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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宫女上位手册-第25部分

小说: 宫女上位手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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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淑仪越看越气,自己如此惊慌,为何被打的人反而安之若素?
  难道皇上就是爱上容真这幅安详美丽的模样?
  “云瑞,给本宫掌嘴!”
  
  云瑞惊得愣在原地,久久没有反应。
  淑仪拔高了声音,怒气冲冲地看着她,“怎么,耳朵聋了,听不见本宫的话?”
  云瑞惶恐地跪了下去,“娘娘,可是容真她——”
  她想提醒淑仪,容真毕竟是皇上的人,他们怎么可以对皇上身前的人动手?可是——
  “本宫叫你说话了吗?”淑仪冷冷地打断她的话,“滚出去,没本宫的允许就一直跪着,不许起来!小路子,把雁楚叫来,既然云瑞不会做事,就让雁楚来做。”
  
  气氛一时之间剑拔弩张,匆匆赶来的雁楚被赶鸭子上架,狠着心朝容真已经被划破的面庞打去。
  她也听说了容真被宠幸的消息,嫉妒之下又生怨恨,怨世道不公,怨容真这样好运。明明自己也长着不输娘娘的容颜,为何却独独容真走了大运,被皇上看中?
  这样想着,手上的力道加重,一下一下照着那张如玉的脸蛋打去。
  耳光里带着对淑仪的不满,对容真的嫉妒,以及对命运的埋怨。
  
  可是仅仅在第三声掌掴声响起时,就听殿外传来太监的通报声,“皇上驾到——”
  一时之间,那只高扬的手蓦然僵在了空中。
  淑仪也似是幡然醒悟过来自己一气之下做了什么,面色蓦地惨白,抬起头来望着一步一步踏进大殿的男子。
  
                      
作者有话要说:  小高/潮一个,淑仪飞扬跋扈至此,容真何以一直忍气吞声?
  敢情是早已谋划好了上位之策,只待正主亲自来验收成果!
  修设定:顾祁改成六岁了,三岁的孩子确实没这么早熟囧。
  
  本章总结:该作者致力于卡在令人销魂的地方,欠扁至极。
  下章看点:从今天起,你不用再自称奴婢了!←O←传说中真正的上位+入V当天的一万字福利。
  
  感谢lmlmlike 的地雷,晋江太抽,我今天才看见,鞠躬(☆_☆)!
  然后霸王们,上一章你们竟然串通好一起潜水,让我看着个位数的评论情何以堪啊!!!!
  
  霸王防潜:不留言的熊孩子统统变成大鼻孔尔康!
  

☆、第30章。恩宠【全】

  第三十章

    大殿里一片寂静,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也能听见。

    殿外——

    云瑞惊恐地跪在台阶之下;随行的宫女太监鸦雀无声地守在殿外;郑安担忧地停在门口;不安地望着殿内的场景。

    而殿内——

    容真背对大门跪在那里;一动不动;身姿笔直;雁楚的手还举在半空之中;迟迟没有落下来;淑仪神色仓皇地望着一步一步走进来的人,面上刷的一下颜色尽失,嗫嚅地喊道;“皇;皇上……”

    顾渊的模样一如既往的清冷疏离,狭长的黑眸里不带半分情绪,只定定地看着这一幕;脚下未停。

    偌大的宫殿里只有他的脚步声,一步一步稳而缓慢,却似是步步都踏在淑仪心上,一点一点地凌迟着她。

    终于,脚步声停了下来,顾渊已经走到了容真面前,侧过头去淡漠地看了眼,那张被鲜血污了的容颜此时有些难看,唯有眼里的从容还似平常。

    他忽地伸手毫无征兆地碰了碰她歪歪地垂在耳边的发髻,动作温柔而自然,“怎么弄得这样狼狈?”

    语气极浅极淡,几乎给人一种他在询问天气如何的错觉。

    容真一点一点抬起头来望着他,明明双眸里蒙着一层雾气,却扬起唇角,好似很欣慰一般,轻轻地摇了摇头。

    顾渊读出了她未说出口的话——“奴婢很好,因为知道皇上会来。”

    她的面上一派安详,但仔细辨认,却能看出她这才松了口气。无论是谁,面对方才那样的状况,恐怕都不会安之若素,哪怕容真素来从容冷静,也毕竟是个姑娘。

    顾渊微微一笑,“临危不惧,此乃傲骨;受难不屈,此乃志气。不枉你那日说,跟在什么样的主子身边,就要有什么样的奴才,没有给朕丢人现眼。”

    虽然他在笑,但这席话却让淑仪的脸又白了三分,皇上的意思无非是在告诉在场所有人,容真是他的人。

    那么如今她让人打了容真,形同不给皇上脸面。

    藏在袖袍里的手隐隐有些发抖,她深吸一口气,望着顾渊,“皇上,容真先是对大皇子不敬,继而对臣妾不敬,臣妾这才处以刑罚。但臣妾只是想教训教训她,别无他意,如若惹得皇上不快,还望皇上息怒。”

    顾渊终于转过头来看着她,一双眼眸乌黑得恰似外面的夜色,阴沉而不带半分怒气,可就是这样的眼神却让淑仪倍感寒意。

    他轻轻地问道,“那么请问淑仪,朕的御前宫女究竟做了什么事,对大皇子和淑仪怎么个不敬法?”

    淑仪顿了顿,“她只是一介宫女,却与大皇子打成一片,不守尊卑之礼,此乃不敬;臣妾问罪于她,她既不认错也不知罪,此乃不敬。”

    顾渊像是听到什么有趣的话,忽地勾起唇角,浅浅一笑,“淑仪认为她不敬,无非是因为她是宫女,而大皇子与你皆为主子,她没有恪尽礼节,这才惹得淑仪动怒。”

    略微停顿,他一字一句地说,“傅容真听旨:即刻起,朕封你为从五品容嫔,从此见到后宫妃嫔,只需行礼,无须下跪。既然大皇子喜欢你,今后每逢十五,大皇子来华严殿请安时,你也一起来。”

    淑仪身子一震,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可是顾渊多一眼都懒得看她,只是忽地转过头去看着雁楚,冷冷道,“淑仪是主子,打了朕身边儿的人,也在情理之中。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对御前宫女动手?”

    雁楚猛地跪下去,花容失色地哭喊道,“皇上饶命,奴婢是奉娘娘之命教训容真,并非奴婢本意啊!求皇上饶命……”

    她一边哭哭啼啼,一边爬过来拉住顾渊的下摆,顾渊素来不喜他人触碰,皱眉一踹,力道不重,却将她踹到了一边。

    下一刻,他沉声道,“郑安,把这不知好歹的宫女带下去,宫规处置。至于淑仪,对奴才教育不当,明日朕会让皇后好好教教你。”

    语毕,他再也不看那个面色惨白的女人一眼,打横抱起了容真,踏着一地月色朝外走去。

    淑仪站在原地,绝望地看着皇上离去的背影,却见到容真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似笑非笑,似叹非叹。

    双手蓦地拽紧,指甲都快陷入掌心。

    皇上哪里是针对雁楚,分明是要罚她的奴才,夺她的脸面,叫她抬不起头来。

    可是绝望之余,她却露出一抹仓皇的笑意来。

    皇上素来不屑于驻足后宫,也不愿把目光停留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可如今呢,他竟然这样为一个宫女强出头,连自己亲生孩儿的母亲都不留半分情面。

    只怕连皇上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就要陷入自己最不愿陷入的境地了。

    顾渊抱着容真踏上车辇,怀里的人蜷缩成一团,一动不动地靠在他怀里。因着身子相依,她的一丁点动静都能被感知,因此他不会察觉不到她隐隐的颤抖。

    顾渊低下头去,看着她双眸紧闭,睫毛颤动着,下唇也被死死咬住。

    心里忽然泛起一丝涟漪,连自己也不知是什么情绪,他眼眸微沉,只说了句,“松开。”

    容真僵了僵,没有动。

    顾渊索性俯□去,忽地攫住她的双唇,一点一点引导着她张开唇瓣,不许她咬住下唇。

    而容真蓦地睁开双眼,眼里是一片惊惶与泪光,却无论如何没有落下泪来。

    顾渊离开她的唇,看到她这样脆弱狼狈的一面,不知为何有些心烦意乱。

    她不该露出这样的神情,明明不管面对怎样复杂的境地都应该挺直了脊梁,露出安静平和的笑容,偶尔耍些小聪明,偶尔狡黠地认错道歉,会看人脸色,会卑躬屈膝。

    而不应该是如今这样被人折断双翼、隐忍脆弱的模样。

    他有些强硬地命令道,“不许哭。”

    容真一僵,努力控制着眼里的泪光泛滥,怎么看怎么可怜。

    顾渊皱眉,又道,“丑死了,笑。”

    这一次,饶是容真气度再好、演技再好,也禁不住嘴角抽搐。

    面上还在一抽一抽地疼,伤口也还在流血,他竟然叫她笑?

    可是作为一名实力派的戏子,君要她笑,她不得不笑。

    于是顾渊看着怀里的女子很努力地扯出一抹笑容,因为动作牵动了面上的伤口,她疼得倒抽一口气,简直比哭还难看。

    可是即便此刻的她可笑得紧,他也觉得松了口气。

    只要不是那种隐忍卑微的模样,他就不会觉得心里憋得慌,好像有人堵住了他的胸口,叫他喘不过气来。

    隐隐察觉到这种情绪来得太过突然,叫人措手不及,顾渊很想就这么把她扔下,不再搭理。

    可是她看上去像是受伤的小兽,若是将她丢下,随时会被人捏死。

    他又回想起方才一怒之下的册封,苦笑着摇了摇头,低下头继续看着她,“朕没有如你所愿,还是册封了你,你怨不怨朕?”

    容真没说话,只轻轻地摇了摇头,再一次难看地笑了笑。

    她的眼神柔和美丽,像是仰望着苍穹里的太阳,充满依赖和信任。

    顾渊被这样的眼神看得一怔,猛然察觉到胸口有股陌生的情绪在倾涌而出,似是怜惜,似是无奈,似是宠溺,又似是……

    又似是喜爱。

    后宫的美丽女子多如繁星,或敬他畏他,或憎他恼他,却无一人曾离他这样近,用全然信赖的目光凝视着他,信他爱他。

    容真闭上了眼,把没有受伤的那一侧脸轻轻贴在他胸口,那里的心跳似乎和往常不太一样,失去了稳重与平和,节奏有些乱了。

    她的嘴角轻轻弯起,紧闭的眸子里有一种喜悦又狡黠的神情,却无人能看见。

    车辇踏着月色驶着,除了咕噜咕噜的车辙声,只剩夜风吹动草木的声音。

    于这样安静的夜里,顾渊忽地听见怀里的女子呢喃了一句,“只是可惜,再也无法日日相伴了。”

    她的声音极小,他却仿佛听出了其中的无奈与悲哀。

    从他成为皇上的那一日起,不论侍寝的女子是何身份,只要听到册封的圣旨就会欢喜得激动不已,因为她们费尽心思求得都不过是后宫的一席之位。

    可是傅容真不一样,她自始至终都不想要那个位子,只想守在他身边,只是这样罢了。

    耳边似乎又回响起那日在华严殿的偏殿里她说的话,他站在门后,而她背对朝阳,声音平静而温柔——“这样就足够了。”

    思及至此,顾渊只觉得今日的心似乎格外反常,被一波又一波的情绪冲击着,难以平静。他低头看着她安安静静的模样,哪怕面上血污仍在,却也美丽非常。

    “容真。”他轻轻地唤她的名。

    “奴婢在。”容真闭着眼,乖巧地应道。

    他笑了,一边伸手抚过她的眉眼,一边说,“从今天起,不用再自称奴婢了。”

    见她脸一红,他笑意更浓,却带着点说不出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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