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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得之不易-第32部分

小说: 得之不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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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问呢。”

傅旻不语,片刻后将烟头扔掉,转身上车:“好好对她。”

那时候他即使不甘心,但他是真的觉得没可能了,他也在强迫自己放手,祝福她。

可事实上,不到两年的时候,他一步步地泥足深陷,几乎把自己淹死在了对她的思念中。当疲软的心恢复了往日的生机,那些互相折磨的日子,幻化成内心的疼痛时,他便知道,以为没有多爱了,其实从未变过。

只是一切都已晚,他这样一遍遍对自己说着,他不想再去破坏她的家庭,但没想到,前几天机缘巧合之下,他听说她曾流过一个孩子?

按时间来算,那个孩子毫无疑问是他的。

当时他就懵了——他们曾有一个孩子?她曾怀过他的孩子?

即使已经不存在了,但他似感觉还有什么东西牵引着他们,那一份牵引,扯着沉痛的往事,也应该系着他们的未来。

其实,他们本不该就这样结束的。结婚了又怎样?时经两年,他已然明白什么才是最重要,更何况,曾经阻碍他们的一切很快就会消失,等一切事成,大不了他就带着她走。

他觉得自己疯了,脑袋里全是这些不合乎常理的思维。但他还是这么做了,拾起与她的回忆,准备好步步进攻。

她二十八岁这天晚上,他是站在她和冯子繁新婚房的楼下给她打的电话。她不说不在家,事实上那扇窗户的灯光也的确是黑的。那么该去哪里找她的?

他想试一试,于是就驾车去了俞家外。

果然,见到了她,只是那一瞬,他来的目的便临时改变了。

“本来是想找青青的。”他看向身边的男人:“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说完就驱车去了那次的大桥上。两人从车上下来,桥下已结凝的湖面由下而上冒着冷息。他们手杵在围栏上,傅旻抽出一根烟递给他,冯子繁摆摆手:“气管不好,戒了。”

傅旻便自己叼进了嘴里,点燃,吸了一口:“和青青在一起久了,有一点特别不好,会变得很婆妈,遇事不敢拼命,怕一旦出点什么事儿,没人照顾她,也怕看到她的眼泪。”

冯子繁柔和地扬了扬嘴角:“再没见过比她更爱哭的女人了。”

“她有时候也像一个老妈子在你耳边念叨,最擅长撒娇掉眼泪这种软磨硬泡的伎俩来让你不得不答应她某件事。呵……有一段时间我总是在想,她就是一只小妖精,专门来降人的。不过,说实话,和她在一起其实挺累的。”

冯子繁补充:“但又舍不得放手,宁愿这么累着。”

两人沉默了下来。冯子繁望着远处黑漆漆的地方,而傅旻则是低头抽完了一根烟,徐徐吐出,看着白烟飘散。

他说:“我想要回她。”

冯子繁不带情绪地回答:“青青不是我从你哪儿借来的东西,你没资格跟我说这话。”

傅旻侧脸看着他:“你他妈别再装了成么,你们发生关系那晚倒是发生了什么事,你以为我心里真没点数?我今儿跟你说这话,不是征求你的同意,只是通知你一声。”

冯子繁微微低头,他侧脸望着桥尽头的繁荣城市,仿是被什么笼罩住了一样,只留下迷蒙的一片霓虹灯光。他又想起了赌城,那种冒险的刺激氛围,一如当年他人生中最大的一次赌博一样。

他沉凝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开口道:“过段时间我要出差,至少一个月时间。如果你能带走青青,我会尊重她的决定。”

傅旻没想到他会这么决定,不禁怀疑道:“你是不够喜欢她,还是太过自信?”

自信么?

冯子繁掩在阴影处苦涩一笑,他没有,一点都没有。

他想,这个男人有一句话说得特别对,和她在一起久了,就会变得特别婆妈。

——

俞欣回到租的房子,仅一天时间,家里已经变得乱七八糟,卧室里,男人光着身子还在睡觉。她一把掀开,一脚将人踢下床:“滚蛋!”

苏光文就是这样迷迷糊糊地把她毫不留情地撵出了门,楼梯上还有中年妇女刚好下来,见到他半裸的身子,捂着眼睛叫唤着跑了回去。

苏光文这人脸皮是厚惯了,只是敲了敲门,求情地喊:“宝贝,开开门,我得穿条裤子再走啊。”

过了一会儿,门猛地推开,重重地撞在他的鼻子上,随即一条裤子扔了出来。

外面总算是清净了,俞欣换上家居服,套上手套开始收拾家里,心里暗暗想着,下次一定要换把锁!这个想法源于她在垃圾桶里看到一个用过的套子,又看了看沙发,觉得特别脏。于是干脆把沙发毯扯下来连同垃圾扔了出去。

无力打扫干净后,她洗了个澡,从衣柜里拿出几个月前,苏光文献宝似的拿来的文件袋。她把里面的照片倒出来,一张张看完,然后又整理好放回了文件袋,塞进了包包里。

她拿手机拨出去一个电话:“苏光文,让你做件事,帮我查一查裴雪这几天会去哪儿?”

——

俞青下午没有课,她去了趟菜市场,买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出来,直接回了家。

打开门的时候,家里安安静静的,她以为冯子繁没有在家,又见冯子繁的医生走了出来,见到她喊了一声:“冯太太。”

俞青放下东西,一脸紧张:“子繁怎么了?”

“之前的感冒一直没好,不知道为什么前两天突然又严重了……”

兴许是听见了声音,冯子繁在里面唤了一声:“青青?”

医生摸了摸鼻子,补充了一句:“输了几天液,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既然冯太太在家,那我就先走了,液瓶顺序在桌上,从左到右还有三瓶,拔针也是极简单的,冯先生曾经自己单手都拔过,可以让他教教你。”

俞青边认真听着,边将医生送走了。然后气冲冲的走进卧室,瞪着倚坐在床上的男人,嗔怒:“冯子繁,输液几天都没告诉我,怕我照顾不好你是吧?”

冯子繁微笑,伸出另一只手去拉她:“这不是怕你担心么。”

将她拉过来坐在床边,柔声问:“怎么过来了?”

俞青瘪瘪嘴:“我怕你一个人在家不上心,所以来给冰箱补点货,再顺便收拾一下。”

冯子繁捏了捏她的鼻子:“把自己当老妈子了?”

又哄了几句,俞青就让他躺下睡觉,自己则开始干活。冯子繁没有睡,只是见到她跑进跑出,又是擦桌子又是拖地的,表情忍不住柔和了起来。

后来他是真的睡着了,而俞青已经开始在厨房里忙活起来,打算给冯子繁做一顿补的,不说他病没好还不觉得,一说就发现他好像又瘦了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把素材都准备好后,找台上放了汤锅,一看时间还早,就进卧室守着冯子繁。一直输到最后一瓶时,她刚换上,冯子繁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

她拿起来看了一眼,是个陌生号码。

回头看了眼还在熟睡的冯子繁,犹豫了下,这个号码又打了第二遍。她接起来:“喂?”

那边一时没说话,她又“喂”了一声,才听见那边传来一个十分性感的女性声音:“这是冯三少的电话吗?”

俞青一听是女声,有些愣:“是。”

“他在么?”

“他在……”

话还未说出口,身后便传来冯子繁的声音:“青青,谁的电话?”

俞青回头见他醒了,说了句“等等”,就连忙把手机递给他,自己则坐在一边,两只眼睛直溜溜地盯着。

冯子繁看了眼号码,不动声色地对她笑笑说:“去帮老公倒被水。”

“喔……”俞青这才慢腾腾地走了出去。

冯子繁立刻收起了那副温柔的表情,恢复清冷的音调,将手机放到耳边:“什么事?”

那边也不多拉扯,直接说道:“三少,跟你说件事,你别跟我计较。前些日子苏光文突然来找我,我还正奇怪他有什么目的,直到今天我整理仓库的时候突然发现两年前你那些照片不见了,我估摸着就是他拿走的。我主要是想跟你说一声,让你防着点儿。”

冯子繁皱了皱眉:“安琪,你们这行是没有职业操守的么?收了钱就应该遵守约定,居然还留了备份!”

“三少,你也别怪我,你也说过,这行随时都是要命的,我总要为自己留条后路。”

冯子繁不再多言,将电话挂断。双眸眯了眯,苏光文?

那肯定是在俞欣手里7。作者有话要说特意回来发上来的:抱歉,今天临时有事,三干字才刚完就被叫出去了,这一章还是,但我马上又要出门,所以今天的双更只能推到明天了。

第37章

许忠蕊才刚走出通道,就被同事叫住:“小许;组长让你过去找他一趟。”

许忠蕊一想到那个秃顶大肚腩的猥琐男人;顿觉心底泛起一阵恶心。一脸不情愿地问:“他有什么事么?”

同事同情地看着她:“为了年会表演的事;咱们组几个漂亮的姑娘昨儿都被叫去说话了;你肯定难逃一劫。诶诶诶,先换身衣服吧。”他低低在她耳边说:“听说组长就喜欢咱们航的制服。”

许忠蕊去了员工换衣室,换下裙子,套上大衣将腰带系得紧紧的,裹得严严实实地才走了出来。路过走廊时,从窗户往外望去,灰蒙蒙的阴霾天气;他站在湿漉漉的街道边,靠着车,手里夹着一只烟在抽。

而旁边,是她一位女同事,也是刚下飞机,身后放在她的行李箱,然后不熟悉的两人也能谈笑风生,相处融洽。

许忠蕊收回目光,走到组长办公室外,敲门进去。

秃顶老男人看见她这一身装扮,嘴角抽了两下:“小许穿这么多啊。”

许忠蕊笑笑:“冷嘛。”

谈话的内容无疑围绕着年会进行,大抵就是劝她配合其他部门参加一个表演,咱年会上给大家一个惊喜。许忠蕊以四肢僵硬、没艺术细胞拒绝,但奈何秃顶的口舌也不差,愣是说服她参加了一个舞蹈表演。

好不容易从办公室出来,等电梯时,又正好遇上了老总和老总太太。许忠蕊连忙后退,大方微笑着打招呼。

老总朝她点点头,没多大表情。反倒是老总太太十分热情:“你叫许忠蕊吧,呵呵,你记得你,前年组织春游的时候我对你印象特别深刻,当时就觉得挺好看的一姑娘。”

许忠蕊笑笑:“那时我也觉得您特别美。”

两人客套了几句,老总太太看了眼时间:“快走吧,都晚了。有人接你么?”

“有。”

老总太太一脸欣慰:“有人接就好,就怕是一个人。”

许忠蕊出来时,心情挺复杂的。她觉得老总太太是个人心肠善良美丽的女人,即使已经四十多岁,但却表现得像个小女人。但事实上,她并非是那种任性不懂事的,相反却十分贤惠,将老总背后的那些事打理得无可挑剔。

这样的女人,本应该是个珍宝,但许忠蕊觉得,与她结发的并非良人。

良人么?

许忠蕊看向向她走来秦屿,不禁在想,究竟,该如何辨别什么样的男人才是良人?显然她并不具备这个技能,否则当初也不会和宁大飞纠缠了十年之久。

秦屿走过来看见许忠蕊失神,一脸担心:“蕊蕊,怎么这么久才出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看见他担忧的神色,许忠蕊努力甩开那些多愁善感,漾起笑:“没有,什么事都没有。”

“真的没事?”

许忠蕊摇头。

秦屿这才放下心来,拉着她上车。上车后许忠蕊随口问道:“在外面等了这么长时间,你都在做什么?”

“没做什么,拿手机看看新闻什么的。”

“喔……”许忠蕊又问道:“我刚刚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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