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炒栗子-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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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娇娇见对方不老实的摇头,冷笑一声:“小小娈童,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身份!”花娇娇刚刚说完就眼皮一跳,隐隐有了什么不好的想法。接着就看到刚刚还一脸疲惫的瘦小的脸上出现一种堪称毛骨竦然的笑容。
“你刚刚说什么?!”陶笛儿身后背景极度黑化,难道对方追着自己砍个不停就是因为误会自己是李忱的男宠?这么说她脑补对方因自己是李忱的“妻子”才抓狂,难道还是瞧得起自己了?
“你个臭小子居然敢这么和大当家说话?”旁边某喽啰显然看不清情况,乍着胆子骂道。然而下一秒那人却觉得眼前一黑,接着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啊啊啊……”一声惨叫传来,就连李忱也不由侧目看了那倒地直捂着自己喉咙的男人。
“呵呵,没想到啊。我就这么不像女人吗?真是对不起啊,我这个臭小子真是好碍眼啊……呵呵……”在场的所有人听到这阴测测的声音只觉得身上一凉,有胆小的已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你是女人?”花娇娇惊讶,就见那消瘦的身影又黑化了一分。
“看来这位大姐也要长一长眼力了吗?”陶笛儿手指伸向自己腰中的药囊,明明不想动用的,没想到此刻还是要杀人啊。目光不留痕迹的扫向李忱,既然你不仁,大不了一会儿把你一块绑了,到时候逼问出朱砂丹的解药,直接走人好了。
不得不说,能想到这个份儿上,还是陶笛儿太善良了。因为她清楚的知道,若是刚刚自己真的死在了花娇娇的刀下,李忱绝对不会有任何后悔。
别问她为什么,只看着那人的眸子,陶笛儿就能知道对方打着这个算盘。想着陶笛儿就不由心苦,虽然和这人是名义上的“主仆君臣”,但相处这么长时间,还以为两人间已经会有了些感情。却没想到这人不动声色就想借刀杀人……
究竟是怎么得罪你了,你为什么不说?
陶笛儿想着自己对他笑着时候,那人没准心中就已经想着如何除掉自己,不由浑身发冷,一边对那人内心的隐忍狠辣而心惊,一方面却在想着用什么毒药放倒花娇娇……
花娇娇已经看到那倒地的小兄弟不似人类的痛苦声音,心中不忍的同时也是暗自惊醒,对陶笛儿也不由收了几分小觑之心。
“不想死的太痛苦,就把解药拿出来!”知道多说无意,花娇娇揉身提刀而上。刀势凶猛,和刚刚的力道天地之别,陶笛儿感到刀风阵阵,勉力躲过,同时也明白了花娇娇如今是认真了。
“要是拿出来,也要死,不如拉几个垫背的。我唐门之人,如何能够畏死?!”陶笛儿这话是看着李忱说的,对视那双寒眸幽深,陶笛儿一方面警示对方自己对他还有作用,另一方面则是也发了真怒。
你李忱不要太拿豆包不当干粮!要是在下绊子,老娘也不是没杀过人!
然而似乎这一眼没有起到该有的效果,李忱还是一副冰霜的死样子,倒是唐门两个字一出,那倒地的小喽啰叫声又大了数十分贝。陶笛儿呼吸粗重,但语气却故作清闲。眼睛不留痕迹的瞥过四周的地形,琢磨着如何能够躲避。其实她给那小喽啰用得不过是一般的金狼疮毒,看似凶狠,但只要之后大量服水便没有大碍了。眼前那人叫得那么惊天地泣鬼神,一方面是药效,一方面也是心理作用。
花娇娇冷哼一声,已经看出对方的打算。然而刚刚打算提刀重上,却听陶笛儿惊讶般叫了一声,眼睛看向一边——
花娇娇一呆,下意识顺着对方的目光看过去,然而多年来的对战经验却提醒自己有诈。眼角突然瞥见一股白色的粉末,连忙向后一躲,总算是有惊无险。
“阴险小人!”花娇娇忍不住破口骂道。
“嘿……”陶笛儿听着对方娇脆的声音源源不断不带重词的国骂,气得要死,但插不进去话。只得等花娇娇都骂完了才回了一句:“大姐,咱们半斤八两吧?你一个山贼还有脸骂我阴险?我这是正大光明的偷袭啊!”话说着,手已经不动声色的重新攥了什么东西。
花娇娇看在眼中,仍旧骂道:“还说是什么人,原来是唐门的。没想到这么大门派还会出你这样的,真不怕败坏了门风?”看来这山贼倒是还不知道唐门灭门一事,不然若是拿这件事出言讽刺,估计陶笛儿立刻就要炸毛暴走。如此说来,这些人能留住性命,还是要多感谢古代消息的流动速度缓慢。
“没想到山贼还讲究什么门风,这倒是让我长眼见了。”陶笛儿故意和她贫着,身体却不动声色和她拉开着距离。花娇娇看在眼里,却并不阻止。
李忱沉默看着那此刻言笑晏晏、风轻云淡的女子,突然发现自己竟从来没有了解过她。谦卑的,令人不快的,温柔的,认真的,盛怒的……突然看到草中有一丝不明显的晃动,接着有一个人从草中没有声响的走了出来。而陶笛儿此刻正全神贯注看着花娇娇,所以并没有发现那人。
李忱看着那消瘦的背影不由突然晃了下神。刚刚那一眼对视明明已经知道自己是故意制她于死地,但还是傻蛋一样把后背对着自己吗?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就不陪大姐玩了。”陶笛儿突然看着花娇娇一笑,却是毫不戒备的向着花娇娇的方向走了一步。
唐门卷 第一百六十五章 发烧时刻
第一百六十五章 发烧时刻
花娇娇微微诧异,但却不惊慌,仍是举起大刀,然而手臂刚刚抬起,但只听哐当一声,那刀已经摔落于地双臂也是无力垂下。花娇娇心中一警,突然醒过味儿来,咬牙道:“你刚刚是故意拖延时间的?”
陶笛儿白了她一眼,好久没有这么说话生活了,陶笛儿内心怀念一下,接着脸上浮上笑容。
“自然是了,不然我和大姐贫什么?”陶笛儿呵呵一笑,继续道:“刚刚那白色的粉末本来就不是触摸的,而是靠的气味。只是那燃静味道太浅,所以一般人闻不到而已。大姐,我赢了,你睡一觉吧,我可先走了啊……”陶笛儿说着,却见那慢慢倒地的花娇娇脸上突然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哼,到底是谁赢了还不一定……”陶笛儿听着对方的话突然感觉有些不好,但还未等她回头,身后就已经传来了破空之声。接着后颈一疼,陶笛儿心中骂了一句“手真黑”,就晕了过去。
等陶笛儿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双手已经被反绑在身后,全身都是酸疼,而后脑疼得更加剧烈。陶笛儿骂了一句,感到全身好像都是冷汗,黏黏腻腻的。刚刚好像是做了一个什么梦,但陶笛儿已经忘了究竟是什么梦。只是隐约觉得有些怀念的感觉……
愣了一会儿,陶笛儿才开始打量目前的状况。自己所在的是一件简陋的木屋,四处漏风,角落里还有些杂物,看起来就是一间破旧到都没人在乎的杂物房,看来已经是被带到山寨了。陶笛儿努力挪动了一下身子,却感到浑身疼得更加厉害,心中咬牙,知道肯定是那帮山贼趁着自己晕倒的时候下得黑手。
不就是把你们大当家用药放倒了吗……真是太记仇了!要知道是她先动的手啊……陶笛儿悲叹一句,接着拖着疼得要散架的身体向角落挪去。要是自己没看错,刚刚那里似乎有颗锈住的铁钉从木板的空隙中露了出来。
半个小时过去。
一个小时过去……
“他**的!骗子!”陶笛儿忍不住黑着脸偷偷甩脏字。不是她粗鲁,实在是太过失望。那电视里都是怎么演的?多少被绳子绑了的人都是靠什么破瓷片、破铁钉脱身,但如今她磨了这么长时间,除了双手已经酸疼以外,毫无成果。
果然,电视什么的,最没用了。
陶笛儿此刻活动了半天,身上又开始冒汗。山风喊了个,再加上受了些拳脚,整个人开始有些低烧。迷迷糊糊间,陶笛儿感到有人开了门。
来人看到角落里的陶笛儿显然有些吃惊,脚步一顿,但还是走了进来。陶笛儿听到瓷器的声音,接着看到有人放了一个大瓷碗在自己眼前不远的地上。接着有人向自己的方向走过来,陶笛儿虽然烧得有些糊涂,却感到对方的视线似乎是在打量自己。
接着来人不温柔的将陶笛儿拨了过来,替她解开绳子。虽然那动作不甚温柔,但陶笛儿能感觉到对方还是有意无意的避开了自己的伤处。只是那人看到自己被磨得红肿的手腕,显然鄙视的嘲笑了一声,陶笛儿没力气和他计较,只当做没听见。
然后一只有些粗糙的手就抚上了自己的额头,陶笛儿睫毛微微一颤,但却没力气睁开。
男人收回手,接着眉头一皱。的确是发热了……不甚温柔的将陶笛儿放开,那瘦小的身子就又撞向身后的墙,男人见她一皱眉,不由嘀咕一句:“怎么这么娘们唧唧的?又不是没被粥过,没用!”陶笛儿隐约觉得这痞痞的声音在哪里听过,但却觉得脑子中哄乱,逐渐黑暗下来。
隐约中,有冰凉的液体流入嘴中。陶笛儿被那液体呛了一下,那冰冷的液体呛入肺中,咳得她几乎死掉。心中不由腹诽,究竟是什么人,自己发烧还用这样堪称冰冷温度的水给自己喝,难道是想看她活生生烧死?
耳边还有骂骂咧咧的声音,但陶笛儿听得烦躁,下意识单手挥过去,接着简陋的木屋中响起一声不响亮却十分突兀的巴掌声。
男人捂着自己的脸,表情怎一个狰狞了得。但陶笛儿此刻却没有看到,只觉得身边安静下来,满意的睡了过去。
等陶笛儿再次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虚弱的摸了摸头,发现温度已经降下去了。陶笛儿疑惑的扫了扫周围,若不是看到那离自己不远,地上的饭碗,陶笛儿简直要认为刚刚是自己烧糊涂了才会幻觉有人来照顾自己。
肚中饿的要命,加上发烧有些无力,陶笛儿爬过去将碗勾了过来,然而下一秒却忍不住泪流满面……
看着那碗中吃得正欢的小强和其他说不出种类的虫儿,陶笛儿此刻彻底抓狂。
人生,你就是一杯具!
饿着肚子躺在那冰冷的地上,陶笛儿百无聊赖。刚刚起来时发现自己身上的药囊已经被人搜走了,但是好在还有一只匕首,是当初唐夜陵给自己的,她这次上路怕不安全,从袖子里拿出来放在了靴子侧面,好在没被搜去。估计是那些人也不会脱了自己的鞋搜查。附带着还有匕首之毒的解药和几张银票,也是陶笛儿贴身收好的。按理说自己
她突然想起李忱。那个人现在在做什么?
想起白天时李忱的语句行动,陶笛儿此刻冷静下来,突然有种隐隐的感觉——似乎,李忱很希望上这山寨!
难道真的想当压寨相公?陶笛儿想到这儿就囧了,但又想起李忱那句差点害自己丧命的“她是内人”一句,更加纳闷。这李忱若真是想和花娇娇在一起,那就不会说他是有家室的人。除去他真的想除掉自己,应该还有些别的说法。
坚信李忱狐狸论的陶笛儿此刻猜不透,却坚信李忱是另有图谋。
只是……真的是好区别待遇啊,那小子应该现在正在享受芙蓉帐暖,暖玉温香吧?可怜自己却要冷风刺骨、饥饿难忍……
陶笛儿咬牙,发誓无论如何,一定要报今日之仇!
唐门卷 第一百六十六章 假戏真做
第一百六十六章 假戏真做
挨到第二天早上,陶笛儿总算看到了一个活人。
小虫子从门外进来,就看到了一只豁亮漆黑的眸子,那眸中的热切太深,看得他毛骨竦然的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