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的征途-第6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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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途遥远,路上要多加小心。路西法,这次辛苦你了。”夏文杰重重地拍下路西法的肩膀。
在圣天使的众人当中,夏文杰最熟悉的就是路西法,他最信任的也是路西法,当然了,他并不是不信任撒拉弗等人,只不过对他们不像他对路西法那么了解罢了。
路西法深深地点下头,再没有多说什么。
夏文杰恍然想起什么,提醒道:“这些车都是东盟会的,到嘴的肥肉飞走了,东盟会一定会追查到底,你出了n市后,首先要做的就是换辆车,避开东盟会的追查。”
对于杀手出身的路西法来说,反追踪是基本技能之一,即便夏文杰不提醒他,他也知道该怎么做。他边点头边说道:“杰哥,我明白该怎么做。”
夏文杰这边把顾庆彪等人斩杀殆尽,另一头的吕顺昌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突然接到顾庆彪莫名其妙的电话,他满脑子的问号。顾庆彪要带着钱远走高飞?他这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吗?
吕顺昌哼笑一声,摇摇头,根本没往心里去,可是过了一会,他又感觉不太对劲,按理说这么大的事,二彪应该不敢和自己开玩笑才对。想到这里,他沉吟片刻,还是把手机拿出来,回拨顾庆彪的电话。
“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听着电话里的提示音,吕顺昌心头猛然向下一沉,忍不住倒吸口凉气。
他愣了片刻,心里也开始没底了,这小子不会真的见财起意,和自己来真的吧?想到这里,吕顺昌侧头大叫道:“虎子!虎子!”
随着他的叫喊,一名大汉从前方的人群中跑过来,他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说道:“昌哥,你再给我点时间,我带着兄弟们肯定能攻上去的……”
他话还没说完,吕顺昌打断道:“刚才跟着二彪一起走的人都有谁?”
外号虎子的大汉眨眨眼睛,想了一会,说道:“好像有吴昆他们……”
“你马上给吴昆打电话,问……问他们现在走到哪了。”
虎子不解地挠挠头发,问道:“彪哥的电话打不通吗?”
“他关机了。”
“可能是手机没电了吧。”虎子一边说着话,一边拿出手机,给吴昆打去电话。等了一会,他把耳边的手机放下来,对吕顺昌呆呆地说道:“昌哥,吴昆……吴昆的电话也关机了。”
吕顺昌闻言,脑袋嗡了一声,如果说二彪的手机关机可能是没电,那么吴昆的电话也关机,难道也是没电了吗?那也太巧了吧。
“再给其他人打电话,无论如何也要联系上他们。”这时候吕顺昌可真急了,只是转瞬之间,他的双眼已爬满血丝。
那可是两个亿的现金,如果顾庆彪真在半路把钱拐跑了,别说自己什么好处都捞不到了,就连总部那一关自己也过不去啊!
虎子又不傻,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一连打出去五六个电话,可无一例外,所拨打的电话全部处于关机状态。虎子豆大的汗珠子顺着额头滴淌下来,眼巴巴地看着吕顺昌,结结巴巴地问道:“昌……昌哥,彪哥……彪哥他们不会是出事了吧?”
是啊,出事了,顾庆彪这个混蛋竟然瞒着自己把全部的钱都拐跑了!吕顺昌又急又气,一口老血险些当场喷出来。
他抬起拳头,狠狠捶了两下自己的脑袋,他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自己的结拜兄弟会背叛自己。要命的事,话还不能这么说,这样的解释,总部那边无论如何也是不会相信,还只会增加总部对自己的怀疑。他握着拳头,指甲都扣进掌心的肉里,对虎子咬牙切齿地说道:“是啊!二彪他们一定是在半路上出事了,弄不好,我们是遭到南天门伏击!”
虎子倒吸口凉气,急声说道:“昌哥,钱会不会被抢是小,彪哥他们能不能保住性命是大,我们得赶紧去救啊!”
还没等吕顺昌说话,一名东盟会的青年从外面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冲到吕顺昌近前,急声说道:“昌哥,不好了,南天门的主力正往这边赶过来。”
他所说的南天门主力正是去偷袭东盟会堂口的南天门分堂人员和青龙堂人员。
按照事先的计划,他们是去进攻东盟会的堂口,想起到牵制对方的目的,结果走到半路上突然遭遇到一批蒙面黑衣人的伏击。
这些黑衣人显然是早有准备,远处埋伏有枪法精准的狙击手,近处又埋伏有骁勇善战的冲锋人员,南天门帮众被对方打了个措手不及,双方刚一接触就付出较重的损失。
按照宁帅估计,这批黑衣人很有可能是东盟会内堂的精锐,既然东盟会内堂的人都已来到n市,己方去偷袭东盟会的堂口已变得毫无意义,即便推进到人家的分堂门口估计也攻不进去。
可是宁帅又不敢私自下令撤退,正在他左右为难,进退维谷之时,李潇波打来电话,让他马上带人回来救援。李潇波的求救电话算是为宁帅解决了难题,他立刻下令,己方后队变前队,全体人员悉数撤退。
这就是南天门主力突然赶回来的原因。此时,吕顺昌业已无心恋战,他现在最关心的是顾庆彪跑到哪去了,他又把自己的钱藏在哪里。
听闻报信的兄弟说南天门的主力正赶过来,他当机立断,下令道:“不打了,让兄弟们全部撤退!”说完话,他如同火烧屁股一般向别墅外跑去。
第844章 实力
第844章 实力
吕顺昌带着东盟会的人悉数撤退,业已被逼到绝境的李潇波和官美静等人总算是逃过一劫。南天门和东盟会之间的这场争斗虽然告一段落,但今晚发生的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
南天门的前置金库被东盟会洗劫一空,里子、面子丢得一干二净,南天门又哪会善罢甘休?
而更冤的则是吕顺昌,现在所有的人都知道是他把南天门的前置金库抢个精光,但他却一分钱都交不出来。当东盟会的老大穆一琰打电话询问他的时候,吕顺昌一口咬定在己方转移现金的时候,半路遭遇到南天门的截杀,对方不仅把全部的现金抢了回去,就连负责押送的顾庆彪等人也被对方全部杀害。
南天门认准钱是东盟会抢走的,事实上也确实是这样,而吕顺昌则是硬着头皮说南天门把钱夺了回去,双方互相指认,但到头来这两个亿的现金却凭空消失了。
平白无故损失这么大一笔钱,对南天门的打击不能说是毁灭性的,但也非常的沉重。狄凯人还没有回到南天门的总部,不过他的电话先打了回来,命令青龙堂堂主管仲伯、白虎堂堂主肖立仁、玄武堂堂主迟广辉全部去往n市,他们的任务有两个,其一,杀掉罪魁祸首吕顺昌,其二,拿回己方被劫的两个亿。
南天门四个内堂,一下子被狄凯调到n市三个,由此也能看得出来狄凯的愤怒已到了什么程度。南天门最精锐的帮众纷纷向n市云集,东盟会这边当然也不会坐以待毙。
为了保住己方在n市的势力,穆一琰派出外堂的火堂、山堂去往n市。南天门的外堂是散布在各地的分堂,而东盟会的外堂则是由风林火山四个堂口组成。
南天门最精锐的人员全部聚集在内堂,东盟会最精锐的人员则是集中在外堂。
东盟会的外堂取材于孙子兵法,‘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难知如阴,不动如山,动如雷霆。’
风林火山四个堂口并没有强弱高低之分,四个堂的实力相当,但是每一个堂口又都有自己的特点。
火堂堂主名叫昆雄,是东盟会大名鼎鼎的四大天王之一,山堂堂主名叫冯飞,以前是东盟会的金牌打手,以骁勇善战著称。
吕顺昌和他二人的关系都很熟,说起来他们都是穆一琰的老部下,属最早那批跟随穆一琰打天下的老兄弟。
昆雄和冯飞来的很突然,吕顺昌事先没有接到任何的消息,他二人直接出现在他的家里。
见到昆雄和冯飞二人,吕顺昌满脸的惊讶,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又惊又喜地说道:“大雄、老冯?你……你俩怎么来了?”
昆雄和冯飞相视而笑,迈步走进吕顺昌的家中,乐呵呵地说道:“你小子在n市闹出这么大的事,我俩不来庆贺一下就太说不过去了。”说着话,冯飞还特意提起手里提着的两打啤酒,在吕顺昌面前晃了晃。
吕顺昌看罢,脸上露出苦笑,他把房门关好,走回客厅里,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幽幽叹息了一声,说道:“我还有什么好值得庆贺的?我现在已经是焦头烂额了……”
昆雄看看冯飞,抽出一瓶啤酒,双指在瓶盖上夹,嘭的一声,啤酒打开,他把啤酒递给吕顺昌,说道:“别的先不说了,咱们兄弟也是好久没见面,先干一瓶!”
吕顺昌接过啤酒,看也没看,一口气将一瓶的啤酒喝个精光。
没有下酒菜,三人坐下来对饮,一会的工夫,每人都喝下三瓶的啤酒。把手中的空酒瓶子向茶几上一放,吕顺昌看看昆雄,再瞧瞧冯飞,说道:“是一哥让你们来的吧?”
昆雄笑了笑,说道:“一哥想知道,南天门的那两个亿到底哪去了。”
吕顺昌皱着眉头道:“我已经解释过好多次了,那笔钱又被南天门劫了回去,而且我的结拜兄弟二彪都被他们杀了……”
不等他说完,冯飞打断道:“顺子,南天门现在已经把青龙、白虎、玄武三个堂口调派到n市,而且放出话来,一是要你的脑袋,二是要他们丢掉的两个亿。”
吕顺昌闻言脸色顿是一变,南天门竟然把三个内堂都调到n市了?他们这是非要把自己致于死地不可啊!
昆雄深吸口气,抬起手来,把外套解开,脱掉,接着,又把背在身上的枪套解下来,丢到一旁,他拿起一瓶啤酒,说道:“顺子,你心里应该清楚,南天门没有必要在我们面前演戏,如果他们不是真的急了,也不可能把三个内堂一口气全部调到n市。我们是将近十年的兄弟,在我和老冯面前,你还不肯说实话吗?”
吕顺昌呆了呆,接着噗嗤一声笑了,手指着剩下的那几瓶啤酒,说道:“你俩今天不是来找我喝酒的,是来逼问我的,然后还要杀我吗?”
昆雄做在沙发上没动,一旁的冯飞腾的一下站起身形,提腿一脚将面前的茶几踢翻,对吕顺昌咆哮道:“你说什么鬼话?我和大雄在一哥面前不知为你说了多少好话,你现在就给我放这个屁?”
“呵!”昆雄笑了,向冯飞摆摆手,说道:“老冯,你也三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还想个毛头小伙子似的,粘火就着啊?坐下坐下!”
说着话,他欠身把翻倒的茶几扶起来,而后对吕顺昌说道:“顺子,我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想我和老冯的,我对你只有一句话,你是我兄弟,谁敢动你,我就和谁拼命。”
吕顺昌闻言,眼圈顿是一红,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他吸了吸鼻子,什么话都没说,从地上捡起一瓶啤酒,咬掉瓶盖,咕咚咚地猛灌起来。
“我现在只要你一句话,那笔钱到底哪去了?如果你还是用以前的那套说词,我和老冯无话可说,马上就走……”
“丢了。”吕顺昌放下酒瓶,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喃喃说道。
“什么?”昆雄和冯飞都没太听清楚,二人齐齐看向吕顺昌。
吕顺昌揉了揉眼睛,最终还是没忍住,抱着脑袋呜呜地哭了起来。正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吕顺昌现在真的是委屈到了极点。
兄弟背叛,有苦说不出,所有的黑锅要自己一个人扛,连日来他的心情憋屈到快要爆炸,现在在昆雄和冯飞两名老兄弟面前,他终于找到宣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