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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帝宫岁记(女尊)-第2部分

小说: 帝宫岁记(女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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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源阁几道殿门之间都积了厚厚的雪,到处是白茫茫一片,辽阔而广袤,干净又朦胧。

柳臻从自己住着的侧殿出来往正殿去,中间经过廊下,看着宫侍们在忙着除雪,心里不免为自己不能再如儿时一般、出去玩个冻得手脚通红而感到万分惋惜。

他进了正殿的内殿,远远便见一位妆容清雅却掩不住一脸惊人美貌的男子,着了一身冷蓝镶滚的银白素缎长衫,正坐在颜莘下首位子上,谈笑间明艳照人。

他二人原本是在言笑晏晏,然而一见他进门,那男子脸上的笑容便立时敛去了大半。

柳臻被这转变惊得怔了怔,只得上前去给颜莘问过万福。却听颜莘笑道,“臻儿过来,给安君问个安。”

柳臻这才明白过来。

他先前便听说过这位号称“第一美人”的安侍君。然而一则自己不喜欢纠缠于人情世故,再则对方也向来冷淡,所以不仅很少见面,现在见了竟也认不出来。

他忙上前恭敬问了安,不料却只得了舒芷轻得不能再轻的一声“嗯”。他心里不免有些感慨:这“冰美人”可真不是徒有虚名的。

他又回想起刚进门那一瞬间安侍君一脸风姿动人的笑,不由得怀疑起自己的眼睛来。

颜莘却对舒芷这眼里只有自己的冷漠早已习以为然,丝毫不以为异。却冲柳臻笑道,“外面落雪景色固然好得很,可你也不是小孩子了,不能总是想着出去淘气。你不是总想学刺绣盘金么?你安君哥哥的手艺好得很呢。”

见柳臻朝窗外望望,有些郁闷地“哦”了一声,她又道,“你没事儿便也去宜秋宫坐坐。一来学学绣艺,再者也替朕陪陪安君。”

不待柳臻答应,舒芷却开口道,“陛下要臣侍教,臣侍教就是了。不用他陪的。”

声音落在柳臻耳里,只觉得温润柔和,说不出的好听。

颜莘冲他轻笑,柔声道,“快到年关了,朕这阵子也忙,不能总陪你。你一个人呆着,朕也放心不下,怕你闷坏了。”

舒芷这才不再坚持,然而却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午间。浮碧宫。

颜莘进了内殿门,褪下身上披着的缎貂外氅,又由着跟着的宫侍替自己掸了雪,这才对着远远迎过来俯身行礼的莫璃笑了道声“你快起来”,又上前去挽了他手,和他一起进门,在湘妃榻上一齐坐下。

莫璃坐在她身旁,任她执了自己手,看着她笑道,“今儿个倒是难得,陛下竟有空闲在这个时候过来了。害得臣侍都来不及整装。”

“都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要收拾的。”颜莘一面笑,一面解释道,“今天确实难得。我可是一上午就把折子都看出来了。这些日子虽然总是忙着皇后那里,也一直想着要过来看看你的。况且此时就算是你歇下了,也不耽误事儿。”

莫璃笑笑,道,“原来陛下是过来蹭地方睡觉的呀。”

见颜莘侧脸,假装一副恨恨的表情,他便又笑道,“陛下别恼,臣侍自然肯借地方给您用的。”

二人又玩笑了几句,莫璃便吩咐宫侍将床榻重新铺好,这才屏退了众人,和她双双躺下。

虽然时值严冬,但大慕宫廷里几位侍君殿里供的都是上好的无烟炭,而身为贵侍君的莫璃自然也不例外。因此即便外面寒意料峭,屋子里却暖洋洋的。

颜莘怀里揽了莫璃,鼻端里满是他一阵阵体香,她又如何能睡得着?

眼见怀里人一身浅紫睡衣;雅淡梳妆却不掩肤如凝脂,真真是梨花含笑一般风姿动人。岁月的嬗变不仅未夺其丝毫美丽,反而使其更加成熟有韵。

她再也隐忍不住,便半歪着欺到他面前,先是在他唇边浅浅寻了几个吻,之后便停在那儿,脸脸相对地笑着近距离看他。

莫璃果然也没睡着,在她身下却动也不动,只闪了闪睫毛,睁了一双杏眼笑道,“我就知道你过来一趟,怎么会是陪我午睡这么简单的。”

见被他识穿,颜莘便再无顾忌,嬉笑着去撩他衣襟。莫璃完全不挡,却叹了口气,故作无奈道,“大白天便过来做这些事情,也不怕人笑话。”

颜莘不接他话,只覆上去在他白皙的肩头胸口各处轻吻。

莫璃被她一番撩拨,禁不住轻轻抖了抖,见她高兴,心里有了些想法,便脱口道,“陛下跟别人做这些事情,也这么没日没夜的?”

颜莘不理,仍旧自顾自地埋头在他身上四处落吻。直到他又吐出一句:“况且屋子里还整日守了一个年轻貌美的,怎么又想着来找我了。”

颜莘早已注意到他说前一句话时便已变了称呼。却只是在听到这句时,才从他身上抬起头来,略带笑端详他道,“干吗呢,弄得一屋子酸味儿?”

莫璃略扁了嘴不语,看在颜莘眼里却当真是与十几年前的花样少年一般无二地可爱。

她这段日子把柳臻留在文源阁,的确是激起宫里好些人不满。但因为吟竹是要生产,她盯得紧,是以众人也不敢为这些闲事打扰,怨言大多便传到莫璃这里来了。

莫璃自恃身份,起先并不太在意。然而时日久了,终究是添油加醋的话听得多了,难免有些心生芥蒂了起来。

“你怎么还会在意那些风言风语。”颜莘笑道,却仿佛知道他心思一般。却一边说了一边又低头向下,在他腰腹之间轻轻吻了吻,幽幽道,“我对你的心你还不明白。”

莫璃刚想继续牢骚几句,下腹之间却突然一热。他心里明白,忍不住惊叫出声道,“你,别……”一边便想要坐起。

颜莘早料到他会有这样反应,早一手将他按住,一面略抬头笑道,“你跟别人不一样的。你不知道?”

莫璃心里惊喜与尴尬交错,然而下身一阵从未有过的异样的麻痒酥软传来,整个人顿时便立不住,禁不住几句呜咽从喉中溢出,慌乱中只来得及道,“不要……那儿……不干净啊……”

颜莘不去理他,在他下身挺实立着的地方又轻轻吻了吻,满意地看他又是一阵战栗,这才抬头起来,取笑道,“你这是憋得久了还是什么,怎么今天反应的这么快?”

莫璃却早已羞红了脸,侧了头埋进她怀里。

一阵云收雨散。

见颜莘要起身,莫璃便赶在她前面下来,叫宫侍端了水进来服侍她洗整,自己又亲自单膝跪了,帮她替换了里衣。二人这才重又躺下。

颜莘这几日原本就乏,刚才又是一阵忙活,此时的确是有些累了。

她仰面睡下,眼皮早已合上了。

莫璃激动了半个中午,一时半会儿又哪里能睡着?起先还乖巧地和她并排卧着,只是时而满心欢喜地侧脸去看她。

后来见她许久都不睁开眼睛,便索性翻身起来,用双肘撑了,凑近了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吻,又快速离开。

颜莘果然眼也不睁地道,“别闹了。我困了。”

莫璃才不舍得让她马上睡着,便又凑了过去,抬起她横搭在胸前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口,细声细气地道,“我喜欢你。”

颜莘仍旧闭了眼,却应道,“嗯。”

莫璃低头想了想,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刚才那个,真的没给别人做过?”

颜莘昏昏沉沉中却也被他这句话逗笑了,睁开眼睛,却只白了他一眼,道,“你说呢。”

莫璃心道你这一本正经的皇帝自然是不会的,这我知道。然而一股虚荣心作怪,却道,“我不知道啊。”

颜莘无奈,只得道,“没有。只给你做过。”

莫璃心花怒放,才不管她有多困,扑上来便单手揽了她肩膀,在她脸颊、眉角、唇边一阵热烈的亲吻,直把她弄得郁闷地伸手去格开他脸,道,“你快别闹了。我真困了。”

莫璃这才放手离开。却略撅了撅嘴翻身躺下。只一会儿,便又想到了什么似的翻身起来,仍旧半伏在她身上,看着她道,“我便再给你生个孩子吧。”

颜莘睁了睁眼,半天挤出一句:“为什么。”

“千青不是又有了身孕了么,”莫璃开始轻摇她,“你干吗偏心啊?”

颜莘无奈,抬眼看他,苦笑道,“我什么时候允许他生了。他是吃的药配的剂量上有问题,你又不是不知道。该打的该罚的一个都没饶啊。”

“再说,”她重又闭上了眼睛,“你又不是没有孩子,还要什么。”

“那皇后凭什么就可以?”莫璃有些胡搅蛮缠道,“我也想要嘛。”

“你说凭什么。”颜莘翻转过身子,侧身将他摁倒压住,不许他再折腾,一边道,“你是有女儿的人,自然不理解他什么心情了。”

“况且不要你再生也是为了你身子好。整日里腆着肚子有什么好。既要叫我担心,又平白受累。”颜莘又在他额上轻吻了吻,续道,“我可不舍得你再受罪。”言毕又合上了眼睛,再也不理他的轻声叽闹。

浅笑端方玉温良3

颜渊秀从皇后的凤栖宫回来,一眼便见自己父君的浮碧宫门口站了许多文源阁的人,便知是自己母皇来了。

她上前问了问,知颜莘已经来了有些时候,此刻正在和自己父君闲话,便忙叫了人进去通禀。

见颜渊秀进门,颜莘容她行了礼,便笑道,“渊秀,过来。”

颜渊秀眼见她坐在内殿主位上,自己父君却并未坐在另一边,而是在她下首,便略一思索,走过去立在她身侧、远离自己父君的一边。

颜莘向来不太喜欢孩子,是以只是将她叫在身边,却并不想过度地去亲近她。

颜渊秀心知肚明,便也只是恭谨立在一旁。

“你今天下午没有课业,跑到哪儿去。”颜莘淡淡问道,口气却不掩严厉。

“儿臣刚从父后那里回来。给父后看看做的文章。”

颜莘大奇,不想自己仅有六岁的次女竟也能写出文章来,便含了笑问道,“是什么文章,你拿去讨你父后欢心了。也给朕看看。”

颜渊秀转身,便有她身边跟着的人送了一卷文章上来。一旁立着的若韵接了,双手递给颜莘。

颜莘打开仔细看了看,见是一篇短文策论。字体虽然有些扭捏,但文意却是清晰的。便抬头笑道,“小小年纪,难为你了。写得不错,立意是好的。只是措辞上还有些欠缺。”

一旁的莫璃原是替自己女儿捏了一把汗的,闻听此言,才放下心来,便笑道,“既是如此,陛下便给指点指点。”

颜莘摇了摇头,笑道,“你父后是怎么说的。”

“父后说儿臣将来定然是‘珠玑满腹、锦绣盈肠’。”提及皇后的话,颜渊秀忍不住一阵骄傲。

颜莘忍不住要笑出声来,心道吟竹可真不是一般地偏向颜渊秀。想了想,便随意指了文章一处,道,“你给朕说说,你这个‘如’字为何写成了‘△’字旁而不是‘口’字旁?”

颜渊秀愣了愣,小声答道,“这个‘△’和‘口’是通用的。”

颜莘笑着轻哼了一声,叫人准备了笔墨。自己便起身到书桌前,信手写了几个字,叫颜渊秀过来看,道,“你说通用,你给朕把这几个字拆开解来。”

颜渊秀上前,见纸上赫然“吕”“台”、“吴”“矣”、“去”“吉”,不由哑然。

见她不语,颜莘这才重新坐下,有些严肃道,“做学问需得严谨。你却总是仗着你父后、父君都宠你,自鸣得意。却不知学海无涯,做学问与做事一样,要踏实潜心。你总是不肯下功夫,只流于浮表,又怎么能有所成就?以后便多用些心,少耍些聪明,万万不能学了那些不学无术的读书人肤浅、自负去。”

颜渊秀赧然低头应了。

见气氛尴尬,一旁的莫璃便有些坐不住了,忙居中斡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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