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把腿打开-第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单简明点了点头。
张冰:“嗨,你家乡离这也不远啊,邻省来这也才五个小时。”
单简明无奈地撇了撇嘴:“老人家吗,总是希望孩子在身边的。我,我妹毕业去北方那么远,也不着家了。叔工作也忙吧。”
单简明的父亲去世后没几年,单妈就带着单简明和单简明的哥哥单简易搬了家,认识了另一个男人。对方是一个姓刘的鳏夫,家里是开农家乐的,有一个女儿,这个男人对他们兄弟从来没什么好脸色,但也没刁难。只是……说来惭愧,他家才十三岁的女儿看上了比她大十岁的单简明大哥,要死要活的。
这事后来闹得人尽皆知,单简易一气之下离了家,除了偶尔几个电话,再没有回过家,后来更是连电话都没了。
他哥的事对单简明的影响挺大,所以上大学后,他也就不怎么愿意回家乡了。
张冰是本市人,就没离开过父母身边,家庭和睦,房子早早就给他备好了,有一个青梅竹马的空姐未婚妻,所以不太能理解单简明的处境。拍了拍他的肩:“怎么样,这电话是你打还是我打?”
单简明脸腾得红起来,张冰肯定看出来了,单简明不好意思给游今逸打电话。从昨天被拒绝后,单简明就一直打不起精神,有些受伤。
伸出手,单简明苦着脸看张冰:“你看我的手,上面也没有游先生的号码,你帮我打吧,小张。”
张冰击了一下他的膝盖,又手忙脚乱地扶住他:“我啊,被你吓得现在是……哎!你的手好点了吗?”
单简明也有些无语!弯了弯手指:“还行,不撞着,倒也觉不出疼。”
随后小张把员工通讯录上写的游今逸的工作电话拨通:“喂,是游先生吗?我是公司的张冰,不知道您还记得吗?”
单简明被他那狗腿的样刺激到,忍不住躲远了一步。
“是是是,您还记得就好。是这样啊,小三让我和您说一声,他妈今天会过去照顾您的起居。别别别,这是应该的,等小三的手好些了,他就会让他妈走了。啊?那我让他听电话。”
小张无奈地耸了耸肩,单简明硬着头皮蹭上前,挨近手机,抖着嗓子:“喂,游,游先生好!”
游今逸皱了皱眉:“你很怕我?”
单简明脸一僵,低着头闷闷地答:“没有。”
游今逸有些无奈,轻叹了口气:“单先生我并不需要你的帮助。而且”游今逸闷哼了一声,“我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你让你妈走吧。我不太会和老人家相处,可能会冲撞她。”
单简明被他直白的烦躁激得恼火,梗着脖子冲电话喊:“你怎么总是拒绝我!你不要我妈,行怎么不行啊,我自己来总可以了吧?”
看着“啪”挂断的电话,小张拿着他的手机有些反应不过来。
游今逸愣了愣,倚着墙的身体很疲惫,无奈地揉了揉眉心,脑袋嗡嗡地,还有些耳鸣。游今逸也实在没有精力和他计较了。
开了门后,游今逸就去躺着了。不一会儿竟然就睡着了。
单妈出了电梯,走进十七幢顶层,看到是独立的单层公寓,惊讶了一下,难怪不用门牌号。
礼貌地按了大门铃,嗯?门怎么是开着的。
可见游今逸有多疲惫,甚至没有多少防备,只希望不要再受打扰。
捡了个地方放了礼品后,单妈有些犹豫,路上接到儿子气急败坏的一通电话,话语里透露出这家主人的不耐,既然儿子不愿意回去,以后还得看这家主人脸色做事,还是小心伺候好,所以现在她也不敢轻举妄动。
等游今逸被耳朵里的轰鸣折磨得再次醒来时,就见一位身材微胖的卷发大妈,挺着腰杆正襟危坐于远处的客厅沙发。
抚了抚额头,游今逸重新倒回了床上。父母在他十岁那年死于空难,老管家伤心过度之下也去了,许是不忍,大哥也没有再招新的管家,记忆里,游今逸没有和老人相处的经历。年少时攻学为上,也没什么社会经验,他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和老人家相处,所以现在只能装睡,把老人家无礼地晾着。
单简明来时,游今逸已然自我谴责至顶点。眯眼看矮自己半头的人旋风一样刮进他的卧室,呼到他脸上一股不小的气流,游今逸也没有过于苛责。
单简明在进门看到游今逸“沉静的”睡颜后,就开始后悔了,喘着粗气倒退着走出去,边走边懊恼地低声咒骂自己:“单简明你怎么就这么受不了委屈,活该。”
装睡的游今逸支着耳朵听见了,有些纳闷,我让你受委屈了?
单妈看儿子炮弹一样冲进游今逸的卧室就愣了,这时候看他垂头丧气地退出来,有些无语,低声训斥:“妈教过你什么都忘了?你怎么好随意乱闯别人的闺房?”
单简明刚开始还紧张呢,这时候只想翻白眼:“妈,不随意啊,找了好几间才进去的。”
单妈点着他额头:“熊孩子。你电话里说得不清不楚的,究竟怎么回事?”
单简明头一歪一歪的:“妈妈妈,戳着太阳穴了。”
苦着脸组织了一下,单简明看着他妈欲言又止的。当时在公司,热血上脑,不管不顾地冲进了于秃子的办公室:“我要请假!”
于秃子扫了他一眼,竟然真就准了:“去吧,最近你的任务就是照顾好游先生。”
小张看着单简明黑着脸往外冲,忙挡了他:“你的手机,手机。”
单简明被点了穴似的停下来瞪着小张,一动不动。
小张抖了抖,把手机塞进了他的屁股口袋。
单简明也没多想,打了车就杀了过来,其实,咳,当时他只想和游今逸打一架来着。
母子两人在客厅沙发坐了会儿,单简明犹豫又犹豫,啃了啃嘴唇,有点怕挨打似的躲远了些:“妈,要不您先回去?游,游先生他,他不是很喜欢你们这年龄的。而且现在这时节,刘叔家也忙吧。刘叔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希望你陪着他的。我这不是才出事就想到妈你了吗,谁让我就您这一个妈呢,那要不您先回家?”
单妈黑着脸听他说完,朝几米远,敞着门的卧室看了眼,感慨道:“富人家规矩多啊,儿子,要不咱出钱给他请个保姆,你跟妈回老家歇几天?”犹豫了一下,单妈压低声音说,“咱不说,这人应该也不会计较,等他手好怎么着也得小半年,你看这……”
单简明神色不郁地打断道:“妈,公司指名派我照顾他,该我的事,我就不能推。更何况……”单简明憋着一股气不说了。
单妈眼睛都红了,把单简明的手捧起来:“你就这么照顾他啊?不行,我找他说说去。”
单简明忙拿肘子拐住他妈,低声道:“嘘嘘嘘,妈,您快别闹了。我就撕了几片裂开的指甲,局部的,没几天就能长出来了,包着是为了防感染,您看着严重,其实最多后天就能好透了。”
单妈半信半疑地抽开他的指头看,最后把他的手甩开,一屁股坐进沙发里,带着哭腔说:“你们这一个个的,哎,我这心里难受的啊,气都喘不上。”说完捶了捶胸口。
单简明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苦着脸僵立在一边。
单妈最后看了一眼单简明,拍着裤腿站起来,果篮里的一个橘子被带到了地上:“妈知道你不愿意回家,小易也是。”,“妈回去了,你照顾好自己和里面那人家。好歹人家也救了你。”
好似不忍心,单简明在他妈跨出大门的一瞬间拔高声音,带着哭腔喊:“妈,您别难过,我,我不怪您改嫁,我和哥都不怪您。我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把哥逼走的刘叔。”
单妈背着他点了点头:“妈对不起你哥。好孩子,好好对自己,想吃什么就买,也给自己买几身新的衣服,身上这件前年就见你穿着了。你哥这几年寄来的钱我都存着呢。将来你讨媳妇肯定够,也别太有压力。”
说完单妈就走了,单简明蹲下来,把掉在羊毛毯上的那个橘子拨过来又拨过去,擦掉不争气的眼泪,糊着一脸药水味,坐在沙发上等游今逸醒来。
不知道基于什么心理,游今逸在门外俩母子细碎的争吵声中睡得很沉,醒来时,都已经晚上十点了。
单简明左等右等差点没饿晕过去,总不见游先生醒,又不想去吵他再争上一次,所以发动了全部的耐心一等就等了四个小时。
做贼似的把果篮里面的小件吃了,然后抖了抖果篮把空隙补上。单简明摸着肚子盯着黑着的超大液晶电视,盯着盯着就开始舂米,不一会儿就眯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我写不出不是处男的主角_(:з」∠)_游先生家的视野大概就是这样的,来着神界的情调。不过他家的沙发也是白色的,放了几个丝绸色的抱枕。
、第九章 别咬喉结
可以说单简明是被惊醒的,猛然想起什么事没干的不踏实,也没深睡。醒来巴了巴嘴,里面还有葡萄的味道,打了个哈欠,像中了掌似的往下倒,磕着沙发背而不是床才算完全醒了。下意识得嘴里含了句滚滚,在看见窗外的夜色时吞下了那声求助。
他家可看不见这么美的夜景。
夜晚有点冷,单简明颤了颤身子,捶捶垫麻的腿,站起来伸懒腰。才伸了一半,突然一脸菜色得捂住肚子。
跌跌撞撞地摸到游先生卧室的卫生间就冲了进去,灯也没开,脱了裤子就把大白屁股往马桶上搪。结果跌在了冰凉的马桶盖上,急得什么似的,脑子已经被突然的腹痛侵占什么都想不到了。扶好马桶盖,再坐上去就疼得把上半身折在了腿上,肚子闹得受不了,可是死活不出来。
游今逸醒来后,下腹鼓胀,揉了揉眉心,坐起身,下了床右拐。
闭着眼睛从睡裤里,掏出被膀胱压迫地硬起来的东西,游今逸大概没想到在扶马桶盖时能摸到一手滑腻冰凉的皮肤,惊得差点撞翻边上放的纸篓,静谧中发出一声簌簌轻响。
在灯光亮起的一瞬间,单简明绝望地把脸撇向了一边。
游今逸适应了一时间的刺光,靠在墙边瞪大眼,只见单简明裤子全部堆在脚面上,纯白色的内裤套在深色的裤子中间分外明显。两条光溜溜,对于男人来说过分白嫩的大腿则死死地并在一起,一张红得滴血的脸恨不得扭到脖子后去。
也不知他在上头坐了多久,露在空气中的大腿都凉了。游今逸动了动手指,歪着头脑袋空白地想这人哪来的,为什么在自己卧室的卫生间里。
单简明此时脸上充血发热,心里却拔凉拔凉的,见游今逸一动不动傻了一样看在自己的两腿间,大脑开始缺氧:“你,你他妈还不出去。要看到什么时候啊?”后面那句都带上哭腔了。
喊完,单简明也不见游先生有动作,豁出去一样把脸“啪”打回来,打算仇视游先生。结果才一转过头,整个眼眶都被游先生,惊慌之下忘记送回鸟巢的肉条充满了,顿时惊得魂都散了。
“嘭”往后撞上桶盖:“游,游先生,你你你裤子开了。”后面的声音和蚊子叫一样大。大概觉得自己半斤八两,单简明也不要脸了,蠕动了一下上半身猛一趴在腿上,把大白腿遮了,裹着纱布的双手笨拙地往下伸抱着小腿。
也不知道是被单简明后脑勺的一片呆毛刺激了,还是怎么的,游今逸像被通了电的缆绳似的一跳,“啪”和墙贴到一处去。他尴尬得涨红脸,贴着墙根倒退着离开了,也没想起替快死了的单简明关个门。
在他走后,单简明翘着屁股螃蟹一样挪了几步,甩着鼻涕偷偷地把门锁上了。
单简明自己觉得他跟游先生是处于穷紧张状态,现在被他看到自己这幅逆天的蠢样,太丢份,委屈得恨不得死了好。
单简明便秘的事,看他在自家卫生间码得那一排开塞露就知道,所以他在游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