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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混世王妃-第67部分

小说: 混世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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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第一缕的阳光打在了他的脸上,他这才幽幽的醒过来。刚刚醒过来的时候,他甚至有点不太敢相信,居然天亮了。他几度任务昨夜那样的阴霾要缠绵很久很久都不会过去。可是,居然就在他昏昏睡了一夜之后,就过去了。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只觉得身体上有些酸痛。外面的阳光好得让人嫉妒,他忍不住有一种出去晒晒太阳的的冲动。他站了起来,一面活动着身体,一面朝着门口走去,打算开了门去那水中的亭子里坐一坐。

一打开门,那院子里翠竹的绿就扑面而来,在这样的早晨,能看见如此一面曼妙的绿,实在是让人觉得开心。他的目光流转,就看见了,放在门口那美人靠上的一只食盒。这食盒他熟悉的很,这是肖喜喜屋子里的东西。

这是一年前他们一起上街时候买的。当时,肖喜喜在一屋子的木器中一眼就看中了这个东西,小巧玲珑,他也就欢喜的给她买了下来。肖喜喜似乎一直都是喜欢这些不值钱的东西,只是看着精巧就一定欢喜。

只是,这原本应该放在肖喜喜屋子里的食盒怎么会跑到了这里。他缓缓的走到了那食盒的边上,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那食盒的盖子,只见一碗洁白的豆花就这么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司徒翰飞的心莫名的颤抖了一下,他直起了身子,喊着人:“这食盒是谁带来的?”

这个时候守院子的侍卫都已经换了班了,听见他这么问,又忙去将那两个刚刚睡下的侍卫找了起来。两人慌慌忙忙来到了厅阁,只见司徒翰飞坐在书桌的后面,面前的桌子上放着那只轻巧的酸枝木食盒。

谁来过

见过了礼,两人老实的站在一边,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王爷所为何事叫了他们起来。不过,无论是谁遇见了昨天那事,大概也是没有办法消停的吧。

司徒翰飞只是看着那食盒,看着那食盒里那碗早就已经冰冷的豆花,面无表情。直到两个人问了礼,他的睫毛才微微的抖了一下,转过头来看着两人道:“昨夜我不是说,不要任何人来吵我吗?我要睡觉。”

“回王爷,昨夜你吩咐以后,确实没有敢再放一个人进去吵王爷的。”那侍卫连忙回答,生怕自己回答的慢了就要遭到莫名的冤枉。

司徒翰飞的心跳得更加厉害了,有一种深深的不安就这样不停的动荡在他的内心中,那是什么呢?他不知道。不,其实不是他不知道,而是他根本就不敢知道。他怕自己知道了就会难过的死去。

“那这食盒是哪来的?”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让自己看起来和以往无异后才好不在意的问。

两个侍卫仔细的看了看那酸枝木的食盒,又相互对视了一眼,这才双手抱拳行礼,异口同声的回答:“这是王妃带来的。”

虽然司徒翰飞早就想到是这样,可是当他听见了这样的回答的时候,心脏还是无法抑制的停跳了一下。然后才又跳了起来,并且越跳越快。他那握着这扇的手,忍不住紧紧的抓着扇子,几乎要将它折断一样。他的声音沉了下来:“她是什么时候来的。”

“就在凌波姑娘被拖出来之前一会吧。”那侍卫说到了这里,仿佛还有话说,却又不敢多话。

“你还有什么话,就一并的说了,不要躲躲藏藏的。”

“是,王爷。”那侍卫又行了一个礼,这才继续说:“王妃好像就来了一会,走的时候还跟我们打了招呼。”说着说着,他的声音越发的小了起来,最后干脆就闭上了嘴巴,静静的站在那里等着司徒翰飞的吩咐。

不痛快

司徒翰飞甚至忘记了他怎么打发那两个侍卫下去的。他的脑子只是一阵空白,她来过吗?她却没有进来,那是,那是……他闭上了眼睛,胸口有一种沉沉的闷。

她定是看见了吧,虽然,他到最后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可是,她还是看见了吧。

虽然司徒翰飞心里还是对于肖喜喜和司徒翰轩之间的事情深恶痛疾,但是,这并不影响他对于肖喜喜的感情。他还是放不下她,怕她看见了难受,怕她会躲着哭。他忍不住恨自己,为什么她这般对待自己,自己还要再三的为她着想呢?

“啪”他抖开了折扇,轻轻的晃动了起来,希望的凉爽的风将他心中的闷给扇走。他唇边带着冷笑,这也算是对于肖喜喜的一种报复吧,可是,为什么这样报复他一点都不开心,甚至觉得心酸呢。

他想去看看她。虽然现在他根本就不知道要跟她说什么,可是,他就是没有办法抑制住自己要去看看她的冲动。

就在司徒翰飞站了起来,就要朝着门口走去的时候,就听见门口又有人来报说,月白来了。

月白?司徒翰飞皱着眉毛想了想,便明白了,估计她也是为了那凌波的事情来的。

无奈,司徒翰飞只好收回了脚步,又坐了回去。

月白还是穿着一身桃红色的衣服,她快步的走了进来,一见着司徒翰飞就微笑起来,她悠悠的行礼:“奴婢见过王爷。”

“罢了,有什么事就说了吧。”司徒翰飞也不知道是不是现在心里烦闷的缘故,见到谁都觉得不痛快,所以对于月白的态度也冷冰冰的。

月白的眉毛稍稍提了一下,嘴角露出了一丝苦涩,随后又将这些情绪敛了起来,带上了她那平时里的笑眯眯的样子:“王爷不是让我今天一早来吗?怎么王爷不记得了?”

司徒翰飞只是转过了眼睛上上下下的看了看月白,心中竟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快,月白是什么时候跟他说话这般没有大小?

通房

月白见司徒翰飞并没有搭理她说话,只是这样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不由得心里开始不安起来。她也不等司徒翰飞说话,自己连忙又开始说了起来:“王爷不是吩咐奴婢来处理这凌波的事吗?”

司徒翰飞那闪着扇子的手微微顿了一下,随后他唔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月白见司徒翰飞表达的情绪实在是不明了,就只好硬着头皮往下面说起来:“王爷,那个凌波要不要,要不要……”她顿了顿,仿佛极为不甘心一般,就连声音都是从牙缝中挤出来:“要不要封个衔?”

“什么衔?”司徒翰飞只是挑着眉毛,好像一点也不明白月白的意思一般,就那么淡淡的,没心没肺的反问。

“就是……”月白越发觉得心里不舒服了,难道王爷这么多年都不明白她的心思吗?还要将这样的问题生生的问出来,难道就不知道她的心里会伤心吗?

那个凌波到底有什么好,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爬上了王爷的床,可是自己在王爷身边这么多年,王爷就连她的一个手指头都没有碰过的。一时间一种强烈的酸气就从凌波的心底冒了出来。倚着她的性子,真想发些脾气,可是,她却还是知道自己是没有资格生这个气。于是她只是笑着说:“就是封个侍妾或者通房。”

也不知道是她有意还是无意,偏生是没有说如夫人的。大概从月白心里就是不乐意让那个凌波成了距离王妃只有一步之遥的如夫人吧。

司徒翰飞只是摇着扇子,静静的看着月白的笑容,他心里暗忖,是不是他看错了,怎么刚才看起来,月白那笑容里有几分狰狞呢?

照例,他并没有对那凌波如何,他也管她的死活,可是,就在他要开口之时,他的眼睛又落到了那只食盒上。肖喜喜的笑脸就浮现在了他的眼前,而伴随着肖喜喜的笑脸而来的就是那件让他如鲠在喉的事情。

他皱起了眉毛,哼了一声,道:“那就弄个通房吧。”

月白听见司徒翰飞这么说撇了撇嘴,虽然只是个通房,她还是不愿意,在王爷的身边如何能有这么多女人?

双奴相争

“是,奴婢知道了,这就去办。”月白行了个礼,随后又想起了什么问:“王爷,这凌波的住处是要安排在您的院子里吗?”

他的院子?他的院子不就是肖喜喜的院子吗?就算司徒翰飞心里在生气肖喜喜,到底也做不出这么让肖喜喜心伤的事情,他皱了皱眉,道:“在内苑随便找个院子塞着就好了。”说着,他又道:“离我的院子远远的,越远越好。”

月白这才有了几分的喜色。她笑眯眯的行了礼,就想离开。

不想外面呼啦啦的跑进了一个人,形色慌张,脸上还带着泪痕,她一边跑一边呼着:“王爷,王爷,这院子里出事了。”

月白定睛一看,这不是王妃身边的丫头小绿吗?这丫头平日里脾气大得很,又牙尖嘴利,可是给了她不少的不痛快,今天这番模样,让她的心里不免有几分乐呵了。她站住了脚步,摆正了脸色,喝道:“小绿!你是王妃身边的人,怎么那么没有规矩!这王府里怎么能呼啦啦的跑!平日里你不是最知晓规矩的吗?今日怎么了!”

小绿顿时就顿住了脚步,她看见月白,不禁冷哼,无奈,脸上还挂着湿湿的泪痕,让她的冷哼也少了几分气势:“奴婢倒是知道规矩的,只是不知道月白姑姑一个奴才站在主子面前跟奴婢我张狂什么!”

“你这小蹄子,难道王妃都不教你规矩的吗?”若是平时,小绿私下顶撞了月白,月白也就不计较了,但是今日却是在司徒翰飞面前,她如何放得下这口气,不禁柳眉倒竖,口吐恶言来。

司徒翰飞见这个架势,对于月白不禁又多看几眼,在他心中这个女子是最为懂事和温婉的了,怎么现在身上也如此的尖酸?他越发的不痛快起来,沉下脸来道:“月白,你不是还有事吗?小绿是王妃身边的人,什么时候轮到你教训了。”

月白一听司徒翰飞这说话竟然帮着小绿,不由得更是生气,她狠狠的瞪了小绿一眼,拂袖而去。

不见了

打发走了月白,司徒翰飞才觉得心里稍微安静了一点,可是看着面前站着的那个哭丧着脸的小绿,那股子才刚刚压下去的烦闷就这么冒了出来,他叹了一口气,有些不耐烦的说:“你这是又怎么了?不在那边好好的伺候着王妃,巴巴的上这厅阁来做什么?”

小绿却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王爷,不得了了,不得了了!王妃不见了!”

司徒翰飞愣了一下,仿佛没有挺清楚小绿说什么,就这么看着她过了一会才说:“你刚才说什么?”

“王爷,王妃不见了……”小绿还在那里呜呜的哭着:“哪都找不到,她不见了。”

这是真的还是假的?抑或是肖喜喜的又一场无伤大雅的玩笑?司徒翰飞的脸沉了下来,冷冷的哼了一声:“回去告诉王妃,不要总是像个孩子一样,难道还学乐乐捉迷藏吗?做这些不靠谱的事情做什么?”

小绿的头摇得好像是拨浪鼓,眼泪好像断线的珍珠一样落下来:“王爷,不是的,真的不是的。不是游戏,不是陪郡主玩,王妃是真的不见了,她这一个人都不在王府里了!”

司徒翰飞只觉得右边眼皮跳的厉害,他的目光落在那食盒上,片刻之后,腾得站了起来。冲着小绿道:“带路!”

小绿连忙站起来带着司徒翰飞快步朝着内苑走去,司徒翰飞则冷冷的说:“若是,这又是一场你们王妃弄出来的把戏,我饶不了你们这些伺候的人!”

小绿仿佛根本没有听见一般,她只是用手帕捂着半张脸,快步的走在通向内苑的小路上。

这条路是司徒翰飞几乎每天都要走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他竟然觉得那么陌生,仿佛这一辈子从来没有行走过一般。

他的心在快速的跳动着,细密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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