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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3部分

一品夫人成长记-第403部分

小说: 一品夫人成长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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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帮我?你怎么就不领来给我看看?”单娘子不满地轻轻地道,“我在做药丸,不和你多说话。”

单大夫哪里肯,推了推她道:“你拿出去让她做,也给她找点事做?”

单娘子白了单大夫一眼。轻啐了一口:“死老头子!人家是诰命太太,哪里能做这个。你别瞧着人家性子好,若是让她家那口子知道,回头不把你这把胡子揪光便算好的了!”

“什么诰命太太,她现在是我药铺子里地学徒。去,都端给她。她如今才开始学,不多做些,谁做?”

“我担心的不是这个。人家是官家太太,跟我学这个不上台面的东西。”单娘子对这点还是有顾虑地。三姑六婆中的医婆、稳婆就是她做的。最被人瞧不起的。人家官家地人到时候还不耻笑她。

单大夫长长地寿眉顿时立了起来,厉声道:“什么不上台面。救人的事能这么说?等她们自己有难了就不会这么说了。你那手绝活不想有个传人?”

单娘子叹气地道:“我怎么想?只是你偏偏找个官家太太来学,我怎么想都不是回事。到时候若是……那咱们可就是罪过了。”

“我也不是什么都不想。在西夏。她一个妇道人家,帮着给那些伤员上药治伤就根本没估计到自己是什么官家太太。她能有这份心,就是学不了多少医术,都是个良医。”

一想起在西夏不辞辛苦劳作的馒头,单大夫便不由的喜欢这个孩子,从那时候他就想教她医术。他也知道馒头对医术并不了解,估计也就是知道几个方子,所以他故意说要考究馒头的医术,故意勃然大怒。激得她要跟自己学医术。让他拉下老脸,使这么“计策”逼人同自己学医,怕也是前所未闻。只是她实在是个不错的人选。

“不管那么多,你把手艺传了再说。我们两这把老骨头还不知道能活几天,留给传人下来,也好给这延绥的百姓有个交待。”单大夫虽说的武断,但心里也不禁地泛着嘀咕,不知道自己地这个决断是否是对地。若是,真地影响她今后地名声。连带着其他地事情,那还真是他的罪过。

“他想着便将娘子面前的药包都端了起来,拿出去,板着脸放在了馒头的跟前。“药切好后,把这个也做了。都给我搓成龙眼般大的。”

馒头本在默默地背诵着,单大夫这么一说,却让她失了神,惊地双手一抖,脑袋里的东西全部都丢了出去。她懊恼地呻吟了一声。又要重头看起了。

“你懊恼什么?背熟了!只要熟练。你就是再急也能想起来!”

馒头只得重头开始背起。她头次感到学医实在是件不容易地事,难怪人们都喜欢找白胡子的老大夫。背熟这些书,估计要得要上个十年的功夫。

“你别光切药,你切地是什么,样子、气味、颜色都得给我记清楚,连带着药效也给我记清楚了!”

听了这些,馒头更感觉到两边的太阳**都要炸了,不但要切药,好要认识切的是什么药,药效什么还要认得,自己怎么可能做到?自己这个笨脑袋到底能记得了多少?

正在她抱怨自己有个笨脑袋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地疾呼声:

“单师母,单师母!您快来瞧瞧吧!”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三章 救命人参(下)

馒头愕然地抬起头来朝外看去,从这个方向往外看,根本看不到什么,只能听见外面乱糟糟地。

又是一阵开门声,馒头反射性地转过头,从里屋走出来一个老婆婆,急急忙忙地往外间走去。这大概便是单师母吧!

“你东张西望做什么?跟你有关系么?”

完蛋了!又要被单大夫骂了,馒头立马低下头,不用去看,她也知道单大夫真瞪着老眼,痛骂着自己。

“做事要专心!”

“是!”馒头顺从地点点头,不过她还是很好奇,治病救人为什么不找单大夫,而是找单师母。单师母能做什么?她比单大夫的医术还要厉害?按捺不住内心地好奇,馒头忍不住抬起头,像前面望去。

单大夫见她被自己教训了还是往外面瞧,忍不住地啧嘴道:“你真是嘴上一套,做的又是另一套。”

馒头微微地低了头,抿着嘴唇道:“师傅您不去见面看看行么?”

“那是她的事,我一个老头去有什么意思。”单大夫背着手瞧着阴沉沉的天,再看看坐在院中空地地馒头,“去屋里。你病了我可没药治你。”

“哦。”馒头欢快地应承着,在外面坐了这么久,她早就冻得浑身难受了,只是没有单大夫的话,她不敢乱动。听了单大夫叫自己到屋里,她立马欢喜不已。将东西收拾了一番,就要往屋里去。

瞧着她欢快的样子,单大夫迟疑了,他捋着胡子沉吟道:“你还是去前面看看,给你师母搭把手!”

馒头收住了才迈出去地脚。硬生生地站稳了身子。吃惊地睁大了眼睛。反问道:“我?我什么都不会啊!”

“不会不知道学啊!”单大夫最不喜欢她这点。总是说这不会。那不会地。一点自信都没有。他现在要培养地就是她地自信。行医之人若是没有自信。日后怎能为病患诊脉开药下针。

被单大夫吼了一声地馒头。怏怏地“哦”了声。将手中地东西都归置好。这才走到前面。

这时候。她听见轻微地呻吟声。是女人地叫声。她好奇地走了过去。只见平日里看诊地一间屋子已经放下了门帘。外头围着一群人。

“这是怎么了?”她淡淡地问道。

学徒一见是她。欠着身子努了努嘴道:“生孩子呢!”

馒头脑海中立即浮现出骆榆芽生孩子的那次,她叫的是撕心裂肺的,叫的自己都害怕。为什么这个女地只有这么一点的声音呢?这些人的议论声都能盖过她的声音。难道她不痛么?

学徒伸了脖子希望能透过紧闭的门帘看清里面的状况,可惜他根本瞧不见,抱着胳膊瞧热闹地跟身边的师兄弟们小声的道:“咱们赌赌。瞧这次师母能不能把她救过来。”

一个学徒兴奋地点点头:“好!高师兄,你是赌两个都能保下来,还是……”

跟馒头说话的那个学徒,抬起右手,摸了摸自己光溜溜地下巴,嘿嘿地笑道:“看今天这个架势,我还是选保一个好了。”

“那我就选两个都能保下来好了。”那个兴奋的学徒立马接了话茬,他暗暗的笑着道,“高师兄。多谢您让着兄弟,兄弟先谢过了。”

虽说是送到师母这地情况都使不容乐观,但是师母技艺高超,很少听到两个保不下来的。小学徒见师兄选保一个立马选了相信师母这关,生怕有人跟他抢了一般。

高师兄轻笑着指了指里面,面上一点都没有懊恼,而是得意:“小子,今儿我是赢定你了。你也不看看那女的是什么情况。”

身边的学徒都凑了过来,想听听这位师兄的高见。

“你们没瞧进来的时候都是出气多。进气少。再看看她流的那血,鲜红鲜红地,直接流了一地。她这种流法,不要多久血就流光了,人还能活么!”说着,他随手给了那个学徒一个毛栗子,“你也不听听送来的人怎么说,都生了两天还没生下来。”

小学徒揉着被敲打的脑门,不服气地嘟囔着:“我听人说。师母将一个死了的产妇都救活了。连孩子都保住了。这人没死,师母一定有法子的。”

馒头听他说单师母能把个死人救活。立马来了兴趣,先生那么大的本事,自己都没听他说过有什么法子能把死人救活。单师母是大罗神仙么,居然可以把死人救活。她稀奇地问道:“这是怎么可说法。”

高师兄神秘地道:“这还是十几年前的事,我才拜在师傅的门下。”高师兄平静的叙述声,将在场的所有人的思绪都迁回了十几年前地一天。“一天师傅同师母到外面去,迎面来了户出葬的人家。师母就瞧见那棺材经过的地方还滴着血,就拉着人问,后来听说是生孩子生了一天一夜都没生出来,师母就说要看看,开了棺,跟师傅诊了脉。就说这人还没死绝,还有救,后来几针下去,那女的醒了过来,一副药下去,孩子也生了下来。”

“师母好厉害啊!”有的学徒就算是听了这个故事,也不由的赞叹着。

原来人没有死绝,难怪说能救了回来。不过即使这样,这位单师母的本事也着实不小。

“这次的情况我瞧着比那次的还凶险,要救回来难。”高师兄最后个难字音拖得特别地长,说着还配合地摇摇头。

听到这,馒头也忍不住的踮起脚往里面张望着。周围地人听了,心里的那份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伸长了脖子,竖起了耳朵,想第一时间探听到里面的消息。

“娘子啊!”大概是高师兄的断言传到了家属的耳中,那个一直在屋外焦急等候的汉子,嗷地一声跪倒在地,扶着门框大哭起来。

整个延绥也只有单师母接生是个好手,如果连她也不行的话。那自己的媳妇不就没命了么?汉子趴在门框越哭越心酸,自己到了三十岁才娶了个老婆,好容易要有了儿子,现在还出了这个问题,这不是要绝他么!

屋里地女子好像听见了丈夫的嗷叫声,也忍不住呻吟着。她想应承着,可是痛了两天的她,早就处在昏迷中,根本就没有那个精力也没有力气去应承。她所发出的呻吟已经是无意思的挣扎。

“你给我闭嘴!哭什么哭!”但见一双沾满了鲜血的手露了出来,接着便瞧见单师母探出个脑袋,瞪着双眼冲着那个汉子吼道,“把你那眼睛给我抹了!没出气!”

说着又对着几个学徒道:“都围在这做什么,还不去烧水!”她眼瞧着馒头在一旁站着,指着她道:“你进来帮我。”

那汉子被单师母一吼。立马抹了眼泪,老老实实地在外面候着,又听单师母叫馒头进去帮忙。就地对着馒头连连磕头道:“好嫂子,你发发慈悲,求求你救救我娘子,我一家都感恩戴德,我给你跟单师母立长生碑。”

“你快起来,我尽量……”馒头忙蹲下身子要将那个汉子搀起来。她也只是帮忙,哪里会救什么人啊!

“你还在那做什么,还不进来!”单师母直接冲上前,拉着馒头的袖子就往屋里拽。可惜了馒头身上的那件青色棉衣。立即就沾上了一双鲜红的掌印。

一进屋子,馒头便闻到一股浓烈地血腥味,她感到有些恶心,捂着嘴蹲在了墙根,拼命地压下自己心中的不快。她怕血,这是很早就发现的,每次她都在强忍着。

“你别蹲在那,帮我一把,帮我按着她的肚子。轻轻地按。”单师母招呼着馒头走上前,指示她怎么按肚子,自己则俯下身子瞧着搀扶身下的情况。

“跟着我再来一次,用劲!”单师母虽然这么说着,她也知道产妇现在是一点劲都用不上,关键的时候还是要她亲手将孩子拉出来。可这也是让产妇保持清醒地唯一的办法。

昏迷中的产妇试图抓住身下地垫褥,给自己一些力量,可是她怎么都抓不到东西,自己已经拼命的使着力气了。可是依然觉得肚子鼓鼓的。下身已经没有知觉了,她只得暗暗着急。

单师母一下子推来馒头。扑到产妇的跟前,急忙地翻了翻产妇的眼皮,又摸了摸心跳,冲着外面喊道:“参片,那参片来!”

不一会,切的薄薄的两片参片推了进来,单师母也顾不上手上还沾了鲜血,拈了一片,掰开产妇的下颚,硬是将参片塞进产妇的口中。又取了银针迅速地扎在产妇地几处**位,对着目瞪口呆跌坐在一边的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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