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灵异录-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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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凡走到一张沙发的后面,将其拉开,对楚天瑜笑道:“这位小姐请坐。”
“哼!”楚天瑜不知为何冲着凌凡冷冷的,她不客气地走了过去,凌凡忙小心地将沙发给向前推去,刚好抵在天瑜的腿旁,然后自己坐在她的旁边,拿起面前茶几上的一份宣传单服务单看了起来。
可是凌凡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似是有两道极凌厉的目光在盯着自己,他将手中的宣传单拿下,只见旁边天瑜朝他投来两股杀人的目光。
“天瑜,你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凌凡心下不些不安地强颜欢笑道。
“你好像对这里的情况挺熟悉的哟,刚才叫酒的动作很是娴熟呢……”楚天瑜冷冷地笑道,口气中是一副斥责的语气。
“这个……天瑜你误会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在电视中小说中看得多了,自然就会了……”凌凡忙解释道,不过他感觉越抹越黑,幸好此时一个身材欣长的身影朝着他们走了过来,正是那个年轻的调酒师。
年轻的调酒师向凌凡和楚天瑜挽起一抹抱歉的微笑,然后坐在两人对面的一张沙发上,道:“对不起,让你们久等了。”
凌凡见来了救星,忙道:“没关系,你来的正好,正是时候!”话刚说完,他便觉脚背上传来一阵剧痛,只见一只雪白纤细的运动鞋已经踩在他的脚背上,而天瑜刚是一副平静的表情。
年轻的调酒师见到两人的表情再看到两人的脚便已知情,微微一笑,可是瞬间那笑容凝固,然后换而代之的是一副万分恐惧的表情,他突然伸出双手揪着自己的头发,颤道:“我当时真的看到了!真的看到了!”
凌凡和楚天瑜面面相觑,然后凌凡望着年轻的调酒师,宽慰道:“不要着急,慢慢来,如果你不想说的话,我们改日再说。”
可能是凌凡的话起到了作用,年轻的调酒师紧张恐惧的神情缓了些,他慢慢地抬起头,脸色已经惨白如纸,颤抖着嘴唇道:“我看到了它,看到它!”
“你看到了谁?!”凌凡问道。
“血……血腥玛丽!”年轻的调酒师惊恐地颤道。
第十五章 玛丽惊魂(下)
年轻的调酒师深深地瘫坐在沙发里,双只手狠狠地揪着自己的头发,脸色紧张的仿佛一张白纸,良久他的精神才缓解下来,颤音道:“我看到它啦!”
凌凡忙问道:“谁?你看到谁啦?!”
“血……血腥玛丽!”年轻的调酒师惊恐地说道,脸色比刚才更加的惨白。
凌凡和楚天瑜惊骇的面面相觑,他们没有想到从调酒师的口中竟然得出如此惊人的线索,这一点远远出乎他们的意料,不,应该是根本就没在他们的意料之中。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真的看见那个血腥玛丽了吗?”凌凡追问道。
年轻的调酒师惨白的脸上拧出一抹苦笑道:“我现在真希望我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一场噩梦,可是……它根本就不是噩梦,它是真实存在的啊,是我亲眼看到的啊——
那是五年前的一个夜晚,我像现在一样地吧台为客人们调他们需要的酒。
而那个时候血腥玛丽是相当的盛兴,特别是在年青人当中它的影子无处不在。它诡异的颜色,甘甜的味道,冰凉的口感……这一切的与众不同使血腥玛丽这款鸡尾酒成为当时最受众人喜爱的酒,但是,所有的一切都从那个恐怖的夜晚改变。
我记得当时时间差不多已经是深夜零点多些,我为两个客人调好两杯血腥玛丽之后便感觉肚子有些不适,于是我告诉另外一名调酒师,告诉他我的肚子有些不舒服,要离开一下,让他受累看下台。我记得当时那个调酒师还跟我开玩笑说是不是我的大姨妈来了,我笑着揍了他一拳告诉他注意看台,然后我便急忙朝着洗手间跑去,可是当我跑到洗手间的时候却发现洗手间的门是从里面紧锁的。
可能当时肚子闹的实在是厉害,于是我就拼命地拧动着门把,大喊着让里面的人快点。可是五分钟都过去了,洗手间里面的人竟然没有一丝声响,却发出‘哧哧’的奇怪声音。这些奇怪的声音我好似在哪里听过,突然一种奇怪诡异的感觉渐渐的在我的体内涌动着,不知为何我感觉到自己的后背汗毛直竖,然后我竟然鬼使神差地弯下腰把眼睛凑到门把上的锁孔上向里面察看……”
回忆到这里,年轻的调酒师再一次紧紧地揪着自己的头发,脸上的肌肉也在不住地抖动着,根据他的表情凌凡猜想他一定是看到极恐怖的画面,于是他起身向一名服务员要了一杯白兰地,这是一种产自欧洲的烈酒,其功用可以使人稍微镇静一些,特别是适合那些因过度紧张而不安的人。
年轻的调酒师毫不客气地接过凌凡递来的那杯白兰地一口饮下,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白兰地的作用,年轻调酒师的脸色渐渐的出现一抹红润,他的嘴唇也不似方才那么紧张颤抖。
“谢谢”年轻的调酒师的脸上流露出真诚的笑意望着凌凡。
“没关系,你如果可以继续的话,我想知道你当时到底看到了什么,到底是什么让你如此害怕。”凌凡宽慰道。
年轻的调酒师抿了下嘴唇,用舌头舔了下停留在嘴唇上的白兰地感觉着那抹辣烈,终于接着说了起来:“当时我感觉到很是奇怪,因为我感觉到里面确实有人,可是里面的人在听到我的呼喊之后却没有回音,这在平常看来就很不正常,于是我弯下身把眼睛凑到门把的窄窄的锁孔之上……
你猜我看到了什么?!你一定猜想不到,我看到地板之上倒着一个女子,一个脸面被划的血肉模糊的女子,再然后我便看到一袭拖地红裙出现在她的脸旁,我沿着那袭红裙向上望去,这一望我的心差点没有跳出来,我看到一个披散着黑色的凌乱长发,脸上满是鲜血的可怕女人!
她用长长的似血的指甲夹着一只高脚酒杯,缓缓地蹲下,然后把酒杯抵在倒在地板上的那个女子的脖颈伤口处,鲜血的红慢慢地流在那高脚酒杯之中,不多时那只高脚酒杯便已盛满鲜红的血,只见那个可怕的红裙女子将酒杯端到她的唇旁,然后一抬头便将那一满杯的鲜血昂头喝掉……
我当时害怕的简直连脚都软了,因为我想到了一个可怕的传说,那个关于血腥玛丽的可怕传说,鲜红似血的长裙,盛满鲜血的高脚酒杯……这一切的一切都与那个可怕的传说是那么的相符!
恐怖的感觉使我瘫倒在地,然后我像发疯一般地朝着舞厅跑去,朝着人最多最闹的地方跑去……
不久之后,我便听到从浴室的方向传来一声尖叫声,然后我鼓起勇力和其他人一起跑向洗手间,发出尖叫声的是我们夜总会的副经理张飞燕,只见她的眼睛惊恐地盯着地板:鲜红的血从门缝中缓缓地流淌出来,将雪白的地板全部浸染……
然后便是众人的恐怖的尖叫声……再然后便是一阵急啸而来的警笛的声音,一男一女两个警察跑了进来。
两名警察见状忙齐力撞门才将门打开,当门打开的一瞬间,我急速地寻找着那个红裙女子,可是整间浴室之中只有地板上倒躺着的那名面目全非的女尸,而那个穿着红裙的可怕女子却连影子都没有!
突然一件物什吸引了我的注意,那就是那杯高脚酒杯,那杯摆放在浴镜前的红色的高脚酒杯,红色,可怕的红色,原本透明的酒杯已经被鲜血染的通红,而里面的鲜血却已经不见……
是血腥玛丽,是真的血腥玛丽,是血腥玛丽将那个女子杀死的,原来那个传说竟然是真的!”
年轻的调酒师越说越激动,他的双手在不断地比划着,神情也是异常的激动,凌凡怕他再一次陷入那种恐惧之中忙转移话题,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血腥玛丽传说的?是谁告诉你的?”
“嗯,是我们夜总会的一个女职员,她的名字叫柳舒舒。”年轻的调酒师缓定了情绪道。
凌凡盯着年轻的调酒师,道:“柳舒舒已经死了,在我来这里的路上我遇到一场车祸,柳舒舒已经被车撞死当场死亡。”
第十六章 浴室幻象(上)
年轻的调酒师告诉凌凡这个血腥玛丽的传说自己还是从夜总会的另一个女职员的口中听说的,对于这个女员工凌凡当然已经猜到是柳舒舒,他告诉年轻的调酒师自己在来夜色玫瑰的途中遇到一起车祸,柳舒舒被当场撞死。
“什么?!你是说舒舒被车撞死了?!”年轻的调酒师显得有些激动,他冲着凌凡喊道。
凌凡脸色同样沉重地点点头,然后接着道:“是真的,我从她的包里拿出了她的职员卡,确实在夜色玫瑰的职员柳舒舒。”
“那你能告诉我她是在什么时间什么地方出的车祸吗?!”年轻的调酒师神情极其激动,他扯着凌凡的胳膊几乎是用吼的声音。
于是凌凡将自己遇见柳舒舒出车祸的大致时间和路段告诉了眼前这位紧张的调酒师。
“这……这怎么可能呢?!”年轻的调酒师听完凌同的话,神色变得更加的激动,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害怕,他的嘴唇不停地颤动着,自语地喃喃道:“这不可能……太令人难以相信啦……”
凌凡感觉到这个调酒师的表情有些异常,忙道:“什么不可能,我知道柳舒舒出车祸也突然,但它已经发生了,这是谁都改变不了的。”
突然,年轻的调酒师抬起头,一双惊骇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凌凡,他的脸色像白灰的墙面一样惨白,冷冷地说道:“你相信有人能预言自己的死亡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凌凡有些不解地问道。
年轻的调酒师依然保持着那可怕的表情,冷道:“我也不相信,但她却能,她却预知了自己的死亡!甚至连时间地点及死亡方式都说的一清二楚!”
凌凡惊道:“你是指柳舒舒吗?!你是说柳舒舒此前已经预知了自己的死亡?!”
“是的,就是她,她不知预知了自己的死亡甚至连时间地点及死亡方式都相吻合……”年轻的调酒师重重地陷在沙发当中,眼睛无神地望着昏暗的天花板,颤音道:“那是今早凌晨发生的事情,那时已经将近凌晨两点的时候,她找到我说感觉到空虚害怕想要和我喝一杯,于是我便把她带到这里的休息区。那一夜她喝了很多,说了很多莫明其妙的话。但是突然间,她抬头紧紧地盯着我,告诉我说她快要死了,也许今天下午她就会在人行道上被车撞死!我当时只以为她在说胡话,身为一个女孩,可能是工作压力大她才会如此说的,于是我宽慰她说要她注意身体,不要再这个熬夜加班了。她却突然笑了,笑我什么也不知道,她告诉我说这是血腥玛丽对她的惩罚,她泄露了血腥玛丽的秘密,所以她必须死掉!
我听到她说这句话害怕极了,我想起了五年前我曾在洗手间的锁孔中看到那可怕的一幕,我不想再将这股我一直想忘记的记忆给回忆起来,于是我终止了和她的谈话,而她此时也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于是我便将已经醉的一塌糊涂的她拖进一间休息室里,让她好好休息。
对于她说的话我一直中当作醉后胡话,很快便忘在脑后,可是突然间你告诉我她的死询,我才想起原来一切都是真的,她说的不是胡说,是真的!她竟然真的预知了自己的死亡!”
“这怎么可能呢?!”楚天瑜一脸怀疑但却不得不信的表情盯着凌凡。
凌凡则托腮陷入沉思之中,他在回想着年轻的调酒口中所说的话,似乎柳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