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鳞岂是池中物[全处版]-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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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再打一个给马脸,“老六,叫咱爸准备好升官儿吧,等任命下来,我请他吃饭。”
虽然张玉倩并没有明确的告诉他有办法,但侯龙涛的直觉告诉他,幸运之神又再次降临到自己头上了。尽管如此,他内心总有一丝丝的不安,可却不知道是从何而来的…
算了算北京的时间,家里人应该还没睡,玉倩拿起了电话,她平时给侯龙涛打,从来不分点儿,有时甚至是在北京的凌晨就愣把男人从睡梦中惊醒,对心目中的男朋友耍点儿小性子当然无所谓了,可家里有惹不起的人,她可就不敢太放肆了。
“喂,吴姐,我是玉倩,我爸妈在吗?”
“啊,是二小姐呀,他们都出去了,只有爷爷和奶奶在。”
“好,你叫我爷爷接电话吧。”
等了一会儿,一个很有底气的声音响起,“喂,二丫头,怎么想起给家里打电话了?”
“爷爷,圣诞快乐。”
“圣诞?今天是圣诞节吗?”
“你们那边是圣诞夜嘛,怎么搞的,全都不当回事儿。”
玉倩气鼓鼓的说。“呵呵呵,老外的神有什么好信的。”
“爷爷,您和奶奶的身体还好吧?”
“好,你爷爷我这么年轻。”
“嘻嘻,说大话。”
“什么大话,我都没到六十五,正值当打之年。”
老头儿最疼爱这个小孙女,也喜欢和她说笑。
“爷爷,我明年五月底才能回北京,赶不上您的六十五岁大寿了。”
“没关系,没关系,你这次回来不就不用再走了嘛,等着给我过七十整寿吧。”
“一定,我爸妈干嘛去了?”
“噢,市局有一个迎新年的晚会,今天录像,你爸妈、你哥哥,还有你小表姨都去了。”
“您怎么没去啊?”
“我?北京市公安局的活动,又没特别请我,我就不用去凑热闹了。”
老头儿好像是说去参加市里的活动很失身份。“我小表姨也去了?她还在海淀交通队吗?”
“是呀。”
“您可真是的,还不把她调到您身边去,别让她天天风吹日晒的了。”
玉倩和她的小表姨年龄相仿,就像姐妹一样,自然比较关心她。
“唉,不是我不想调她,你还不知道云儿的脾气嘛,比你的还臭,我一提要把她调到部里来,她就发脾气,说什么也不坐办公室,还老拿男女平等、不搞特权那一套来教训我。”
“那我舅爷也不管她?”
“哪儿管得了啊,你舅爷本来就是大忙人,现在进了京,更是没闲功夫了,要不然也不会从小就把云儿送到北京,托我照顾了。”
老头的语气很无奈。
家常也唠的差不多了,玉倩也该说正经的了,“爷爷,我求您件事儿。”
“说来听听。”
“现在交管局正在选一个副局长,有两个候选人,一个姓刘,一个姓马,我想让那个姓马的当选,您跟市委的人说一声吧。”
“你怎么关心起这些事儿来了?那跟你有什么关系?北京市委的事儿我可管不了。”
“嗯嗯,嗯嗯,”
玉倩嗲声嗲气的撒起了娇,“您怎么管不了,您说一声,他们还能不给您面子吗?再说了,那也是公安系统里的事儿啊,也不能说和您一点儿都不沾边儿。”
“那你先告诉我谁当选跟你有什么关系。”
“这…跟我没关系,我就是帮一个朋友的忙。”
“什么朋友?男朋友?”
老头的声音里带着调笑。“爷爷,您好坏啊,您到底帮不帮我嘛。”
“哈哈哈,帮,帮,我的孙女我能不帮吗?不过,二丫头,你跟爷爷说实话,是不是男朋友的事儿啊?”
“是。”
“是那个姓马的的儿子?”
“不是啦,爷爷,您就别问了,等我回去再说嘛。”
“好,好,但是你可得精挑细选啊,已经有好几家儿来‘提过亲’了,你的选择空间可大的很呢。”
“好了,好了,这种事儿我自己能做主,不要您管。爷爷,我要出去买东西了,您可别把那事儿忘了。”
“对了,二丫头,你干爷爷过几天就不干他那个部长了。”
“是吗?他要退休了?”
“不是,过几天的人大常委会上会宣布让他出任最高人民检察院副检察长和检察委员会委员。”
“那谁接他的班儿啊?”
“原来的党委书记谢永康(大家还记得我‘换姓不换名’的规矩吧)会接手的。”
“谢爷爷和您的关系不是也不错嘛。不过,为什么不让您做呢?”
“呵呵,让我做我都不做,我现在的差事多轻松。”
“对对,管警察的警察最舒服。爷爷,您千万要帮我把事儿办成啊。”
玉倩又提醒一遍才把电话挂了,她对自己家的势力很清楚,别说是一个交管局的副局长,就算是市局的副局长,也没什么办不到的…
十二月二十五号下午,侯龙涛请了假,3:00多时,他站在自己的衣柜前打着领带,然后选了一套笔挺的西装,穿好大衣,抱起桌上的一个大礼盒,“妈,我去给一个朋友过生日,今晚就不回来了。”
“嗯,别玩儿的太疯了。”
“我知道。”
年轻的征服者迈着坚定的步伐出了门,他要去完成世界上每一个好色男人的梦想,他要去将一对儿美艳的母女收为己有…
第047章 最佳“女婿”(上)
何莉萍坐在家里,有些无所事事,今天是自己三十五岁的生日,可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本来嘛,生日这个东西对于超过了二十五岁的女人就没什么吸引力了,再加上最近的心情不好,更没有心思庆祝了。尽管如此,当三天前,心爱的女儿提出今晚要去同学家住时,还是对于她忘记了自己的生日很失望。
下午放了学,薛诺一点儿时间也没浪费,打了辆车就回家了。何莉萍见到女儿,有点儿奇怪,“你不是说今晚去给同学过生日,不回来了吗?”
“是啊,还不到时间嘛。妈,咱俩好久没一起逛街了,咱们现在就去吧。”
女孩儿说完就取来了母亲的大衣。
何莉萍被从沙发上拉了起来,可自己实在是没有购物的情绪,“算了,我懒得去。”
“不嘛,不嘛…”
薛诺拽着母亲的手臂,“您不要老在家里闷着,陪我出去走走嘛。”
“唉…”
何莉萍苦笑一声,自己总是扭不过可爱的女儿…
侯龙涛左臂夹着个大盒子,右手提拉着好几口袋鲜花儿、蔬菜、鲜肉,“妈的,还没结婚呢就得干家务活,用这招追女人,八成也就只有我这种天才能想得出来了,哈哈哈。”
一路胡思乱想的上了楼,来到薛诺家门口儿,按了两分钟的门铃,确定里面没有人,才拿出女孩儿给的钥匙,自己进去了。
一进门,侯龙涛就发觉这里比自己上回来的时候乱了不少,估计是何莉萍因为心绪不佳,连好好整理的精神都提不起来。立刻给一个家政公司打了电话,让他们马上派了六个小时工过来,不到一小时,就把屋子打扫得窗明几净了。
侯龙涛来到薛诺的房间,打开写字台最下层的抽屉,里面全是他这一个礼拜以来让女孩儿分批带回来的一些必要的东西。将一盘轻音乐的CD放进音响里;在餐桌上铺上雪白的台布;摆好插着白色长蜡的荷花型蜡台;接着把自己带来的玫瑰插入漂亮的花瓶,放在餐桌正中靠左的地方;锃光瓦亮的高脚杯;崭新的陶瓷套盘外加象牙筷,应该够浪漫了。
接下来就该是比较卑劣的作为了,男人取出两个没有商标的玻璃瓶,里面有暗红色的液体,这是他特意去通县“福、禄、寿度假村”买来的自酿酒(侯龙涛在那个度假村的故事会在以后交代)这种酒貌似普通的葡萄酒,却没有葡萄酒的酸味儿,完全是甜的,喝的时候一点儿感觉不到其中含有酒精,但喝多了,后劲儿却也不小,不知不觉的就上头了。
拧开一瓶,又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纸包,里面有一粒自己从李东升那里要来的迷幻药、两粒月玲在“亚当夏娃”买的促进性高潮的胶囊。把迷药在纸上碾碎,将其中的五分之一和胶囊里的小颗粒混在一起,倒入酒瓶中,拧好盖子,用力的摇晃均匀后,放在一只高脚杯旁。
在美国的头两年,侯龙涛都是自己动手做饭,虽不能说练就了多高超的烹调技艺,但准备一顿丰盛的晚餐还不算太难。他脱下西装,走进厨房,围上了围裙,不由得笑着摇摇头,明知不会有人在家,还精心打扮了一番,看来自己对于今天的行动,还是有点儿紧张…
何莉萍发现今天女儿的心情出奇的好,自己被她拉着逛了好几个小时,走的脚都疼了。薛诺在7:00多时终于提出了要离开,两人出了“百盛”何莉萍先打了辆车。看着母亲的车拐上了二环路,薛诺又回到了“百盛”五楼的咖啡厅,有三位美女正在那里等她。
坐在出租车上,何莉萍望着漆黑的夜空,心中又是思潮起伏,难道是天意让自己这么不幸吗?十六年前,女儿刚刚出世,自己的初恋情人、心爱的丈夫就出事故去世了,那种打击真是常人难以承受的。十几年来,自己含辛茹苦,先是在工厂里干了几年,接着又在一个很不适合女人的行业里摸爬滚打,其间还经历了失去父母和公公婆婆的巨大悲痛。
女儿终于从一个呀呀学语的婴儿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自己也总算没辜负亡夫在临终前的嘱托,苦心经营的网吧逐步走上了正轨,刚刚和女儿平平淡淡的过了几年快乐的日子,老天就好象要捉弄自己一般,送来了一个胡二狗。
自己是那种要么不爱,要爱就爱得很深的女人,在自己的丈夫死后,自己没有再嫁,幷非全是因为女儿,其中还有自己一直不能忘记前夫的缘故。时间一天天、一年年的过去了,虽然对亡夫的怀念不再那么强烈了,但也过惯了单身的生活,有过几个追求自己的男人,也都回绝了,直到胡二狗突然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
自己被他超乎寻常的英俊外表所迷惑,很快就和他交往。要是他是真的爱自己也罢了,岂知他竟然是个人面兽心的骗子,更要命的是自己还为了他打骂了女儿的男朋友,现在才知道是善恶颠倒,错怪了好人。
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这些不幸的遭遇会全都落在自己的头上,为什么呢?这也太不公平了。凭自己的条件,是应该被一个好男人疼爱、照顾的,在为女儿高兴的同时,却也不由的自怜自艾,为什么自己就碰不到一个侯龙涛那样的男人呢。
想到这里,何莉萍的眼睛又湿润了,最近老是这样,这些年来所受的苦难、委屈总是在不经意间就全涌上心头,当着女儿的面儿还能强迫自己不表现出来,可一到无人之时,就很难控制了。
看看已经快到家了,赶忙让司机停了车。给了车钱,女人快步的向自己所住的小区走去,她现在只想回家痛痛快快的哭一场。突然肚子叫唤了起来,跟女儿遛跶了几个小时,还真是饿了,想起冰箱里还有剩饭剩菜,没胃口。
何莉萍拖着疲惫的脚步上了楼,打开家门,最先闻到的是一股饭菜的香味儿,紧接着才注意到客厅里的灯是开着的,餐桌上已经摆了几样热气腾腾的菜肴。正好这时侯龙涛端着一盘“铁耙鶏”从厨房出来了,看见呆立在门口的女人,赶紧招呼,“伯母回来了,累了吧,您先去洗个澡,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你…你…龙涛,你怎么在这儿?你…你这是干什么?”
何莉萍还是楞楞的站在原地没有动,这是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