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恕罪-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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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已经无法掌握命运,除了等到那概率极低的救援,别无他法。
聂风远还在安慰她:“会有人来找我们的,我们只要坚持下去就可以。”
没有水,没有食物,花逸不敢再多说话,低低地回了一个字,“好。”
又过了许久,也许是一个时辰,也许是半天,花逸太累了,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聂风远没有叫她,他安静地坐着,竖着耳朵仔细聆听,他也不再呼救,最后的体力要留在救援到达的时刻。
等花逸睡醒,所有的一切都没变,石头还在发出浅黄色荧光,里面还有浅浅的花纹,有些像薄雾缭绕的山口,有些像是暮霭中西边的晚霞……花逸看了一会,爬起来又去看巨石地下的那些酸水,忽然间变了脸色。
“等不到救援了。”花逸面上浮出几分恓惶,“我们会死在这里。”
她指着那些油状的酸水,“它们在不断上升,我们刚掉下来的时候距离石面有一丈的高度,现在,只剩两尺高了。”
照这个速度,估计也就两三个时辰,他们身下的石面就会被淹没,而他们,会被腐蚀得连骨头都不剩。
他们不知此处离地面有多深,如此隐蔽的地方,被人找到的概率实在太低;何况现在,他们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去等待。
花逸笑了,“没想到我最后会死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猜猜他们在洞里会发生点啥事
17、试试
等待死亡是什么感受呢?花逸在那一刻才知道,她和聂风远两个人并肩躺在巨石上,望着头顶的岩石,她连声音都没了力气,“你是枭阳派的二公子,锦衣玉食,现在还真被我连累了。”
聂风远反而向她道歉,“对不起,梁姑娘,都是我不好,不然我们也不会掉进这个洞里面。”
他面上满是愧疚,花逸扑哧笑出声,“你真是个呆子,反正我们都快死了,跟你说句实话,当初抢你钱袋的人就是我。哈哈,你那个护卫都能看出来,就你最好骗了。”
聂风远哦了一声,“抢了就抢了。”
也是,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
花逸道,“所以说你是呆子,被人抢了钱,结果第二天还要倒贴钱出去。被人卖了还要帮人数钱就是你这种人。”
她的声音很低,沙沙的嘶哑,聂风远也低声回她:“我身上还有银票,可惜已经用不上了。”
花逸苦笑,“看来我们挺有缘分,最后竟然死在一起。”
聂风远比她更平静,似乎全然没有即将死亡的悲伤和恐惧,“人都是会死的,但是能认识梁姑娘,我也觉得值了。”
花逸怕那些酸水腐蚀皮肤带来的痛苦,算了,虽然很痛,但估计也就一两分钟就过去了,而后,一切归于尘土,什么都不会留下。可是心里还是难受,“可是,呆子,我还是不甘心,我到这个世界什么有意义的事都没做,刚出来闯荡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死了。”
花逸是真的不甘心,开始絮絮叨叨,“你上次给我的银子我还没花完,果然人世间最痛苦的是,钱还没花完,人已经死了。我还有很多事情没做,还有很多美食没吃过,我还没去过雪山,还没有去过大漠……我还没跟男人做过,都不晓得男女之事是什么滋味,结果就要这样死了。”
她突然坐起身,灼灼地看着他,“呆子,要不然我们试一下。”
“试什么?”聂风远茫然。
“试一下做…爱是什么滋味。”花逸来了兴趣,“人是没有下辈子的,我们都快死了,我想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感觉,不想就这么遗憾地死了。”
聂风远耳根突然热起来,像火烧一样,脑子里却浮现出那夜她紧贴在他背上的胸,还有后来抵着他髋部的臀,他知道自己脸一定红了,吞吐道:“这,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她似乎一点也不在乎,“这里又没人,我们都要死了,还是你讨厌我?”
“不,不是,我喜欢你。”他一着急,就说了出来,声音低低的,不敢看她的脸,“梁姑娘,我喜欢你。”
“那我们试试。”她仔细地看他,“看你脸都红了,肯定脑子里在乱想。”
他觉得自己不仅脸热了,腹下似乎也热了,心里明明觉得这样不好,但却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试一下。
那些强酸还在不断升高,他们能看到死亡的脚步在步步逼近,花逸为了驱散心中恐惧,倒是一不做二不休,“来吧,呆子,在死前我们做一件有意义的事情。”
她摸上了他的脸,手指很软,轻轻地摩挲他的眉毛眼睛,聂风远觉得心跳加速,他听到她说:“呆子,其实,你长得挺英俊。”
她的声音依旧是沙哑的,他却觉得充满了蛊惑的力量,她的脸离他那么近,眉梢轻扬,眼睛还是那么亮,嘴上有少量干纹,但看上去十分柔软,聂风远不知受了什么蛊惑,他也伸出手去摸她的脸,一笔一划似乎在勾勒,“你也很漂亮。”
真的很漂亮,这一个月他常常梦见她,她在他梦里裙裾飘飘,像仙子一样。
不敢相信,他现在真的触碰到了她。
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竟然凑上去亲了亲她的唇,虽然只是蜻蜓点水的一下,他却觉得心里的甜蜜在不断往外冒。他又为自己的冒失抱歉,但一点也不后悔,还壮起胆子问她,“梁姑娘,我可以亲你吗?”
“你不是已经亲了吗?”她道,又说,“你别叫我梁姑娘了,叫我花逸。”
他心头在窃笑,已经完全忘记那些在不断升高具有强烈腐蚀性的强酸,似乎自己身在天堂,他低低地唤她,“花逸。”
她看着他那小心的样子,觉得有点傻,又有点好笑。
他还在继续问她,“花逸,我还可以亲你吗?”
花逸没点头,薄黄色的荧光落在他的脸上,他的五官长得极好,线条柔和,花逸头有点昏,对着他的唇吻了上去,在他的唇面反复辗转,伸出舌头轻轻舔他的唇,然后探了进去,含着他的舌头啜吸。
聂风远脑子似乎空了,他双手不由自主抱住她,开始有样学样地吻她,舌头伸过去和对方追逐嬉戏,他全身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又兴奋,又甜蜜。
等花逸离开他的唇面,朝他笑,“以后不要问可不可以亲你这种傻问题,女人都喜欢直接被亲。”
他呆呆地点头,又低声道:“最亲密的事只能是夫妻之间才能做,那以后我就是你的夫君了吗?”
她凑得很近,“你想做我的夫君?”
“是。”他点头,“虽然我们快死了,但如果能和你死在一起,我觉得很幸福。”
她想了想,“可是,我想要的婚姻应当彼此忠诚。做我的夫君的话,就只能爱我一个,也只能娶我一个,最讨厌什么三妻四妾了。”
他答道,“那我只爱你一个。”
“可是男人都是会变的,说不定你哪天就变了。”
“我不会变的,我发誓。”
她兴趣盎然地看着他,“那你发誓。”
他坐起身,跪在地上,举起手发誓,“风远发誓,此生只爱花逸一人……”
“停,停,”她打断他,“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只爱我?万一你说爱,我觉得那不是爱怎么办?这个标准不好判断。”她想了想,道:“改成你这辈子只能和我一个人做,不能染指别的女人。”
“哦,”他改了口,“风远发誓,此生只和花逸行男女之事,若染指其他女子,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很好,很好。”花逸满意了,虽然两人没有以后,但此刻她挺满足,她拍了拍他的肩,“那我们就做一对短命夫妻,现在可以做夫妻之间的事了。”
她又问他,“你知道这种事怎么做吗?”
他有些不好意思,“我有一回在大哥房里看过一本书,上面还画了图。”
他都不敢看她,似乎像是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
她惊讶,“你没做过?”
“我,我没有。”他回答道,虽然有几回聂弘归叫他去试试,但他总觉得这种事应该跟自己喜欢的人做。
“那敢情好,你是处男,我是处女,我们现在可以一起探讨一下生命的起源。”她似乎很高兴,目光往他腹下看,低声道:“我,我想看一下你那个东西,我还没见过真的。”
她的声音柔柔的,带着点羞怯,试探着往他身上摸,看他没拒绝,胆子更大了,直接去摸他的腹下,摸到一根铁棍一样的东西,她有点兴奋,“你硬了。”
聂风远喘息声渐重,他早就硬了,跟她接吻的时候那里就起了反应,涨得他难受。
她窃窃地笑,慢慢地去解他的腰带,抽了腰带扔在一边,缓缓地解开他的外袍,开始去脱他的裤子。
他看着她的手在他腰上拨弄,根根手指白皙,只觉得腹下更难受,那肿胀的东西又大了几分。裤子被褪到腿间,那根东西弹了出来,他听到她的吸气声,“怎么长成这样?呆子,你人这么斯文,这东西怎么……这么……”
花逸不知该用什么词来形容,那东西立在黑色毛丛中,与呆子的整体气质完全不符,她说了出来,“它长得好狰狞。”
真的是狰狞,又丑又吓人,别看呆子人长得挺白,那东西却成了紫黑色,花逸不知这东西常年见不到阳光,怎么会黑呢?
聂风远更不好意思了,大概怕被她嫌弃,连说话都吞吐起来,“我……我也不知道,男人的,都差不多。”
花逸也是第一次见到男人这东西,说丑是肯定的,但丑中又带了诱惑,她心跳加快,连脸都热起来,喃喃道:“别人的也这么大吗?”
花逸没穿越前,宿舍有个室友喜欢看岛国动作片,她也看过几眼,觉得好像没这么恐怖,心中暗道:岛国的男人果真算不上男人。
聂风远不知该怎么回答她,他只想往她身边凑,凑到她颈边伸出舌头舔她,花逸还呆呆地看着他腿间的东西,出于好奇地拨弄了两下,然后,握住了它。
她听到聂风远的吸气声,掌心的东西似乎又变大几分,烫得几乎灼热了她的掌心。
她发出贼笑声,“你是不是很难受?”
聂风远点头,情不自禁握住她的手,开始上下撸动,口中发出动情的呼唤声,“花逸……花逸……”
他不知道喊她做什么,可是喊着她的名字,心里就很满。他另一只手扣住花逸的后脑,对着她的唇吻了上去,把她的舌头拖到自己嘴中,疯了一样狂热地吻她。
花逸听到他急促的喘息声,似痛苦,又似愉悦,像恶作剧一样,加快手上速度。
过了一会,她听到他的喘息声变得更快更急促,他几乎要大声地叫出来,微张嘴满脸痛苦,那种痛苦的表情让花逸反倒痛快,似乎可以支配他的命运一样,手上动作加快,突然间,感受到一股热流喷到了手上。
聂风远缓过来,他怕她嫌脏,又是那种愧疚的表情,低低朝她道歉,“对不起,我也不想的。”
他连忙从怀中掏出帕子给她擦手,脑袋都快埋下去,“花逸,我看着你就忍不住。”
花逸把手擦干净,又问:“你还能做吗?”
“当然可以。”他示意腹下,“我看着你,就喜欢……我再亲一下你,很快它又会像刚才那么大……”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呆子呆呆的挺萌
18、完满
那些强酸已经蔓延到巨石的低矮处,死亡的脚步越来越近,花逸不耽误时间,“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