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qj-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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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特么还敢一脸正常地问怎么办?
“我告诉你怎么办。”
许安华抹一把嘴,忽然出拳打了出去,正中李玉函的左颧骨。
李玉函踉跄两步退后,再次站直看着许安华。
“干爹,别结婚了。”他说,“要结也是跟我结。”
“……神经病!”
许安华大骂一声,捡起外套就要出去,却被李玉函拉住了手腕,死死的。
“干爹,别走。”
“你放手!我要去把薇薇安找回来,她一个人到中国,你想过大晚上把她一个人丢在外面会怎么样吗?”
如果李玉函能听得进去,就不会被骂神经病了。
静谧的空间,两人的沉默,电话突然想起来。
许安华甩了甩手腕,李玉函的手如同年糕一样甩都甩不掉,无奈之下,许安华只好拖着一个大跟屁虫去接电话。
“CHUCKY,我决定不跟你结婚了,还有我已经跟我前夫联系上了,他居然还爱着我,就是这样,再见,不,我们最好永远不要再见了,你这个死基佬!祝你和你的基佬天长地久!”
“……”
自从遇见了薇薇安,许安华终于知道自己的人生居然可以这样……戏剧。
薇薇安的声音太豪放了,某只面瘫跟屁虫不用凑过去就能听个清楚,“干爹,没关系,她不跟你结婚,我跟你结。”
这真的不是在嘲笑而是安慰吗?
“结你个头!”
许安华咆哮道。
等面红耳赤地咆哮完,许安华一屁股倒在沙发上,他不知道他的人生怎么忽然就脱轨了,就像高铁一样,越来越快,越来越偏离轨道,拉都拉不回来。
“干爹……”
“不要叫我。”
“干爹……”
“闭嘴!”
“干爹。”
“我特么叫你闭嘴!听见没有!我不是你干爹!不要再叫我了——!!”
许安华抱住脑袋,李玉函的手居然还没有放开,而是顺着许安华的姿势缓缓地划过手臂,肩膀,轻抚许安华的背,然后稍作用力,将陷入沮丧情绪中的许安华默默拥在怀里。
李玉函轻叹一声。
片刻后许安华将李玉函推开,抚了一把脸,说:“你走吧。”
李玉函不动,而是死死抓着许安华的手。
许安华接着说:“你回你租的地方住,你以后……不要再来了。过几天,我会咨询律师解除我们之间的关系,从今往后,你想过什么样的生活都可以,都跟我,没关系。”
“我没有想过的生活。”李玉函的眼圈红了,嘴唇颤抖蠕动着,半晌才说,“我没有想过的生活,我只知道我不想过没有干爹的生活。干爹……”
“不要叫我干爹!”许安华厉声打断他,“我现在一听到这个词,就想吐!你见过谁会跟自己的干爹发生这样的关系?谁会对自己的干爹动那样的……龌龊的心思!我求求你不要再出现我面前了,我的人生都是被你给毁了!”
“那干爹原本的人生是什么样的?跟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女人结婚,然后生一个跟你姓的孩子?然后一辈子就这样平平凡凡,就像你希望的那样过去?干爹,你早就知道我的心思,却还留我在你身边,难道就没有别的心思?”
“你闭嘴!”
“如果你没有别的心思,如果你对我没有那种感觉,那就当着我的面拒绝我啊!告诉我你对我没有感觉!我吻你的时候你没有陶醉!”
许安华揪着李玉函的衣领,“闭嘴!闭嘴!闭嘴!闭嘴——!!”
李玉函抱住许安华的头,再次吻了上去。
“唔——”
“告诉我,你没有感觉。”
李玉函轻咬许安华的嘴唇,原本泛白的地方立刻沁出殷红。李玉函掰开许安华揪住自己衣领的双手,解开一颗领口,两颗,三颗,手顺着领口一路下滑,滑腻紧实的皮肤就在他的手下,一个两个密密麻麻的轻吻落在许安华的锁骨,胸前。
“有感觉吗?告诉我。”
有人低低细语。
作者有话要说:张猛的戏份窝真的有在努力加。。。真的TAT
、节操QJ犯
“没有感觉。”
许安华猛然推开李玉函,李玉函的手仍紧紧地攅着许安华的衬衫,但是动作太大了,“嘶啦”一声,许安华的衬衫被扯出一条大口子。
许安华狠狠地擦了擦嘴,气急败坏地将烂掉的衬衫脱掉,狠狠地扔到地上,就像那烂成破布的衬衫是正站在他对面的人似的。
“那是什么?”
李玉函的声音阴测测的,在空荡宽大的客厅里回荡,如同鬼魅。
“什么?你不用转移视线,你今天就要从这里搬出去,”许安华说,“玉函,你还年轻,但我这个年纪已经禁不起任何折腾了。我累了。”
然而李玉函却仿佛什么都没听见,他再次问道:“那是什么?”
声音更洪亮,更坚硬。
“玉函……”
许安华在下一刻才明白李玉函指的是什么,顺着李玉函如同尖刀般的目光,许安华看向自己的左边腰侧,靠近胯部的地方。
那里有一枚殷虹的吻痕。
李玉函向前一步,冰凉的手缓缓抚上那枚吻痕,轻笑了一下,“这是什么?”
“这是……”许安华噎住了,不禁后退一步。
李玉函再上前一步,“你跟那个女人上床了,嗯?”
许安华再后退一步。
李玉函猛然掐住许安华的咽喉,凑在他耳边低声说:“才认识一个星期,上了多少次,这么激烈,我亲爱的干爹?”
许安华退无可退,脉门被狠狠掐住,背部抵着沙发靠背,呼吸停滞,难受地脸红脖子粗,眼泪不断滑下。
到许安华这个年纪,已经很多年没这么哭过了,这么狼狈。
李玉函忽然松手,许安华捂着脸滑坐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不住呜咽。李玉函冷眼看了几秒,蹲□子,温柔地帮他擦干眼泪,捧着许安华的脸,亲一口,“干爹,对不起,刚才我太生气了,我不会再这样了,好吗?”
如若不是亲身经历,许安华不会知道一贯面无表情的李玉函竟然会露出那样可怖的神色,仿佛下一秒他真的会一个用力,毫无留情地将自己的颈骨捏碎。
死神曾和他擦肩而过。
可现在这个召唤死神的人正温声细语地向他道歉,并发誓绝对不会再做出同样的事情。
许安华一把甩开伸来的手。
“滚开!你走!现在就走!”
“……”
李玉函收回手,起身,过了一会又回来,身上披着一件深紫色丝柔睡袍,他心平气和地说:“干爹还记得这件睡袍吗?我第一天到这里,干爹把自己的睡袍让给我,后来买了一模一样的回来。我当时就觉得,这该不会是情侣装?”
说着,李玉函为许安华披上手里的另外一件,一模一样的深紫色睡袍。
冰凉柔滑的触感让许安华终于抬头看他。
李玉函继续说道:“干爹,我最后一次叫你了,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的生活。”
“嗯。”
从许安华喉咙中滚出这一表示确定无疑地词汇,李玉函顿住了,而后拉着许安华的手,说:“我们喝一杯吧。”
许安华也知道这是两人最后一次了,拒绝的话说不出口,点头答应,就连李玉函紧紧抓着自己的手他也不想再计较。
一瓶红酒,两只高脚玻璃杯。
李玉函晃了晃手中的酒瓶,拧开木塞,悠远的酒香飘散开来。
“这瓶酒你没回来之前我就想留着等你一起喝,不过实在嘴馋就自己先喝了,现在正好可以把剩下的喝完。”李玉函倒上一杯递给许安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他的声音低沉平和,不像是刚刚被拒绝,反而是下定决心看开了的样子,云淡风轻,处之坦然。这让许安华为自己的警惕心感到羞愧,不自觉放松下来,想着反正是最后一次了,除却今晚再没机会了,便不假思索地大口将酒喝下。
却不知李玉函自己的酒一滴未沾。
“感觉怎么样?”
许安华的酒量本就不好,一杯下肚,有些头晕,脸上沁出红霞,“嗯……什么?”
“酒,味道怎么样?”
李玉函再为许安华斟上一杯。
许安华这次已不像第一杯那样豪气云天,反而有些力不从心,只抿半口,睡袍便被他自己敞开了。
“热……”
手一松,高脚酒杯打翻在地,泼洒出的红色液体染了许安华一身,许安华彻底瘫软在地上。
李玉函缓缓起身,端起自己的酒杯一口饮尽,轻轻揽住许安华的身子,两指托起他的下巴,对准嘴唇便将口中的液体尽数对了过去。
“玉函……”
许安华迷迷糊糊地,那些液体下肚后,身体更是热的难受,脑袋一团浆糊,不能思考,只是凭借本能紧紧攅着李玉函,希望得到慰藉。
李玉函轻拍许安华,“乖,一会就不难受了。”
他的力气极大,竟能面不改色地将一米八的许安华环抱起来,缓步走向卧室。
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勾开许安华的紫色睡袍,床上的人扭动着身躯,肌肤上染出红晕,不用李玉函动手,许安华就自己贴了上去,冰凉的肌肤稍稍纾解许安华身体的炙热,许安华情不自禁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李玉函猛然一推许安华,身子欺上去,冰凉的手指拂过每一处他渴望已久的身躯,直到再次抚过那枚吻痕的位置,李玉函静默片刻,一把掐着许安华的脖颈,一手托着许安华的腰背,将人从大床上拉下来,直拉到浴室,莲蓬开到最大,李玉函不顾许安华难受的呻吟,抽出牙刷,近乎疯狂地刷洗那枚吻痕。
“痛……好痛……”
许安华气若游丝,莲蓬的水从冰凉到极热,再被李玉函调至适中,许安华自始至终都避无可避地承受着,此时他的眼中终于恢复一丝清明,脸上点缀着水滴,略带懵懂的神情乞求地看着李玉函,推拒的动作软弱无力,自动化为无形。
但,李玉函并不理会,而是阴沉地继续手中的洗刷动作。
直到那枚吻痕消失不见,而被一团血肉模糊的伤口取代。
许安华已经叫不出来了。
李玉函痴迷地看着那块伤口流出涓涓血水,殷虹的血迹和地板上的清水融合,开出动人的花朵。
“真美。”李玉函说。
他已经彻底疯魔了。
沾染着许安华血肉的牙刷被丢到一旁,李玉函温柔地捧起许安华的脸,轻吻他湿润的睫毛,他的脸颊,和苍白颤抖的嘴唇。
裤子早已湿的一塌糊涂,被脱掉扔开,许安华感觉自己身体里正燃烧着一把火,即使冷水也浇灭不了丝毫,身躯是炙热的,脑袋是火热的,心口是疼痛的。李玉函一路从脸颊往下吻去,亲吻剧烈跳动的心口,舔吻腰侧的伤口,吸允那里的丝丝血液,然后便是胯下。
不——
许安华想这么叫,但却叫不出来,喉咙被身体里的火烤的干裂嘶哑,只有无声而粗重的呼吸。
李玉函义无反顾地将那处高昂允吸,用痴迷的神情舔弄那处,撸动那处。这样的视觉刺激,加上那处控制不住的,让人疯狂的KUAI感,QING欲早已被挑动起来,一丝丝剧烈的冲动如同电流般传遍四肢百骸,心口熊熊燃烧的火似乎也熄灭几分。
“唔——”
眼看李玉函吐出白浊,许安华心里五味杂陈,然而思考是不能了,初次得到纾解后那处却再次高昂起来,隐约中许安华听到一声轻笑。
“你还真是敏感啊。”
然后脚踝被捉住,双腿被打开,从脚踝处传来细细密密的吻,渐渐往上,经过小腿,膝盖,深入大腿内侧,还有GAO丸偏下方的敏感带,李玉函的手指也来揉弄那处,轻柔的亲吻□,加上粗鲁的揉搓。
许安华蹙地惊呼,呼吸再次急促起来。
直到后面传来一丝凝滞感,许安华才模模糊糊感觉那里一根手指在轻轻抚弄,打圈,试探着深入,然后是两根,接着是沾了润滑的三根。
红色内裤被扔到一边。
眼角扫过那条红色内裤,许安华忽然不合时宜地想起以前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