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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相公,造反吧!-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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酰m缩成了一团,那姿势瞧来熟练已极,人却仍在梦中……
  黑暗之中,几乎不用肉眼去瞧,薛寒云已经能够想象她背后的伤疤有多骇人……
  他强抑着失控的情绪下床,摸黑立在窗前,看窗外暗影幢幢,手握成拳,青筋绷起,目中却蕴了热泪,大颗大颗泪珠因为愤怒,热突突而下……
  他想嘶吼,想呐喊,想撕碎那个当初向她下狠手的人,胸腔之间的灼意让他恨不得冲出去与人生死搏斗……
  天色微亮的时候,柳明月从梦中醒来,身畔之人早已不知去向。
  薛寒云有早起练武的习惯,这个时辰应当是在外面练武。她也不甚在意,只觉这一觉睡的好生香甜,起身之时,才发现外衫不知何时已然被脱,她心中顿时警铃大作,低头去瞧之时,但见亵衣亵裤完好无初,心中始松了一口气。
  她身上那丑陋的肌肤,连自己都不忍心再看,哪怕是沐浴之时,也多是拿巾子来拭,不敢轻易上手去摸……
  待她起身收拾妥当,薛寒云满身大汗掀帘而入,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只觉他眼下泛青,似整夜未睡,眸中还泛着红血丝,见到她,却将她一把抓了过来,将自己满头满脸的汗水往她脸上去蹭。
  柳明月哪料得到他还会行此无赖的招数,立时向后避去,但哪里避得开,早被糊了一脸的汗水……
  “你个无赖……”
  薛寒云在她颈间蹭了蹭,见她面色立变,伸手便去扯自己的领口,连方才盛开的笑意也有了几分勉强之意,知她是为了遮盖后颈处的伤疤,他眸色转暗,心中大痛,却笑的尤为灿烂:“我肚子饿了……”
  偌大个人,竟然跟个孩子似的在撒娇。
  作者有话要说:先更两千字上来,还有大约五千字,继续爬下去写,两点左右全部更上来,补足这一章,剩下的还有一章更新。
  终于写到这一段了,非常艰难。
  其间分开的情节,让许多亲都弃我而去,我虽然知道一直写爱情,可能大家都会喜欢看,中间穿插那么多的配角以及故事背景的戏,最主要的是,让柳明月独自面对苦难,许多读者都不会喜欢,但是……思考了许久,总觉得这段不能省略。
  我要写的女子,是在直面人生以及现实的惨烈之后,逐渐的长大,从一开始骄纵的大家娇娇女,走向成熟,宽容豁达,有情义有担当……
  她就是这样的女子,从我的笔下而来,走向自己精彩的故事。
  所以,这一段,是我想了很久要写到的,写起来尤为艰难,总觉得把握的不够好……
  这一段,从夫妻在历经各自的磨难,再次相见之后,对对方都有了全新的认识,也会更甜蜜,更幸福……


☆、126
第一百二十三章
  到了约定的日子;明铄亲自带着人押着粮草与棉衣前来赎明钰。明钰却被薛寒云揍的恐怕他亲爹明昊都要认不出来了。
  
  ——一想到明铄也许就是那个施暴者,薛寒云便恨不得将明钰撕成碎片,以消其恨!
  
  总算罗行之与容庆二人拦的死紧;薛寒云还保留着一点理智;知道这一位明氏殿下的安危关系着今冬大军的粮草棉衣,这才手下留情;给了明钰一线喘息之机,令得他还能活着与明铄相见。
  
  明铄与明钰兄弟相见,明铄本来恨明钰无能,不但令他损兵折将,更令他还要损失一大笔钱财(粮草与冬衣)——虽然这笔开支是从捉襟见肘的大启国库里支出来的,但在明铄的意识里;不但是大启国库;便是原来的大启皇帝的小金库,如今也算是他的银子——但在见到明钰被揍的猪头模样,还是心中大恨。
  
  到底这是他的兄弟。
  
  他可以欺负可以骑在头上,岂能容得薛寒云也如此?
  
  明铄惯来不是个肯吃亏的主儿,当下不露声请了薛寒云到一边去,笑道:“许久不见月姬,还请薛将军代为问声好,本王甚是挂念!”
  
  上次京城退兵以后,天牢被劫,柳家父女及罗家亲眷集体失踪,后来又出现薛寒云飞书勒索,明铄便猜他们皆已跟随薛寒云而去。如今见是他听到这句话,面色大变,眼神似刀,便知这句话戳到了他心窝,心中极为得意。
  
  任何一个男人,妇人被劫不说,还做了别的男人的姬妾……这个事实真是残酷,但这件事情发生在薛寒云身上,又格外令明铄觉得愉悦。
  
  “你见到了她身上的蝶形胎记?”薛寒云面色沉郁,良久,以几乎要杀人的声音问道。
  
  明铄察其色,度其心,只觉此语纯属诈他,谁会将妻子身上的胎记告诉别人呢?遂轻笑:“薛将军说什么胡话呢,月姬一身肌肤如玉,哪有什么蝶形胎记?”
  
  哪知道他话音才落,薛寒云面上却露出一个阴的渗人的笑意来:“明帅说的没错,她身上哪有什么蝶形胎记?”但至少教他从明铄这句话上猜出了一个事实:明铄定然并不曾真瞧见过她的身子,不然为何会有“肌肤如玉”这词?
  
  他大约只是胡猜,以为大家女子的肌肤都必然是如玉的。
  
  这只能从侧面证明一件事情:月儿身上的伤,与明铄无关。
  
  明铄只觉他这笑容有些奇怪,人也并不曾发怒,倒笑的有了几分和气:“薛某只想请教明帅一个问题,当初……明帅是从何人手中抢到她的?”
  
  明铄却当他打翻了醋坛子,此刻当然是能令薛寒云越觉刺心难堪,他越开心,便毫不犹豫道:“月姬当初可是本帅妹婿帐下女奴……啧啧,后来本帅瞧着容色不错,便纳来做了姬妾;遇上本帅,也算是月姬的运气……”
  
  军中女奴都做些什么,二人皆是带兵之人,不言自明。
  
  薛寒云便似问候一个故人一般,道:“还要劳明帅向恪世子捎一句话,感谢他不辞劳苦,照顾本将爱妻。他馈赠给本将爱妻的一切,将来薛某会加倍偿还,望他莫忘!”
  
  明明他的语声比之刚才,还要温和许多,几乎可称之为亲切,但明铄却从他眼神之中感觉到了深深杀意,令人胆颤的杀意,比之前他提起“挂念月姬”还要浓烈的杀意。
  
  他心中思量,莫非是司马恪在柳明月身上动了什么手脚?
  
  正欲走开,薛寒云却倾身过来,冷冷道:“以后若是再教我从明帅或者明氏军中谁口里听到‘月姬’这个称呼,只要薛某人还活着,还有一口气在,必捉了那人来,切了他的舌头,打断他全身的骨头!”
  
  他说的斩钉截铁,便是明铄也毫不怀疑他能做得出来。
  
  不知为何,在薛寒云这句血淋淋的警告里,他却难得的察觉出了深深的维护之意。原来,这便是她倾心爱着的男子么?
  
  权势威逼也不能改其志,令她心甘情愿别嫁的男子么?
  
  哪怕此人是对手,他仍生出几分欣赏之意。
  
  司马恪听到明铄捎来的问候,惟觉心颤。
  
  他的底气来自于肃王府手下的财富权势,从前他也曾鲜衣怒马,怀着隐秘的雄心壮志,但在一路势入破竹占领了大启京师的明铄面前,他的底气却越来越不足,越来越表现出一种卑下的臣服之态。
  
  真正的强者,多有坚定的内心,而非外在的财富权势堆积。
  
  “你到底对柳姑娘做了什么?”
  
  自进京之后,其实明铄早传话下面,令他们不得再呼月姬,只以柳姑娘呼之,原是想逼婚,娶柳明月进宫,哪知道半道上被薛寒云劫了去。
  
  若教他亲口称柳明月一声“薛夫人”,他却不愿。
  
  再瞧司马恪这心惊胆颤的模样,便知他不定做了什么令薛寒云愤怒的事情。
  
  司马恪在明铄逼人的眼神里,磕磕巴巴回忆:“就……打了她……她途中试图逃过几次……就死命抽……后来还生病发烧……差点病死……”这也不算什么啊……哪个俘虏不曾吃点皮肉之苦?
  
  薛寒云还射死了他父王呢……就打了他的妻子,又并不曾将她杀死,这算什么?
  
  却不防明铄听到这话,拿起案上砚台便扔了过来,口里骂道:“蠢货!滚出去!”
  
  司马恪避之不及,却砸破了额角,身上也被墨水洒了一身,胆颤心惊退了下去,徒留他余怒未消……
  
  不怪薛寒云听到他那句“肌肤如玉”面色古怪,后面敌意却消减了几分,他当时还觉奇怪,如今想来,却合情合理。
  
  当年司马恪一路逃向西戎,途中打了柳明月,那般奔波,必定未曾延医请药的好好医治,想来她身上必留下了疤痕,薛寒云定然是想要知道是谁造成了这疤痕,而非探听妻子是否有失贞之事。
  
  后来向司马恪转述的那句话,分明是已经知晓了。
  
  可恨他还当刺激到了薛寒云,没想到却白白让他看了笑话!不过想到他们夫妻之间也存在着沟壑,还有越不过去的障碍,不曾告之的真相,明铄心中便是一动。
  
  从来旁观者清,在薛寒云那里是百抓挠心,不敢动问的事情,却在明铄这里被他还原了真相。
  
  天气渐寒,利用明钰换来的大批粮草及冬衣足够大军撑过这个冬天。薛寒云所率部众如今只在山寨修养生息。大启天下大乱,明氏部众袭击各地,各藩地纷纷告急,这种情况之下,便是睿智如柳厚,爱国如罗老爷子者,给出的意见也是休养生息,不可轻易出兵。
  
  薛寒云自那晚强硬的带着柳明月回房之后,此后每至晚上,他便坚决将她拖走。
  
  那丫头大约是怕自己身上的疤痕暴露,百般推拒,可惜此次柳相也不肯站在她那边,通常对小夫妻这种暗中角力的事情装聋作哑。
  
  “……我还要给阿爹晚上准备茶水呢。”
  
  “你守在外面,我恐阿爹睡的不安生。”
  
  薛寒云最近夫威极重,大有说一不二的气势。
  
  “阿爹——”
  
  柳明月敌不过他的气势与力气,只能向柳相求救。
  
  他老人家捧着本不知道从哪里搜罗来的旧书在翻,头也不曾抬:“大晚上的我一个老人家喝什么茶?该干嘛干嘛去。”
  
  柳明月:“……”阿爹这是什么时候叛变的?
  
  ——含泪被薛寒云拖走。

☆、127
第一百二十四章
  薛寒云领兵多年;熟知兵法,如今对着娇妻,却觉韬略不够;拖了柳明月回房的路上;苦思良策。沿途小丫头百般不愿,用力挣扎;又哪里是他敌手?
  
  末了,她瞪着眼睛质问:“寒云哥哥,你这到底是要做什么?”他从前可不是这样子霸道蛮横的。
  
  做什么?
  
  薛寒云板着脸,以多年营里练出来的兵痞本色来应对她:“月儿为□子,当知为□子应尽的夫妇闺房之礼,怎的难道连这个也忘了?”面色清冷;只眸中却烈火灼人;专注的锁定了眼前人。
  
  柳厚所住小院,原本便离薛寒云居处不远,因是夜间,倒也僻静,但纵如此,也让小丫头手足无措不肯再向前多走一步,一手下意识去捂领口。
  
  薛寒云内心叹息:她这是惟恐自己那一身的伤给他瞧见了?亦或是早在敌营便……
  
  他心中既痛且酸,却深知她的心结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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