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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媚香入骨:帝欢-第2部分

小说: 媚香入骨:帝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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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亲王,真真是谛神一般的人。秋羽那个小蹄子,到这里才一天,怎么就占了这等好处去!”

“是啊;你说,这个秋羽真是煞星唉,连那劳什子都落出来了竟然还因祸得福,讨了个这么的便宜。”

有人痴痴道,“若这男人能给我一晚,就是立马死了也值了。”

“呸,不要脸的小蹄子,不嫌害臊。”边上一个眉眼艳绝的宫女啐道。

“听闻这恒亲王极善风月,在战场之时曾夜御数女,让妖娆无比的西夜帝姬都对他欲罢不能。哼,秋羽这个小贱人,看她胃口大的,明儿一早还有命起得来!”

“你们没听吗?恒亲王说了,他想试试见红的滋味,这是什么意思?哈哈。”

“哎?说的是啊。”旁边的宫女立刻流露出羡慕嫉妒又得意的笑,“我说,那秋羽新来的,被铺可是簇新的,给她那破烂身子裹尸不是可惜了,我先说了,我要了啊!”

花枝招展的宫女捂住嘴,笑着走远了。

秋羽手抵在南宫诺胸口,长指轻抽,缓缓拉开恒亲王腰间绦带。

抬眸望了这传言中最是俊美如谛神的王爷,一张粉白的小脸羞得通红。不妨腰上一紧,已被男人扣在身前。胸口本就宽大的领子微微松开,白皙酥胸半露,芳华尽收眼底。

她大羞,欲伸手去拢那薄纱的领口,轻轻向后挣扎。却教南宫诺捉住手腕,充满魅惑的气息喷在耳边,“都来了,还想走?本王可否理解为你是在欲拒还迎地,勾~引?”

秋羽一撅嘴,使劲将手抽出,“你听听,她们说的都是些什么话,你知道今天我在这温颐宫过得什么日子了么?我真真想撕了她们的那几张利嘴。”

南宫诺伸手抚住她背,上下摩挲,“知道刚才第一个说话的是谁吗?”

“知道。”

“好,我自会帮你撕了她的嘴。”害一个女子丢如此之丑,留在这温颐宫,迟早是个祸害。

“你怎么知道是她?”秋羽奇道。

“做个交换,”男子微眯了眼,

“你知我今天。。。。。。怕会脏了王爷的身子。”

南宫诺撇嘴,“谁说这个。跟我说,秋羽,你的名字,是何意?”他嘴角噙着一丝期望。

秋羽冷笑,“秋,自是那小姐,羽,自是我。你既惦记她,我便要你想起她的时候也要带着我的影子。”

“今晚你自是动不了秋羽,我就是告诉你,哼,让这俩人你都得不到。”她说着重重捶了南宫诺一拳。

南宫诺伤口一阵剧痛,他却只一把揽住她,低低道,“羽儿,羽儿,羽儿,是我对不住你。秋渡是无奈之举,我。。。。苦了你。”

秋羽伸手绕上男子脖颈,樱唇凑上男子薄唇,含住女子的樱唇。舌尖滑入,攻城略地。茉莉清香,津、液在唇齿间纠缠。

直到女子用尽所有的空气,两只手狠狠抓紧男子的背,长指陷入健美的肌肉,南宫诺才笑着离开了她红肿的唇。手指摩擦着那樱红如血的唇瓣,“很是娇艳。”

“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是那人?”

“她的记忆起来的第一反应是侍寝,而其他人都是葵水。只能说明葵水落红一事她早就便知道了。”

秋羽脸微红,转过身去。

南宫诺心中微涩,她是羽儿,似乎是命数,她是他的宠。

可是,她却从来不曾问过一句他的伤。

当他从辰夜战场上死里逃生被送回帝都安陵,那淬了剧毒凤鸩的一箭几乎要了他的命。

他醒来,他想要见到她。她却犹为自己和秋渡的事赌气。

直至今日。

他又想,来了便好,问不问伤有什么大不了呢?反正死不了的。

秋羽却转身问道,“药呢?我的药吃完了。”

南宫诺一惊,“是我疏忽。你有没有如何?心疾可是犯了?晚些我便去拿了给你送去。”

“我没事。你若要往府里面来,另换借口罢。我的药我自己去取。”秋羽讥诮。

南宫诺一窒,半晌,“你静待会儿。用这温泉的热水泡泡足也是好的。我现在去取药给你。”

说毕,他转身走出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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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微凉

南宫诺从母妃曾住的怡央宫步出的时候,天色暗意已浓。玄色长袍几欲掩映在黑色里,惟看见玉一般苍白的脸庞勾勒出俊美的轮廊。

他一只手扶住伤处,一手紧握住什么物什,缓缓地走出内宫。途经宁香殿时,见一簇灯火通明,摇曳流影,脂粉暖香窜入鼻尖。

那暖暖的香带着熟悉的味道,远远近近地飘散。

南宫诺犹豫了一下,停住了脚步,转眸变向那溢香亮光处望去。

灯火流光住却是一妙曼女子,淡黄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翻毛小斗篷,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金步明月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雪颈白腻不可逼视。

她手执一盏橘黄琉璃灯静静站在殿门前的玉阶上。看到南宫诺时眼里有一丝颤动,依旧是微笑盈盈。南宫诺在女子身前,一双冷目眸光不知何处。站了一站,并无言语,正欲离开,余光却见面前走来一袭明黄。

心下一凛,忙后退一步便欲拜下行礼。

“免了吧,你身上伤还没好。诺儿,见过你母妃月昭怡了吧,天色不早,你就早点回去吧。”承德帝低沉的声音听不出喜怒,说着便向那美人月昭怡走去。

“是。”南宫诺躬身应到。

宁香殿灯火通明,芙蓉帐里春色旖旎,美人轻挪雪白玉体青丝滑泻在一身明黄中衣的天子肩膀,柔荑攀上天子的脖颈,朱唇轻喃,

“皇上,恒亲王看臣妾的眼光好怪,像是要吃了人家似的。。。”娇颜委屈欲泣。美人腰上的大手顿时一紧。

翌日清晨,朝堂上吏部侍郎照例提到了每年例行的巡督。

所谓巡督,是辰国新订不久的律例。

辰国,原分南北二辰,各有朝纲数百年。

后来南辰朝政被太甫赵炫架空篡权。辅政的三朝老太师李常,因抵死不愿说出南辰龙脉的秘密,竟被太甫赵炫灭门。南辰龙脉自此下落不知。

北辰承嘉帝继位后,立志完成父亲遗愿,用十年之久筹备等待良机,后举全北辰之力,终将南辰收复统一。

承嘉帝生性多疑,在统一大辰后,对南辰旧部血腥镇、压,表面招安,暗中却残忍杀害了一票归降的南辰官员。

巡督,便是在这时订下的律例。年末巡查,表面是查访民情,了解官员政绩,实是暗中寻访各地可有窝藏残留的南辰旧部,若有,斩草除根格杀勿论。

只是,巡督是苦差事。暗访,故不得招摇拉风,一路艰辛从简。苦寒在外,新春佳节,亲友不知。再者,手屠南辰旧部,暗中便树下多少对敌。

官员们心知肚明的苦差事,明面上还要笑着应和表现出积极的模样。亏得这差事次次均是承嘉帝钦点。钦点地便也只是那么一个两个,不会有假惺惺自动请缨却不幸中箭的案例。

当时殿下又是一片安静,等着皇帝宣布一名不幸人士,然后大家一起磕头大呼吾皇圣明完事下朝。

“父皇,儿臣箭伤未愈,且经此一役深感自身虚短不足,对朝廷内大小事宜见解浅薄。儿臣请求暂离帝都,一则巡视民情,落实我朝爱民督查皇恩;二来探查我国风土人情,为已补儿子近年久在边疆不识我朝天民生活见闻浅显之憾;三则寻访民间医手,为二哥寻求良方调理身子。恳请父皇应允。”南宫诺出列,竟躬身奏请出使巡督。

承嘉帝坐上方,扫了眼端正站在下方的月白锦袍男子。浓眉舒展,剑目冷峻,点了点头,“准。你即日便着手准备吧。”威严的声音掷地有声。

“儿臣,谢主隆恩。”长身跪倒,姿影斜指金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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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泥小火炉

南辰虞域

下雪了,天色是暗红的。鹅羽般的雪花落落洒将下来。天地间最是苍茫淡然,不过风霜雨雪,凝神屏息间唯有片片叠落,白了岁月。

朱门红墙,流光绿瓦,雕楣镂窗。

虞域镇榭,向来小而细致。天降瑞雪,虽无苍山一点,雪映大漠的气势,却另有白雪琉璃红梅娇艳的触感。

南宫诺信步走至庭院,已数年没有感受到江南的雪了。

他微微眯着眼,凤眸斜飞入鬓,目光清朗,剑眉斜飞,偩斧削般的侧脸苍白细腻,薄唇微敛,俊美绝伦,金色发带束起黑发,耳边垂着几许发丝,更添随性清逸,一袭略显简单的素银长衣,翻边滚金,同色的腰佩修饰着精细的腰身,箭袖口轻轻翻起,露出白皙有力的小臂。

修然而立,列翠青松,积石如玉。

南宫诺深吸一口微寒的空气,推门抬步走出小院。还在正月,家家户户灯笼明明点点的亮着。

因为下雪怕潮,灯盏都移到了门楣里,照的各家各户更显喜庆温暖。家家户户团圆欢聚,喜色可见,南宫诺的眼里划过一丝动容,接着消失不见。

自他赴边关镇守,便很少与有什么团聚。

那深深宫闱里的亲情,从来都遥不可及。

远远看见一家院门前隐隐有人。待走得近了,忽听一脆生生的笑声传来。

声音不大,而街道寂静,南宫诺耳力又非常人所及。

却听那声音道“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降雪,能饮一杯无?”

声音娇美,却又清清点点,既无乍见惊喜,又无挽留不舍,就那么缓缓道来,便不似邀请,并非询问,不过淡淡一诉,不过相知相遇相逢。偏偏动人情意却都盛在几句话中,淡远清香。

南宫诺转眸凝视,隔着落雪看过去,女子的容貌看不真切,只看见那女子绯色夹袄流云长裙,藕色斗篷曳地,两手抱腰,婷婷站在一座府邸门前。

花灯明黄,斯人非**。

女子面前站着一位身形修长的男子,黑色锦袍,乌发轻束,斜倚在朱漆红柱上,看不见相貌,也看不清表情。男子抬手抚上女孩额前的垂发,笑道,“不了,绾婳,我得走了。”

“绾婳?”

南宫诺眸中一亮。却见男子已松放下抬起的手,回身几个起落,人已无踪影。

诺眼角略带笑意,朝着姑娘走去。

绾婳听得声音,抬首看去,只觉突然间,世界便静了。

就看着他那么一步步向自己走来。

穿过飘飞落雪,昂扬的气息,清逸的脸庞映着雪的白色,眼角,是温润的笑意。翩翩气度,婉若谛神般的风姿。

“绾婳姑娘好兴致,不知小生可否有幸与姑娘把酒,话这,风花、雪月?”南宫诺边走边道,说着微微眯起双眸,透过飘飞的雪,看对面的人。

绾婳不禁莞尔,抬眸看他,

“公子,醅酒凉薄,红炉未暖。恐无法衬合这风雪花月,公子的兴致怕是要辜负了。”说完话,侧了身子便准备离开。

“适才的公子难不成也是嫌醅酒凉薄,才不悦离开的?”南宫诺笑言。

绾婳见南宫诺气度清逸翩翩,自有贵气,不似一般书生,也不似商贾之人。本无意与他交谊,此时见他有意调侃自己,不禁站定。

“这醅酒虽是凉薄,但用来与朋友叙叨倒还是够了分量。只是与公子素昧平生,才觉薄情寡淡。”说着抬起螓首,水眸流出一丝暧昧。嘴角勾勒出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淡淡不可闻。

明明是媚眼如丝,却是一脸单纯。

“哦?可是小生我恰恰觉得正是炉暖酒酣之时,可否借光与姑娘一叙风月?”南宫诺几分笑,邪气盎然,兼有无赖。

“素昧平生,何来风月?”

“姑娘弯目如月,言辞比风,在下万幸得一睹才是,怎可不叙?”

“呵呵,在我看来,公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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