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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虎哥的故事(出书版) 作者:冷笑对刀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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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哥的故事(出书版)》作者:冷笑对刀锋李忘风

系列:代售书系
编号:027
书名:虎哥的故事
作者:冷笑对刀锋
绘者:紫玉冰心
出版日:201071
级别:限制级 

(原名筋肉系GV男的故事)
一个有着神秘过去的擦皮鞋的大叔为了生计而从事国内GV製作。
通过很黄很暴力的GV拍摄,大叔不仅满足了自己的欲望,
也过上了比较顺心的生活,但是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
大叔一直逃避着的过往,
逃避着的人终于在层层扑朔迷离之后清晰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于是故事更黄更暴力了(喂,骗你们的= =+)

本文涉及大量S M,重口H等内容,未成年限制阅读。
N P总受,筋肉大叔受=W=,偏同志风描写。


第一章

谢寅虎坐在他那张小板凳上已经一个下午了。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经济危机的原因,现在每天的擦鞋生意也不好做了,以前盾这儿一天能擦上几十个,可现在一天能擦十多个他就偷笑了。
他半眯着一双看上去很锋锐的眼,在一根便宜的红梅升腾起的烟雾中,窥看着这个在噪音与汽车尾气夹杂着变得更加朦胧的城市。
一根烟抽完了,谢寅虎咬了咬烟屁股,轻轻地把它从嘴里呸了出去,然后才开始慢吞吞地收拾擦皮鞋的工具。
今年三十五谁的谢寅虎是这条街上唯一一个擦皮鞋的男人,除了他之外,这一排擦皮鞋的都是女人。
说来也奇怪,长得人高马大,相貌堂堂的谢寅虎好像不怕人笑话似的,在这条街一擦就是两年,硬是没有去找一副更适合他这高大身板的工作,也没挪个地方。
“虎子,就这么回去了啊?怎么今天不和姐抢客人了?”
在谢寅虎旁边摆摊的胖嫂生意一向比他好些,平时和谢寅虎也算是处得好,所以说起话来也不见外。
谢寅虎嘿嘿一笑,摘下被鞋油膏染得黑糊糊的手套,拢了拢那头有些因为在街边吃了一天灰尘而有些发腻的头发。
“老子今晚约了人,得早点回去。”
“哟,就你这样儿,还约人?怕是哪家姑娘瞎了眼吧!哈哈哈哈……”
一向口无遮拦的胖嫂笑得前仰后合,惹得旁边还在继续等待生意的擦鞋匠也哈哈大笑了起来。
谢寅虎好气又好笑地挑了一下两道浓密的剑眉,哈哈大笑道,“狗日的死肥婆,你虎哥我情人多得是,一天约一个,一年只怕都约不完!”
“吹吧,你丫就吹吧!”
伴随着众人的哄笑着,谢寅虎不以为意地也背上了擦鞋箱,步履缓慢地往回走去。
就快下雨了,谢寅虎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他的腿痛得厉害,快十年的旧伤了,一刀阴雨天就犯痛,这也是他为什么提早收摊的原因。
摸了摸口袋,掏出一把零碎票子,谢寅虎点了点,今天的收入一共是十七元五毛,将就着还能买根猪蹄下酒。
“老板,来根猪蹄。”
“哟,虎哥由来买猪蹄啦。”
楼道旁是一个卖卤菜的摊子,在这儿附近已经摆了大概有十年吧,谢寅虎第一天搬进来时就喜欢上了这家卖的猪蹄。
一根猪蹄称下来,九两三钱,老板替谢寅虎剁好放进塑胶口袋装好。
“虎哥都是老熟人了,那三钱就抹了,你给个十八块就行了!”
谢寅虎嘴角一抽,不好意思地却有垂涎欲滴地盯着那根猪蹄。
“今天真不巧,身上只有十七块五,你看再便宜五毛行不?要不等我明天补给你。”
“哎,都是老邻居了,说这些,好好,你拿去就是,小生意还得靠你们多关照。”
好在卖猪蹄的老板是个爽利人,一听谢寅虎的话,当即就把猪蹄递了过去。
“嗯,那多谢了。”
谢寅虎拎猪蹄,这才心满意足地转了身。
到现在,谢寅虎还是一点都不懂收敛,往往手里有点钱当天就能全用出去,怪不得有人背地里骂他活该穷一辈子。
他这样的人当然没有“家”的,所谓的“家”不过是挤了十个人的黑租屋,人虽然挤得多了点,但是重要的事故租金便宜,想这样的租屋,一个与一个人摊到头上一要一百元,而一百元谢寅虎省省还是拿得出来的。
和谢寅虎住一堆的大多是外来谋生的农民工,包括谢寅虎在内都是群五大三粗的爷们儿,这屋里到处丢着穿过的内裤和袜子,一股子尿骚味,简直就像猪窝。
所以说胖嫂之前担心哪家姑娘瞎眼的事根本就是个屁,就算谢寅虎真的敢约姑娘,人家只怕不敢跟他回家。
再说了,谢寅虎的心里根本就不是装女人的地儿,他喜欢的是——男人。
谢寅虎的床位在靠厕所那间卧室的下铺,他把猪蹄往已经很久没洗的床单上一丢,弯下腰脱了鞋子就爬到了床上,现在时候还早,那些出去打工的民工们还没回来,所以屋里还算安静。
摸到床头的酒瓶,谢寅虎拧开就往嘴里灌,这种阴雨天喝点酒暖暖身子最好了。
卤猪蹄还是还是一如既往的美味,谢寅虎吃得很快,没一会儿就把九两三钱的猪蹄都落了肚。
虽然没吃饱,但是对他来说也够了,很多年之前,他就学会了不贪。
又灌了两口酒,谢寅虎觉得脸有些热了,他就着刚拿过卤猪蹄的手在面上抹了一把,重重地喘了口气。
“啧……”
他斜睨了一眼凌乱的屋子,看到自己的床脚多了双袜子。
小意饶有兴趣地把那只袜子拿了过来,放在鼻子下深深地嗅了嗅,好一股臭臊味,真是够爷们儿气的。
这股刺鼻的味道搁在别人那里可算够恶心了,但是谢寅虎的脸上却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他左右看了下,确定屋里没人之后,一把抽开皮带,拉下鼓鼓囊囊的内裤,把里面藏着那根东西放了出来。
冒着一股酸气的袜子被谢寅虎当作宝贝一眼的捏在手里,嗅着那股子酸臭味,他的气息也开始喘的得越来越重了。
谢寅虎一脸淫荡地盯着自己胯下那根肉棒大概几秒钟之后,撑开那只臭袜子,将它从自己饱满的龟头处套了下去,一直兜到根部。
“呃哈……”
棉质的袜面摩擦着脆弱而敏感的男根,谢寅虎爽得脸嘴唇都有点颤抖了。
他一把握紧了扎在根部的袜子口,另一只手则摸到了龟头上,用滚烫的掌心慢慢地开始有规律的摩擦。
这样的事他背着人不知道干过多少次了,当然熟练。
已经污脏的袜子表面很快就被谢寅虎龟头分泌出的前列腺液打湿了,一片透明的痕迹在袜子顶部渗透扩散开,顺便也把那颗大龟头的形状完全描摹了出来。
这个时候,谢寅虎的脸上的筋肉绷得有点紧,他咬住腮帮子,鹰隼的目光半点不含糊,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可不是发神经。
粗糙而宽大的手掌将他的男根完全裹住了,长着老茧的大拇指则隔着棉袜的表层,就这湿嗒嗒的前列腺液狠狠地摩擦着“哭”得越来越厉害的龟头。
“呼……哈……”
谢寅虎聚精会神地用一只臭袜子自慰,自慰得不亦乐乎,那具高大的身躯也渐渐侧躺了下去,蜷在狭窄的板床上,整个身体的颤抖把上下铺的床架豆摇得嘎吱作响。
床架嘎吱作响的时候,谢寅虎的双手捣弄出的水声也不弱,他听着那滑腻腻的声音,粗大的喉结不停地滑动吞咽,嗓子里干渴得几乎要冒烟。
突然,侧躺在床上的背影微微一窒,一声叹息也悠悠地从谢寅虎的嘴里吐了出来。
他精疲力竭地松开了手,刚才一番折腾之后,遇到阴雨天就会隐痛的腿脚似乎更有些不舒服了,不过夜难得经验有机会,正在壮年性欲旺盛的谢寅虎当然想趁机一口气爽个够。
过了会儿,谢寅虎估摸着同住的农民工可能会回来了,这才费力地坐了起来。
他看了眼阴茎上那只被自己射得满满的臭袜子,嘴边不由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
谢寅虎取下那只不知是谁的袜子,又拿在手里捏了一会,更放到鼻子闻了闻,总觉得就这么丢了太可惜,干脆就压倒了已经睡得发黑的枕头下面,权当是个收藏。
那枕头下可藏了不少好东西了,除了这只袜子外,还有一条风干多时的内裤,不用说,和袜子一样,这条内裤也不可能是什么干净的货色,那可都是谢寅虎的收集。
谢寅虎喜欢爷们儿,那是真心的,所以连带着爷们儿穿过的袜子内裤他都喜欢了。
说喜欢就是喜欢,谢寅虎放下那条还滑腻腻的袜子,把旁边早就风干变色的内裤拿了起来。
这条内裤是以前住这里的一个民工小王的。
想起那个青涩健壮的处男小王,谢寅虎就笑了。
有一次对方喝醉了,他趁着黑用手替对方搞了一炮,第二天,对方还以为自己梦遗了的小王,悄悄地把内裤直接扔进了垃圾箱,然后被谢寅虎捡了回来。
后来那条充满;了处男气息的内裤陪他度过了不少欲求不满的夜晚,他有时候会把那条内裤塞进自己嘴里含着,有时候则像今天这样将那条内裤套住自己的男根,甚至,他有时候还会把那条内裤套到自己脑袋上,或者是强行塞进自己的肛门里,一直捅到前列腺附近。
总之,只有你想不到,没有谢寅虎做不到的。
其实,谢寅虎有时回过神来想想自己也挺变态的,可是他就是改不了这些龌龊的习惯。
大概,一个人太寂寞。
淅淅沥沥…
阴了大半天,外面果然开始下雨了。
刚还沉浸在自慰的快感中的谢寅虎开始清晰地感觉到了手和脚上旧伤的刺痛。
他再没心思去胡思乱想呢些弥漫着臭男人味的袜子和内裤,而是赶紧将床脚的薄被裹到了身上,抵御那股来自骨肉内的痛楚。
要是自己有钱就在这屋里装个空洞,再不济装个暖炉也好。
缩在薄被里的谢寅虎开始幻想着另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他不停地搓着自己的指节粗大的手,指尖还残留着自己精液的触感。
在冷和痛之中,谢寅虎还是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大概是晚上十一点,在附近打零工的几个民工兄弟们才下班,吵吵嚷嚷地一起回来。
忽然一个声音响起在了谢寅虎的头顶。
“虎哥,这么早就睡了啊。”
谢寅虎费力地从被子里探出头,原来是睡自己上铺的小陈。
小陈一边和谢寅虎打着招呼,一般垫着脚在自己铺上摸东西。
“他妈的怪了,我还有只袜子去哪里了?”
小陈疑惑地拿着一只袜子,不知道另一只去哪里了,刚刚用一只袜子做了见不得人的事的谢寅虎脸上一红,装作什么都没听到,把头有藏回了被子里。
只找着一只袜子的小陈骂骂咧咧地去厕所洗澡了,这个时候,谢寅虎才探出头来,悄悄从枕头下摸出了那条袜子,他看了看那条污浊的袜子,握在手心里又放到鼻子下狠狠嗅了嗅。
这混合了年轻人的味道和自己骚味的东西就是好呀。
听见厕所里哗啦啦的水声,谢寅虎眼珠一转,从床上爬了起来。
他揉了揉自己还在发痛的手脚,咬着牙站直了。
周围的几个男人都累得像条狗似的,却还是在兴奋地谈论了一天的生活,谈论着渺不可及的未来。
谢寅虎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抽下自己的毛巾,把一块肥皂随便抓在手心里,就朝厕所走了去。
因为这里住的都是男人,而且地方有限,所以有时候厕所里不只一个人入用。
所以谢寅虎走到厕所门口的时候,刚好有人洗完了从里面出来,留出一个空间。
小陈还在里面冲洗,年轻人总是特别爱干净,即便几小时后又是一身尘土,但是每天仍会洗的特备认真。
谢寅虎干笑了一声,趿着拖鞋进了厕所,他把自己那旧的可怜的洗浴用具往窗台上一放,开始脱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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