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壮哉我大霍格沃茨-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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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脸上没有了惯常的笑容;看着吉尔伽美什的背影平静地道:“您该知道有种东西是不能够违逆的——比如;命运。”
吉尔伽美什一声不屑的哂笑。他并没有转身,当然也就无从看到邓布利多那双湛蓝的眼睛中从迟疑逐渐转为果决的神情变幻。“命运……啧,那种把戏只能玩弄脆弱的蝼蚁罢了,而本王……不幸正在以观赏命运的拙劣演出为乐呢。”
说罢,他便走了出去。
邓布利多坐在那里出神。洛哈特擦着头发走了出来,在看到他的时候大吃一惊,吊儿郎当的舞步也正经起来:“校,校长?您怎么还……在这里干什么?”
邓布利多站起来,收起两把椅子微笑道:“没什么,洛哈特教授。”
就算命运只是一出戏,也不是某一个人能够导演的戏剧。戏剧必然有喜有悲,有暗有明,没有人能逃脱命运的选角。但是,如果能够付出足够的代价,或许就有可能扭转大局。
前提是,得有人去付出那个代价。
一切……为了最伟大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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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那样的事,学生们也没怎么有心情去玩“不给糖就捣蛋”之类的游戏了,纷纷议论着洛丽丝夫人被袭的事情。恩奇都、纳威、赫敏和罗恩四个人回到了格兰芬多塔楼,坐在公共休息室角落的一张沙发上。赫敏问道:“基恩,你是第一个发现有异样的人,可是你是怎么发现的?”
恩奇都犹豫了一会儿,低着头道:“之前没有告诉你们……我能听到一些别人听不到的声音。”
罗恩很感兴趣地问道:“是什么声音?怪兽的吗?”
恩奇都摇摇头:“准确而言,但凡兽类的语言,我都能听懂……”
“我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过,有一种人叫做‘德鲁伊’,他们就能听懂各种野兽的语言,甚至还能变身成野兽的样子。”赫敏说道。
纳威道:“我……我奶奶说过,巫师也可以变成野兽或者飞禽的样子,有一种咒术叫做‘阿尼玛格斯’,是一种高级变形术,就像是麦格教授以前变成的猫一样。不过好像能做到的人非常少。”
罗恩道:“邓布利多就一定能做到阿尼玛格斯变形,我爸爸说过他以前还曾经是霍格沃茨的变形课教授呢。”
眼看话题已经越来越偏了,赫敏决定把话题导回来:“那么,基恩你就是因为这个而没有把你赶过去的原因告诉邓布利多吗?”
当然不是。恩奇都默默地想道。虽然能听懂异类的语言,在哪里都会遭受歧视,但他并不是会因此而退缩的人。
“现在再说这个,不觉得有点晚了吗,赫敏?”恩奇都微笑道:“我可是直到现在都饥肠辘辘的呢!有谁要跟我去厨房吗?”
珀西朝他们走来,手里拿着一个大纸包。他的表情有点僵硬,很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道:“罗恩,你今天晚上跑到哪里去了?我一定要写信告诉妈妈这件事情。
接着,这个是给你的。”
罗恩接过纸包,表情呆滞地目送珀西上楼,然后目光无神地往旁边转了转:“他这是吃错药了吗……”
纳威迅速打开纸包拿出一个鸡腿汉堡,幸福地咬住。这一晚上他可是又冻又饿,还平白受了一次惊吓……早就渴望有食物来安抚自己的胃了。
罗恩看着纸包迅速空了下来,表情裂开了:“喂!”不管他平时和珀西有多不对付,这可是珀西给他留的晚饭啊!怎么能就这么让他们瓜分掉!
赫敏迅速往他嘴里塞了一块南瓜饼。
于是罗恩同学莫名地满足了……
西里斯觉得自己大概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才会认识好基友詹姆·波特,因为他这辈子几乎所有的倒霉事都是和詹姆有关的。且不说开学被拐进格兰芬多的事,也不说上学时经常被抢走风头和妹纸眼光的事,更不说后来因为他而跑进阿兹卡班自我虐待的事……诡异的是,他居然还觉得因为詹姆倒霉挺值的……
西里斯是个很有决断性的人,他不喜欢后悔自己所做出的决定,于是他从来没后悔自己因为愧疚而跑进阿兹卡班自我虐待的事情。但是就在八月份的时候,魔法部部长例行前来视察,他要了一份报纸打算打发一下时间,却惊怒地发现了一件事——哈利死了!
那刚好是报纸的头条,由丽塔·斯基特撰写的。斯基特此人没什么大才,却十分善于煽风点火,她那只速记笔还是在上学期间发明的。不过虽然知道从斯基特笔下出来的话没几句是真的,西里斯仍然被煽动了熊熊怒火。在他所剩不多的犬类大脑之中,有一个事实无比清晰地浮现了出来——哈利死了,而纳威·隆巴顿抢了他教子的救世主之位!
大狗教父怒了,哈利已经够可怜的了,乃们要不要这个样子啊!
于是他毅然决然地从阿兹卡班偷渡出去,凭借狗爬式游过了冰冷的大海,艰辛无比地跑到霍格沃茨的附近。走了一路,他那颗被摄魂怪腐蚀得差不多的大脑终于又充满了脑浆,西里斯脑袋清醒过来,开始慎重地考虑起自己的计划——他这次出来可不是为了再进去的。无论是明面上的为自己洗刷冤屈还是暗地里的查访哈利死去的真相,首要任务都是要先见到邓布利多!
要说哈利的“死”和邓布利多无关,西里斯是死都不会相信的。但是他了解邓布利多,贸贸然更换救世主的人选,还仓促地选择了那么难以令人信服的理由,这实在是不得不让人浮想联翩。西里斯深信,邓布利多一定是有自己的理由,而不管那理由是什么……首先,哈利到底是真的死了,还是只是因为受了重伤(比如变成哑炮什么的),所以在邓布利多的安排下远离魔法界的纷争?
如果是前者,西里斯打算去戈德里克山谷詹姆墓前痛哭流涕一番,然后拍拍屁股该干嘛干嘛;如果是后者……他会履行好自己作为教父的责任,让哈利享受自己满满的父爱~不知道哈利是不是长得很像詹姆呢?他早就在幻想一个长得像詹姆的孩子冲自己叫爸爸的样子了……
谁知千辛万苦地来到霍格沃茨,在霍格莫德潜伏起来之后,西里斯竟然从路过的学生口中知道了一个劲爆的消息——今年霍格沃茨居然又有了一位姓波特的学生!西里斯顿时被勾起了好奇心,他十分清楚地记得詹姆是独生子,而波特家也早就没了直系亲属,这个波特又是从哪里来的?
怀着莫大的好奇以及对邓布利多的深深思念(喂!),西里斯决定跑到霍格沃茨校内去看一看。所幸他还记得当初劫道者四人组发现的那些密道,所以很顺利地来到了霍格沃茨校内。头一次他选择的是四楼石头女巫的那条密道,在蜂蜜公爵的地窖里吃了个肚子溜圆以后,西里斯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霍格沃茨,凭借记忆中的条条密道一路畅通无阻地朝八楼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走去。
不过显而易见的,他的第一次失败了。因为吃了太多的酒心巧克力而导致有些头晕的西里斯不仅冲动之下撕坏了画像,还找错了人,天知道他只是顺手拿了一把开包装的小刀罢了,那个男孩怎么能叫得那么厉害呢?灰溜溜地夹着尾巴跑进密道,西里斯决定,下次来的时候一定要打听好那个男孩的真正所在。
话说回来……他为什么非得要见那个男孩,而不是邓布利多?
西里斯想了想,给自己找了个好理由:邓布利多一定不会轻易见他的,就算发现了他也很有可能一个昏昏倒地过去把他直接交给摄魂怪,不如在满足自己好奇心的同时劫持一个学生,好给彼此谈判的时间,他也好说出当年的事实。
这一次西里斯可算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他勾搭(?)了一位小姐的猫咪,从那只有猫狸子血统的丑猫嘴里拿到了一张写满了口令的纸,并仔细地打听清楚了那个波特的床铺究竟是在哪里,然后,在万圣节的夜晚,西里斯再次悄无声息地潜入了霍格沃茨,并站在了卡多根爵士看守的画像洞口。
不过——谁能告诉他,对面的那个人是谁?
身为高高在上的万象之王,吉尔伽美什理应是无忧的,随心所欲的,所以他觉得自己对恩奇都简直是太好了。正是因为对恩奇都的迁就,他才隐忍了那么长时间,让他自己慢慢想清楚;也正是因为对恩奇都的迁就,吉尔伽美什内心积累了很多郁气。
虽然恩基似乎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的样子,但吉尔伽美什不打算再这样隐忍下去了——磨磨蹭蹭的,可不是他英雄王的性格。如果恩基始终不能理解自己的深意,那就干脆不要弄凡人恋爱的那一套,直接把他绑在自己身边就好了!
——没错,其实吉尔伽美什早就知道自己对恩奇都的感情了。准确来说,他还在一直诱导着恩奇都对自己发生不一般的情感。起因当然是因为那个梦,母亲宁孙的解释是自己身边会有一个像妻子一样的存在;后来则是因为恩奇都纯洁得像一张白纸的心灵勾起了陛下往上涂抹的兴致,进而逐步发现自己已经将其视作了真正的妻子。
既然已经确定了自己的感情不会像凡人一样易于消散,那么吉尔伽美什接受事实的能力也是很强的。他知道,以恩奇都的性格,既然已经被先入为主地认定了“友人”的身份,那么指望他忽然想明白的可能性是很低的。与其指望这个,不如误导他对友谊的定义,进而一步步把人拐到手。
五千年前的计划由于恩奇都的忽然死亡而被中断,而五千年后不知为何恩奇都似乎又开了窍。恩奇都爱上自己,吉尔伽美什认为那是理所当然的。只是……五千年不见,恩基的脾气显然大了许多。如果就这么放任下去,对自己将来的地位是很不利的。
所以,吉尔伽美什选择了放纵和观察。他要确认恩奇都并不是心血来潮,也要让恩奇都明白主动权掌握在谁的手中。好不容易忍耐到今天,吉尔伽美什认为,时候到了。
但是——和他从走廊的两端同时朝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走来的乞丐,到底是什么人?
吉尔伽美什用审视的眼神看了眼西里斯,而西里斯也在打量着吉尔伽美什。纯金的头发,和表姐纳西莎有些相似;无可挑剔的五官和面容,高傲的神情,倒是有几分马尔福家的神韵。气质和相貌完全可以打满分,一身出自麻瓜的时尚服装更是衬托出了他完美的身形。再看他的眼神,西里斯几乎已经可以确信他是来干什么的了,表情也友好起来。
想当年,他也曾经有过这般青春年少的日子啊!!
吉尔伽美什不认识西里斯是谁,更没兴趣举报一个出现在学校里的不明人士。他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羊皮纸,扫着上面千奇百怪的进门口令。难道要全部念一遍吗?
西里斯先前还戒备着,但是看他似乎的确没有对自己不利的举动,也放松了一点警戒。他从破破烂烂的外套里摸出一张羊皮纸,念了起来:“疯马,烂长枪……”
吉尔伽美什一怔,这几个词,听起来微熟啊……
画像上的卡多根爵士打了个哈欠,道:“口令正确……进去吧。你们是一起的么?”
西里斯看了眼吉尔伽美什,点点头道:“是的。”如果这次又发生什么意外,起码可以有个垫背的……
吉尔伽美什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对此不可置否。
画像移开,两人从洞里进去之后,西里斯考虑了一下,还是没有用自己的手碰吉尔伽美什的肩膀,但还是友好地道:“我知道,你是来见小情人的吧,哈哈!这次我们就当谁都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