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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尊主恕罪-第24部分

小说: 尊主恕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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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风远讷讷地摇头,面色暗沉,“花逸,我们是在布火城遇见的,后来在翼山一起掉进了酸水洞。”
  “哦,是呆子啊。”她记起来了,一拍他的肩膀,“有段时间不见,害得我一时还没认出来。你怎么也来了景城?”
  他的声音低低的,无奈而忧伤,但仍然在挣扎最后的希望,“我来找你。”
  梁花逸却把他的话直接忽略,一副急匆匆的样子,“呆子,我今天还有事,我们改天好好聚聚,要不然我请你吃饭。就这样哈,哎呀,来不及了,我要去看司空大侠过招……”
  她说着就掠了出去,那尾音还在空中飞扬,“改天再聊……”
  她如狡兔一样跑掉,只留一道烟尘,聂风远还在后头喊她,“花逸,花逸……”
  聂风远找了梁花逸六个月,从冬天找到夏天,还没来得及弹琴给她听,她又一溜烟跑掉了。
  聂风远求得了父亲的同意,而梁花逸,再见面时忘了他的相貌和名字,心里已经有了其他人。
  悠扬的琴声再度响起,小亭中滕风远又开始重新弹那首《花间逸》,太久没弹过,到底有些手生,滕风远不甚满意。
  肖承轻嗤,弹得再好又有何用?有些人根本就听不懂。
  他去了隔壁院子,果不其然,梁花逸坐在榕树下的小桌前,右手撑着下巴,脑袋小鸡啄米似地点,闭着眼睛开始打瞌睡。
  肖承真想捡块石头扔过去。
  花逸打了会瞌睡,口中不满地嘟囔着什么,直接起身回屋睡觉去了。
  她的屋子虽然不若滕风远的房间大,陈设也没那么精致,但住着到底舒服。晚上花逸用过晚饭,早早把门插了,生怕滕风远来找她。
  灭了灯,睡得迷迷糊糊之际,忽然觉得有人上了床,壮硕的身子贴了过来,花逸睡意全无,“尊主?”
  “嗯。”他钻进被窝抱住她,“以后不要插门。”
  花逸第一个动作还是去摸他的脸,然后又去揭他的面具,滕风远似乎很乐意她这么做,他开始去脱她身上的衣服,花逸抗拒道:“我困了,想睡觉。”
  “还早。”他没再急着强硬地脱她的衣服,一只手温和地把她双手拉到头顶扣住,免得她上演泼妇十八抓把一切情调完全破坏掉,他用的劲不大,但足以让她挣不开,嘴巴凑到她的耳边,诱惑一般吐纳着灼热的气息,“花逸,不许再拒绝我。”
  与此同时,另一只手在她腰上轻轻画着圈,挑逗性地抚摸她,他的嘴贴上她的唇,温柔地舔舐她,花逸正想说“不要”,刚张开嘴,他温热的舌头就顺势伸入她的嘴里,舔着她的舌尖一起追逐嬉戏。
  他手上的动作不停,右手顺着腰际往上,摩挲着她胸前的柔软,滕风远的呼吸不算急促,他在仔细实践书上看到的东西,根据她呼吸的轻重寻找她身上的敏感点,他希望在没有媚药的情况下,她也能缠着他要。
  花逸起初还有些抗拒,实在推不开他就放弃了反抗。滕风远微微抬高她的下巴,舌尖在她下颌处舔吻,用低沉的嗓音蛊惑她:“乖,放轻松,会很舒服。”
  虽然滕风远腹下的肿胀感让他觉得难受,但他今天一点也不急,他从她的颈部吻到她的耳垂,听到她的呼吸越来越重,知道这是她的敏感点,滕风远唇边滑出一丝笑,含着她的耳垂反复舔…弄,还时不时往她耳朵里吹气,搞得花逸大脑中浮出一片白雾。
  滕风远撕开她的衣服,将她胸前的柔软握入掌心,抚摸轻捏,然后用修长的手指捻住中间的珍珠,花逸的呼吸猛然变得急促,显然,她受不了他抚弄那个部位。他却更得意,捻动的力气微微加大,她几乎叫了出来,他在耳边笑,“怎么了,受不了吗?”
  他来到她胸前,含住她的白兔子,一面用舌尖,一面用手,花逸果然受不了,在他身下乱哼。
  听着她越来越大的呻…吟,滕风远心里很满,如调弦一般在她身上缓缓调弄。他身下的硬物隔着布料磨蹭她腿间,再不慌不忙地脱她的裤子,手指在慢慢摸索那传说中的敏感核心。虽然他没什么经验,但他很好学,白日里把书架上的房事秘笈都翻出来研习了一遍,不过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滕风远慢慢地在改变手法,观察身下之人的反应,若她呼吸变化不大就知这种手法不对,他会很快做出改变,反复地在她身上试验。
  花逸初识人事的身体哪里经得起他此般挑弄?过了两刻钟,花逸腿间变得又潮又湿,腹下热流缓缓汇聚,全身都变得敏感,因为他一个抚摸就颤栗不已,她主动伸出手搂住他,哼唧的声音越来越大,直到后来花逸实在受不了,双腿主动缠到他腰上,“难受……”
  “要我进去吗?”滕风远恶作剧一样地问花逸。
  花逸大脑已经一片空白,把腿张得大大的主动去寻找能纾解她的东西,潮湿地带不断往前送,他还在它耳中吐纳着热气,“花逸,说谁是你的男人?”
  花逸扭着身子,腹下的空虚感让她难受,那晚欲…仙欲死的快感在召唤她,顺口答了,“是尊主。”
  滕风远笑了,“记住就好。”
  滕风远缓缓地进入她,听着她发出满足的呻…吟声,心里觉得过往的三年全部都值了。她听不懂他的琴不要紧,她喜欢这种方式,那他就用男人的方式来满足她。

  作者有话要说:写这章写得好心酸,男主其实只和女主一共就相处了两天两夜,女主不喜欢他很正常。周末休息一天,明天不更,请见谅。感谢charlottemtx的地雷


25、你变态

  连着被滕风远折腾两天,过程虽然销魂,但花逸回想起来总觉得不是个滋味。加上她前阵子中了蛊毒,身子还没调理好,这两日总觉得腰酸气虚,心头就不大乐意夜夜都跟他做。
  是以花逸白日里就惆怅起来。
  燕菡最近也惆怅,她已经两个月没侍奉过滕风远,心头大概知道自己不得宠,估计不久就会被送走,面色也跟着凄然。花逸和她相处得挺好,见她不高兴就多问了两句,燕菡心里藏不住话,倒是全都说了出来。
  花逸觉得这敢情好,她不想跟滕风远睡,燕菡还巴不得跟他睡,干嘛不换一换,她就提了出来:“要不然晚上我们换房间?”
  燕菡满脸莫名。
  招瑶宫不乏陷害的事情,谁会相信花逸会把滕风远让出来?花逸也明白这个道理,只道:“我那房间窗户正好朝东,早早地太阳就照了进来,害得我早上睡不好,我觉得你那房间不错,窗外翠竹掩映,你让我试试你的房间好不好睡,行吗?”
  她非要跟燕菡换,燕菡又不好拒绝她,布火城的这座别院她们也只是临时落脚,没什么东西要收拾,当晚临睡前两个人就悄悄把房间换了,花逸抱着被子过去的时候,还不忘拍了拍燕菡的肩,“如果有好机会,记得要抓紧。”
  花逸对滕风远没想法,没感觉,自我安慰说就当嫖他,可她不想天天都嫖他,不然这自欺欺人的想法就快不顶用了,今晚把滕风远推了出去花逸心头倒觉得释然。好人做到底,花逸临走之前还在香炉里撒了一把催情香,药性温和浅淡,燃久了之后才会有那么点效果。
  脱了衣服灭了灯,燕菡躺下不多会,忽然听到温和的男音:“都叫你不要插门。”
  他轻轻叹息,似乎没有一点责怪的意思。
  燕菡自然知道是谁进来了,心如擂鼓,她正不知所措时,滕风远已经在脱衣服,朦胧的夜色中燕菡看不清他的脸,但能看到他结实的身形化出的轮廓,然后他上了床钻进被窝,皮肤挨到她的身体,她觉得自己心跳更快,却听到他问:“你点了什么香?”
  燕菡知道滕风远把她当成了梁花逸,但她对他多少有点爱慕之心,再说,这个机会不抓住,也许她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是以她不说话。
  好在滕风远也不在意,结实的胸膛贴了过来,等了一会不见她来揭他的面具,心下有些疑惑,但也没做多想。
  滕风远知道她没有睡着,伸手把她揽过来,燕菡非常配合,主动往他怀里凑,滕风远脑袋凑到她的肩窝,他觉得味道有点不一样,疑心是屋内点了香的缘故,再嗅了一下,推开她:“你是谁?”
  滕风远从床上跳下来,燕菡被他吓到,“尊,尊主,是我,燕菡。”
  “谁叫你睡这个屋?”滕风远语气森冷,“梁花逸呢?”
  燕菡吓得开始发抖,“尊主恕罪,梁姑娘今天非要和我换房间,我不是故意的……”
  滕风远气得胸膛微微起伏,拿起旁边的衣服穿上,懒得理燕菡,走到对面厢房,直接把门给踹了,“梁花逸,你给我出来。”
  彼时花逸正打算脱衣服就寝,见他气势汹汹闯进来,心里先是一颤,又稳了稳面色,“尊主,怎么了?”
  滕风远盯着她,目中火苗跳动,“你为什么要和燕菡换房间?都不说一声。”
  “原来是这个事。”花逸看他有点生气,连忙献媚道:“燕菡最近有点忧伤,说你都两个月都没碰她了,尊主不妨给她个机会,今晚换换人。哦,对了,我还给你点了香。”
  滕风远冷笑出声,“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
  花逸摆了摆手,笑呵呵道:“不用了,尊主你赶紧去享受美人。”
  “梁花逸,你容不下司空骞和狄千霜纠缠不清,却给我送女人……”滕风远还在笑,那笑声却分外寒凉,“你就不能在乎我一点点吗?”
  一点点了就够了,他真的不要太多。
  花逸看着他,无知无觉问:“尊主,你没事吧?”
  滕风远面色凄凉,颓然道:“你果然不在乎,完完全全不在乎。”
  他要了她又如何?她的贞操观念似乎从来都不强,当年他们在酸水洞中吻过了,脱光了,结果她根本就不在乎。
  那年他在景城又找了她几天,挨着每家客栈打听,又去打听出租的房子,费了许多力气才再次找到她,他诚挚地说他要娶她,她却摸了摸他的额头,“呆子,你没发烧啊,说什么胡话。”
  他急切辩解:“可你答应了要嫁给我。”
  “我答应了要嫁给你?”花逸好笑地看着他,“我怎么时候答应了?”
  “就是那次我们一起掉进酸水洞里面,我们要……”他不好意思直接说他们要行夫妻之事,脸上微微泛红,“你那时候说,我们以后就是夫妻。”
  花逸努力回想,一副不确定的样子,“我真的说过?”
  他点头,“你还说我以后就是你的夫君,还让我发誓一辈子不能碰别的女人。我都跟家里说了,爹娘都同意娶你。”
  花逸仍然不确定自己说过,他们的确差点擦枪走火,幸好救援来得及时,两个人实质上什么都没有发生,她叹了口气,“好吧,就算我说过,但是那时候说得话怎么可以当真呢?你仔细想想,我们当时所说的一切、所做的一切都是建立在我们快死掉的基础上,现在基础没了,其余的话也不成立。”她又拍了拍他的肩,“你放心,那时候的事我绝对不会说出去,发誓的事情你也不用当真。”
  他迷茫地看着她,“花逸,我们什么都做了,怎么可以不当真呢?”
  “我们做什么了?”她见有人回头看她,把他拉到一旁,压低声音,“我们实际上什么也没做成,就算有点什么,我是女人,吃亏的也是我对不对?但是,我不要你负责。你这么玉树临风学富五车,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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