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莫思归续--似是故人来(gl)-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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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愿我从未来过。
不曾想一出大厅就遇见了纪予臻,正悠悠然地吹着小晚风,跟一个儒商模样的男人谈着话。
“即墨思归!”
谈着话竟然还能拨冗看到我……我犹豫了一秒,假装没听到继续走人,谁想她竟丢开那儒商直接拦在了我身前。“怎么说我也刚帮过你,这就翻脸不认人了?”
“我道过谢了。”不知她什么意思,我也只好客气回望。
她竟难得地没再和我呛声,将我上下打量一番,忽然道:“我送你,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熊猫亲的火箭萌萌哒,感谢小米和羽湮亲的地雷萌萌哒。
话说昨晚洛又发热了,空调吹多总是会时不时发热真的很烦恼,所以木有更。这一章是半夜起来补上的哦。
PS关于文风的讨论,只能说洛是个太喜欢精雕细琢的家伙啦,而且,既然都是借思归的小手送给苏曼的情书了,还不能让我尽情地描摹苏女王咩~说我描述过于繁复很伤心呢,明明每次我都是很认真地写的说,那么多段描写还要做到不重复,我对苏苏绝对是真爱(ˇ?ˇ) ~其实,不同的场景不同的风情呈现,有时候也是为了铺梗。毕竟第一视角。
好啦,以上为解释,喜欢的筒子自然最好不过,实在不喜欢的,就请若无其事地……跳过吧。
至于续集的内容问题,少了正剧开始时的暧昧与煎熬,开续本来就是个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不管怎么说,我还是会按着大纲写完这个故事,也算是善始善终,希望大家能够一直陪我到最后,再到下一个坑,(ˇ?ˇ) ~
仗义每多屠狗辈,萌萌皆是码字人呐~
、第一百零六章
我不无讶异地看着她;“不用了,我有车子回去。”
“你现在这样还想开车?”纪予臻挂了电话;司机不到一分钟便将车子开了过来。她侧目望我;一脸风雨欲来。“上车。”
“纪小姐,真的不用。”
“即墨思归,别让我再说第三遍,上车!”
“……”见鬼;我脑子里明明还在想着这不合适,可腿竟然已经在她怒视的眼神中迟疑着跨进了车里。纪予臻的公务座驾是一辆奔驰豪华房车,看到她已然在宽敞的U型沙发上坐下,略一思付,我坐在了她对面;中间隔着一张蛮大的红木茶几,这距离甚好。
房车的自带隔断想来隔音效果必是极佳,不必担心司机听了壁角。纪予臻环抱着手臂靠坐在沙发上,用一种令我十分不自在的眼神打量着我,懒懒启口:“你很怕我?”
“没有。”
“没有你离我那么远做什么?”
“呃,我不太习惯和别人坐得太近。”我略有些尴尬地解释。
“别人?”纪予臻嘴角微扯,很显然她认为我在敷衍。
事实上我也确实是在敷衍。攥着苏曼给我的车钥匙,心里的恍惚与难过一阵阵顶上,却又因着纪予臻就在面前坐着到底是控制住了情绪——终究是感谢她的,自作主张地决定送我回去,让我在这荒唐而愁苦的夜晚不至于孤身一人,驾着恋人的车,却感受不到她的体温。
我不说话,纪予臻也便不再理我,她微皱着眉头在茶几下的柜子里翻找着什么,蓦地拿出一个小巧的瓶子递了过来。“试试。”
“什么?”
“药膏,消肿不错。”她说着话,傲然地看我一眼,笃定我必然会接过并且和她道谢似的,那眼神仿佛已然在说:快拜谢我的恩赐吧,你这凡人!
我一怔,片刻后竟轻声笑了。自从上了车后这女人便如变了个人似的,不,这么说并不妥帖,真相其实就是她撕下了宴会上高贵优雅的假面,又恢复成我所熟悉的那个盛气凌人的纪大小姐真面目了。我接了过来,如她所愿地说了谢谢,拧开瓶子手指蘸了些许抹在脸上,一阵清凉顿时沁入肤下,肿胀消没消我不清楚,可原本那*辣的感觉倒真的淡去了不少。
涂抹完,我将瓶子拾掇好要还给她,她却不甚在意地摆摆手:“你拿走吧,像你这种笨蛋也许会比较需要这东西。”
瓶子攥在手里登时便是一硌。“纪小姐,我没得罪你吧?”
我本也是随口一说,谁料她却蓦地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怒了。“你没有?!那你说,在洗手间你一见我就走是什么意思?还有,我为予雅之事与你多次交涉,本以为你倒是心直口快,不遮不掩,结果你却故意误导我,让我以为你和苏岩是情侣!即墨思归,你还敢说你没得罪我?”
我被她的强大逻辑震撼了。“纪小姐,首先我并没有一见你就走,并且你在如厕之前也没有提出要我等你或者有话要说的要求,这你承认吧?还有,我从来没有误导过你我和谁是情侣关系,我认为我们的关系似乎还没有熟到需要互相介绍伴侣的地步,恕我直言,纪小姐会愿意告诉我你的另一半是谁吗?”
纪予臻眼神闪烁,想是被我反问住了,一时又想不到如何反驳。我只好叹道:“倘若你仍是生我的气,觉得我对你有所隐瞒,我可以向你道歉,只是纪小姐,很多事,你真的没必要去追究什么,你只要相信我对你没有坏心,对哑哑更没有恶意,这就够了。”
“是否足够,似乎应该是由我来决定,而不是你。”她审视着我的脸,仔仔细细地,恨不得连我到底有几根眼睫毛都数清了。蓦地缩身靠后,她慵慵地抱着手臂。“你喜欢那个苏曼?单恋?还是说,你们在一起?”
“那次在桥上看到你,我直觉便以为你是苏岩的女朋友,现在想想,倒是我太主观了。”见我沉默,她幽幽一笑继续说道。“你脱险出来,她立刻冲上去抱住你,那女人我虽然不是很熟,却也知道她一贯的作派,能令到她失态若此,要说没有私心,也实在是难以服人了。”
“想清楚这些,再联想之前她那般执着予雅为你所绘的画……”她屈起的食指轻轻叩在唇下,一下,又一下,意态闲适眼神却又分明是犀利莫名。“即墨思归,你真的是个很有趣的人呢。”
我深吸口气,总算是理出一丝的冷静决定应对她这番不留余地的试探。“纪小姐,你的发散思维很强大,不过很可惜要令你失望了。”
她淡淡地笑着,“你在为谁掩饰,你自己?似乎没有必要,你爱男人还是女人,和我毫无相干。”她蓦地探过身子,冶艳的容色直逼我眼前。“那么,你是在为她掩饰?”
我悚然退后,几乎是立刻便拉开了和她的距离,面颊上被她气息拂过的地方阵阵的闷热,糟糕,怕是红了。
“我长得也不比她差吧?”纪予臻望了我几秒,蓦地笑了。“还是,你更喜欢她那一款的?”
我正襟危坐,闻言不由蹙眉。这位大小姐想做什么?这是闲得太无聊,想拿我来逗趣了?
见我脸色凝肃直如寒冬严岁,她不再逗我,缩身坐了回去。“你喜欢她,可以连她那不成器的弟弟都以命相护。即墨思归,我想不通这世上竟会有你这样的人,有时候我会觉得你很笨,简直笨得无可救药,但此刻你眼神通透,思维敏捷,又分明是个聪明人。”
“纪小姐,你到底想说什么?”车子已然进了市区,我琢磨着是不是该下车了,自己打车回去相比继续和纪予臻聊天很明显是个更好的选择。
“我认识她的未婚夫,HY地产的大公子,你觉得,你可以争得过他?”纪予臻拨开了窗帘,街灯的五彩霓虹登时打进车中,映得她本便冶艳的容颜愈加妖魅起来。“无谓做愚蠢的牺牲,即墨思归,你应该做点更有意义的事。”
这愈来愈不愉快的谈话在我坚持要下车的意愿下终于被迫终止,纪予臻一脸郁郁地看着我绷着脸拉开车门。“谢谢你送我这一程,纪总,再见。”
我那一声掷地有声的“纪总”令她几乎是立刻蹙了眉头,可再想瞪我也什么都瞪不到了,因为我在说完话后就立刻拉上了车门,彻底将她隔绝于我的视线之外。
打上车回家,看看时间也不过才刚九点半,虽是说了晚点会回来找我,可今晚这样的情况,恐怕苏曼能抽身回来的可能性也是极低的吧。抱着漫漫在阳台上坐着,脑子里却怎么也挥不散临走前纪予臻那一句“HY地产的大公子,你觉得,你可以争得过他?”恨恨地便咬了牙,直到牙槽阵阵地酸疼难忍,我才蓦地松口。“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学着苏曼的样子用力捏一捏鼻梁,及时有效地逼退了苦涩的泪意。“苏曼她是站在我这边的,她说过的,无论什么时候,她都是向着我的!苏曼她说话从来都是算数的,她不会骗我!”
漫漫被我忽然的激动吓到了,几乎是立刻便夹着尾巴窜回窝里。我也不再逗它,喊完后倒是忽然就释怀了,连苏曼今晚是不是能回来也似乎不再看得那样重要,非要上纲上线的。我快速地洗了个战斗澡钻进被窝,很快沉沉睡去。
不知是过了多久,也亏得我这样心事重重竟仍能睡得死沉,连开门关门开灯关灯的声音都没听到,直到一双温暖的手径直摸上我的脸,直到那道熟悉到令我猝然心痛的声音蓦地自我耳边响起——我才恍然醒来,睁开眼,怔怔望着那悬于面前不到两厘米的清颜。
“思归……”苏曼的嗓子有些微不可抑制的哑,吐息中带着醇浓的酒香,双手抱住了我的脸,她几乎是立刻亲了上来,将我所有未出口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我闭上眼睛,仿佛所有的酸涩与不安都在这一瞬间倾巢而出,什么也没有想的,只放任自己跟随着本能去回应她的亲吻,任她湿热的嘴唇在我唇上带来一*电流,震颤魂灵般的透彻与放肆。直到彼此的呼吸缠成一片,心跳透过血脉紧紧相连,直到泛酸的舌根再也没有气力去应对彼此的追逐与裹弄,她终于缓缓松开了我,大亮的灯光下她一双美目静静流盼,竟是极夜一般的深浓与愁惘。
“我没事,已经不疼了。”我知道她在介意什么,正因为知道,心底蓦地酸了,为自己,更为她。
“对不起,思归,对不起……”苍淡而惶乱的声音低低传来,她轻啄着我的嘴角,“我知道,你心里一定很难受……”
我拉住她的手臂坐起身来,这一拉,赫然发现她右手小指上竟然多了一道划痕,血色嫣然,分明是新伤!“这是怎么回事?”
她却并不想理会的模样,只淡淡抽回手去,眸中顿冷。“不小心划伤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苏曼,你和我说实话,不要让我担心。”我根本不相信她这敷衍的答案,脑中只是想着,难道她为了替我出气和雷云动手了?不,这不可能,雷云再怎样不堪名义上也是她的后母,基于任何立场她都不可能和雷云动手。那么,难道是夏叡庭?夏叡庭纠缠她了?
“是苏岩。”不忍我心中纠结,苏曼只得说了实情。
“苏岩?你打了他?”我明白了。看着她小指的伤痕,仔细一想,苏岩耳朵上一直戴着尖锐的钻石耳钉,看来是苏曼掌掴他的时候,不小心划伤了。
苏曼没应声,片刻后,她轻轻点了点头,再望向我时,眼底的涩痛便丝丝分明地叫嚣着,寸寸入骨。“今晚的事我都知道了,思归,我想不到,因为我,竟然令你受了这样大的委屈。”
我捏着她的手,心底忽而平静又忽而慌乱,竟是如鲠在喉,混沌难言起来,隔了好一会才蓦地醒悟:“我去给你拿药!”
下了床,药箱里找出碘酒和创口贴,正要拉住她手清理伤口却被她一手覆在了颈后,跟着胸前一热,她的身子随即便贴了过来。温暖的额心抵在我光裸的肩头,她终于是得了放松一般闭上了眼睛,嘴唇微动。“思归……”
“什么都别说了,听我说。”她的语声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