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贼 ,小姐 ,谁‘妻’谁-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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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小兔崽子,敢拿你娘的银子,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吧你?”
“谁叫你不给我那些小朋友们吃喝!”
气炸的小楼大娘——夜霜拿着鸡毛掸子追赶着一灵活的绿色小身影在楼里上串下跳,大伙也见怪不怪了,视若无睹的各做各的事。
木爹爹好奇的开了雅间门,这个小身影就蹿到她身后,拿她作了挡箭牌。
“哎呦~”木爹爹抬臂当即挨了一鞭。
夜霜见她吃鞭一惊;缩了缩脖子:“喂,小火炉,你没事吧!?”
她不心疼的这火炉,她怕的是冰山知道她打了她的宝贝,扣她楼里的分红啊~
木雅歌见自家爹爹挨了打,急忙的将木爹爹的手抓了过来,白皙的手臂上赫然一扎眼的红痕,恼怒的瞪一眼夜霜。
夜霜又是一惊,这小姑娘的眼神好熟悉好冷厉,对了,简直就是那冰山的翻版!
木爹爹倒是无所谓的摆摆手,再看看身后躲起来看似俏皮的小姑娘,不解道:“你干嘛打这个孩子?”
她左手牵着自家孩子,右手被别人家的孩子牵着,坐到桌椅上。夜霜随她进去,气岔道:“这小兔崽子偷我的银子。”
‘偷’这个词放在哪个年代,哪个场合,哪个对白,绝对是贬义。
那绿衣小姑娘不喜被扣上这样帽子,涨红着小脸解释道:”我才不是偷,我是借,等我长大我就还给你!”
“哦~这孩子是预支!”木爹爹长期对木雅歌宠溺,造成了她不分青红皂白是小朋友的绝对拥护者。
夜霜炸毛:“去你的预支!她是被那伙儿人当冤大头,每次饿肚子就找她拿银子买吃的。”
这绿衣小姑娘其实就是被李扬误会是他血脉的那个女婴,李扬死后,语怜便和夜霜领养了这个孩子,随了夜霜的姓,取了个好养活的贱名,哦不,是小名,叫小楼。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夜霜这大染缸染的这小楼一身大大咧咧的习气,脑袋缺弯,还有满腔的侠义,但缺乏未成熟的判断力。
她认识几个沿街乞讨的小乞丐,她仗义施舍与他们无可厚非,可她的这一举动,造成了一个不良的影响,那便是每每那些乞儿饿了都寻她要吃的,夜霜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可碰巧的是一日,她竟听到那几乞儿嘲笑她家的小楼是冤大头,随便装可怜就有肉包子吃,可恨的是这小冤大头还越演越烈,今儿还偷了她背着语怜藏的私房钱。
了解始末,小楼也觉得理亏,看着大娘又要打人,她立即扑在木爹爹的怀中,她可是看的清楚,刚才误伤这叔叔,大娘的脸都吓白了。
这叔叔是靠山,绝对的大靠山!
她倒是稳稳当当的坐在木爹爹怀中对着夜霜作鬼脸,却不知作在木爹爹另一边的木雅歌黑了脸。刚才牵着她爹爹的手本就让她咬牙不悦,她恪守着礼仪与自己爹爹拉开了男女大防,现在她曾经一人暖暖怀抱中多了个像猴子的姑娘,她冷声一笑,心里正盘算。
忽而,她身子一软,倒在木爹爹身上,抽噎道:“爹爹,雅儿很怕!”怯怯的看一眼凶神恶煞的夜霜,佯装害怕,扯了扯木爹爹的袖子:“爹爹,我们去找娘亲。”
段小楼一直忙着应付自己的大娘,忽略了这么一个小人物,现在循声望去。
哇~好俊俏的小哥哥。
她与夫子什么的是天敌,找不到好词儿形容这小哥哥,只能说白白脸,黑黑眼,红红唇。
心脏在砰砰的乱跳。
本是涨红的脸更红了,想抬头多看几眼,可小脸一羞,埋了下去。
可笑的事没人注意她,木爹爹一心就挂在小雅歌身上,生怕她的小雅歌有什么事,着急道:“小雅歌,你想娘亲吗?爹爹看看,你有没有事。”
果然这么一说,爹爹的一颗心就落在她身上了,看被当下凉在一旁的段小楼,木雅歌小嘴一勾,竟有些狡黠的味道。
哦~原来叫小哥哥叫小鸭哥哥
好可爱的名字,和黄黄的鸭子一样可爱!
谁像大娘,在醉春楼里养着她,就给她取了个那么俗气的名字,楼!
咋不叫‘梯’呢。
还好,二娘给自己取了个出撒而不染,反正不知啥意但听起来比‘楼’好听的大名,叫‘不染’。
段小楼鼓气勇气,从木爹爹的身上下来,兀自走到木雅歌身前,揪着衣摆,小脸红彤彤的道:“你,你好,小鸭哥哥,我叫段不染!”
夜霜痴呆的看着自己养大的娃,这么文静,不会打傻了吧。
木雅歌看着她离开爹爹的怀抱,这才满意的勉强对她回礼一笑:“你好,不染妹妹!”但作为爹爹心中的好女儿,不禁要听话还要知书达理,她转身抬首对还在惊然的夜霜甜甜一笑:“夜姨,不染妹妹还小,有些事不懂,以后她会知晓你对她的好,你就饶了她这一次吧?”
哇!!!
小鸭哥哥这是对她那个撒,撒救美来着,总之感动啊~
她决不能辜负小鸭哥哥的好意,回身极有礼貌的双手放前,弯着半个身子:“母亲,女儿知错了,请饶了女儿这一次吧!”
母亲!
她家小楼在对她用敬语!?
她的楼儿中邪了!!!
当语怜随着木夫人从宫中归来时,就看着夜霜不顾木爹爹的劝说,一直不停的摇晃着段小楼,哭喊着:“楼儿,以后大娘再也不打你了,你清醒点啊!”
段小楼被她摇的脸色惨白只想吐,但看着旁边俊俏小哥哥,她咬牙硬撑,努力的挤出一丝甜笑的道:“母,母亲,女儿没事!”她其实快晕过去了。
木爹爹上前看着昏昏欲睡的孩子,忽而大叫道:“啊!别摇了,孩子被你摇晕了!”
“也该晕了”木雅歌在一旁凉凉一说。
在楼里小坐一会,天色不早,木夫人便带着自己的夫君和女儿便上了马车。
且料本应该在榻上休息的段小楼一听说俊美小哥哥要离开,蹬掉被子,快速的追了出来。
段小楼每日与夜霜闹腾,身子骨很是灵活,她跳上马车,一眼望见车内的情况,白衣漂亮阿姨偎依在那靠山叔叔的怀中,小鸭哥哥正直身子坐在一旁,她看到小鸭哥哥又忽而腼腆起来。
“小鸭哥哥,你,你要走了吗?”
木雅歌不明所以,点点头。
小哥哥真要走啊?
段小楼那颗年约九岁的小春心,‘啪’的一声,裂了。
小小少女的心哟~伤不起啊~
木雅歌看她摇摇欲坠的样子,好心的上前扶她一把,谁知段小楼一把抱住木雅歌:“小鸭哥哥,你告诉我,你将来长大要娶什么样的女孩!”
这一问,别说是木爹爹,就连她怀中好整以暇的木夫人也转过头来,饶有兴趣的看着两个小人。
可木雅歌惊呆了,她是女孩,爹爹心中的德艺双馨的好女儿,哪能娶什么女孩啊!
顶多···顶多是将来嫁人。
可一说嫁人,黑亮的小眼眸瞥了一眼满目温柔环抱自己娘亲的某人,哎~
段小楼没得到答案,不甘心的使劲摇晃小哥哥柔柔的小手,死缠乱打,哦不,是撒娇软磨道:“小鸭哥哥,你说嘛~”
木雅歌不想与她纠缠,便随口道:“绿林女侠!”
马车‘嗒嗒’的远去,小哥哥的话还飘荡的耳边~
绿林女侠~绿林女侠~绿林女侠~绿林女侠~绿林女侠~绿林女侠~
发呆的段小楼猛的一转身,跑回门庭诺市的醉春楼,哪有方才弱不禁风的小淑女模样,扯开嗓门大声道:“大娘,二娘,我要学武,我要当侠士,绿林女侠!”
无心的九岁木雅歌轻轻的来,挥一挥衣袖,骗走了一个破土而出的无知小春心~
、第15章
“小鸭哥哥~不要走~~”
看着载有小鸭哥哥的马车渐行渐远,汇聚成点,双脚像是生了根般提离不了地的段小楼,伸直双臂,满目悲情的发出一声凄厉的挽留声。
“看来这个女姑爷是要醒了。”
芸姨看着躺在床上发梦表情诡异可笑的段小楼,对木雅歌与果姨下了一个放心的结论,三人发出一些零言碎语,段小楼也在这么细微的声响下幽幽睁开繁重的双眼。
看着围着她的人,段小楼徐徐清醒过来,原来方才又是儿时回忆,心中好不失落,她半坐起来痛苦揉了揉太阳穴:“你们围着我干嘛?”
“姑爷,你得了风寒,昏睡一宿,小姐来探望你的。”果姨回答她的话,顺势俯身探探她的额头对木雅歌道:“不烫了,想来无碍了。”
木雅歌点点头,看了眼果姨端着托盘里盛满黑兮兮的汤药碗,不咸不淡的对段小楼道:“你昏睡了一个昼夜,喝了药,再休养一晚,便无事了。你现在可否放开我了吗?我要回房了。”
段小楼的两眼顺着她的眸光滑落下去,惊然瞧见她的手一直抓着恶女的浅蓝广袖,受蛰般收了手。
木雅歌奉命探病,不料被人拽着走不了,见她放了手,起身准备回房就寝,现在木爹爹与木夫人知晓两人不知真正夫妻,也不勉强两人住一个房檐下,段小楼住进悠月阁的另一套客房中。
见她步履朝外轻移,段小楼一脚灯开被子,赤脚疾步跑到木雅歌面前,双臂横向一展:“你先别走,我有话问你。”
忆起那日昏迷前漂亮岳母对她道的话,拿捏不准话的真伪,决意问问眼前的恶女。
木雅歌抬眉看她:“何事?”
段小楼黑亮亮的眸子扫过在场的芸姨和果姨,不好开口的模样。
芸姨和果姨相视一眼,识相的对两人福身一拜便离开了。
现在房里只有两人,段小楼按耐不住的指了指她那张脸,双眼发亮,张口就问:“你看看,有没有觉得这张脸很面熟?你有没有见过?”
本以为是她要对她泡冷汤一事兴师问罪,不想问出的竟是这样白痴的问道,木雅歌甩给她一个优雅的白眼,几乎懒得搭理:“很面熟,这两日都在眼前晃荡。”
刚一提步,双肩就被人按着,只见眼前的人口吻依旧急切:“我指的不是这个,我是问你,你九年前,有没有去过京城一个叫醉春楼的青楼?有没有见到一个大方识体模样俊俏的小姑娘”
“你该不会想说你便是你口中那个大方识体模样俊俏的小姑娘?”木雅歌冷撇她一眼,发现此贼子真不是一般的自恋
段小楼简直要被这不沾边的回答急得跳脚:“我的小姑奶奶,你能好好的回答我的问题吗?这可关系着我一生的幸福。”
“我回答完有何好处?”木雅歌不疾不徐的又话锋一避,微微含笑看着眼前急性人,狡黠的眸光格外耀眼。
看着这笑靥生春,段小楼却恨不得赐她一丈红,奈何有求与人,咬碎一口银牙也要嘴角上翘,满是顺从的模样:“但凡小姐有吩咐,小的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见她这样讨好的模样,木雅歌心里稳稳的,虽前夜给这山贼解媚时,她强留贼子两年,可她吃不定此人会不会守约留下,可现在看来,这人好像有求与她,且她还是唯一能解惑的,这可是妥妥的握在手里的定心丸,这次真的能抱强吻之仇了。
“你先养好病,然装丫鬟伺候我几日,没准本小姐看你这张稀松平常满目可憎的脸能看出赏心悦目境界时,会大方的告诉你。”木雅歌不知不觉的皓腕一抬,双手扯着她的脸颊往外拉,因爹爹与娘亲之事而郁结的心情好似舒畅了不少,柳眉一弯,脸上不经意的绽放出一个由衷的丽胜百花的盈盈笑容。
段小楼不知是被扯得疼,还是听这近乎变态的要求而倒吸一口凉气,眼里全是不可思议盯着这个恶女。
见她呲牙咧嘴的模样,木雅歌也察觉她在脸上的动作似乎暧昧了些,立时收会了手:“我是商人,无利可图的买卖我是不会做的,而我,要的就是你听话。”
话毕,她与她擦肩而过,朝外走去,刚一脚踏出门栏,木雅歌想到了木爹爹对此人的强力不满,转身对着揉脸的人,道:“这几日若你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