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墙有眼-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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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自己精力充沛,身体轻盈,状态非常之好,小腹下一直暖洋洋的,像是从这个地方给四肢百骸提供着源源不断的活力。呼吸也非常顺畅,胸口仿佛开了天窗。反正整个人如同脱胎换骨。
“嗯……这个嘛”他不知道该如何像这位女专家解释,难道告诉她昨天那段自己也觉得匪夷所思的经历?所以只好根据自己看过的那些武侠小说上的情节顺嘴胡说道:“其实我不是什么武术大师,说道内家修为嘛,我也不是太懂,只是我的一位长辈是气功大师,他从小教我一些打坐和调节呼吸的方法,所以我就……对了,难道你也懂得武术和气功吗?要不是你怎么会看出来我的不同呢?”
姬无双道:“噢,原来是这样啊,我说呢。嗯——对于中国的气功和武术我也只是有所了解,但是也只是知道个皮毛而已,不过气功也好武术也罢和起源于印度的瑜伽或者一些现在看来匪夷所思修炼仪式比如那些苦行僧当然也包括那些性力派崇尚的性交仪式,都是通过某种方式去激发或者说提升人体的潜能。人们都知道大脑的潜能无限人类只是用了很少的一部分,其实身体何尝不是呢?”
童瞳恍然道:“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也就是说我刚才所给提供的案列里提到的恢复青春,只不过是修行或者说激发人类自身潜能这个终极目标的一个附带结果,就像是上楼梯,恢复青春或者说保持延长身体的年轻期只是一个必然踏过的台阶,最终目的则是潜能上的提高是吗?也就是说那些人犯了一个方向性的错误?”
姬无双道:“对,你很聪明,悟性很高,这个教派之所以被视为邪教就是因为它弃本逐末,片面的追求身体的青春永驻,妄图用那些邪淫的方式还有辅助的药物达到目的。更何况你手中的这件案子涉及到的教派本身就假的或者说是不正宗的,只不过模仿了一些这个教派的一些邪淫的修炼方式而已,你明白了吗?”
童瞳道:“明白了。”
姬无双笑道:“我想你现在是不是心里落差很大?对我给这件事情下的结论有点失望呢?觉得请我这趟来太不值得了?”
童瞳笑道:“当然没有,真的是获益匪浅,其实这个答案在我预料之中,而且你也已经把我所想知道的东西都告诉我了,我也有个交代了。”
“那好吧,夜了,该休息了,晚安。”
姬无双站起来,抬头看看天上的月亮道。今天刚好是阴历十五,晴了一白天,晚上月亮很圆,很亮。
“晚安。”
两人分别去了果园的宿舍休息。
美丽少妇警花丁兰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从昨天晚上黑子用那几乎可以把自己的身体勒断的力气拥抱了一下然后头也不回就离去开始,她的脑子里就除了这个皮肤黝黑身材健硕相貌英武而且比自己还小三岁男人之外其它的事物就什么也装不下了。
那一个晚上都是在辗转反侧中过度的。他真的喜欢我吗?真的不在乎我跟别的男人……甚至看见我跟别的男人……他说的是真的吗?她怀念黑子猎鹰一般的眼睛,那锐利的眼光还有望着自己的时候那要喷出火来的眼神。她忘不了黑子高大强健的身体,那健硕的胸肌,棱角分明的小腹,还有他胯下那可以给她带来无比充实感的粗大性器。
与黑子相比,她的那个情人,简直不堪一提,松弛的肌肉,腐败的肚子,每次还要靠吃药才能勃起的鸡巴。还有在欢好过程中根本不顾对方的感受只管自己爽的自私,回想起来都让丁兰感到味同嚼蜡感到厌烦。
而且丁兰这一白天下来心情很是烦躁,因为一股难于言表的欲望积郁在胸,昨天晚上跟黑子疯狂一刻时,太匆忙,还没有尽兴就被突入其来的变故打断。而接着跟情人做的时候又因为提心吊胆根本没有感觉,没有发泄出来。所以一天下来,阴户里总是湿乎乎的,痒痒的,她并不知道这其中还有黑子给她送的养颜药丸的作用。
晚上下了班,丁兰回到家里,仍然是坐卧不宁,手里拿着电话踌躇好久又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忍不住给黑子发了一条短信:“你再干嘛?”
她并不知道黑子收到她短信的时候,正拿着数码相机拍射一个男人正被另一个男人操着屁眼。
黑子回复的简单明了:“有事,等我,一会我去你家!”
当黑子在上丁兰家的楼梯的时候,鸡巴已经是硬邦邦的剑拔弩张了。他的那根“黑碳棒”比任何时候都坚硬膨胀率比任何时候都大,比让楠姐赤条条跪在他跨下将这根东西含在嘴里细舔猛嗦的反应都大,从小腹处燃起的那股无名邪火像一口气喝了一整瓶二锅头一样燃烧着。
黑子进了门,看见穿着丝绸睡袍出来迎接他的丁兰还是有些手足无措,脸上还戴着羞涩地站在玄关,怔怔的望着他,几次张嘴都没有发出声音来。他毫不犹豫的一把将她柔然的娇躯一把抱在怀里,重重的吻在她的唇上,用舌头粗暴的挑开牙关,马上探进呼气如兰的口腔里去撩拨那滑腻灵巧的舌头。
丁兰“嘤咛”一声,娇躯只是一颤,马上就被黑子的狂热如火的热情给点燃了,从对方身上传来的那股彪悍的男人味道让她熏然欲醉,双手主动的抱住他的虎躯,两片湿热的嘴唇就贴到了一起,两张嘴巴疯狂吸吮彼此口腔中的津液。
“兰兰,想我吗?”
黑子轻咬着丁兰的舌尖,伸出魔手钻进睡袍里一把抓住一只她胸前盈盈翘立的肉峰,粗暴的用手指捻住业已充血肿胀乳头,肆意的撩拨。
“嗯……想。”
丁兰感觉自己的身体前所未有的敏感,从胸前传来的夹着一丝疼痛的快感瞬间流布全身,感觉整个人马上就要爆炸,升腾的火焰就要将自己吞噬。
当男女之间有了第一次暧昧的时候,那么当他们再次相遇在相对隐私的空间的时候,一切语言都是多余的。
黑子拉开自己裤裆的拉链,掏出坚硬的鸡巴,捉住丁兰的一只手放在上面,舔着她的耳朵用充满激情和诱惑的声音问道:“想它吗?”
“啊……想……”
丁兰握着这根烫手的大鸡巴,感受着它的强烈脉动,还有那像钢铁般的硬度,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剧烈的随时都能跳出自己的胸膛。
黑子急不可耐的将窄小的丁字裤拨到一边,伸手将那软软腻腻肉肉嘟嘟的肉丘揣在手里,屈指一勾,一只粗大的指节就钻进已经开始潮湿屄缝儿里,尽情的挖弄。
“给我……给我……”
丁兰嘴里发出难耐的诉求,叉开双腿配合黑子手指的挖弄,用几乎是撕扯的手法去给黑子解衬衫。
黑子一把将丁兰抱起,冲进卧室,将她扔也似的放到床上,马上扑上去,又是一通狂吻和摩挲。
“给我……我要你……黑子……快给我……”
被撩拨得饥渴难耐的丁兰觉得连呼吸都困难,像母兽一样闷声嘶吼发出原始的呼唤,急于需要一根粗大的东西来充实自己身体的空虚。
黑子却不着急,看着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娇喘连连的少妇警花在自己的撩拨下端庄尽失,媚态横生,急不可耐的样子,一种空前的满足感油然而生,他像一只刚刚逮到老鼠的猫一样,并不急于进食,要先好好玩弄一下自己的猎物。
几下就将丁兰的睡袍连同内衣完全除去,一具粉雕玉琢的胴体就呈现在自己面前,比列适中,丰瘦适宜,高峰低谷,曲线玲珑,通体雪白,而且还散发着成熟女人独有的风韵魅力。黑子伸出舌头从丁兰的额头开始亲吻,然后一路向下舔去……
湿滑的舌头在光洁皮肤上留下晶亮的舔痕,每到一处都细细品咂,从上到下一直吻到脚趾,又从脚趾开始向上回攻,当黑子灵巧的舌头舔向阴户,覆在那从裂开的屄缝儿绽放出来的粘膜上时丁兰禁不住开始失声哭叫:“好人……好人……你真好……”
主动张开双腿向黑子展现自己最隐私最羞耻的地方。
黑子瞪大眼睛贪婪的注视着丁兰私处,昨天晚上由于急于攻城拔寨,根本没有机会好好观察就匆忙进入,今天倒要好好的看个究竟,看看这个少妇警花的这个地方到底跟其它女人的有什么不同。
丁兰由于刚刚在刘淑敏的医学整形医院做过阴部美容和漂白手术,所以那只肉桃儿粉嫩干净,色泽粉艳,两片丰厚湿润的肉唇夹着一条紧窄猩红的肉缝,潺潺春水不断从缝隙里涌出,如玉蛤吐泡。顶端一颗粉嘟嘟的蓓蕾现在已经充血勃起,傲然挺立。这个女警花的肉屄有着少女般的纯璞和少妇般成熟,景象淫靡至极。
黑子看得食指大动,口感舌燥,吞了一口口水之后,就将嘴巴紧紧贴将上去狂吸猛舔,贪婪的吸吮那流出的琼浆玉液,舌头如灵蛇一般就钻入湿淋淋的肉缝儿,在里面翻江倒海,用舌头霸道地刮弄肉腔里的粘膜。
丁兰口中发出咿咿呀呀的难耐呻吟,双手动情的抓挠黑子的短发,雪白的双腿紧紧夹住黑子的头,屁股急顶将阴户向他的嘴狂挺猛凑,剧烈的快感从外阴直逼子宫向内心渗透,紧接着穿向四肢百骸,觉得自己的灵魂也要被这张吸力强劲的嘴巴给从自己的身躯里吸走。仅仅只是几分钟,丁兰就攀上快感的顶峰,嗓子发出一阵尖锐吟唱,一股骚水儿从下身的腔道里急泄而出,点滴不剩的被黑子全部接收,全盘咽下。
黑子放开丁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在她面前露出自己黝黑的肌肤彪悍的肌肉,一根粗大坚挺黑鸡巴高高翘起,完美的身材像天神一样威武,那充满征服欲望的眼神,更显得他气度不凡。那条张牙舞爪的青龙缠绕在高高隆起的胸肌之上,更添得一股霸主气概。
丁兰迷离地睁开眼睛,猛得看见那条青龙,职业的敏感使得她心头猛得一凛,马上意识到眼前这个霸气凛然的男人绝非善类,并非他告诉自己的仅仅只是因为酒后伤人才进的监狱,赶紧抓过一条被单盖住赤裸的身体,指着黑子的纹身,惊恐的说:“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说完又对自己的反应感到很荒唐,因为就在几秒钟之前她还被这个男人扒光了衣服,用舌头舔着自己的生殖器给自己口交直到高潮,这个男人现在嘴角还沾着自己分泌出来的体液。而这个男人此刻彰显出来的男人气概又是她久违已久的,特别是男人胯下那根雄壮的鸡巴又让她脸热心跳,不由自主的吞了一下口水,一时间两种矛盾的心情交错再一起,使她难以做出应有的反应和动作。
站在床边的黑子邪气的一笑,伸手抓住被单的一角一把从她身上扯落笑道:“别管我是什么人,从今天晚上开始我就是你的男人,你就是我的女人。”
然后又舔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又握住自己的大鸡巴抖了抖道:“刚才你舒服过了,还不过来伺候伺候我?”
丁兰有点反应不过来,下意识的用手捂住自己的乳房和阴户,缩在床上,不知道该如何动作才好,嘴里无意识的说:“你……你……我……我……”
黑子欺身上前一把抓住她的一只足踝,把她拖到床边,然后将她拦腰抱起,让她跪在床边,又紧紧的搂进怀里,舔着她的耳朵在她耳边像是催眠一样说道:“兰子,我喜欢你,你不想让我做你的男人吗?”
丁兰又一次迷失在这个强壮有力的怀抱里,最要命的是那根坚硬有力的鸡巴狠狠的顶在自己柔软的肚皮上,那种硬度让她血流加速,阴户抽搐。她迷离的痴痴的说道:“想……想……”
不管了,管他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