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颜弃妇闯情关-第1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料黑衣男子加速向前,白衣少年迅速躲避,而黑衣堂主并没有要打他的意思,只不过一瞬就超他许多,回头笑笑,“看吧,还是我技高一筹。”
“大风筝,等我。”白衣少年也加快脚步了。
在前的黑衣男子头也不回的冷声说道,“快点,人没了看我不惩罚你。”
“喂,好歹也是我救了你啊。”
“如果不是你那花我能受伤吗?”白衣少年无语了,确实是自己自作自受啊。
“齐,好像你得多谢我才是哦,不是我,你的药能那么快练成吗?”
宇文齐语气恢复正常,“你怎么知道?”
“好朋友利用我,我能不知道吗?”黑衣男子说的轻巧,其实心中还是很不舒服的,可是想想自己不是总是要他帮忙吗,这次帮他也无妨,只是苦涩的笑笑。
白衣少年不好意思的,“你知道啊,对不起。”
黑衣男子回头笑笑,“没什么,我们是朋友不是吗?快点哦,我比你快好多哟,要是被别人看到岂不羞死你,看你怎么办。”
白衣少年气的面红耳赤,“你等着。”
“哇……哇……哇”白衣少年的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好浓的血腥味呀,难道杀人了?”
在前的黑衣男子并不理会喋喋不休的好友,闻到浓重的血腥味后反而加速前行,“齐,快点,应该是会心客栈。”所谓医者父母心嘛,喜欢调侃的宇文齐一样会担心自己的病人,忙追着前面的那袭黑衣。
直线段最短,黑衣男子自然知道这个道理,从窗户进房,看到地上半干的鲜红液体轻声叹道,
“你还是要离开,竟伤了如玉也要离开吗?”
随其后到的白衣少年不明所以,“什么离开呀?谁要离开?有人血洗了这吗?”
待看清地上的血液后,分析道,“什么伤人啊,要你亲自请我来的人肯定伤的不轻啊,又流那么多血,他还怎么伤人啊,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停顿片刻后,自言自语到,“呵呵,这人我都要佩服了,伤的那么重,流这么多血,幸好是个男子,要不然肯定没救,嗯,对。”
黑衣男子冷冷的说道,“谁说他是男的了?”说完又跳窗离开。
“嗯?难道不是吗?你不是一向就喜欢……对哟,喂,你喜欢男的还是女的啊?”一袭白衣也消失在会心客栈。
“呵呵,就知道你在等我。”白衣少年看到停在屋顶上的那袭黑衣,笑嘻嘻的自恋到,“怎么说我们也有十几年交情不是。”
黑衣男子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没看到我在找血迹吗?谁有心情等你。”
“喂,你也太没良心了吧。”声音传向前方,
而那一袭黑衣早已不见踪影。
林中黑衣男子看到了躺在地上的两个人一时之间不知作何反应,只能静静的站着,任风吹拂衣袖,黑发迎风飘散,地上的一抹嫣红也不能震动其心。
晚到的白衣少年见此情景也是站在那袭黑衣之后静默不语,或许一切只有那个人自己决定了。
“怎么还不救人?”黑衣男子背对着自己的好友,冷冷的声音传了出来。
白衣少年只能装作不知了,“喂,大风筝,没看到地上有两个人吗?要我救哪个呀?”
黑衣男子蔑视的看了眼好友,“死了的你能救吗?”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开了。
第四十二章
白衣少年刚想抱怨才觉时间不够,上前抱起红衣女子,“哇,你也太厉害了吧,伤这么重都可以杀人,佩服。”
不多久只剩下那纤纤女子如玉在林中等待着下一个‘花季’,一袭白衣也消失在风中。
到达会心客栈溢满血腥味的房间,抱着红衣女子的白衣少年看到了坐在桌前神情严肃的黑衣男子,“怎么了?看你,那个人都被你留在那了,”轻放下怀中的红衣女子又继续道“你也真是,怎么总是说走就走啊?也不给人一个提示。”
“救你的人吧。”黑衣男子只是吐出这几个字,声音冷淡。
“你不出去我怎么救啊?”
这句话算是吓到黑衣堂主了,“你想干嘛?”
“喂喂喂,我怎么说也是一代神医吧,你想歪了吧你?”
黑衣男子双手抱胸,笑笑,“呵,我想歪了,你自己心里不是那样想的会这样想我?怎么说我舒清扬认识的人也没有什么个好东西啊,要不也太对不起我自己了吧。”
听到这话白衣少年高兴极了,“你也承认你不是个好东西了,啊?”
黑衣男子靠近白衣少年,“呵呵,你好像在说你吧。”
“我—救人要紧,只是让你请几个人来当我助手罢了,难道你给我烧水熬药?”听罢,黑衣男子真的出了房间,片刻就有上十个婢女出现在房内。
正在为红衣女子施针的白衣少年气绝,美其名曰帮忙,“还不是监督来了。”
“没想到齐这么了解我呀。”一袭黑衣早就来到窗前,嬉笑着看着正忙的白衣少年。
白衣少年的银针脱手而出,刺向窗前的那袭黑衣,还是按照惯例被人躲开了,
“齐,你还是老样子哦,应该要练练哟,要不然什么时候可以伤到我呀,唉呀,郁闷啊,怎么总是不能被齐伤到呢,真是对不起哟。”黑衣男子嘴上是那么说,可是笑的更加厉害了。
“怎么,现在又不生气了,跑来烦我。”白衣少年强装生气的样子,表情特别可爱。
黑衣男子点了点头,“嗯,违抗我的命令,死不足惜。”
“你当时怎么就没看出来呀?”
听完这话黑衣男子俊俏的脸上只是露出淡淡无奈的笑容,“明知故问,”对呀,白衣少年怎么会不了解这个好友呢,他是如此的自尊又怎能理解自己的属下违背自己的命令呢?这对一向自大的他又是何种伤害呢?黑衣男子巧妙的转移话题,“别说我了,说说你怎么就一直不救人呢?没看到我在发呆吗,还要我发话。”
“非也非也,我怎么知道你要救谁呀,我在想啊,如果要救的是这个红衣女子,晚点救也没什么;如果呀,要救的是现在躺在外边的,反正她死了,救也白救,更何况是红衣女子杀了她,那么我不救红衣女子便是,过不久她一样必死无疑。”白衣少年分析的头头是道,可是听的黑衣男子可受不了了,
“好了,齐,你变得这么‘聪明’也是好事。”
“你说什么呢?讽刺啊?”白衣少年气绝。
第四十三章 计谋
“哇,你的自知之明的功夫可是练得越来越出神入化了,我舒清扬佩服佩服。”说的同时黑衣男子还真的做起揖来,不过看到白衣少年如猛虎一般要扑向自己赶忙恢复严肃表情,
“齐,别闹了,快救她。”
白衣少年最吃这套了,马上收回凶神恶煞的样子为红衣女子继续施针,一旁的黑衣男子看在眼里,对着房内的婢女命令道,“齐公子的要求一定要好好完成,我有事先出去了。”
“是,堂主。”
严肃的黑衣男子出了房间后,嘴角上扬,“呵呵,齐,你怎么还是那么好啊?”
“当然了,我们可是好朋友哦。”白衣少年其实早就完成了治疗,只不过还是要互相逗逗嘛,所以紧随其后,。
二人又是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不过话说回来,大风筝,她到底是什么人呢?”表情严肃,好像他真的想要知道答案。
黑衣男子微微一笑,“你说呢?”
“她一定不是你的手下吧,不过很奇怪,不是你的手下你竟亲自去请我。”
“齐,你记忆力衰退了哦,我什么时候为手下请过你了。”
“哦?你终于承认了,她伤的太重,如果是你手下,应该早就没命了吧,可见她不一般。”
黑衣男子点头算是承认,“伤重之人只会成为害群之马,我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他的回答就在某人的意料之中,毕竟他们二人了解彼此超过了了解自己。
白衣少年看着黑衣男子的眼睛,认真的说道,“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哪天你受伤了,你想你的手下怎么对你,你是否要自行了断呢?”
黑衣男子但笑不语,白衣少年知道他会的,他是如此的自尊,却又是如此的善解人意,他的自大像是不存在般,一般自大之人这会说的话只会是,“我武功这么高强,怎么会受伤呢?”接下来痛扁问他此话的人一顿,可是他选择默认一切。
白衣少年心疼的看着为风吟堂奉献全部的男子,“你没想过请我救他们吗?”
“你,我可请不起,在我看来,你可比他们珍贵多了。”面对黑衣男子半是调笑半是认真的话,白衣少年沉默了,他理解面前人,所以他选择以另一种方式支持他。
黑衣男子伸出一只手,“更何况有友如此,死而无憾。”
白衣少年握住黑衣男子的手,调侃道,“别这样哦,要不然我会舍不得你的。”
“那就不要走啊。”
白衣少年马上抽回手,“呵呵,就知道是你设的圈套。”
“齐,先帮我照顾她吧,她真的是个很好玩的人。”
“哦?又有什么计划啊?说来听听。”少年侧起耳朵听着。
“我们心照不宣,等着看吧。”黑衣男子对着宇文齐再次微笑后,就离开了。
第四十四章 真正的会面(一)
睁开眼火莹看到的是那熟悉又陌生的红帐,轻轻说了声,“原来我还是回到了这里。”
端着药的白衣少年恰好听到了火莹的这句话,温柔的问道,“你醒了,好点了吗?
火莹看都不看来人一眼,只是在房中找寻着艳阳剑,望遍房间的她都没有发现艳阳剑的踪影,唯一的发现是自己的一袭红衣已被换成了白色,多么可笑啊,以前自己最爱的就是白色了,现如今却厌恶这不染一丝杂质的纯白,整理好心绪,淡淡的问道,“我的艳阳呢?”
“艳阳,什么艳阳啊?外面鸿星高照,没看到什么艳阳啊。”白衣少年见她问的第一句话不是自己姓甚名谁,为何出现在这里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词语—艳阳,心里一阵阵的不舒服。
白衣女子漠视他的问话只是想着现如今自己被换了服饰又被人揭了面纱到底那个人有什么目的,连一向冷静的红衣护法也很难理解那个人的所作所为,可是火莹并不知道她最后的问话与她所提的那个名字对神秘堂主来说有着多大的震撼力。
白衣少年最不喜欢沉默了,“姑娘是什么人呢?”
白衣女子仍旧不看说话的男子,淡淡地问道,“他会不知道我的身份吗?”
白衣少年尴尬极了,他确实不知道面前的女子是何身份,只是还想佯装镇定,嬉皮笑脸地说道,“姑娘,我想你误会了,我想问你叫什么名字。”
“符号而已。”白衣女子皱着眉头勉强站起身来,身上的疼痛并没有让她放弃回去的念头,即便外面是龙潭虎穴她也一定要回去,正如这十几年她遵从他的命令,不敢违背,只因他对她的恩情,火莹清楚的知道那种情并不是爱,只不过被别人影响她便这样认为了,恢复记忆的她重新审视这种情,才发觉原来很久以前他只是她的哥哥,当她一次又一次的为他杀人后,那种情已消失殆尽了,剩下的只是报恩,既然如此,她便可以一如既往的为他做任何事,
白衣女子摇摇晃晃的走向门前,白衣少年看在眼里,他很想扶住她,不过她眼里的那种倔强把他抗拒了,他选择却步,仍旧端着药望着她一步一步走着。
走到房门口的白衣女子看到的是一成不变的黑衣,如此俊逸的男子就那样站着,冷冷的看着往他这边走的白衣女子,“想离开吗?”
白衣女子并不理他,只是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