之方才更为咬牙切齿一般:〃你清白未失……竟然要跟我提和离,更是该打!〃在最后的愉悦到来之际;二人都是大汗淋漓之时,他气恼交加,翻身坐了起来,将她面朝下压在膝上,在她翘臀之时狠狠打了几巴掌。
〃以后若再提和离,你便试试看挨不挨打?!”
柳明月:〃……”
挨了打的人虽觉得后面火辣辣的疼;但尚在可忍受范围之内;回头一想,又似乎对他不起,施暴的人已经将她揽在怀里,往她面上去摸:〃月儿乖……月儿别哭……以后你若再不提和离,便不会挨打!”
想是他气恨难耐,结果又想起她从不曾在家中受到过这种“严厉教诲”,心中又软又悔,忙去安慰,又摸她面上,只觉肌肤腻滑,却未曾摸到半滴泪珠……这个狠心的丫头!
他将她牢牢抱在怀里,又没头没脑的亲了良久,直亲的方才渐渐萎下去的某处又斗志昂扬了起来,他索性将她轻轻抬起,分开了她两条腿儿,又压了下去,正正坐在某物之下,缓缓滑了一下,二人恰紧密合在了一处……
如果说方才是狂风暴雨,那么这会便是和风细雨了。
总之这一夜薛寒云便似喂不饱一般,在床榻间换了无数种花样。柳明月数年未曾承宠,幽谷狭窄,他那物的尺寸又甚是雄伟 ,这般连宵奋战,着实吃了大苦头,到得最后,已是求了无数次饶,又再三再四向他保证,以后决不敢再提〃和离〃二字,他才放过了她。
凡事一旦开了口,后面的事情便容易许多。
薛寒云这番折腾,柳明月早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但经此一番〃受教〃,少不得要将自己在外一年的经历都讲上一讲。讲到司马恪及他属下对她的百般折辱,薛寒云暗中握拳,直恨不得将他此刻便拉到近前,一顿老拳……讲到明铄欲强娶之事,他更是恨的不行。
只是到底他也修炼出来了,又从来不是凡事都爱摆在面上之人,嘴里少不得温柔安慰娇妻,暗地里却想着如何让这二人生不如死……
到得最后,多少隔阂都已消除,夫妻二人倦极,这才相拥而眠。
第二日天亮,夫妻二人洗漱完毕,前去向柳厚请安,柳厚见得女儿精神萎靡不振,却乖顺跟在薛寒云身后,再不提和离二字,而薛寒云眼底眉梢都泛着饕足之意。
柳厚是过来人,焉能不知发生了何事?
他本就对薛寒云这女婿满意无比,眼下见得小夫妻俩和和美美,心中更是大为高兴。
薛寒云身心愉悦之际,再回到营里,便少见的露出了笑脸,连罗行之与容庆都大感诧异。
〃这是……拾到黄金了?”
结果一人挨了他一拳!
但今日这力道,太过温柔,罗行之少不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