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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部分

君莫思归续--似是故人来(gl)-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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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被放在了桌子上,她在联系人里一眼便看到了纪予臻的名字,侧脸的面部肌肉隐隐约约的紧绷,她勾了勾唇角,指尖一触,电话便拨了出去。
我拦阻不及,眼看着电话很快便通了,连嘈杂的酒吧里一瞬间仿佛都安静了下来,我听到纪予臻的声音清清楚楚的响起。“怎么了?”
迟疑着不知该如何启齿,是要掩饰还是索性将错就错。“纪……”我犹豫地喊,一句予臻还卡在喉咙里,苏曼蓦地便站起了身来,动作之大惊得我立刻偏过身子望向了她,连电话都忘记挂断了。
“喂?即墨,是你吗?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的沉默和周围的嘈杂大约是令到纪予臻不安了,她一叠声地问着话。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打错了!”渺飒飞快地抢过手机按了挂断。
我还没有从电话事件中回过神来,苏曼冷冽如冰的眼神夹杂着难以言喻的闷痛便直直地望向了我。我想我真的还没有足够成熟,会因为她这样一个简单的眼神便再再地痛彻了心扉。可是,记忆是不会骗人的对不对?会骗人只是那上下两片蠕动的唇,我怎么可能因为这样一个简单的眼神就再次回去那个噩梦里?我真的没有足够成熟,一个人要彻底成熟要走很长很长的路,我只是被爱情惊扰了,又丢下了,可是爱情它不是一切,而我的人生也真的不该只有爱情。
长长的凝视,终于,她幽幽地笑了。“没关系,你讲好了。我只是想亲眼看看,伤害我,你自己会不会痛。”
凝眸,目光如穿透了万万的光年。“告诉我,你会不会痛?”

、第一百四十九章

我爱着她的那些年,一直在当她乖巧听话的女孩;她常常傲然又动情地看着我;纤细的手指掠过我的脸颊;漂亮的眼睛里是满满的诱惑与满足。就算偶尔的生气;也不过是挖讽几句;抑或摆张冷脸要我自己反省——我原本以为;我与她可以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的。
始终无法看透面前的这个女人,她漂亮;她聪明;最最重要的是,她还有一千种可以让我爱上她的方法。一直以来和她的相处就是那样微妙地平衡着;她的掌控;我的服从;偶尔情绪上来闹点脾气也是孩子般一戳就破,一个人的自我吞并了另一个,这本是极度危险的状况,可却因为我对她的爱,我心甘情愿地无视了这一切。
只是即墨思归,事到如今,你真的总该清醒了吧?
幽糜的灯光下,她的脸色黯淡而目光泠然。唇色像落了一层青霜,静静地抿着。手指紧紧地扣在了手臂上,固执地一点点地使着力,就如她一直以来的天性,冷矜,沉静,厚积而薄发。我看着她的脸,她的发,她通身上下,曾经熟悉到心醉而今陌生到心碎,她自有她的秀外慧中,我自有我的冥顽稚嫩。现如今只这样静静地望着她,心里翻江倒海,口中却难出一言,忽然发现,原来,我便连仅剩的一丝动容也不复存在了。那样熟透了的心智,我这阅历浅薄的人生也确实是无法匹配。无法匹配,又何必强留?
“只是个游戏而已。”我说。“你们也太较真了。”
“思归,”一直沉默不言的秦霜华望向了我,美目中凝着沉肃。“气话伤人伤己,不过逞一时之快,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华姐不想你日后后悔。”
我撇下了眼角,这一望,她戴在手指上的那颗晶蓝剔透的戒指便硬生生又戳疼了我的眼睛。为什么在对我做了那么残忍的事情之后,她还能若无其事地戴着我送她的戒指,若无其事地索要着我的动容,若无其事地逼问着我的心?想怎样呢?不过是想证明我对她的一场热爱是货真价实的,像午夜失眠醒来后的那一杯红酒,像她从小好奇却一直没有尝试过的路边上的烧烤。她不过是指尖的一场情动,我却要花一生的时间去忘记。爱情怎么会重过一切呢?我怎么会天真地相信爱情竟然重过了一切呢?能记得的悸动与不甘,也不过是停留在我还爱着她的时候,时间可以杀死一切的欢乐与痛苦,时日久了,一切便都如这一刻心思一般淡了。
“只是游戏?”她眼底的波澜卷起秋风落尽的残叶,仿佛隐约颤抖的耳语,显微镜一样放大了此刻的冷漠与悲情。
人在极端的痛苦之后一定会不受控制地自虐,那自虐包含了身体上和心灵上,我想在此刻,我应当是属于后者。她的所作所为令我绝望,那么我便不会再给她丝毫的希望,荡气回肠的过往不过是一场惹人厌弃的假象,何必呢?又何必呢?
“是啊,只是游戏而已,没什么意思。”内心孤单无处可依,我想要回去了。“师傅,我不喝了,你走不走?”
渺飒看我一眼,又看看秦霜华。“走。”她抓起手机便站起身来。
我也站起身来,可苏曼便挡在了身前,而我若要出去,则势必要与她擦身而过。她不动,我便也只好迟疑,抬眼,却见秦霜华蓦地站起身来,一把抓住了渺飒的手腕便走。
“哎——”渺飒喊了一声,余下的话却被秦霜华一个冷冽的眼神便牢牢封在了嗓子里。她被拽着连走几步,也只得郁闷地回转身来冲我比了个回家见的手势,转眼便消失在了人群里。
我就这样被留了下来,在这夜晚的waiting吧,在那个我无以面对却不得不面对的女人身旁。
苏曼终于颓然地坐了下去,冰蓝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我从未见过她如此的凄凉。
手机忽然又响起了,我一看是纪予臻的,想起刚才对她的打扰,赶紧接了。“喂。”
“即墨,刚才发生什么事?”她一叠声地问,“你现在在哪?”
“没,没事。刚才我朋友拿我手机打错了电话,对不起,打扰你了。”
她却并不相信的样子,沉吟了几秒,又道:“真没事?”
“真的。”我笃定的态度令她挑不出疑虑了,终于挂了电话。我攥着手机怔怔站了几秒,看着身旁寂然而坐的那个女人。
“我该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家吧。”想了想,还是先开了口。
她无意识地揉着手指上戴着的戒指,隐忍地深吸口气,仰脸望住了我。“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苏曼,我什么也没有想,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想和你有关的任何事了。”我偏过了脸去。本以为有一世的担当可以留在你身边用力地爱你,可迷梦已醒,那疯狂的迷恋也便该到尽头了。终究,你不属于我。心已经死去,留下也不过是具行尸,你又何必作践自己,苦苦留我。
“为什么送她一样的东西。”
“什么?”
莹黑的眼瞳中霎时间如搅碎的星河乱流,散落的星辰冰刺般跳跃挣动,那激流般袭来的情绪像一个巨大的黑洞将我的灵魂狠狠吸出。于是,不受控地想起了那些过往的琐碎,想起她细腻柔软的亲吻,想起她诱惑挑逗的眼神,想起她冰雪凝白的肤光,想起她优雅宁谧的微笑。
“为什么送给纪予臻一样的东西?”她倔强地看着我,扬起的精巧下颚不盈一握。
我默默地攥紧了手指。
“没有婚约,也没有婚礼。”她忽然说,“思归,等我解决完这一切,那时候,你还在不在?”
“你是不想失去我,还是,只是不想失去我对你的爱?”终于得到了她解决婚事的承诺,可心头涌起的非但不是喜悦,反倒是一阵飓风袭来,吹得我心灰意冷,摇摇欲坠。“没用的,不管你做什么,我已经不在了。”我已经不在了,现在站在她面前的我,不过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一块会呼吸的腐肉。
她明显地怔住了,眼中充满了不敢置信的惊痛。长睫轻轻眨了眨,又眨了眨,然后两滴晶莹的眼泪便突如其来地跌出了眼眶。
抓起桌上的纸巾给她递了过去,看着她沉默地接过,却并未使用。我蹲□去,无比认真地,也是最后一次这样仰望着她。“是我不好,不该在别人面前拂你面子。”
她身形微震,瞬即不敢置信地望住了我。“面子?事到如今,你以为我说这些只是为了面子?”
“不管怎样,别再哭了吧,这不像你。”我低低地说。
“不像我?呵,那你告诉我,在你心中我应该是怎样的?”她喑哑地吸了口气,终于将纸巾轻轻地拭过眼角,下一秒便紧紧地攥在了手心。“我是怎样的?我应该是怎样的?我已经快被你逼疯了!然后,你现在告诉我,这不像我?呵,呵呵。”她忽然笑了,笑得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真是可笑!”
“因为我主动来求你,所以就不值得珍惜了,是吗?”她止住了笑意,忽然探出的手指冻伤了我的下颚。指端微微地使力,她凝白的容颜忽然靠近,轻飘飘地在我耳畔低语:“我,不,信。”
我挣开她的手,猛地站起身来。心跳像要撞出胸腔一般激烈,我大口地喘息着,狼狈地看着面前她泛白的嘴唇,上下启阖。她挑衅地看着我。“我不信你会爱上别人。”
长长地对视,她的倔强,我的仓惶。一场凋零,深如积雪的绝望,突如其来。愣了几秒,我蓦地向外冲去。
“站住!”她扬声喊我。“即墨思归,如果今天你走了,你我之间,从此誓如此杯!”
我震惊地回身,她手中拿着桌上喝剩下的半杯红酒,轻颤着举了起来,悬悬于空。她倔强的眼神像烈火焚烧着我的灵魂,我看到她白皙的手指轻轻地松开,那酒杯砰一声便摔落在地上,顷刻间水花四溅,碎片纷飞。
“然后呢?你就这样跑出来了?”渺飒抱着一杯咖啡,看外星人一般的眼神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几趟。“你真的就这样跑出来了?!你把Vanessa一个人丢在了waiting?”
“师傅,你已经问了三趟了。如果你嫌我在这里碍眼,我可以回我租的房子去。”
被我拨开了身子,渺飒蓦地正经了脸色,一脸肃容地问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徒弟,你不是硬心肠的人,能对她狠心到这个地步……她到底做了什么?”
“你怎么不去问她自己。”一语既出,心头又隐隐地颤了一下。回想起转身前苏曼那濒临绝望而崩溃的眼神,回想起我清清楚楚的那句“我们之间,早就如同此杯。”,我使劲地摇了摇头。“总之,我和她彻底结束了,师傅,你如果还想我在这里呆着,拜托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她。还有,今天的偶遇,我不希望再有第二次,否则我只能连你也不见了。”
拿出手机翻出那问来的地址,我举到她面前。“这件事,你到底怎么安排?”
见我连案子的事都翻出来了,渺飒扭了扭嘴巴,也只得收起了再行追问的念头。“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吧。”
“好。”
洗漱,睡觉,一夜无话。我沉下心去思考着更多复杂的事情,那么爱情也便再无着墨的余地。
翌日又是个坏天气,天将雨,却又迟迟未落,不知是否预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我等渺飒等到中午她都没有消息,只好自己一人去吃午餐。付账的时候无意中看到钱包里那张熟悉的清颜,怔了怔,将身份证拿出来盖在了上面。
临近两点的时候渺飒才来过了电话,说她被事情耽误了,问我要不要等她明天再一起过去。我想了想实在无谓再多等一天,便决定自己过去。
“那也行,你记得随时跟我保持联系。”渺飒似乎真是忙得很,吵吵嚷嚷地扯着嗓门。“你开我的车去,别到了陌生地方行动不便。”
再去火车站也实在麻烦,我于是应了。回去家里拿了她的车钥匙,又给漫漫添了足够的食粮和清水,然后便出发去了潮州。
一路之上都还算顺利,除了阴沉沉的天气令人心头不快。我按着导航提示的路线不急不缓地开着,放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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