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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混世王妃-第69部分

小说: 混世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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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妈家2(加更)

肖喜喜只得跟着那媳妇进了屋子。这家里也着实简陋得厉害,桌椅板凳也已经很破旧了,堂屋的正中间挂着一幅百子图的画像,看样子是这过年才换上了,簇新的。下面的八仙桌上摆着点干果。

而在堂屋的东西两边各有一间屋子。说是屋子,其实也没有门,只是各有一道半人高的矮墙,墙的后面各有一张土炕。土炕上摆着两个不大不小的柜子,也是很破旧了。

这屋子里虽然十分的贫寒,但是却极为的干净,看样子这媳妇也很是勤快的。

外面的天渐渐的暗了下来,这小张氏点了灯,拿出了针线篓子,又拿出了一件衣服,在上面破了洞的地方,用新的粗布打起了补丁。

她本是个话不多的女人,人又性子好,做什么都是笑眯眯的,看着她肖喜喜也跟着心里舒服了。

两个人坐在灯下有一句,没有一句的聊着天,忽然听见外面的院子门就响了起来。这小张氏立刻就放下了手中的针线,那苍白的脸上立刻就露出一丝兴奋的红晕,她本想马上出了屋子去开门,又想起肖喜喜在边上,于是扭头对着她羞涩的说:“我家那口子回来,妹妹你坐坐,我去开了门就回来。”

说罢就匆匆出了门去了,肖喜喜则呆呆的坐在凳子上,满眼看见的都是小张氏那张兴奋有些红晕的脸,她虽然生病,可是在这一刻,果然是真真幸福的吧。

而她呢?

肖喜喜还来不起想,就听见一个厚实的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隐娘,你今日可好些了?”又听见张妈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二牛回来了?隐娘摆上碗筷吃饭吧。”

接着那隐娘一阵欢快的回应着,再接着,她就看见一个高大的男子在隐娘带引下进了屋子。

这就是那个叫做二牛的男子,是隐娘的丈夫,是张妈的儿子。他一脸的憨厚,皮肤黝黑,手掌厚实,见了肖喜喜也不奇怪,只是憨憨的笑着:“这位妹妹,刚才隐娘都跟我说了,你只管当这里是自己的家住下,可千万别跟我们客气。”

肖喜喜抖着嘴唇,想道谢,可是,眼睛里却潮潮的厉害,最后她笑了起来,有些狼狈。隐娘连忙走上前来,环着她的肩膀拍了拍。就在这个当口,张妈端着饭菜进来了,笑着说:“这是干嘛呢!还不快些洗手吃饭!”

打算

肖喜喜忍不住想,这顿饭大概是她到了这个世界以后吃得最安稳舒服的了吧。

她已经不是公主,不是宫女,不是战俘,更不是淮北王妃,她只是肖喜喜。

她不用在守着这样那样的规矩,她不用看这个那个那个人的脸色,只是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虽然这饭菜并不如皇宫王府里的精致可口,可是,在肖喜喜看来,这真的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了。

“闺女,一直还不知道你叫什么?”那张妈问了起来。

肖喜喜微微一顿,想了一会,她能说自己真正的名字吗?不能吧,若是说了,或许很快就会被人找到。司徒翰飞大概能容忍一个莫须有的为他带绿帽子的王妃,也绝对不会容忍一个逃跑的王妃吧。

还是换个名字好吧。可是叫什么比较好呢?忽然间她想起了巷子外面的那棵大桑树,便笑道:“我姓桑,单名一个安字。就是平安的安字。”是的,就是平安的安。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有野心的人,更不是一个贪恋富贵的人,所以只希望能够平平安安的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好了,再也不要有人打扰。

“这可是一个好听的名字。”张妈和儿子媳妇都对这个名字赞不绝口,她笑着又问:“那么小安啊,你以后的打算是什么?”

这个可真是难为住肖喜喜了,她一股脑的从王府里跑了出来,只想着到了外面就自由了,虽然也是想过未来的日子,可是从来没有这样迫在眉睫的考虑过。她想了一会,抬头看着张妈,小心翼翼的说:“张妈妈,我看见一个人摆摊也是辛苦的,能不能让我留在这里给你打个下手?”

张妈一听这话,微微一愣,随后叹气:“小安,不是张妈不要你,而是,张妈这家里实在是过得紧紧巴巴,没有多余的钱给你发工钱啊。”

听见张妈这样的忌讳,肖喜喜连忙摇头道:“张妈,我不用工钱的!我每天跟你出去摆摊,回来还可以帮你做家务做饭,你只要给我口饭吃,给我地方合合眼就好了。”

打算2

隐娘的心很软,听见肖喜喜这么说,就放下了碗筷,连连央求着张妈,而二牛见自己的娘子这样了也就求着张妈:“娘,反正咱家那边不是还有一间空的屋子嘛,与其放在那里落灰,不如就留下桑姑娘吧。”

张妈抵不住几个人这般的央求,只好松了口,她叹了一口气,伸出手轻轻的拍了拍肖喜喜的手,“闺女啊,这摆摊可不是一个轻省的伙计,你真的能干吗?”

“能的,您放心,我最不怕的就是吃苦了!”肖喜喜一听张妈松了口,忙不迭的拍着胸脯保证着。

“那就先干几个月吧,你这肚子再大一点也干不了吧。”

这事就算是这么说定了,吃完饭,收拾了碗筷,二牛和隐娘帮着肖喜喜将院子里的那间耳房收拾了出来,又将被褥铺好,这才安顿她住了下来。

躺在床上,这一天的折腾让肖喜喜疲惫不堪,可是真奇怪,她却一点想睡觉的意思。

春天的夜里还是带着些刺骨的凉意,她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黑暗中,她睁着眼睛看着那粗糙的房梁,看着那斑驳的墙壁,空气里没有那熏过香料的味道,反而有一股淡淡的发霉的味道。可是,她却前所未有的安心。

也许这就是最好的归宿了吧,她终究不是那个圈子里的人,无论她在怎么规矩,无论她再怎么伪装自己,她也终究没有那股与生俱来的贵气。她就是一个乞丐,能有这样归宿已经是命中大幸,何苦再去奢求那些本就是富贵人才能享受的爱情?

就这么昏昏沉沉的想着,她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在百姓家里,早晨是没有丫头侍女喊你起床的,不过喊你起床的却是大公鸡。张妈家的这只大公鸡实在是厉害,天才刚刚擦亮,就已经雄赳赳气昂昂的叫了起来。

肖喜喜这一夜睡得很沉,很香,可是此时也被这大公鸡给生生的叫了起来。刚刚醒过来的时候,她竟然没有回过神自己在什么地方,片刻之后,终于想了起来,就连忙起床,到院子里打水洗漱了。

泡菜1

洗漱完以后,肖喜喜又忙不迭的开始收拾起那装着摊子的小车来,先是打扫了干净,后又按着昨天张妈吩咐的,将发好的面抬上了车子,再装好了作料这才算完。

做完了这些她累得直喘气,不得不承认,这几年过于舒适的生活让她整个人都娇气了。记得在做乞丐的时候,这点活计又算得了什么,可是今天做了这点居然已经累得她好像要断气一般。

“闺女,你就起来了?”张妈这个时候才起来,她来到院子里看见肖喜喜将一切都收拾了整齐,不由得一脸的惊讶:“你手脚倒是利落啊,这么快就弄好了?怎么不多睡一会?”

“这大公鸡叫的响,我睡不着了。”肖喜喜有些羞涩。

张妈一边洗漱一边笑着说:“可不是嘛,这大公鸡啊,别的不行,这打鸣看家门可是一个顶两个的。”然后又和肖喜喜说着一些家常话,两个人就将车子推到了外面的摊子上去了。

肖喜喜本是不会做这些馒头包子烧饼的,但是张妈却是一把好手,没有几天便将她教会了。不过摆着摊子,肖喜喜也发现这里的人似乎都不吃泡菜的,于是就问了张妈,却没有想到,这里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啥是泡菜。

这让一直都喜欢吃泡菜的肖喜喜馋虫就冒出来了。原来她在王府里的时候,可是不敢说这个,说了,说不定要被人指着脊梁骨说呢。现在倒是不用忌讳了。

那日,早市散了,到了过后,肖喜喜见人不多,就跟张妈搞了个假,用自己身上还剩下了一点碎银子在集市上买了一个大缸,又买了花椒大料料酒和很多蔬菜,先就搬回家去了。

等到张妈收了摊回去以后,就看见肖喜喜和隐娘正在院子里洗菜切菜呢。而在厨房屋的角落里放就一口大缸,缸里面装着奇怪的水,味道有点咸,却决计不是酸的。

“我说闺女,你洗这么多的菜做什么啊!”张妈看了看这小山一样的菜叹气:“这么多的菜都吃多久啊。”

肖喜喜却掩着嘴角笑:“不久不久,我看看我们的生意,也就三五天就吃完了。”

泡菜2

听见肖喜喜这么回答自己,张妈瞪大了眼睛:“三五天!我们家里又不是喂猪,哪里吃得完这么多菜!”

肖喜喜却看着隐娘直发笑,隐娘也说:“娘,小安说三五天就等三五天嘛,不要急了。”

日子过得也快,这三五天以后,肖喜喜打开了那大缸,不由得欣喜万分,她腌得这平生第一摊的泡菜居然酸了。她拿了一双早就准备好的筷子,在缸口捡了一筷子吃,只觉得清脆无比,满口生香。当夜她就在饭桌上摆了这么一小盘泡菜。

二牛是做体力活的,帮着人家做做挑夫,每天很是辛苦。当他只是报着试试看的态度吃了一小口泡菜以后,就再也收不住了,忍不住连连的夸赞:“桑家妹妹,这是什么东西,可真是好吃,平日里我们吃的东西就没有什么味道,就算吃肉也是油腻,吃一口这个东西,我就忍不住在多吃一碗饭!”

就连张妈和隐娘也越吃越爱吃:“这东西可真是好东西。”

肖喜喜只是笑:“明天摆摊的时候我们也带上一点,要是大家都爱吃的话,就多泡一些好了。”

一家人都点头称是。

第二天的早市上,张妈的烧饼馒头摊上,来吃烧饼的人排起了长队,运气好的能混个座位做做,细细的品尝那泡菜。要是运气不好的,只能用馒头烧饼夹带着一点站着吃了。

这一天忙得,就连市场里别的摊子的人都眼红得不得了,两人也能早早收了摊。

难得天早,肖喜喜也张罗着洗了个澡。洗完了澡,又洗好了衣服晾好,正好碰到了二牛回来。他手里提着几幅药,肖喜喜见他回来的早,也有些稀奇:“今天我和张妈妈收得早,二牛也下工得早啊。”

“不是不是,今日那保和堂的大夫说是义诊,我就下的早去给隐娘抓了几幅药。”二牛笑了笑,就提着药给了肖喜喜道:“桑家妹子帮我给熬上吧,我还得去收工呢,药引子是车前草,我都给揪回来了。”

肖喜喜结过了那药和新鲜的车前草,也没有来得及问什么,二牛就已经离开了。

隐娘的病1

进了厨房,张妈正在合面呢。她见肖喜喜提着几幅药和车前草进了屋子,就探出头看了看院子:“刚才二牛回来了么?”

“是,提了两包药回来了,不过说要收工去,又走了,一会子可能就回来了。”肖喜喜将药罐子冲洗干净,便打开了一包药,将所有的药都放进了罐子里,就暂时泡着。接下去又找出了熬药用的小炉子,捡了几块炭,小心翼翼的生起了火。

等到火旺了,肖喜喜关了炉门,这才将药罐子放在了炉子上,又洗干净的车前草放了进去。

做完了这些,她便坐在小炉子一边拿着扇子小心翼翼的伺候着那罐子药了。火候的火舌不断舔着药罐子的底部,没有一会罐子里就散发出了一股浓浓的药香味。

“张妈妈,隐娘的身子到底怎么了?我经常见她吃药,似乎总不见好。”肖喜喜看着那煮开的中药,忍不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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