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夫人成长记-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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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李松过来了,心中大喜,瞧着自己媳妇居然主动拉着李松媳妇的手到里屋去,心里更是放宽了。他哈哈笑着拉着李松要喝两杯。
苏慕楠请馒头坐下,取了个小木盒着递给她:“原想着初三那日再给你,没想到你今日便来了。”
馒头打开木盒,只见里面放着两件首饰。她记得苏慕楠昨日嫌自己没有首饰戴,说要送给自己。她推着道:“苏姐姐,大哥已经为我置办了。”
“这是我给的!管你置办不置办,你只收下。”苏慕楠半点不容推辞的道。
馒头谢了她,取出自己平日做地鞋面送给苏慕楠,这还是当日瞧见三姐同毛夫子的女儿往来学会的。
苏慕楠仔细的瞧了鞋面,点点头道:“多谢你。大年初一来我家,有什么事?”
“大哥说要去给总兵大人拜年……”
苏慕楠端了茶抿了一口,点头道:“原来是这个,不过是拜年说几句话,没什么。你又不似那些蠢妇,不碍事的。”“但是我听说拜见上官都要带东西去的,而且是正二品的高官,我从为见过那么大的官,而且总兵大人跟夫人都喜好些什么,说了我也好……”
听她这么说,苏慕楠满意地点点头,面上已是庄重的颜色:“我果真没看错你。你同那些蠢妇果真不一样,这都想到了。”
她不是想到,而是以前听三姐夫与文公子说过些投其所好地事情罢了。
“总兵大人一介武夫,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总兵大人地夫人可是正经的千金小姐出身,所知甚多,又是江南女子,婉约贤淑。虽说是大家出身。瞧不上你活计有多好,不过在这延绥可是同她亲近最好地法子,你若是有手好活,她必是喜欢。若是会几句诗词,她更是要留你吃饭。”
正经的千金小姐出身?馒头脑海里想着大姐刚到家就换衣裳,还有让自己坐在脚踏上,那零零种种不甚其烦的规矩。轻轻的蹙着眉头。
“我瞧着你像是个认字地人,总兵夫人定是要留你说话的。”苏慕楠站起身。从一旁的案几上取了卷书,递给了馒头:“这是唐诗,你回去挑几首读熟,到时候同总兵妇人说起话也便意些。”
馒头接过书,只觉得重如千斤,她所知就那几句诗。若是问道自己,还不闹笑话。心里又有些宽慰还好是唐诗,若是那字数众多的宋词,就两天的时间,让自己如何读熟?
“你可读过诗?最喜欢哪首?”
读是读过。要说最喜欢当然是容易记的,馒头想了想道:“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白乐天的,章法谨严,用语自然流畅而又工整,写景抒情水乳交融,意境浑成。堪称绝唱。不过你只背了上半阙,可知下面是什么?”
馒头摇摇头,这是文俊彦教给她地,只说不要自己全会,只要记住最精美的诗句便好。
苏慕楠抬起头,幽幽地望着窗外一片雪白:“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又送王孙去,萋萋满别情。”
饶是馒头没听过这后半阙。只是听着苏慕楠苍凉地语调就知道后面的伤感。她想起自己同三姐在老家的立别;同四姐在京城的离别。那时候都是草色青青。而现在只有满地雪白。
“这诗太过伤感,你若是说了反而不适。也别挑江南的,那虽好,可总兵夫人听了难免会想家。你挑些说塞外景色的诗,又应景又开了话头,到时候你只要听着便成。”
苏慕楠瞧了窗外一会儿,叹了口气,委婉地笑着指点着馒头。
馒头赶紧记下,这可是帮了大忙了,只是:“只是我不大懂里面的意思,过命日还要来请教姐姐的。”
苏慕楠听她说要来请教自己,很是高兴,直接拉着她的手,亲切的道:“我不过多读了几年地书,你若是瞧得上我,便来就是,我一个人甚是无趣。不过,要说有学文,李大哥却是不错,你同他说说也是好的。”
李大哥连诗词都会,而且让身为读书人女儿的苏慕楠赞赏,李大哥……好像也有很多秘密啊!
她点点头,又问道:“那要送些什么?我都没准备。”
苏慕楠随意地道:“随你。不过听石家的说起,你手艺不错,就带些自己做的小点心就好。嫁给个武夫,也就没那么多的讲究了。”她并为在这些事情上操心,总兵夫人现在是北方女子的粗放多过与江南女子的温婉。
“不过你这发髻可要重梳,这么去可不好!”苏慕楠指着馒头有些不像样的发髻笑着道。她那个发髻瞧着有点不伦不类,若是这么去,可是要闹笑话地。
馒头不好意思地摸着发髻,大胆的抬起头道:“我梳了好久还是这样,就想求你叫我。”
“女人梳头最重要了,可要好好学学,我今日就教你个,你若是想学,日后便过来。这个弯月环形发髻,最能显得女子婉约柔媚,贤淑雅静,家常梳这个最好;若是后日去拜见总兵大人,昨日的扁圆状发髻最好,戴上你这珠簪就显得端庄些,又符合你这六品官太太的身份。你这么年青,长得又不臭,好好打扮下,可羡慕坏那些人。”
红翡滴珠凤头钗,云脚珍珠卷须簪,让李松再次见识到馒头的柔媚,感叹女子妆容的神奇,居然能让小妹子呈现多个面目。
他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觉得怎么瞧都瞧不够。他只觉得下腹一片燥热,想拉着小妹子回去,好好怜爱她一番。
苏慕楠含笑的看着李松毫不掩饰的惊叹,抿口笑着道:“你后日同我去可好?”
馒头感激的点点头,若是苏慕楠能陪自己,那真是太好了。她还想说什么,便被李松拉走……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拜见总兵(二)
拉着馒头急回家中的李松,等不及别的,拦腰抱起馒头,一脚踢开自家的门,急冲冲地将馒头放在炕上。伸手就要去解开馒头的衣裳。
“大哥……你做什么?”馒头睁大双眼,她已经知道他要做什么。
再明白不过,李松低头吻住了馒头的双唇,将她的话堵在口中。
“是白天……大哥……”大口喘息的馒头用力的推开李松的胸膛,大哥这是怎么了,早上才……她全身还疼着,若不是因为请苏慕楠帮忙,她根本都不想动。
“唔。”馒头的口又被吻住,李松不打算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只会说不。
她不停的捶打着李松的背脊,躲避着,哽咽的道:“大哥……”
李松瞪着她,狠狠地再次吻住了她,解着她衣襟的手却停了下来,只是紧紧的搂住她。
终于结束了这个吻,他气喘吁吁地望着满面潮红,双眼朦胧,急促娇喘地她,喉节上下滚动着。他拼命的压抑着自己,她拒绝他。
“大哥……”馒头怯生生地推了推李松,抵着自己小腹的那个,让她……
李松移了身子,不再压着馒头,将她揽在自己的怀中。
大哥生气了?那粗粗地呼气声,上下起伏的胸膛,还有现在一言不发。他生气了?“大哥……”
“别动!”李松粗哑着嗓音禁锢着在怀中动弹地馒头。自己真是太久没释放过。所以……他都忘记了。小妹子是初经人事。
馒头被吓得一动也不敢动。老老实实地窝在李松地怀里。
良久李松终于平复了体内地骚动。调整着姿势。侧身拥着馒头。低沉温柔地道:“洪嫂子可说了什么?”
紧绷地身躯因为他低沉沙哑却不失温柔地嗓音而松弛下来。微微调试着姿势。使得自己更舒服:“只说做些小点心便成。还说要我读几首诗。”馒头抬起头。只能看见李松冒出清须地下巴。她好奇地触碰着。
硬邦邦地。还有些扎手。她沿着鬓角一直滑下。感觉着不同瞧见地棱角有致地柔软。轻轻地拨动着李松微抿地嘴唇。大哥好喜欢抿嘴。
“别乱动。”李松抓住馒头不知所以乱动地手。用力一握。半带威胁半无奈地喝道。“我不保证不动你!”
馒头尴尬的缩了身子,避免自己同李松挨得太近。
李松却不允许她离开自己,搂紧她。清了清嗓子,道:“要你读诗做什么?总兵夫人要起诗社么?”
“不是!苏姐姐说可以有话说。”说着还动手从怀中掏出苏慕楠给她地那本唐诗,“还叫我找几首塞外的诗。”
李松接过书,翻看了一下,又递给了她:“这首饰是洪大嫂给你的?”洪定安的媳妇苏慕楠是有名的孤傲之人,寻常地人她连话都不说,不知为何偏偏对她上心,还送了首饰给她,怕是连着发髻也是她帮着梳的。
馒头抬手触碰着苏慕楠送自己的云脚珍珠卷须簪,点点头。她也不大明白。骆榆芽口中地孤傲的苏慕楠,为何对自己如此亲近。
“她很喜欢你么?”
“不知道,不过苏姐姐让我若是不懂这里的意思。可以去问她。对了!”馒头突然想起件事,双手撑在李松的胸膛上,坐了起来,带着质问的口吻道,“苏姐姐还说,我若是不懂。还可以问你。大哥,你还会这个?”
被馒头撑了胸的李松,轻轻地“嗯”了声,也坐起了身子,伸手为馒头捋了鬓间的散发,仔细的瞧了瞧她,好半天才道:“过几日,我陪你去看灯吧!”延绥虽是军镇,但一般的节日该有的喜庆仍是不落。
“大哥。你还没说呢!”馒头难得娇气地道。在李松面前她永远都是被关照地人,她也愿意将一个真实的自己展现出来。
李松不是味地点点头。
“你怎么会呢?以前上过私塾?”
他又点了点头。
“为什么没去考科举?反而来从军呢?”这才是她最觉得奇怪的事。不是都说读书考科举才是正经出身,大哥既然上了私塾还要从军呢?
李松没有搭话,他将目光转移到纸窗,呆愣愣地瞧着,连馒头起身出去都没有反应。
正月初三一早上,馒头打了盆水端进来,放在架子上,取了帕子浸在水中,再捞起递给李松。
李松皱着眉,细细地瞧她。都是那该死的唐诗,小妹子两日都没睡安生,他将帕子按在馒头的面上:“眼圈都黑了。”
“多擦点粉就好了。”馒头躲开李松,专心为他束着腰带,整理他的衣襟。这是她为他做的新衣,好像还挺合身。
“你就不怕别人笑话你?”李松亲密的搂住馒头地腰,轻轻地笑道,“那日忘同你说了,一大部分的武官媳妇是不识字的,你莫要遭她们烦。”
“啊?”馒头有些不悦地推开李松,“你那日怎么不说?”这两日,她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安,整天神神叨叨地念着诗。他既然知道,为何不同自己说。
李松拉住馒头,不给她逃离的机会,好言道:“那日忘记了。后来见你看得认真也不愿意扫你的性。”
他将她按坐在炕沿边,拿了梳子为她梳着发丝,慢慢地,一点点从上到下:“我想让你认识更多的人,日后我若不在,也有人陪你,总比你整日枯坐强。”
“什么不在?大哥你要去哪?”馒头有些紧张,她忙转了身子,抓着李松的手问道,连头发被扯疼也没去管。
他有些心疼的伸手按住她的脑袋,轻轻地抚摸着:“弄疼了吧!我没要去哪,只是交待你几句。”
这话,是馒头最不相信地话。三姐当日要私奔。也是说了一堆的话;就连四姐,也是留下这些莫名其妙地话,大哥是要做什么。
他扳过馒头僵直的身子,盯着她地双眼道:“我时常不在延绥。陪总兵大人去各个营堡巡视,几个月不回来都是常事。若是要打战也是很突然的事,没办法同你说了再走。”戍边军就是这点,一有战事立马启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