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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尊主恕罪-第80部分

小说: 尊主恕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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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化蛇还未死,滕风远聚集真气,前方凝出两把光剑飞驰而去绞杀化蛇。
  化蛇发出惨叫的嘶鸣,滕风远还未收回手,忽然,身体传来一阵剧痛,一把剑从背后将他贯穿。
  血喷涌而出,滕风远回头看着聂占,“为什么……你们总想杀了我?”
  “我不杀你,你也会杀我。”聂占在他身后握着剑柄,
  “就为了宝藏?”滕风远嘲讽地笑。
  “就算没有宝藏,方家堡的事已经断绝了我们之间的关系,我知道你恨我抛弃了你,总有一天你会杀了我,所以我只好先下手。”
  

77、尊主恕罪

  聂占抽出剑,准备再朝滕风远刺上一剑;剑还没来得及刺下;旁边有人拉住他,“掌门;何必呢?二公子是你亲手养大的。”
  枭阳派两个教头过来拉住聂占。
  “早知道他是滕雷的儿子我就不会养他!”聂占大怒;“你们是不是想反了?今日我不杀他,他迟早会杀我。”
  滕风远稳住身形;抓住这个空隙勉力运起真气震开聂占。
  可他到底受了重伤,自己也支撑不稳;聂占已经再次挥剑;剑光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弧线;直直朝滕风远劈来;“叮”地一声脆响;被旁边的剑截下,同时剑身回转,直直刺过去,逼得聂占不得不退开几步。
  花逸握着剑,扫了一眼流血不止的滕风远,目光愤怒,“我就知道你们枭阳派想独吞宝藏,一定会下狠手。”
  现在三派实力保存得最完整的就是枭阳派,花逸觉得聂占父子八成会对滕风远动手,赶紧赶过来,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旁边又跳出两人,是白斩刀和穿云教的一名教众,花逸向他们示意:“赶快带走风远给他包扎,我给你们做掩护。”
  白斩刀快速扶起滕风远闪到成摞的木箱后面,聂占正要去追,花逸拦住他,“想要杀他,我还没同意呢。”
  两人杀在一起,聂弘归本想过来帮忙,旁边又出来几只飞镖将他拖住。
  花逸虽然武功不如聂占,但她速度快,时东时西,时左时右,周围到处都是摞得比人还高的木箱给她做掩护,聂占一时不查,花逸的影子已经不见,他正在看花逸在哪里,花逸又从另一个方向跳出来,如此斗了一二十个招,花逸越来越力不从心,想滕风远已经逃开,她也连忙逃了。
  滕风远被白斩刀带回之前花逸藏身的偏僻死角,斜伸出来的岩石挡住他们的身影,腹部血流不止,手下教众连忙脱了手套,麻利地撕开他的衣服,快速给他上药止血。
  花逸跑过来,既心疼,又气愤,“你这个呆子,被聂占父子害了多少次,叫你防着他们,你就不听……”
  “我没事……”滕风远声音不高,自己拿了两粒常用伤药喂入嘴中,勉力安慰她:“放心,我还要照顾你,怎么会有事呢?”
  花逸这才看清他被剑贯穿了身体,忙蹲□在旁边递药递绷带,眼泪簌簌地往下掉,“你别说话,先把血止住。”
  眼下这种情况,伤口只能简单处理,滕风远还未来得及缠绷带,外面白斩刀道:“有人过来了,我去把他们引开,待会把肖护法一起叫过来。”
  白斩刀一走,替滕风远裹伤的那名教众停下手,“夫人,你来给尊主处理伤口,我在外面防备他们。”
  他丢下伤药,藏身在木箱后面,花逸草草给滕风远倒上止血伤药缠紧绷带,嘱咐道:“你不要再强来,让那两伙人狗咬狗去。”
  穿云教和柴锦一伙目前都没剩下几个人,聂弘归将空岳散人其余一个弟子全部引到矿洞中间,大喊:“结阵。”
  枭阳派目前实力最强,十二金刚全部都在,他们是枭阳派的中坚力量,不但个个武艺了得,合在一起形成金刚阵威力倍增,在聂弘归领下,十二个人将对方团团围住,四人一组,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攻上去,无论是否得手,须臾之间便退走,另一拨见缝插针,赶紧补上。
  十二人共分成三组,循环往复密不透风,形成如铜墙铁壁似的金刚阵。眼见阵中几名长石后裔落于下风,远处木箱后面跳出空岳散人,抬手间扔出数枚飞镖,枭阳派几人被击中,剩下的人慌忙阻挡,阵势全乱。
  “继续结阵!”聂弘归下令,自己跳出去和空岳散人杀在一起。
  矿洞中叮叮当当声一片,偶尔还有木箱被倒塌在地,轰地一声发出巨响,花逸躲在岩石后面,手上握紧裁月剑注意聆听外面的动静。
  忽然一道杀气袭来,花逸拉起滕风远快速撤开,“轰”地一声,作遮掩的岩石已经碎裂,刚才他们呆的地方也出现一个坑。
  “不是神功大成吗?居然还是落到这个地步!”不阴不阳的声音响起,柴锦站在不远处的木箱上,居高临下看着滕风远和花逸,“你们这种杂碎,踏进我祖上圣地,活该被千刀万剐。”
  对于男不男女不女雌雄莫辩的人,长得俊的叫做妖孽,譬如初长夜;至于长的丑的,通常叫做人妖,譬如柴锦。
  “至少风远神功有成,不像某些人,自宫了还一事无成。”花逸嘲笑他,“居然还敢说什么长石皇族后裔,你也不怕丢光你祖宗的脸。”
  柴锦面容扭曲,“找死。”
  然后,他提起剑就朝攻过来。
  花逸再度提着滕风远跳开,她生怕滕风远重伤之下扯动伤口,到时血流不止加重伤势,只怕神仙都救不了,几乎是命令道:“你不要动手,我来!”
  花逸把滕风远丢在墙边,护在他身前抵挡柴锦的攻击。
  柴锦跟花逸一有自宫之痛,二有夺宝之仇,招式狠辣,而花逸擅长的是游击式逃跑打法,但要护着滕风远,她又不能逃开,被压制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手臂都差点被削掉,滕风远连忙把她拉开,勉力聚起真气,重伤之后真气无法凝为实体,但周身的白色气体彷如厚重的白色雾水,一旦有人踏入雾水中,将被立即绞杀。
  柴锦慌忙后退,滕风远提着刀朝柴锦砍去,真气虽强,但速度不快,被柴锦逃脱,滕风远身边的真气也慢慢散去,他坚持不了太久。
  柴锦冷笑出声:“强弩之末,看你能撑多久。”
  花逸跳出去,继续和柴锦绞杀在一起,滕风远在旁边蹙眉凝视,他不能长时间厮杀,力求看准时机,一击即中。
  花逸依旧被柴锦压制,侧身一跃时看到木箱后面聂占的身影,草,这人躲在这里坐观战势,妄想坐收渔人之利。
  “聂占在木箱后面,风远小心。”花逸提醒滕风远,她这一分神,柴锦凌厉的剑影险险擦过她的脸颊,顿时一道寸长血痕出现在花逸脸上。
  花逸用手一抹,看到红色鲜血,大怒:“皇族后裔了不起啊,就可以伤我的脸了!告诉你,我还是皇族后裔呐,你是个前朝某个边陲上的小国,我还是当下的皇族!论血统比你高贵得多,居然敢伤我的脸。”
  花逸怒不可遏,飞身跳到木箱小山上,朝着旁边木箱用力一踢,装着金条的木箱朝柴锦倒过去。
  柴锦闪身避开,金条哗啦啦掉落一地,他在金条后面笑:“想杀你这个讨厌女人不是一天两天了。”
  “来啊!”花逸劈开一个木箱,捡起无数金条向柴锦砸过去。
  柴锦虽被砸中几下,但又轻松避开,“花拳绣腿,居然好意思出来显摆。”
  他快速逼近花逸,手上剑光大闪,不远处滕风远和聂占已经打起来,自己都顾不上更帮不上花逸。花逸被柴锦追到矿坑东北面的长水坑旁,狼狈至极,顺手捞起旁边一个金盆,跳到水坑旁快速舀起大半盆水泼向柴锦,“死太监!”
  见到是水,柴锦避得并不快,还举剑还杀花逸。
  大半盆水泼到他身上,脸上也沾了一些,忽然间,柴锦捂着脸发出凄厉尖叫,“啊……”
  声音哀厉,宛如鬼嚎。
  花逸趁势杀过去,她就知道这不是水,莹刚石洞的粘稠液体,同样是在翼山,同样的环境,周围干燥的空气,花逸只要看一眼就知道那是高腐蚀性强酸。
  柴锦身上有白烟冒出,他捂着脸痛苦翻滚,花逸已经一剑刺在他身上,快速拔出剑,准备再刺时,空岳散人已经跳了过来,一把挡开花逸的剑,连忙去扶柴锦,“少主,你怎么了?”
  花逸还来不及趁势追击,不远处一阵木箱倒地的声音,滕风远被聂占打飞出去。花逸惊骇:“风远……”
  她连忙跳过去,提起滕风远快速逃走。
  聂占没急着来追她,滕风远已经重伤,穿云教的战斗力不足为患,他见空岳散人正忙着安抚柴锦,趁其不备杀过去,
  空岳散人慌忙避开,但左臂受伤,连忙扔下柴锦,抵抗聂占攻击。
  两个年纪加起来一百多的男人一番大战,空岳散人原本更胜一筹,可惜刚才被聂占伤了左臂,两人不相上下,打得难分难舍,忽然,矿洞上方裂缝中出现一条大化蛇,身躯比水桶还粗,缓缓接近两人,身体腾空跃起,一口咬住聂占左臂。
  同时,空岳散人一击,直接把聂占的剑打飞。
  化蛇直接把聂占整条左臂撕扯下来,一口吞下,再度刁起聂占甩出去,聂占被甩飞几丈远重重跌在木箱上,还未爬起来,化蛇又一口咬住他的腰,拖着人往上方洞缝里面钻。
  聂占发出惨叫,“救命……弘归……救我……”
  聂弘归在矿洞另一边忙着杀人,没有听到聂占的呼喊。
  化蛇拖着聂占往上走,聂占看到不远处滕风远的影子,右手在空中摆动,“风远;,救我……”
  滕风远坐在地上捂着伤口,看着斜上方被化蛇叼走的聂占,又看了看不远处蠢蠢欲动的空岳散人,“我就算是想救你,现在也没那个能力。”
  化蛇动作很快,须臾之间,已经滑进上方裂缝中,聂占的身体卡在裂缝入口,眼睛还看着滕风远,“救我……救……”
  叼住他的化蛇猛然用力,聂占的身体呈现出扭曲形状,被拖入裂缝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odile的地雷。


78、尊主恕罪

  聂占的惨叫声在矿洞中回响,花逸对他的死没有半分同情;也无半分喜悦;她只关心滕风远,蹲在他身边按住他;“你不能再动。”
  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微微颤抖;滕风远面白如纸,之前腹上缠好的绷带又被血染红;花逸忍不住要哭出来,但她不能哭;目光警惕地注视着不远处的空岳散人。
  空岳散人也恨恨地看着她;被高浓度强酸严重烧伤的柴锦仍在哀嚎;腹部之前被花逸刺中一剑;血流不止;空岳散人恨不得将花逸撕成碎片,但柴锦危在旦夕,他连忙抱起柴锦往偏僻处闪去。
  空岳散人刚走,肖承和白斩刀都过来了,白斩刀身上多了几道剑伤,皮肉外翻鲜血淋漓,好在都不是致命伤,花逸像是看到了救星,“肖承,风远需要大夫,我们赶快离开这里,我们另外人呢?”
  “都死了,长石那帮人的毒太厉害。”肖承道,“你带尊主走,我掩护你们。”
  花逸力气小,道:“你背上他,我和白斩刀做掩护。”
  肖承背起滕风远,白斩刀接过那把逐日刀,刚走几步,花逸看到不远处的箱子里放着一张深褐色席子,用线将无数打磨得光滑的石片穿结起来,花逸料想这就是他们要找的熏华玉席,连忙跳出去合上箱盖,抱起箱子就走。
  几人快速撤离,快到出口遇到枭阳派的古教头,花逸握着剑横眉冷对,肖承道:“我们要速带尊主去医治,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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