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悲催大叔-第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十章 危机
余洋铁心不让骆可再去工作,让骆可继续学习。余洋寻思着,现在看来还是继续去做侍者的工作为妙,侍者丰厚的小费诱惑力太大了,而且也不算太辛苦。胖子说过余洋可以随时去找他换工作。余洋一早上都在思考这个问题,直到骆可叫他过来吃早饭。
骆可的大黑眼镜破碎,所以他最近都没有再带着那副丑丑的眼镜。余洋看着他,如同看一副画,倒是家里一道风景。他突然想起,骆可不知道能不能看清东西,没有眼镜会不会太不方便。于是萌生出送给骆可一副新眼镜的想法。可是他又不知道骆可近视度数,余洋暗自残酷,自己这个叔叔当的太不尽职。
骆可依旧在厨房里忙着收拾碗筷,骆毅今天没有起床吃早饭,还赖在床上。
余洋走进厨房,眼里映出骆可系着围裙纤细的双手冲刷着餐具的样子。他额头上挂着一粒粒细碎的汗,余洋顺手抽了一张纸,想要帮他擦掉。
骆可听到声音,扭过头来朝着余洋温柔的笑,“叔叔,马上就好了。”
余洋愣了一下,还真不习惯骆可不戴眼镜的脸,一不小心就让余洋心里产生一种小小的悸动。余洋握着纸巾的手最终还是没有伸出去,呆了一会儿问,“小可,你的视力多少度的?这样做饭能看清楚吗?”
骆可边擦干手里闪亮亮的盘子,边说,“叔叔,我不近视。”
余洋皱起眉,“那为什么要戴那么厚的眼镜啊,丑死了。”余洋还故意把抽“丑死了”三个字的音节拉的很长。
骆可扑哧一下笑了,“那是哥哥让我戴的。现在我不戴应该也没关系吧。其实我早就不想戴了。”
这时骆毅起床了,一个人闷声不响的坐在桌子旁边看着他们俩儿。
余洋板着脸,“小毅,你起这么晚,还能来得及上课吗?”
骆毅微微点头。
余洋抬头看时间,自己该走了。他叮嘱骆可不要去工作,然后又警告骆毅赶快去上学后,絮叨着出门了。
余洋一走,骆毅就打开话匣子。他眯着那双碧蓝色的眼睛,对骆可说到,“骆可哥哥最近怎么不戴那个眼镜了?”
骆可收拾着碗筷,不在意地说,“眼镜碎了。”
骆毅拖着长音,“喔~~可是以前哥哥的眼镜不是也碎过好多次吗?哥哥不是有好多备用的吗?”
骆可觉得今天骆毅怪怪的,也不回答他的话,只是问他,“小毅,你不赶快,就要迟到了。”
骆毅的脸色变冷,“我不去。骆可哥哥趁着我不在,总是做些不好的事。”
骆可顿了一下,“什么不好的事?”
骆毅慵懒的坐到沙发上,开始闭目养神。
骆可放下手里的活,“小毅,你赶快去学校。”
骆毅不理他,干脆直接躺倒,修长的双腿显得很有型。骆毅这半年多确实长高不少,整个沙发被他撑得满满的。
骆可走过来,使劲拉他,沉着脸说,“你起来!你知不知道你的学费有多贵啊,因为你是外市户口,叔叔好不容易才……”
骆毅一听到骆可提到余洋,立马跳了起来打断骆可的话,“你别跟我提叔叔,我知道叔叔现在很疼你,你不就是去工作了吗?”
骆可第一次见到骆毅对他发火,那双碧蓝色的眼睛燃起火来像凶猛的猎豹一般令人恐惧。骆可心里也有股委屈,叔叔每天晚上都陪着你,你还不知足吗?
兄弟两人开始展开莫名奇妙的冷战。余洋回到家时,两人都睡了,早上,骆毅是习惯性的不说话,所以过去半个月,余洋愣是没有察觉到异常。可以一件意外几乎改变了余洋的生命轨迹。
这天晚上,夜总会的生意异常红火,舞池里来了批性感的脱衣舞女,甚至还有人妖助兴,吸引大批客人来观赏。耳旁的吵杂对余洋没有多大影响,他像往常一样穿梭在各个酒桌间给客人端酒。突然小汪喊住余洋,麻烦他给一位客人送酒。小汪特别嘱咐到,“那个客人可是个非常重要的客人啊,脾气有些火爆,尽量不要激怒他。”
余洋点头,心想送酒而已,没什么好激怒对方的。他端着精致的盘子,上面立着一杯鸡尾酒,顺着小汪的手指方向,来到一位身着黑色西服的30多岁的男人身边。
男子叼着烟,怀抱着一妖艳的陪酒小姐,正和周围的人调侃。余洋微微皱下眉,虽然见多这些场景,还是不习惯这种情况。余洋恭敬的对着那个男人说,“先生,您要的酒。”
男人刚开始压根就没搭理余洋,余洋不自在的在旁边站着,又低低地重复一遍,“先生,您要的酒。”
男人终于抬起眼皮,瞟了余洋两眼,一双贼眼立马放出光芒。他掐灭嘴里的烟,然后拍了拍怀里坐着的小姐的屁股。那个小姐立马会意的起身走掉,临走前还朝着余洋使劲抛眉眼,意思好像是“祝你好运”。
余洋被那个男人盯得头皮发麻,若是以前,被男人盯着也许不会觉得什么,可是有过两次不堪回首的记忆后,余洋对陌生男子的目光就有着一种莫名的排斥和恐惧。
男子缓缓的对着余洋说,“哟,你是新来的吧,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呢?”
余洋礼貌地点头,“我是代班的。”
男子调侃着说,“那就是新人喽,我这人最罩着新人,以后有什么难事可以尽管来找我。”
余洋口头上答应着,放下酒就要走。男人忙拦住他,“别啊,还没认识认识,这么快就要走了?”
余洋回头,看到那个男人也站起来。男人从旁边的保镖手里拿过来一杯酒,看样子是一杯混合的烈性酒。
男人把酒递到了余洋手上,有些油腻的脸上挂着笑,“我们这里对新人的规矩,就是喝一杯我们的酒。”
余洋望着那杯五颜六色的酒,酒精的气味直往他鼻子里钻。他向来滴酒不沾,对酒的了解也是从来这里后才慢慢积累起来的。这酒一看就知道很烈,余洋脸上不禁露出为难的表情。
男人显然不满意余洋的表现,觉得他扭扭捏捏,“新人要豪爽点儿,不然以后可没人罩着哦。你看看隔壁那桌,那个侍者多明白事理。”
余洋一看,隔壁那个本店的侍者正在被灌酒,直到被灌得呛着了,周围的人才拍着手大叫着好。
余洋干了不到一个月,像这样被为难还是第一次,虽然平时也有些人对他动手动脚,但是还没到直接调侃的地步。小汪又特意警告过他,不要得罪这位客人,可是余洋看着那杯酒实在是有些畏惧。最终,余洋还是婉言拒绝。
男人沉下脸,旁边的人也突然安静下来,眼巴巴的似乎都在等着好戏上演。果然,不消片刻,男人夺过余洋手里的酒,强行掰开余洋的嘴巴,捏着他的鼻子就往他嘴里灌。余洋被冷不丁的掰开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浓烈的酒精味就窜到入他的喉咙。余洋忙摇头躲闪,可是头部被人控制住,想要用手去抵挡,却被男人的保镖给按住。
余洋只能张开嘴,屏住呼吸,努力将被灌进嘴里的烈酒给生吞下去,嘴角边流出一部分来不及吞咽下去的液体,打湿了他干净的白色衬衫。
男人见酒杯空空,终于停住手,给旁边的人使眼色,旁边的人立马又递过来一杯同样的烈酒。趁着余洋咳嗽喘息的空挡,男人阴笑着往酒里加入一袋白色的粉沫,然后用粗大的手指搅了搅,对着余洋说,“你看你,这么好的酒还洒掉大半杯。这样吧,如果你喝下这杯酒,我就放了你。”
余洋呛出几滴眼泪,从嘴里一直到胃里都火辣辣的,那个酒太烈,现在舌头都麻麻的不听使唤。余洋呆望着男人递过来的酒,咬了咬牙,接过来,捏着自己的鼻子,一口气喝下一大半。
男人大笑起来,拍着手说,“好,痛快,你早这样何必受这个苦?”
余洋觉得头快要炸开,他死撑着,喝下剩余的酒,然后有些脚步不稳的离开那个桌子。男人的一双眼睛一直盯着余洋,他朝着手下做着手势,手下会意的紧紧跟上余洋。余洋胃里难受,恶心想吐,拖着沉重的步子绕过层层人群,朝卫生间走去。
余洋越走越觉得无力,眼皮不自觉下垂,怎么会这般难受,莫不是他的毒瘾又发作了吧?他的毒瘾已经两三个月都没有发作的迹象,他还以为自己已经戒彻底了,难道又复发了?余洋死撑着,艰难往前走,周围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却几乎没有人发觉他的存在。当他终于快走到卫生间时,眼前突然一黑,然后往前栽去。
作者有话要说:大叔,对不起鸟,又要让你受苦了~~~
第十一章 骆俊
等余洋再次醒来时,发觉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眼睛被蒙上一块布。他试着移动身体,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细绳紧紧捆绑,两腿大大的分开,被绳子类的东西固定住。他本能的挣扎,试图摆脱这个困境,却没有一丝效果,熟悉的恐惧弥漫开来,难道噩梦要再一次上演?
耳旁传来一阵得意的笑声,“你终于醒了啊,呵呵呵,现在这个样子感觉如何?”
余洋全身冷透,彻底清醒,警觉的问道,“你是谁?”
然而他并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而是碰触到一个冰凉的利器,利器慢慢滑到他自己的脸上,有些痛,是刀背!余洋心里一颤,对方要干什么?
“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人,敬酒不吃吃罚酒,到最后还不是要喝下那杯酒吗?”
男子带着醉意,余洋瞬间明白过来,是那个灌他酒喝的男人!余洋放开声音朝着那人吼道,“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你都被我绑到床上来了,你看我还能做什么?”那人发出一串串的笑声,笑的余洋心里发凉。
“你放开我!”余洋挣扎吼叫,扭动起身体,可是绳子越缠越紧,他那点儿力气半点儿用都没有。
“别乱动噢,刀子会割到你的,我可不敢保障。”
余洋胸口猛得一凉,“滋”的一声,他的衣服被割开,然后那人伸出粗糙的大手,将他胸前的衣服直接撕裂,丢到一旁。余洋开始惊慌,却连敌人的位置都不知道。因为被蒙着眼罩,黑暗加重了他的恐惧,余洋只能愤怒的斥责,“你干什么!混蛋!”
那人丝毫不理会余洋,一只大手顺着余洋略显纤细的身体往下游走,另一只手握着刀子,开始享用眼前的美餐。当余洋感到刀子划开自己裤子的时候,有种绝望的感觉,为什么他老是遇到这种事情?余洋大骂着那人混蛋,无望的扭动着身体反抗,却还是被对方给剥个精光。
那人迫不及待的脱光衣服爬上余洋的床,嘴里嚷嚷着,“别动,让老子上。”
余洋心有余而力不足,刚刚酒里肯定被男人下了药,浑身无力。可是他却能清楚的感到一个健壮的身体压到他的身上,一双粗糙的大手在他身上乱摸,有口臭的嘴巴在他脸上乱啃。余洋觉得自己要崩溃了。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旅馆的门被咣当一声踢开。余洋身上的男人一惊,他抬头一看来人,脸色惊慌,立马从余洋身上跳下来,耷拉着头。
来人冷冷地看着他,干净利落的吐出了一个字,“滚!”
男人立马从地上抱起自己的衣服,慌乱的连滚带爬的溜走,刚才威胁余洋的那股架势全无。
余洋支着耳朵,想努力搞清楚发生的事情,身上的男人莫名的消失,又来了一位陌生的男子。虽然看不到,但是仍然能感到对方强大的压迫感。难道是来救他的?是他的同事发觉他失踪后搬来的救兵吗?可是隔着眼布,余洋感到的却是一股凛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