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领证吧(古穿今打丧尸) (完结+番外)-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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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云又好气又无奈,气的是孟怀无缘无故举动粗暴。无奈是孟怀怎么在这种地方都能发情。
“孟怀,你是不是还在生气?停下来我帮你。”岳云已经下定决心要和孟怀和好,语气妥协了很多。
孟怀血红的双眼露出一抹厉色,表情冷冷的。
“你很强对么?”
“以为没有我,你是什么?”
岳云呼吸急促,沉道:“你怎么了?”
孟怀眼中淌下殷红的血珠,忽然像疯了一样撕开岳云的衣襟。
“只剩下我了……所有人都会离开我,连你也要丢下我。”
“孟怀!”岳云震惊而迷惑,却从孟怀眼中看到了虚无与痛苦。他想把孟怀抱在怀里安慰他,双手却被束在头顶上方动弹不得,他低喃道:”我不会丢下你的。”
磁性的嗓音却像是一种强烈的刺激,孟怀眼中的血珠一行又一行地滑落。在岳云脸上疯狂地吻着,像是汲取最后的温暖。近乎痴迷地重复道:“你说的,说好了。不要走,不要。”
岳云心想孟怀指不定是受了什么刺激,也没有仔细考虑孟怀力气大得不似人的问题。他躺在黑暗中,温柔而沉默地承受着那些细碎留恋的吻。从颈脖渐渐滑下,点燃了裸露的皮肤。岳云觉得没有哪次的肌肤相亲,孟怀会完全占据主动权,此刻岳云却是身不由己地被他操控着。
胸间突如其来的痛感传来,岳云惊道:“别碰……那里……唔……”孟怀却研磨着不愿放松。岳云借助腰力使劲一挣,手腕松动了点,他趁机挣脱出来,一掌推开孟怀压着自己的上半身,喘道:“别……别这样——”
黑暗中孟怀扳过岳云滚烫的脸,冷漠地说:“你也想要的。”
岳云一张口却被堵得死死的,孟怀扯住他的裤子使劲拉下。岳云好不容易侧开头,急促道:“住手……你知道你在干什么……”
孟怀浮现出诡异的笑容,舔了下嘴角。“干你。”
“你!”
孟怀着迷地吻着他的身体,“人……我最喜欢的人,现在就剩你了。”噙住他的肩狠狠咬了一口。
“你到底在说什么……”岳云渐渐发觉不对,一掌捆在孟怀脑袋上,趁对方愣神的时候挣脱出来。沿着潮湿的洞壁摸到刚才取下的贴身背包,把手电筒拿出来照亮。
他刚把手电筒放好。孟怀从背后环住他的腰,沙哑的声音偏偏蛊惑不已:“你又要丢下我吗?”
岳云却看清了孟怀眼色殷红,神色恍惚的样子,箍住他的手如铁,几乎要把他肺里的空气挤出来。岳云顿了顿道:“我不会丢下你的。”
孟怀呼吸滚烫地埋首在他的颈脖,因为这句话全身颤抖。
“应祥,我爱你……我想做死你。”
岳云从来没孟怀说过如此露骨的情话,呼吸一滞,整个人都懵了。被孟怀顺势压下,火热的唇堵紧他,不顾一切地深入翻搅。
岳云喘不过气,双手抠进了干燥的泥土,忽然后面被一根冰凉的东西戳入。骇得岳云面无血色,挣扎着往后退,脊背却撞到岩石上,烙得背部一阵生痛。
孟怀的眸光在黑暗中冷冷地射来,刹那又狂躁起来,把岳云的双手钳在头顶,冰霜般道:“你是什么……你算什么……你不过是人类……我凭什么要为你费心?”手指又戳入几分。异物的不适让岳云夹得分外紧。
“孟怀!”岳云嘶吼道:“你疯了!你要弄死我么?”
孟怀一哂,加大力气,舔舔嘴角道:“对。”
然后岳云就真的被他弄死了。
没有前戏,没有扩张,没有润滑。烫如烙铁的东西撑开从未经过情事的地方,括约肌几乎被撕裂,私密的深处被毫不留情地贯穿。岳云像被钉死在墙上,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没过多久,身下一阵阵的剧痛让他恢复神智。
出入敌阵受过百余战伤的小岳将军,发现没有任何伤口比这种难受。他被压在岩石的地上,双手用皮带捆在头顶,除了发出那些连自己都难堪的呻吟,没有任何减缓疼痛的办法。他神智不清,口不择言。
“孟怀!我……呃……要杀了你!”岳云其实非常害怕,从来没有被人那样对待过,肆意玩弄,进入那样深的地方。身上青紫重叠,双腿间狼藉一片,已经落了一滩鲜血,与温柔绝缘的撞击还在体内捣弄。孟怀粗重的呼吸声喷在耳边,脸上带着残忍而诡异的微笑。
“好紧,和我想的差不多……”
岳云心口一痛,为何孟怀会脾性大变。曾经那个温柔体贴的孟怀去了哪里?他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
“孟怀……你……”岳云眼眶湿润,被背后环过来的手指撬开了咬得血迹斑斑的下唇,深深捅到底的撞击令他脸上落下两行清泪。
岳云在黑暗中不知昏过去多少次,有时候孟怀撞到某个地方,令他升起异样的快感,却被疼痛冲击成无数碎片。
岳云恍惚间升起一个奇怪的念头,此刻在背上野兽般进入他、撕裂他的,根本不是孟怀,甚至,不是人。他喘道:“你到底是谁……把孟怀还给我。”无奈他的声音太断续,倒像是耐不住的呻吟。
岳云的意识在疼痛的波浪中逐渐沉底,反反复复地醒来又昏过去,前面后面乱七八糟的花样从来不重样,这样那样,那样这样。每次岳云醒来都有咬舌的冲动,可是孟怀上面下面都把他堵得严严实实,身体的控制权沦陷,无论是快感还是痛感都层层叠叠碾压在神经里,无路可去。
孟怀依稀在他的耳边说了什么,岳云根本没有听清。他记忆中只剩下晃动的黑影,火热的喘息,还有编织在记忆中疼痛的大网,裹住他不得安生。
岳云觉得这是从未碰到过的劫数,却不知冥冥中,早已在劫难逃。
孟怀抱着岳云按到墙上,伸手在他放边上的包里拿什么。岳云不知道他又要换什么花样。孟怀喜欢在背包里掏一些让岳云崩溃的东西。钢笔、夹子、子弹壳,只要弄不死他就随便玩。岳云年轻力壮,但是哪有这种经验,被折腾得只想一头撞墙。
孟怀这回掏出一个黑色的盒子,半天打不开,迷惑地往石头上砸。岳云被那声音惊醒过来,寒毛直竖。那是金博士交给他们的重要资料,仔细叮嘱过不能冻着烤着摔着。眼下被孟怀像是敲核桃一样在石头上砸。岳云顾不得全身疼痛,拼却最后的力气冲过去,狠狠打了孟怀一拳。把盒子护在身下。这几个动作几乎耗光了他仅剩的力气。还没回过头,孟怀从背后覆上他,手揽到身前顺着腕子慢慢往上摸,像是在跟他玩。
岳云无语,心想下次应该打后脑勺。忽然间手中的盒子变得滚烫。自己颤动起来。孟怀脸色大变,一把抓住盒子,发出尖厉狂暴的啸声,使劲摇晃,岳云倒在地上根本够不着,抓着顺手的东西朝孟怀砸过去。飞抛起来的是个对讲机,敲到孟怀的脑袋上,却没有任何作用。岳云心想他什么时候练了铁头功。
盒子“膨”地震开,落出一个白色的圆东西,椭圆形的蛋,跟篮球差不多大,咕噜噜滚到地上。孟怀把那个东西抓住,使劲往中间一挤。白色的表面出现了裂纹。
“不!住手!”岳云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被疯子附身的孟怀这么弄绝对没什么好下场。何况还是重要机密。
孟怀脸上却显出肃杀的可怕神色,眼中像是融了刻骨的恨意,像是要把那东西剥皮挫骨。他把那个蛋朝岩石上一砸,流出了粘稠的汁水。裂缝更大。
岳云忍无可忍,眼前闪过一路上看到的种种景象。他深吸两口气,颤抖着从背包里拿出手枪,对准孟怀的肩,扣下了扳机。
“啪”地一声,血花在孟怀右肩炸开一片,孟怀手中的蛋砰地掉到地上。他朗朗跄跄退了两步,捂着伤口。在地上沙哑地呻吟着,声音渐渐低沉下去。
孟怀扬起血色的眼眸,红色的泪珠在脸上一行一行地滑下。迷惑而痛切地问:“连你,也把我当敌人?”
岳云虚弱得站不起来,握枪的手却十分平稳。“你是什么东西?把孟怀还给我!”
“应祥……”孟怀颤抖地伸出手,却像是隔了十万八千里,仿佛从另一个世界看着他。
岳云一边警惕地退后,每挪动一下,□持续撕裂的痛苦都让他差点昏过去,可他根本不敢放松。正这时候,他的手碰到一个湿漉漉的东西。那枚蛋的缝隙越来越大,流出更多的粘稠液,仿佛要破壳而出。岳云的手刚触到上面,那东西忽然分开了。
从白色的蛋里露出一个湿漉漉的小头,一堆白色的泡泡簇拥着一团粉红的小东西。像是一只没毛的猴子,又像是个缩小版的婴儿。蜷缩得像一只虾,握着小小的拳头抱成一团。
岳云愣住了,他一时不敢动,心脏都漏了几拍,生怕这个小东西死了。却在下一秒,看见那颗橙子大小的脑袋上,睁开了黑豆似的眼睛,小手扒了扒眼角周围,在黑暗中与他的双眼对视。它摇晃着四肢,攀到了岳云的腿上。
那个东西破壳后,孟怀似乎崩溃了。他嘴里发出狂怒的诅咒,挣扎着爬过来。岳云支着身子艰难地后退,两人之间始终保持距离。他觉得那仿佛是一场角逐,拼的是两人的意志力。小玩意顺着岳云的腿爬进了他的怀里,像一只黏黏小蜗牛。
孟怀眼皮一翻,终于因失血而昏迷。
没过多久,孟怀醒来转醒,眼中恢复清澈的光芒。透过电筒昏暗的冷光,看见岳云坐在地下河边,如同雕塑般背对着他的身形。黑暗中响起吱吱的摩擦声和类似小动物瞅瞅叫的声音。
孟怀头痛欲裂,稍微一动,自己的左臂便痛入骨髓,一摸是厚厚的绷带。他禁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却惊动了前方的岳云。
岳云仿佛受惊了般回过身,抓起手边的枪指着孟怀,眼神是从未见过的紧张,做出了防御的姿势。
孟怀茫然地眨眼。
“我……这是什么地方……应祥?”
孟怀猛然想起在公路上的那一场丧尸战,焦急起来:“其他人呢?副队长呢?小戴呢?这是什么地方?应祥你不是进东北基地了么?怎么会在这里?”
听着孟怀连珠炮似的问题,岳云的脸色越来越黑。孟怀终于发觉到不对的时候,岳云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岳云一字一顿道:“你不记得了?”
“记得?”孟怀试着去捕捉脑海中的片段,但是每当他想回忆的时候,就仿佛一块巨大帷幕覆盖了神经。
岳云持枪慢慢走近,戒备仍未解除。孟怀注意到他穿着笨重的战斗服。却没看到河边那一堆几乎被撕成碎片的常服。
岳云走到孟怀身前,居高临下看着他的瞳孔,面无表情。
“出什么事了吗?”孟怀忐忑道。
“忘了也不能这么算了。”岳云把枪往墙上一摔,一拳狠狠打在孟怀脸上,把他打趴在地下。那一拳也算留了手,要不然孟怀铁定会昏过去。他从火辣辣的嘴边抹下腥咸的血,在昏暗中朝那双清亮的眸子吼道:”岳云!你有病啊!”
“你才有病你不知道!”岳云双手揪着孟怀的衣领提起来,神色中闪着难以掩饰的屈辱和愤怒:“你知不知道你怎么对我——你居然——还忘了!”
孟怀艰难道:“小将军,难道我还准备把你先奸后杀?”
岳云抿紧了嘴唇不说话,孟怀愣住了,声音颤抖:“我随便说说……我真不知道啊!我到底……”虽然平白被打一拳挺委屈,但是他觉得眼前的形势更有必要尽快弄清。
岳云艰难地组织语言:“你,你就像变成了另一个人。特别凶。”
孟怀吓了一大跳:“我变成了另一个人?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岳云道:“你变成了一个恶劣,残忍,凶狠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