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领证吧(古穿今打丧尸) (完结+番外)-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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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鹰对招收的人表示满意。前三名是特警学院,第四是陆战队,第五是国安的人,从菁英分布来看,基本和报名的比例相当,达到了有效甄选的目的。特警学院的校长乐得合不拢嘴,陆战特种队过来参赛的并不是全部菁英,拿到第四的结果已经相对满意。国安局的妞儿巾帼不让须眉,是非常劲爆的结果。毫无疑问,在这场欢迎会上,最大的话题,莫过于此番晋级成功的五位入选者。
而对于第一名的好奇,像铺天盖地的潮水,在会场里蔓延。
人们在杯盏间谈论岳云的名字,谈论他经历的平凡,特警学院的出身,却根本没有任何突出的记录,连考核成绩都没有,基本没上学,却能一路坚持到最后,破坏难度极高的路障,躲过那些明枪暗箭。是在哪里训练出这一身神出鬼没的技能?特警学院的校长已经被问得眼前冒烟了,当初杨云膺来托关系找他塞人的时候,他并没有把这个当做多大的事,以为是杨云膺哪个远房侄子,继承家族重担,需要一个特警学院出身的光环。
面对连珠炮似的提问,校长只有躲进猎鹰指挥所内,准备找那个始作俑者问个清楚。却吃了个重重的闭门羹,杨云膺用几乎是铁一样冰冷的语气说:“别问了,按照简历上说的就是,他的功夫来路,和他休学的经历,一概不详。”
校长啪地一拍桌子:“这怎么行,人们会觉得这里面有鬼,那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
杨云膺一字一顿道:“我决不会把他的真实身份告诉任何人,我也希望以后不要有人提起。他始终是我们的人,和伪造的出身没有任何关系。”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把校长气得吐血。直骂杨云膺是白眼狼。
庆功宴上,五位入选者并没有来齐。无数想一睹冠军真面目的人失望了,岳云受伤需要住院,基地的大夫根本不放人出来。第四名的陆战队员也要赶回解放军的基地去办转档手续。剩下的三人,特警学院的尖子,贾凡笙,戴奇航,和国安局的女警孙慧阳拼酒。两个男人在红装面前自愧不如,两枚玉山都喝得摇摇欲倾,五短身材的孙大娘依然战斗力顽强,来者不拒,好不潇洒。
“荒唐……大姐你太厉害了,喝什么长大的?狼奶?”贾凡笙舌头都大了,说话也开始囫囵起来。
孙慧阳一脚踩在椅子上,精悍的眼中的确有几分狂野的感觉,比男人还短的头发和平坦的前后,让人瞬间有抛弃春哥,另投孙爷怀抱的冲动。
“你们俩真菜,没意思。不知道那岳云怎样?受个伤就躲起来了,别也是娘叽叽的样儿。”
戴奇航喝醉了酒,脸上挂着天真无害的笑容:“嗝……那我们去找他玩儿吧……嗝……好想玩玩看……”
月黑风高,锦衣夜行,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卑鄙地潜行到救护群众的医院中,伪装成纯良的群众,欺骗无知的护士美眉和慈祥的医生,打探到住院部的病房号,悄悄来到了某位受伤的冠军门外。他们拐了宴会上的一瓶茅台和两瓶干红,准备待会儿和准队友随便喝几杯。
医院是不限电的,特殊单人病房透出低辐射的泠光。飘出一股令人食指大动的香味,让人直流口水,三人从门上的磨砂玻璃缝中向内窥探。
单人房的宽大病床上,青年眉若刀裁,澈瞳清寒,面容已经基本恢复红润。他背靠雪白软枕,身上穿着白色的睡衫,两只手腕上接着输液管,微微偏头,小口地啜汤。身边的床上坐着个俊逸颀长的青年,小心翼翼地端着瓷碗,捧到那人唇边喂他喝。喝几口,放在旁边的组合柜上,重新夹了一口小菜,送到那人嘴边。岳云手上都接着输液管不能动,非常配合地偏头接菜,乖顺得像只小动物。汤菜齐全,服务周到。孟怀动作轻柔,夹菜之前还要吹一吹,举到半空的时候晃都不晃一下。
那种亲密妥帖的动作,默契的配合动作,还有溢满柔情对视的目光……
三人被华丽丽地闪瞎了狗眼——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这种貌似情侣才会出现的腻味气场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情况是……
岳云醒过来时,咕噜噜的水声传来,孟怀摆了几个装满食材的小碗,正往小小的沸腾锅里挨个加菜。看见下面的电磁炉插着电插座,岳云十分奇怪。
“小灶!”孟怀理直气壮道:“医院同意的。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基地整人受伤,还能禁止人食疗不成?”
小灶伙食的生活十分幸福,六大营养素搭配合理,时鲜蔬果一应俱全,孟怀亲自操刀,从买菜到下锅的程序完备。直把岳云吃得人生完满,终日餍足。一开始医生和护士还要来说几句,后来看到孟怀做的菜都是营养清淡,适合补益的,就自觉地从管理者变成了寻租者,没事就来蹭几口。
孟怀一边应付着王明正那边转正的手续,其他的心思都花在了照顾岳云上。岳云头两天躺着,全身都是管子和胶贴,后来能坐起来,却还是双手输液。孟怀一日三餐都亲手喂他,还帮着护士替岳云擦身换洗,岳云清醒的时候很不好意思,孟怀却觉得无所谓。他会在岳云睡着的时候静静待在房间中,想守在他身边,无时无刻看着他。他心底觉得自己不太正常,但他刻意回避深入思考,生怕无法回头。
“啪啪。”敲门声响起,孟怀去开了门,一股酒气铺面而来,门口挤进来的藏青色服装差点没把孟怀吓住。贾凡笙满面堆笑地把干红往前一推:“我们是特警学院的,来看岳云同学。”
孟怀连忙请人进来,岳云转过脸来,微微错愕。
三人脸色酡红,贾凡笙眉眼含笑,一副浊世佳公子的派头。戴奇航冷面刀刻,抱臂不语,颇似独行侠;比男人更男人的孙慧阳浓眉大眼,神色睥睨。他们毫不掩饰地打量着岳云。目光中有好奇,却不含恶意。
“岳云同学。今晚的欢迎会你没去成,我们就想来看下你。”贾凡笙招呼一向很热络。
“戴奇航,请多指教。”眉目清冷的小哥总是寡言。
“又一个帅哥,总算不太像女人了。我叫孙慧阳,当哥们姐们都行,”雌雄莫辩的女警说话也豪爽。岳云把刚到嘴边的“兄弟你好。”深深地憋回去,差点没憋得胃出血。
岳云舒展眉头,“多谢,请坐吧。”他虽然生病住院,但是选拔的结果还是知道的。对于自己拿第一,总觉得挺麻木,像在做梦一样,但是看着眼前这些人,才隐隐感觉有几分像真实。既然是未来共事的队友,岳云觉得很有必要了解一下。
床十分宽大,岳云只占了半侧,孟怀把空处收拾出来。晃了晃温水瓶说:“稍坐,我去拿些杯子。”
“不麻烦。”贾凡笙笑着取出一套纸杯,“我们带着的。你是医院的看护人员还是……?”他们很默契地选择暂时性失忆,淡忘刚才看到的奇怪场面,一定是想多了。
孟怀郁闷地想,他哪里像男护士了?“我是岳云的朋友,你们叫我孟怀就可以。”还没倒上水,孙慧阳就徒手撬开了茅台瓶盖倒了满满一纸杯,浓郁醇厚的酒香弥漫了整个房间。孟怀下巴都要掉下来,他们这是要——
“岳云帅哥,佩服你,先干为敬。”孙慧阳仰脖喝尽,眼睛都不眨一下。
孟怀完全傻了。一纸杯茅台,牛饮啊!这大姐太彪悍了。又瞟了一眼同样上脸的两位男警,要是他们也一人一杯,岳云还不得给他们灌死。
“谢谢。”岳云嘴角微妙地抽搐:“恐怕我没办法和你干杯,主治医师会杀了我的。”虽然岳云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但是他决定夸张一下,这样的灌酒他消受不起。
贾凡笙咧嘴笑起来:“你生病了不用勉强,我们就是来……嗝,看看冠军。学习学习。”自顾自地撬开了干红倒满纸杯,醉眼朦胧地干了。
“岳云同学,听说你休学了,是参加什么特训去了吗?”戴奇航把干红盖子咬开,字面意义上咬牙切齿地说。也是一杯干到底,喝下去都不带喘气的。
孟怀背后冷汗直流,这些家伙一个个,都不是吃素的啊。
“不好意思,有些东西我不能说。”岳云矜持而有礼貌地说。身份的隐瞒是一道无形的屏障,在和别人的交谈中总是感到一种自发的疏离,这是岳云无可奈何的情况。
贾凡笙漫不经心道:“岳云同学,你……究竟有没有进过特警学院的大门?”
“自然。”
戴奇航不动声色把话锋继续下去:“那你当时分到了南楼宿舍还是北楼宿舍?”
岳云摇摇头:“太久了,我记不清了。”
贾凡笙眼睛清亮起来,“岳云同学,你连特警学院是不用住宿舍的都忘记了?”
孟怀察觉到这看起来醉熏熏的两人,话里面试探打听,其实颇怀疑岳云,连忙把话头接过去:“你们从会场上特意跑来,真是不容易,不能让你们白来扫兴,我来替岳云跟你们喝。孙大姐,能替我满一杯吗?”
成功地把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岳云明白孟怀的意图,投去感激的一瞥。孙慧阳把满杯茅台递给孟怀,“你这小白脸样,行不行啊?”大姐头说话直到底,不管对方脸色变不变。
“试试就知道了呗。”孟怀镇定地把杯子一倒,仰脖咽下喝干。抹去嘴边的残迹。转过空杯底给他们看。
“爽快!”贾凡笙他们似乎也忘记了刚才未完的诘问,给孟怀倒了一杯干红。
肚里被茅台烈酒暖得像烧起来一样,再灌下葡萄酒,简直是冰火两重天。孟怀觉得自己的腹腔要麻木了。
整个小型座谈会的方向,在酒盏碰杯之间,很成功地像无数应酬一样,转移到了各自的经历,感情,糗事以及野望,像愤青一样针砭时弊,像流浪歌王一样倾诉失落的爱情。而孟怀的神智,从清醒到迷糊,在感觉自己醉的时候牢牢锁住了舌头,听到什么都报以傻笑。
直到最后主治医师带着一群男护士冲进来,愤怒地把三个醉鬼赶出病房,不让他们打扰岳云的休息。护士没收了空酒瓶。刚要把孟怀也拖出去,岳云对护士说孟怀是他的室友,赶出去了没人送他回家。
“让他留下吧,他一直照顾我的。这病床很大,他可以躺边上睡。”
护士见时间很晚了,给岳云取下输液针,吩咐他夜晚注意事项。这些天她们和孟怀也熟,就答应让孟怀呆到醒过来。
护士熄了大灯,关门出去。房间内只留下了一盏瓦数很低的台灯。岳云舒展了一天没怎么动弹的手臂。从床上爬起来。
孟怀歪靠在组合柜上,头枕着手臂,眼镜放在一旁,嫣红的脸上泛出水泽,闭上眼似乎睡得很香甜。岳云替他把腿搬到床上摆好,脱了鞋子。再把人的身子扳正挪到枕头上。孟怀翻过身发出含混的嘟囔。这一翻身把岳云扶住他的手臂压在了身下。岳云只得撑起身来挪出,身子覆在孟怀的上方,看见孟怀针羽般的睫毛,呼吸到那人嘴里的酒香味。
他忽然心弦颤了一下,想起了那个黑暗幽闭胶囊舱中,落在唇上的柔软。
又想起孟怀贴上来搂着他,触碰到的销魂滋味。
还有被水浸湿的赤裸胴体,温暖的,柔软的,让人忍不住想搂在怀里揉碎的。
岳云咬紧牙关,有危险,危险到理智的弦快要崩断,危险到索要的欲望潮水几乎要把那些忠孝礼仪的训诫都淹没。危险到他想亲手摧毁之前建立的所有信任,换得亲口对那人说一句:“我要你。”
大口地喘着气,岳云满头是汗,额头上已布满青筋。他撑在孟怀的头侧,近乎痴迷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