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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媚香入骨:帝欢-第4部分

小说: 媚香入骨:帝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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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此话,南宫诺一愣,他是中毒没错。“那医明大神医所看,小生还有救吗?”说着南宫诺一双无辜的凤眼无限期望地望着绾婳。

绾婳却道,“我不是明神医,我的医术是跟我娘学的,出诊的时候,请的是水大夫。”

“哦?都说出嫁从夫,就你家规矩多。那,水大夫可在,能不能帮小生瞧个脉?”

绾婳眼眸却暗了暗,“我母亲,早都不在了。她为了救我,逝世了。”

南宫诺不意如此,低声道,“抱歉。”

那晚,在明府门前,

雪又纷纷扬扬了。漫天皆是鹅羽,梦一般铺天盖地。

绾婳不禁走出两步,仰起螓首,闭上双眸,让雪花飘落在她胜雪的肌肤上,长长的睫毛随着雪花的落下有一丝的颤动。她缓缓举起披风下的双臂,伸展开去,青袖有几分滑下,露出白藕般的玉臂,双手轻拈。在漫天雪舞中,她静静地站在那,延颈秀项就像是一株缓缓开放的栀子,带着淡淡明丽的光晕。

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南宫诺眸色低沉,他大步走上前,双手楼上绾婳的腰间将她拥入怀中,随之双臂一紧,将她贴紧自己,脚下轻动,就搂着她转起了圈。飞扬的衣衫和散落的青丝在飞雪中回旋起舞,并不绚丽的衣摆也能划出旖旎的弧度。

绾婳犹豫着伸出了玉臂,咯咯一笑,双手环上了南宫诺的脖子,抬首将下颌抵在了诺削利的下颌。浅浅地笑,眸底春华,雪腮梨涡尽现。

诺凝视这桃花般的笑靥,一瞬间没有抱负,只愿携怀中人天荒地老。

飞雪漫天,二人的回旋的衣角掀起了一整个冬天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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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园琴鸣变

“王爷离朝两月余,大小市城镇事必亲躬,皇上深感欣慰,又时时惦记着您的伤势,还望您督训完毕后早日还朝,皇上还有要事委任呢。”

常侍冲着南宫诺道,肉肉的脸上堆满了笑。常侍是皇上身边的近侍太监,现在却亲自来送信,一番客套后告诉南宫诺皇帝想他了。

南宫诺站起身,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温和笑,“承蒙父皇看重,诺必尽心尽力,为我大辰谋福,为父皇分忧。常公公一路奔波,诺已安排好驿站并略备酒水,小地方,您也别嫌淡泊,快去休息吧。本王必尽快回宫。”说笑着站起身,躬身拱手,一脸忠谦。

常侍笑嘻嘻地走后,诺的脸色恢复冷冽。倒是推门而入的子琛,温朗的笑脸一如梨花,抒烈始终若有若无的媚眼。

“准备什么时候走?”

诺望着窗,“咱们不急,按计划把我们的事情办好。”

“对了,诺,宫里的信说,静贵妃突染恶疾,眼看着就不行了。皇上待她不薄,必会有一场大丧。刚才常侍有说到吗?”

“哦,没有。”南宫诺扬了扬眉,眉角冷淡延伸。

“左右不过几天的事,不至于整出这么大动静吧?”一身红衣的抒烈眨着妖媚的眼睛疑惑地看着穆子琛。

“宫里那个人做事始终谨慎,何况不过是顺便而已嘛。静贵妃原来不是也很争宠的吗。”穆子琛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静贵妃陈菲是承嘉皇帝从当皇子时就娶下的侧妃,育有七皇子南宫谚和帝姬南宫羽。承嘉皇帝曾待她不菲,与祺贵妃同样位列正一品,同时掌管后宫大权。

直到他的宠妃阿容,也就是南宫耘的生母容妃难产而薨,牵扯到静妃棋妃等后宫高位,却因关系交杂无法中办,承嘉帝一怒之下立了丽嫔为后,才对她冷淡了去。不过现在年纪大了,总是念旧,往事也不再提。

深宫红墙,锁着无边的繁华,和寂寥。

芙蓉帐暖,暖的是一宵凤鸾,冷的是红颜残生。

“小姐,老爷叫您到书房去呢,两位公子也在,您快过去吧。”府里的小丫头环儿拘谨地对绾婳说道。环儿是姨娘房里的丫头,据说老爷对她有意,平时也很是疼爱,怎么今天巴巴的把她赶来做这没的紧要的事。

“嗯,知道了。”绾婳收拾了便准备跟着环儿过去,谁知那小丫头早已不知跑到哪去了。

明绾婳之父明平,经商多年,更一手掌管虞域的药草医疗,也算是富贾一方。明府不甚奢华,但也总是亭台楼阁一应俱全的。

从书房到别院有一段不长的阁廊,那是绾婳的母亲水淼儿还在世的时候建的。母亲爱极了日休的诗画,母亲是医女,而母亲本身也是虞域有名的才女。那时,每当到了父亲清休的下午,母亲和父亲就在这阁廊上聊天,作画,或者吟诗。阁廊的两侧种满了卿花。

子卿,执子之手,与卿白头。子卿花异根而生,同株绽放,一处凋零。

父亲也曾牵着母亲的手,站在阁廊边看盛开的子卿花,看银河星点,看织女鹊桥。父亲说,淼儿,山无棱,天地合,乃敢取君绝。母亲的脸上是幸福的笑意。呵呵,旧景依存,斯人已去。可若不去,是不是只闻新人笑呢?父亲说这花是最配母亲的,因为母亲的姿颜是艳丽的,而眼眸却是安静而淡然的,明丽的颜色让那份美更生动真实了些。可是绾婳总觉得,这是,父亲的怕。

柳园琴鸣变(二)

待绾婳赶到书房,果然见父亲等三人都在了。父亲明平手中握着一封信函,兄长明瑾离坐在侧首,三弟明瑾然一脸不安的站在一旁。

“婳儿,你来了。”

“嗯,爹,您找我?”

“婳儿”父亲的脸上有一点点难色,顿了顿他说,“你年纪到了,今天突然把今年送选的单子送来了,头一个就是你。我们一家在这里十多年,自欺以为是远离朝政是非,更不愿你掺和到朝廷里去,本欲借口你染病瞒过这一次,到下轮时你也就过了岁数。可是今天下的本子里有特指的参选名单,你就在第一个,还有和你交好的方家忆雯也在名单里。”

父亲用征询的眼光看着绾婳,绾婳不置一语,选秀,这一天还是来了。身为子民,这是必须遵从的荣耀。但是如果皇权又下浸染了家族的血腥,那又如何。修长的手指握紧,饶是她从医不留长甲也将手心扣出了血痕。

“如果,如果你一定不愿意,那为父便让瑾离带着图进宫面圣。。。”

“不。”父亲的话音未落,绾婳便断然打断,绾婳停了一下,静静看着父亲,“那图那是最后的保障。毕竟不管怎样,我们都不能与朝廷过不去。我去就是了。“

“婳儿,为父本想给你找一门好亲事,不让你吃苦。嫁一个自己爱的人,这一直都是你母亲的梦想。可是进了宫。。。这一次的选秀实为给还帝子选妃,皇帝命不久矣,若是为皇帝选妃,为父是决计不让你去的。”

绾婳看着父亲,见他的鬓角胡子均是花白,眼角纹路深陷。虽然新宠二娘又有侍妾,但母亲不在的这几年,父亲真的老了很多。母亲去后的这两年父女间有刻意地疏远,但想到今后却可能无法尽孝身前,绾婳心里一阵心酸。

“这个月就少出诊,做准备吧,出了正月就该走了。二月初二,让瑾离和瑾然送你走,不去太早,我们不去赶那个场。你需要什么,我就去让人准备,你自己还想要什么,女儿家的,尽管去买,银票去张伯那拿就是了。还有丫鬟,除了你贴身的采儿,浣碧和洗碧武功高强你带上,李姆心思细腻又是宫。。。那个蔷儿伶俐手脚又勤你也带上,你多带几个。宫里头让不让带人另说,你先让她们跟着,总是好的。。。。。。”

父亲絮絮叨叨地说,绾婳的双眼不禁泛红。父亲向来严厉,今天这幅样子哪曾见过?

当年母亲为救落水的绾婳,旧疾复发去世。父亲把自己关在屋中不吃不喝,绾婳又痛又怕,哭着求他。父亲出来后,对绾婳不再像从前那般宠爱。之后父亲新宠二娘,绾婳心里也不舒服,父女二人便落了间隙不再亲密。

今天,关心则乱,往日的疏离冷漠一时间都放弃了伪装,绾婳看着父亲指手画脚地对着自己,那还有平时那位明大老板的样子,鼻子一酸眼前一片氤氲,哽咽出声,“爹,我,我带着下人们去就行了。这趟路意外太多了,哥和瑾然不宜去那帝都,让他们留在您身边。绾婳不在,瑾然,听哥哥话,好好孝敬爹爹。”

父亲手里拥有的太多人都想有的东西。质子不是棋子,一个就够了。

父亲的脸色有点灰黄,绾婳心里绞得难受,深深一福,“爹,绾婳心里很乱,想先回去了。”

“嗯,你去吧,早点休息,有什么事就跟我或者你大哥说就是了。”绾婳应着就退出了书房。

出了书房,天边斜阳还未落尽,余光惨淡。

“小姐”采儿随即跟了上来,看小姐脸色不好,伸手扶住绾婳,“小姐,回房歇歇吧。”

“不用”绾婳顿顿足,“跟我到药房去。”

山中发红萼(一)

明府百草阁

绾婳坐在椅上,一手轻叩木桌,一手捏着几张陈年旧方,心下忖度:天霜,地魄,这两味稀世药材均有剩余。天霜可护住任何见风重伤者心脉,地魄可化解体内淤毒修缓经脉,不说起死回生,但这两味药也足以挽救之命。但有一点,是这两种药材经天地风霜,凝地土神魂,一旦服食便也种下大劫,绝不可再次服用。一旦再历此伤受此毒便顷刻心脉尽碎再无活路。

府中有药,母亲仍然丧命。

父亲不舍得用药?那是绝无可能。那为何不用此药救母亲呢?

唯一的可能便是,母亲已曾经用过此药保住了性命。

至于触发旧疾、、、绾婳深通医理,知道服用过此药,就再无“触发旧疾”一说。要说有,也只能是重伤及旧处或身中旧毒。那么所说的母亲落水而亡,又是怎么回事?有谁隐瞒了什么吗?

绾婳转头问采儿,“景公子什么时候回来?”

“门主说,还待两天。”

绾婳起身将旧方装好,“他一回来就告诉我,我想见他。”

离虞域四十里地左右,是青蠎一脉山群。

淮南多平原水路,因而漕运商贸都极为繁茂,而青蠎山一脉拔地而起连绵十里,成为了南北辰的一道天然屏障。青蠎山山高地险,主峰峰顶更是常年积雪不化。山内草药众多,更有许多珍稀名贵药种。据说山内有大蟒怪而得名,因而山内除了采药人便鲜有人至。又据说山内有高人,是否如此不得而知。

“我说楚诺,你快一点行不行,九尺男儿汉,怎么磨磨蹭蹭的。”绾婳蓝色对襟小袄藕色翻毛披风,腰间别着小弯刀走在积着雪的山路上,此时正回过头不满地看着落在后面不远背着小包袱慢吞吞的南宫诺。

虽绾婳自小上山采药轻车路熟南宫诺也箭伤未愈,但他南宫诺身负绝顶武功何至于落在绾婳后面。不过是故意,看这青蠎的山势地形。南宫诺纵横疆场十余年,青蠎山又捭阖南辰国中。出于一个将者的本能,他的眼中,山势层峦,其中的奥妙比旁人多出了许多。

此时听得绾婳半娇半嗔埋怨,薄唇不语,提步跟上。

山中风大,南宫诺发上束的朱青发带随风扬起身姿,他疾步赶上裹紧披风的绾婳,冷言道,“大冷天的,跑着山里面作甚,有什么不能等些日子?你家的药材我看从来都不缺吗,再者,即使短缺也轮不着你明大小姐来拣这个趟。难道堂堂明府舍不得点钱请短工吗?”语气冷淡,也并不自知眼角有丝关怀微漾。他知明绾婳进山不会是采药那么简单,之前问她,她却一脸神秘曰道不可说。

绾婳又抬起雪白的小脸看向南宫诺,眸底净是单纯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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