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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君莫思归续--似是故人来(gl)-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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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姐做事一向面面俱到,既然打算嫁给Musa的父亲,自然要掌控好和Musa的关系。”苏曼沉吟道。
“那只是你猜想的,我可是见过渺飒在华姐面前无措的样子,那种失去了骄傲和斗志的落寞样,她可从来没有过呢……”我脑海中顿时浮现出那次赛车后渺飒伏在车上无比失落沮丧的模样来。
“你不会是想告诉我,华姐和Musa有什么吧?NONONO,这我绝对不信。”苏曼脸上写满了怀疑与难以理解。
有时候我真怀疑苏曼的脑袋里是不是除了强大的理科生思维就再没别的东西了,勾搭我的时候倒是情商很高不遗余力的,怎么摊到别人的事儿上面她就各种不开窍了?算了,不要跟她讨论这种问题了,太费唇舌,还是把时间用在自己咱们自己身上吧。
于是我果断开始切换话题:“算啦不说她啦,说你吧,下午几点走?”
苏曼真是不用眼睛也能看出我的小心思了,她不答反问。“嗯,问我几点走,你想做什么?”
“不、不做什么啊,就想和你说说话,嗯,抱着说说话。”我的眼珠子开始上下左右乱转,企图掩饰内心的躁动。
“说话就说话,干吗非要抱着?”苏曼绝对是跟我来劲儿了,见我面红耳热好逗弄,就使劲儿地情儿起来。
我只好尴尬地咽一口口水,然后以着对方不易觉察的速度一点点把身体往后仰,企图让苏曼自己滑到我怀里,或者,干脆躺我腿上也不错。
苏曼很快察觉了我的企图,却难得地没有戳穿我,反而顺势就躺了下去,仰面躺在我的膝头上,目光相对。“下个礼拜你生日,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我眨眨眼,“想要的啊……你一整天都陪我行不行?”
“那得看你表现了。”苏曼不置可否的态度如此暧昧不清,令我心头大动,那些难以描摹的甜蜜再也无法隐忍,我忍不住便俯□去想要一亲芳泽。
“啊——好痛!”现世报来得又急又快,伤口被牵扯到,顿时疼歪了脸。
“唉,你啊……”苏曼忍笑的模样真是令人又爱又恨,她坐直身子靠近过来,然后下一秒,将我的痛呼便轻巧地吞入了唇中。
我呆呆地睁大双眼,犹然不敢置信这突来的好运,鼻息间满满的清甜冷香,漫长而愉悦的亲密体验令我像瘾君子般陷入了无法自控的迷幻梦境。
“怎么忍心不等你呢,别说两年,就算二十年,一辈子,我也逃不出去了。”终于寻回理智的同时我深深地吸一口气,这女人的美好,我要用一辈子来发现来体会,而在此之前我唯一能做的,除了期待,除了静候,还能是什么?
而苏曼回应我的是一个低哑的轻笑,手指轻轻摸一摸我热烫的脸颊。“不用这么久,等我一晚就够了。”
又在我的额上轻轻地印上一吻,她起身离开,准备换衣服、化妆,然后驱车赶往老宅。
等我一晚就够了。那是当天下午苏曼离去前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而当时我说什么了?拉住她的手非要一个再见kiss,苏曼对我说“Goodnight”我却非要矫情地对她说“Goodbye”,理由是“Every parting from you is like a little eternity。”
每一次与你的分别都有点像是永别。
我只是单纯地想表达自己对她的爱与不舍,而苏曼当时温柔而纵容的笑意也让我清楚地相信她是明白的,她知道我的心情知道我所有的不安与牵挂,她甚至贴心地喊了仲夏那个小开心果来陪我,不想我胡思乱想。可是,就是这样一个体贴而温柔的恋人,却在那个傍晚离去后再也没有回来,电话不通,联系全无,整个人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彻底消失了。
我的那句小情趣的“Goodbye”,竟然,一语成谶。

、第五十一章

仿佛是在空无一人的街头喁喁独行;头顶阴霾却努力追寻着阳光的方向。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以为我们不会再在一起,可是你回来了;给了我补天的双手,你修补好了我千疮百孔的天空;你把阳光重新带回了我的生命中;你让我曾恐惧的一切不再恐惧,你让我曾不敢憧憬的所有重新憧憬——
你是那样的独有而珍贵;牵动我生命中每一次心动与心碎……
可是现在,苏曼;你去哪儿了?你到底去哪儿了?你明明说只要我等你一晚就够了,你明明说过再也不忍心要我多等了;你明明说过的!
我想爬起身;可刚撑起手,后背一阵剧烈地撕痛感便将我重重击倒了,我感到肌肤与衣物之间传来清楚的黏腻感,伸手一摸,果不其然,伤口又流血了。
就算缝了针的伤口也会再次流血,何况我还没有来得及缝针的心?
呆坐在盥洗室的大镜子前,看着镜子里倒映的失魂落魄的影子,脸色苍白目光空洞,幽灵一样冰冷,没有体温。鲜血早已凝固在指尖,快得几乎感觉不到它曾鲜活地在我体内流淌过,我颤巍巍地爬起身,扶着盥洗台的手却蓦地一滑,砰一声便向着池角磕了上去。
连哼都没有哼一声,我再次瘫坐在了地砖上,眼前一黑的同时感到额头一阵*涌动,然后,“瑟”得一声轻响,淡蓝色的瓷砖上一滴殷红便灼然在目。
一滴,又一滴,渐渐汇成一片。黏稠的红色液体,散发着新鲜的铁锈腥味,很快弥散开来。
怔怔看着,忽然,眼泪便毫无征兆地落了下来。我又弄伤自己了。看,我就是这么没用,我总是在弄伤自己,就好像我总是在弄丢你,不断地,周而复始地弄丢你!
仰面趟了下去,再不管后背钻心的刺痛火炭一样炙烤着我的心,那名字就像鹤顶剧毒一样卡在喉头,我呼唤不出,只能哑哑嘶喊:“为什么骗我……你说过以后都不再骗我的……”
“为什么要消失不见!”
泪水混合着血水,将我的脸上手上涂染得一塌糊涂,我看到掉落在一旁的手机,像落水之人看到了救命的浮木一样猛地抓进手中,按下那串见到一眼就被牢牢熟记的号码。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再按,再按,再按!直到我终于发狂地将手机砸向了面前的镜子,看着它哗啦一声尽裂,竟是极尽华美的死亡,灯光下一地破碎的光芒,像极了天使流落下凡间的眼泪。
“思归!思归你开门!开门!”
有人……在喊我?
仿佛孤身漂浮在漫无边际的洋流中,身体载沉载浮,灵魂更是早已浮上了半空,置身事外地俯瞰肉身的灭亡,然后分裂成两半,一半是天堂的纯白,一半是地狱的阴暗。
一半在说:别担心,别哭泣,也许她有什么不得已的事情被耽误了,等她忙完就一定会回来的,你要好好儿地等她才对啊,你弄伤自己等她回来看到该有多难过?
另一半却在说:哭吧,尽情哭吧,她永远不会再回来了,好好一个人怎么会说不见就不见,要真出了什么事她的朋友间又怎会一点消息也没有?死心吧,她就是不想见你,不想再和你一起了。
苏曼……苏曼……
如果灵魂会呼唤,我想我早已声嘶力竭,可是距离和被阻碍的空间它们是那样坚实而残酷的存在,思念无法被传递,一个人的声嘶力竭又能如何?
“思归,你开门!开门!再不开我撞进去了啊!”
不理会门外的呼喊,我定了定神,顾不得手上膝盖上的划伤在碎片中找出手机重新开机,血水糊住了我额前的发丝,连带着也糊住了我的眼睛,我费了好大的劲才看清了屏幕。找出苏曼的号码,我一字一字地写着:
“我恨你说话的样子,也恨你的沉默;
我恨你冷漠的表情,也恨你的凝视;
我恨你总是对的,我恨你总是撒谎!
我恨你逗我笑,更恨你惹我哭!
我恨你不在身边,也不来一个电话……”
手背死死地按住了眼睛,新的泪水将凝固住的血液再次融化。我抱着手机按在心口再也无法多写一个字。
但最恨的是,我无法恨你……
一点也不恨,根本不恨……
门外的喊声停止了,我听到窸窸窣窣的钥匙声,一次,又一次……不知道经过多少次失败仍是坚持不懈地试验着,呵呵,她一定是以为我要自杀?
哈哈……我揉着眼睛,魔怔一样地笑着,自杀?怎么会呢,就算是要死我也要先找到那个女人,狠狠地抱住她,狠狠地问清楚到底是为了什么要这样对我,然后再狠狠地把她留在我身边,造一个谁也打不开的房子和她一起永远关在里面。永远!
终于,房门成功地打开了。
“思归!天——”
少女柔软的嗓音被迫拉成了那样刺耳的尖叫,她一定吓坏了,呵呵,我竟然还能对她扬起一丝浅浅的笑意,在最后一丝意识没有游走前。
少女再次尖叫起来,腿一软差点就跪倒在我身边。“思归!”她咬着手指压抑住脱口而出的惊呼,然后疯了一样转身就跑——几秒后,我听到她在客厅语气不稳的哭腔:“我太困了所以睡着了嘛……就一会儿的功夫……呜呜呜……姐,你快来……快来,思归快死了……好可怕,她快死了……”
这丫头,没事又乱咒我。
我微笑着倒□去。额头很痛,可不知为何那痛感却像被抽离了神经似的离我越来越远,手里紧紧攥着手机,仿佛这样就能攥住了和那女人能再次联络上的唯一命脉。血流进了眼睛里,刺痛感火烧一样却没有带来任何不适,我甚至可以笑着迎接少女挂完电话后再一次鼓足勇气的凝视。
“思归……”她已经哭红了眼睛。
“好累……”我喃喃低语。从昨天到现在,不多不少也两天没睡了,我好困,我是人,还没有变成鬼。
“你别睡、千万别睡啊!思归你醒醒,我陪你聊天,求你啦,我陪你聊天,我们来聊Vanessa啊,我给你讲她小时候的事儿,可逗了,真的!”
Vanessa……心再次抽疼了,这烙印在我心头的名字……我以为本应冰冷的身体,却能流出热烫的眼泪和鲜血,我以为本应死去的意识却超乎常理地又清醒又明晰,我甚至记得她离开之前说过的每一句话和每一个表情。
“思归……思归……”
声音终于越来越遥远了,幻境中的影子再次被现实撕裂,这一次,会不会和两年前一样?
不,甚至比那更糟,她离开了,从此直到永远我都将孤身一人,永远怀念。
不要,不要这样……苏曼,你是不是在和我玩一个很残忍的赌博游戏?你一次次地离场而我一次次地留下,我只有爱和真心作为筹码,而你却身兼开盘的庄家。你可以决定何时开盘决定输赢甚至决定是否赌下去,而我却只能一次次孤注一掷。
你的心情,我仿佛明白,却又似乎懵懂。
可是都没关系,我很能等的,只要你还在,就算是在遥不可及的远方。
我真的很能等的,一辈子都可以。
醒来时,消毒水的味道充盈着整个鼻息,入目可见,皆是清一色的白,白色的窗帘,白色的床褥,白色的被单。
“醒了!”
有人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喊,跟着一个身影便冲到了我床前,沉重的气息顿时扑面而来:“你这个混蛋!”
我的衣领被一双手捉住了,力道之大勒得脖子顿时一痛。
“Musa,放手。”
冰冷淡漠的嗓音如故,是……初夏?
我眯了眯眼,终于瞧清楚了正居高临下揪着我的人影,可不正是渺飒。
“师傅……”我哑哑地喊一声,想给她挤一个大家放心的微笑,却惊觉整个脸都像被涂了石膏一样绷紧而疼痛,只是牵扯一下嘴角已然很是难受起来。
“我怎么会有你这种白痴徒弟?!为个女人你自杀?你犯得着吗你,你自杀?!”渺飒的脸像是打翻了的酱油铺子,红的绿的紫的揉成一团。
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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