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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神女惊情史-第22部分

小说: 神女惊情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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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莞尔:“好像是瞧上了,这可如何是好?”

他这话把我从梦里敲醒,挣开他道:“你已娶了毓嬅了。”

他笑意更甚:“刚才似是有人与我说,毓嬅迟早是会休了我的。”

我:“那可是不能保证的事,若是毓嬅也瞧上你了,我是断不会做那夺人夫君之人的。”

他满脸笑意地说:“我也断不会让你做那恶妇的。”

眼下单昕这模样其实很欠揍,一点没有平日里的高雅清华,可我看得很舒心。

突然想起他的莫名出现,我问:“你怎么又回来了?”

他一脸委屈地说:“那要问你的朋友了。”

话音刚落,周围忽的响起一个放浪不羁地笑声:“哈哈哈,你们看,我说得没错吧,结局必然是这样的。给钱!给钱!”

女娲之肠,神妖二号,十分得意地昂首叉腰,旁边几个一脸破财相,边掏银子边说:“得意什么得意什么,不就是蒙功好。”

二号摆手:“你这就不对了,分明是我博览群书,广猎古今珍奇话本,靠的是实力!”又转头与我道:“小殿下,我没说错吧,办喜酒时候定要让我做那媒人才行,先祝你们白头偕老百年好合,夫……哎呀。”

我一个核桃仁把他咋了回去,不知道我会害羞么。

“阿蕖,你害羞了?”回头只见单昕一脸坏笑,又突然执起我右手,柔声道:“跟我回家,别又迷了路。”

这番情景,与那日百花宴的梦境重合,看得我一阵恍惚,只能死死拽住他,只怕醒来又是梦。

快至雪启宫的时候,我猛然想起一件事:疏凌去哪里了?

方才单昕的出现,使得我的心情瞬间经历了一番上天入地,是以疏凌的惊鸿一现显得很不真实。我甚至开始怀疑他刚才是不是真的出现过,还是我癔症了。

都说日有所思,诚然疏凌是那些长辈中最疼我的,我自诩还未对他思念到那步田地,拿本应该是真的遇上他了。可他怎么又走了,都不说一声,他最近似乎总神神叨叨的。又想起玉卮托我办的事,急匆匆与单昕交代了一番,准备去找疏凌。

他突然面色沉了沉,半晌才开口:“你与这叔叔感情到好。”

我嬉笑:“你是不是羡慕了,其实我以为这也是老天爷下的套。他虽夺了我父母,倒也没做绝了,还给了我爷爷跟叔叔。想必他以为我极有劣根性,若是没有亲人关怀教导,必会成为一代妖姬。”

他嗤笑道:“早去早回。”

我招来祥云预备踩上去,身子突然被掰了过去,接着眉心落下一吻,轻盈地像天边浮云,当时我就石化了。当年与许言,也只在我离去时有个诀别吻,如今的单昕竟如此主动,这可让以调戏他人为乐的我如何是好。

我晃悠悠晕乎乎地腾云驾雾,在昆仑丘上空徘徊,寻了半日也不见疏凌身影。

“神神叨叨的,难道他预备去西天梵境常伴青灯?”我坐在云头自言自语,冷不防身后传来个声音:“小蕖,你爷爷没教你背后不准嚼长辈舌根?”

果然神神叨叨,听舌根的耳朵还特别灵。

我:“爷爷除了医术什么都没教我,乡下孩子不整那些虚的。”

他在我身边坐下,问道:“现在开心了?”

我神气活现地点头,说:“凌叔你帮我个忙。”

他挑眉。

我:“其实是我朋友,就是西王母的小女儿玉卮。”

他:“小蕖,我怎么不知道你交际能力这么好?”

我:“你帮还是不帮?”

他:“说来听听。”

于是我说了,可他脸色一分差过一分,最后已经难看得影响我继续说下去的心情。

我小声问他:“也不是什么大忙啊,反正你也没家室。至于暮雪就更不必担心了,我跟她说说就成,暮雪是个大度的姑娘。”

良久,他问:“小蕖,我不帮忙你会不会生气。”

我忿忿道:“会!而其以后都不理你,更不喊你叔叔。”

他拧眉:“真的?”

我把脸色又摆得严肃一些:“当然,不信你就试试。”

他又沉默良久:“我没胆量冒这个险。”

虽说不大明白他的话有什么深刻内涵,不过总算听出来他答应了。果真是个好叔叔,三好叔叔。

作者有话要说:叔叔回来了,撒花~

33

33、第八阵风扰我心1 ……

瑶池那地方我是不敢再去了,行至玉山脚下就打发了一头打酱油的小熊去送信。他说耽误了家里烧菜会挨骂,我便破例送了口药乡不外传的免炒锅给他,想来这信送得代价大了些。

我们在山脚下仰望天空,眼睁睁看着一朵浮云飘进眼帘又飘出视线,才听见玉卮一贯豪爽的声音。

“阿蕖,我老娘把我关着,好不容易混出来的,你等了多久,你还好吧?”

玉卮一见着我就上下左右一通猛看,外加特色穷摇。一阵折腾后终于看见我身边玉树临风的疏凌,继而眼睛猛的一亮。疏凌很少存在感这么弱,也不知他受不受得了。

“阿蕖你办事真靠谱。兄台,往后就要合作了,不如先认识一下,我是玉卮。”

疏凌印堂发黑,平声道:“久仰。”

若按玉卮上回的说法,好像也算不上合作,纯粹是疏凌独自公演,也难怪他印堂要发黑。我颇无奈的瞥了他一眼,见他黑过之后倒也还正常,便稍微安了安心。

我见他们总这么站下去也不是办法,便道:“关于这事儿,总得商量个完全的对策。不如你们私下再琢磨琢磨,我去旁边逛逛?”

两人齐声道:“不行!”

两人声音都很震撼,我脚下抖了抖才站稳了。

玉卮道:“你不怕我老娘再捉你?”疏凌做了个“就是这样”的表情。

我只得懦懦地提提裙摆,靠着近旁的一棵老槐树坐下,跟槐树交流了几句就聊上了。而那边似乎也正式聊开了。

一直聊到晌午,我摸摸唱得正欢的肚子,看一眼老槐树,它树杈子抖了抖。

我安慰:“放心,我吃荤的。”

再看一眼疏凌跟玉卮,两人从站着聊变成坐着聊,若再这么聊到晚上,就是不盖棉被纯聊天。终于,玉卮拍拍屁股站了起来,疏凌抖抖袖子站了起来。待走近一看,玉卮怎么满脸诡异?

“玉卮,你怎么了?”我问。

她看一眼疏凌,说:“小蕖,我想通了,那件事其实无聊得很,还是不做了。”

我:“?你当时可是信誓旦旦的啊!”

她:“那不是当时嘛,当时我心智不成熟,与你叔叔一番长谈后,我顿觉自己当时之幼稚,委实幼稚啊!”

她一脸大彻大悟的模样令我觉得恍若隔世。要知道她口中的“当时”与现在总共隔了不到两天,疏凌一番话竟把她说成熟了,这要多深厚的功力才行!我敬佩地望向疏凌,发现他还是平日里一副似笑非笑像是总要整我的模样。我就知道,他哪里有什么好敬佩的。

又问玉卮:“那你现在怎么办,不算账了?”

她眯眯眼朝我一笑:“当然不算了,要是把单昕整死了,你不就成了小寡妇?”

我抖着嗓子:“我还没嫁人,怎么做寡妇。”

她:“不都一个意思么?可是那单昕有什么好的,一看就是个不负责任又没种的。呃,不是不是,我说话掺杂私人恩怨,你别介意你别介意。”

我微微一笑表示不介意。好吧,其实我介意的。我总希望我的朋友也是喜欢单昕的。

“可是阿蕖,”她又开口,“你能不能跟我说说具体过程?我之前也没瞧出来你们眉目传情,怎么呼一下就勾搭上了?”

我自动忽略过她的用词,想想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就告诉她了。

我自是说得千帆过满目苍凉,她也是听得心潮澎湃泪眼茫茫。

“真是太纠结了,阿蕖,你的路走得多不容易。这两万年来,你过得必定很伤情吧。”她边抹眼泪边安慰我,其实我早就没那么伤情了。

我一直以为许言再世为人后定能好好地活着,现又知道他竟是白帝龙王,那定能更好的活着。他活得好,我心里也会好受。只是对月缅怀时心头会有丝丝抽痛,那也算不得伤情吧。

早些年爷爷常请西天的一些菩萨来家里喝茶,也总带着我在身边。每每菩萨们离去后,我总觉得心情舒畅。现在想来,爷爷真是用心良苦,他平日里除了与天宫药君探讨医理之外,极少有交际应酬。若不是为我,他也不会频繁地请那许多菩萨来喝茶。想到此处我眼里竟蒙了一层水汽。玉卮却以为是触到我伤心处,又一个劲的安慰我。

“你也别再感伤了,他现在不是好好的回来了么。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两万年前那死白龙的确消失过一阵子,我闯了几回雪启宫也没见着他,原是去凡间历劫了。真矫情。”

又说:“没想到他这一番劲遇着了你,过了两万年还能遇上桃花开。怎么什么好事他都能撞上,老天不公平。阿蕖他叔叔,天君不是你大哥么,他能不能跟老天沟通一下,也给我多些福利?”

疏凌挑眉眯眼道:“好姻缘?”

玉卮:“你,你怎么说出来了,好歹我也是女神仙,会害羞的。不如,就你跟我凑合?”

我忙说:“不行不行,疏凌要娶暮雪的,我改天再给你物色个好的。”

她一脸鄙夷:“你眼里除了死白龙哪还有好的。”

我闭嘴不语,她真相了。

疏凌忽然开口:“小蕖,你往后就不回家了吧?”

他这话问得我一愣,是什么意思。我自然是要回家的,不回家我能去哪里?

许是知道我在想什么,又说:“不留在雪启宫?”

我对对手指低声道:“留下来名不正言不顺的。”

玉卮一握拳:“什么名不正言不顺,那小子还没给你正名?”

我依旧小声:“这不是刚确认么。”

玉卮一扯我袖子:“走,我替你把那东海的死丫头轰走,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假!”

我一把抱住她手臂:“不急不急,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她:“你别什么都不急,等你急的时候就晚了。”

我:“其实,毓嬅嫁过来,是为了证明逃婚不是唯一的出路,休夫才是。”

玉卮把眼睛瞪得铜铃般大,疏凌则是很怪异地咳了一声。

玉卮道:“这点子是你出的吧。”

我:“很明显么?”

她点头:“太明显了,那个假女绝对想不出这么豪爽的惊世之计。阿蕖你真给咱们女仙争光。”

我:“其实我总觉得这点子不是我原创的,可又记不大清了。看来我的确忘记了很多事。”

疏凌干咳两声,我从他的眼神中读出:“是你原创,绝对是你原创。”不知他为何如此肯定,难道他很早就认得我?这个想法在脑海中一闪而过,竟然显得很真实。

玉卮又说:“原本我是要与那条白龙斗个天昏地暗的,如今他既与你有了这层关系,看在你的份上,我且放他一马。”

她一副女王般自信而恩宠的尊容,真让我觉得是她放过了单昕。

“走吧,我送你过去。”疏凌突然开口。

我回头,见他眉宇间透着一股落寞,看起来很是安静,一点不似往日里花枝乱颤。总觉得他这回一出现就变得怪怪的,却又总说不上是哪里奇怪,只能解释为他旅途劳顿。

玉卮突然凑到我耳边小声道:“阿蕖,你是不是觉得我脑子里缺筋?”

不妨她会这么一问,诚然我心里却是有这个感觉,倒也不知怎么回答了。

她笑嘻嘻道:“我知道你们心里都是这么想的,可是阿蕖,缺筋不代表缺眼更不代表缺心眼,很多事情你看得未必就比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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