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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虎哥的故事(出书版) 作者:冷笑对刀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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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摆着一只烧鸡,一壶烈酒。
发鬓凌乱,满身血污的殷啸天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飞扬的眉目之间看不出一丝惊惧。
好肉入肚,好酒落喉,意气酣然,殷啸天转头望住狱卒,嘴角却是带了丝傲然笑意。
“是时候,送我上路了吧?”
入魔道三十七年,殷啸天手中血债无数,此番终是轮到他血债血偿。
酒水洒了一桌,烛光生辉。
几名狱卒上前大胆地扶起了殷啸天,却在接触到对方冷锐的目光时,不由一窒。
有道是,猛虎虽残,虎威犹在。
“行刑之前,殷教主还需受些打点,还请不要为难众兄弟。”
为首的狱卒头头元四见惯场面,他提来一桶冷水,令人脱了殷啸天早已因为拷打而破烂不堪的衣物,舀起一瓢水淋到了对方身上。
殷啸天身上布满血污的痕迹在这水淋之下,也淡了许多。
他微微一笑,伸过带着镣铐的手拿过了水瓢,“我自己来。”
魁梧精壮的身体上一道道伤口洗净血迹之后,泛着淡淡的血丝,却似为殷啸天添了几分妖冶之美。
元四看见殷啸天洗浴完毕,又奉上了一套黑色的丝衣长袍,这将是殷啸天最后的蔽体之物。
花纹朴素的黑丝长袍很是得体,这身打扮让这位昔日的武林霸主总算恢复了几分颜面。
接着,殷啸天手足上的镣铐都被下了下来,他冷冷看了眼放在桌上的牛筋,由着狱卒们扭过自己的手臂,替自己上缚。
自己放纵一生,潇洒一世,没想到到死却是要受诸多拘束,须臾人生,不可料者,甚繁。
殷啸天微微仰起了头,任由一根牛筋绳紧紧勒过他的脖子,然后再缠缚到他的臂间胸前。
紧密的捆缚让殷啸天不得不昂首挺胸,他试着挣扎了一下被牢牢捆住的手腕,却只牵引着勒紧了脖子上的牛筋,徒增难受。
“好了,带我走。”殷啸天剔了剔眉,紧抿的嘴角由自显出几分倔强孤高。
岂料元四却哈哈笑了起来,他探手一把抓住殷啸天绵软的男根,冷冷说道,“殷大教主,难得你会有今天,我们兄弟怎能不好好照顾你呢!”
“你想如何!”殷啸天目光如炬,死到临头,身为鱼肉,却仍是傲气不减。
“我想干什么?自然是将殷教主你照顾的妥妥帖帖,免得一会儿刑场上屎尿并流,颜面不保。”元四说完话,一把将殷啸天推到了刚被收拾好的桌上。
几名狱卒上前按住了妄图挣扎的殷啸天,又以牛筋将他的双腿束缚在桌腿上。
元四掀开了殷啸天下身的袍子,攥起殷啸天的男根,像是打量一根畜生的物什般,对身边的狱卒吩咐道,“还不去把塞子拿来,还用我教吗?”
受元四这等低贱狱卒玩弄,殷啸天勃然大怒,他拧着脖子,狂笑数声,咬牙切齿地骂道,“狗杂碎,爷就是做鬼也饶不了你们!”
元四淡淡瞥他一眼,手下用力一捏,只听得殷啸天一生痛吼。
“塞了他的嘴。”
“呜!”殷啸天正待发话,一名狱卒已经将一团破布尽数塞入了他口中,堵得他做声不得。
没一会儿,便有人将塞子递了过来,以往凡是有些名望的人被处以绞刑之前,皆会被塞住上下,以免失禁在刑场之上,污了观瞻。
殷啸天乃是江湖正道这数十年来第一个被绞死的黑道魁首,自然也免不了在刑前多受打点。
元四取了一根中指长的小铁棍,小心地对准了殷啸天的马眼要插将进去。
矫健强壮的腰肢挣扎不已,连整张桌子都被摇的半响,元四不快地瞥了眼奋力挣扎的殷啸天,却又吩咐道,“闹腾得这么厉害我怎么对准?你们去取加官来杀杀他的锐气。”
旁边的狱卒一听,偷偷看了眼涨得满面通红怒目挣扎的殷啸天,暗自摇头,本都是要死的人了,却还要无故多受些折磨,这是何苦。
一叠宣纸,一碗烈酒由两个狱卒端着,元四暂且放下手中活计,只是叫人摁紧了殷啸天。
他取来一张宣纸,沾上酒水之后铺到了殷啸天怒气勃然的面上,然后小心压实。
湿润的宣纸紧紧地贴在殷啸天脸上,轮廓分明地勾勒出了对方硬朗的五官。
这位魔教教主,倒也真算是英俊神武,容貌非凡。
元四一笑,见对方因为被捂堵住了口鼻而不得不重重抽气,这又接连打湿了数张宣纸慢条斯理地盖在了殷啸天脸上。
压住殷啸天的人终于松了一口气,因为这个不可一世顽固不化的魔教教主开始慢慢地放缓了挣扎,被牛筋紧缚住的胸膛艰难剧烈地起伏不停。
“唔……”一叠湿润的宣纸下面传出了殷啸天沉闷的呜咽声。
元四这才拍了拍手,大发慈悲地揭开了宣纸。
殷啸天鼻翼抽动,目光中的光华略约有些涣散。
“这下总该老实吧。”元四抬手轻抚过殷啸天滚烫绯红的面颊。
缓缓回过神来的殷啸天眼中渐渐恢复了光彩,他仰视着头顶上那张木然的脸,终于看清了对方那双明亮的眼睛。
殷啸天闭上眼,不再动弹。
“若他再乱动,就学我刚才那样。”元四淡淡地吩咐了下去。这才又转到了下方。
这一次,他拿起殷啸天的男根时,对方果然不再动弹。
柔软的男根并不能顺利地插进铁棍,元四试了几次,不禁皱了皱眉。
他看了下在左右压住殷啸天的狱卒,令他们统统出去。
偌大的地牢里,只剩下了被紧缚在桌上的殷啸天,以及神色漠然的元四。
元四放了下一直无法顺利插入的铁棍,忽然低头张嘴将殷啸天的男根含在了嘴里。
身下那人腰间猛的一颤,被塞紧的口中也低低地溢出了一声呻吟,那声音真个撩魂。
元四一手捏弄着殷啸天胯下那两颗饱满的小球,唇舌巧弄不已。
便在这当头,元四抬眼便看到殷啸天正勉力抬着头,目光纠结地盯着自己。
他轻轻吐出在口中被吸吮得半硬的男根,走到了上方,取了段绳子在殷啸天的脖子上缠绕了一圈,然后在桌沿的镂空花纹中打了一个活结,迫使殷啸天只能保持仰面朝天的姿势。
对方似乎对元四此举极为不满,嘴中呜呜咽咽个不停,身体又开始了挣扎。
“都要死了,你还看个没完做什么?殷教主,你不是不惧生死吗,现下这般却是为何?”
元四轻轻一笑,明亮的目光扫视过殷啸天五官深刻的面庞,想了想,又取了一叠宣纸覆到了对方脸上,将他的眼睛一并遮住。
洒了些微的酒水上去,宣纸又开始慢慢的贴住了殷啸天的脸。
元四看着呼吸变得困难的教主大人,作弄之心不减,又用手将宣纸一点点抚平在了殷啸天的面上,将对方如刀锋般深刻的轮廓凸显得更为明显。
他略一回头,却见到对方本是半硬的男根此时却更为雄伟。
细小的铁棍最终顺利地从殷啸天的马眼处塞进了他男根的底部。
拨弄了一下面前这被铁棍撑起的男根,又取了一截细绳从对方小球处开始紧紧往上缠绕。
元四一遍捆扎着殷啸天的分身,一边笑道,“待会你被吊起来时,就不怕遗尿了。殷教主,你也不想你被那些白道的大侠们嘲笑吧?”
口鼻被捂堵着的殷啸天自然无法回应元四的挑衅,他闷闷地呜咽了两声,更多的精力还是用在了怎样透过那数层被浸湿的宣纸呼一口活气。
元四的手白皙干净,和他牢头的身份完全不相符。
他缓缓地打量着殷啸天被自己绑好的男根,目光一沉又落到了对方的股间。
那里有一张不知道是因为主人所遭受的窒息或是屈辱而愤怒翕动着的小嘴。
不管多么魁梧庞大的男人,身后这张嘴,总是小巧可人。
元四木然地笑了笑,手指一滑便探进了殷大教主的禁域。
沉闷而无奈的呼气声伴随着艰难的挣扎,元四的手指反倒探得更深。
一根,两根,乃至三根。
“是不是很久没用,都这么紧了。”元四不经意地低低说了声,拿了酒壶在手。
殷啸天的身体忽然绷紧了,他的头仍被迫高高地昂着,紧密贴附在他脸上的宣纸随着他用力地呼吸而缓缓起伏。
元四将壶嘴对准了殷啸天的后穴,微微一顿,晶莹的酒水便流进了殷大教主的体内。
“唔!”
冰凉而辛辣的酒水刺激着柔嫩的肠壁,这让隐忍的殷啸天不由地闷闷哼了一声。
元四却似没听着似的,眼中流转着几分愉悦的色彩,他就着酒水将手指再度探了进去,戳弄出滋滋的水声。
“这下似乎好些了。”元四一手除去了自己的衣带,散开衣服,将自己的男根放了出来。
他站在殷啸天身后,用自己的铃口磨蹭着对方犹在滴出酒水的穴口,略一挺身,这便全数埋了进去。
借着酒水的润滑,元四进去得倒算顺畅,接连着抽插的动作也无甚障碍,只是在松松紧紧之间,自在地捣杵着那段滚烫火热的肉壁。
殷啸天的呼吸更加沉重了,被碾磨的体内酥麻翻滚,使得男根也一步步肿胀挺立,然而紧缚其上的绳索与堵塞在铃口中的铁棍却让他丝毫不得松懈。
本已经渐渐干了的宣纸却又被殷啸天满面的汗水再度浸湿,轻轻地覆在他唯一的呼吸通道上,让他的思绪更加混乱迷离。
元四一边懒懒地动着腰,一边不时捏一把殷啸天被束缚得无法发泄
的男根,终于他还是看到一丝浊白从铁棍与铃口缝隙的边缘溢了出来。
又摇了阵腰,外面似乎有人在催促押犯人上场了,元四这才依依不舍地离了殷啸天的身子。
他随身摸一张绣工精细的丝绢,一角上隐约有个祈字。
“现下后面也替教主你塞上了,在下也算伺候得周到。”
看着自己刚一抽离,还未来得及完全闭合的小口,元四赶紧将丝绢塞了进去,把自己的精华全数存留在对方体内。
他用手指按了按,将丝绢塞的一点都看不到了之后,这才又取了一根二指来宽由牛角打磨的肛塞堵了上去,那根肛塞或许有些长,最初塞的丝绢恐是被顶进了更深处。
元四察觉到殷啸天在剧烈地颤抖,呻吟声也有些扭曲了。
好不容易将牛角塞全部塞了进去,元四这才感叹着又用绳子开始做最后的固定。
“别怨我,要是不堵深点,待会一个不小心你全部都喷出来怎么办,丢脸的可是你自己。”
牛角肛塞被固定在了殷啸天的身后,刑前的打点总算差不多了。
元四解开了殷啸天脚上和脖子上的牛筋,揭开宣纸,将他扶了起来。
一直无法顺畅呼吸的殷啸天此时重重喘着气,头颅也疲软地垂了下去,似乎他的傲气与霸气在方才已被元四磨尽了。
但是元四却仍不想就这么放过殷啸天。
他微笑着用手托起了对方的下巴,逼对方凝视着自己,他看见,那双锐利的眼中情绪复杂。
元四取出了殷啸天嘴里塞的布团,扶了自己的分身蹭到对方的唇边。
“教主大人,我再喂你些东西。”那张木然的脸上似笑非笑。唯有那双眼清亮动人。
殷啸天紧抿着唇,刚毅的面庞上又浮出了最初的倔强之色。
他这辈子都是倔脾气,就算到死也难改。
元四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他估算着该将殷啸天送出去的时候,手下一用力便卸了对方的下巴。
殷啸天痛哼了一声,但是嘴却是闭不上了,只能耻辱地从嘴角流下涎液。
“你呀,总是要被人逼才肯听话。”
元四笑着拍了拍殷啸天的脸,挺身将自己的男根送进了对方被迫张开的嘴里。
殷啸天的目光变得更纠结了,他的眼里既有愤怒,也有不解,甚至还有一丝淡淡的忧伤。
面对这样的侵犯,殷啸天自然是不会主动的,最后他干脆闭起眼,任由元四在自己口腔里捣弄折腾。
为了寻求快感,元四只得将男根挺到对方的口腔深处,摩擦起了那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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